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5:31:05
凶手应该是土方吉。手法比较就是在死者休息的时候,进入房间。因为他是死者的贴身保镖,进去别人不会发现异样,隔壁的父亲王安也没办法发现他开门进去了。而且即使这时候死者发现他进来,也不会觉得奇怪,最多就是提醒死者下一场表演就快开始了。然后趁死者不备,从背后将其敲晕,再用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勒死死者。之后再嫁祸给父亲王安即可!动机的话,文中提及死者之前就是士官家族,在国内可能对凶手的家庭犯下了一些让凶手难以忍受的事情。凶手在死者身边潜伏多年,就为了寻找一个时机报血海深仇!
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5:36:17
贾老或者是他的伙计躲在右边把人弄死,父亲出门叫下属,凶手从旁门进入,回到左边,等父亲进入右边,其余人再离开
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5:36:20
土方吉完全具备作案可能。嫁祸给王安。
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5:36:37
第一题:平凡之路答案

毛利小五郎:首先我想对于父亲是否是真凶这个谜题进行如下分析。
第一,假设这一结论成立,在行凶后他完全可以借故离开,等土方吉发现近藤死亡,而不是去主动询问。
第二,父亲作为一介书生,很难做到一击将日本军官打晕且对方毫无反抗;同理,若父亲动手,被抓住后肯定会惩以极刑,在具备这样的心理准备下,加之该行动对于国人来说是英雄的行为,所以父亲没有必要不认罪,除非是他不是真的凶手。
第三,我们看看有没有可能是在父亲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动手呢?假设土方吉证词成立,这一点有可能吗?二楼一共有两个房间,如果凶手是躲在父亲的房间,借由父亲离开房间的时间差进入死者的房间里行凶,之后再逃回父亲的房间,趁乱离开案发现场。有没有这个可能性呢?我觉得是没有的,一是因为这个房间包括走廊是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在案发生后凶手也没有办法躲藏。二是凶手不可能从案发的窗户跳下一楼,毕竟从二楼的包厢直接跳下并且不被人发现是说不通的。
第四,值得注意的是,贾老板一直处于众目睽睽之下,基本上我们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基于对以上四种情况的分析,让我们重新回到文字。

其实在文字中的描述,我们明显可以注意到近藤作为一个日本军官“尤其偏爱看《西厢记》《桃花扇》这类讲述情爱故事的剧目,对待演员们也极为客气,总以先生相称。”所以我们可以判断出事实上军国主义的思想并不是深深的植根于他的内心。一个热爱中国文化却又不得不成为侵略者的他,不仅承受了自己对于汉文化的愧疚,还饱受中国人民无数的言语的双重的打击。 作为一个励志成为汉文化研究学者的他来说,这无疑是最为残酷的。其实军国主义已经开始渐渐的蚕食近藤的内心。庆幸的是遇见了父亲这样一位引路人,他用自己的学识与见识试图与这位刽子手沟通。我认为在父亲的引导与潜移默化的影响下,这位帝国的屠夫早已开始反省自己屠刀的价值与意义。恰巧在这一个月前,这一矛盾更为突出——侵略与文化。那么如果身为刽子手的近藤死去,这场侵略有可能被阻止或者改变吗?身为日本军官,近藤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国家,也许他只有以死谢罪,因为自杀并不会改变什么,而且有愧于家族,那么只有让其他人杀死自己才最行之有效了。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近藤身旁的护卫从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因为他需要找到一个真正推心置腹的人来帮助他完成这个心愿。我在推理的过程中想到了介错人,这一有趣的想法。为了减轻死亡的痛苦,把他打晕无疑是较为人道的方式。而死者照片上的近藤俊一面容安详,口微张,若不是脖子上的勒痕,他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假设近藤是因为受到重击,那么也不会是这样的表情。所以很明显,近藤坦然接受这样的死法。那么凶手显而易见,就是那位成为日本切腹中无上荣耀的介错人这一角色的手下土方吉。在父亲进入左房间,死者将包房的门关上后,让方土吉将自己击晕,把自己勒死。等父亲发现后,假意进门发现尸体,让父亲顶罪。
但是!

工藤新一:虽然这样的推理看起来很美好,但是如果说一切都是这样的话,很多处疑点其实就无法解释了。
首先,从土方吉事后受惊吓程度来看,我们可以明显看出他并没有和自己的长官串通好,因为如果作为一名荣耀的介错人,这样未免也太过难堪了。
其次,如果当天看的小品,父亲就记不起来所看的内容,而父亲今天和近藤的对话又一反常态,我们更没有办法解释凶器从何而来,毕竟一米长的粗麻绳可不好随身携带。 父亲的态度,包括看相声甚至都记不住看了什么,很明显是有心事,也许是因为他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一起凶杀案。
那么父亲是英雄吗?答案是自然的,他为了隐藏真正的凶手,甘心领死,也的确配得上称之为一名英雄。那么我们一个一个重新解析一下这场案件的真相吧。 首先父亲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死者会来到这样听戏也就没有办法随身准备杀人的工具。因此绳子应该是在之后带上左房的。至于是谁带上来的,我稍后解释。 先简单梳理一下杀人的过程。父亲从右包间离开后,与凶手一起在左包间处理好麻绳的长度,然后由凶手假扮父亲,从小门进入了右包间,用桌上的军用的水壶击打了死者后脑部,然后用绳子杀害了死者。随后返回左包间。父亲随后出门与方土吉一起进入右包间的,与此同时凶手趁乱跑下楼去后,直接从大门离开了剧院。 为了让死者没有反抗的时间,凶手必须一击将死者击晕,借由紧闭的门窗所导致的灯光昏暗让死者看不清凶手的面容,再加上与父亲年龄相仿并且有丰富演出经验,死者放松了警惕误以为是父亲,为此才可以达到近藤预期的结果。而绳子应该是从后台拿到了二楼,借父亲所谓的防身小刀割成合适行凶的长度,而满足这些条件的就只有,在演完两场后,扮演高力士的凶手,带着杀死杨玉环的绳子来到了左包间(因为杨玉环是自缢而死所以说长度应该是比较长的,至于是自缢而死还是高力士勒死的,我觉得不重要。毕竟我还是不了解京剧。),并且在第三场没有参与演出,早已经离开现场的罗进三。而罗进三到达北平的时间与死者到达北平的时间是一致的。很明显,我可以推测罗应该是一个军人,专程前来刺杀死者的。 至于父亲为什么要替凶手顶包。我想应该是一个月前的争吵,让父亲这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死者作为侵略者的想法泡汤。而作为一个爱国者,而同时,死者却是父亲唯一的知音。他自己是下不了手的。当凶手知道了父亲在剧院与死者的争吵时,前来找上了父亲并且让父亲帮自己除掉死者。 但是至于死者为什么死去时候面部安详,有可能是凶手一击毙命的能力让死者来不及反应,又或者正如叔叔所推断的那样,他也许真的被父亲所打动,也想就这样死去吧。
至于为何父亲至死不愿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也许是从心底里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让唯一友人走向死亡的帮凶吧,同时父亲大概也并不希望自己借友人之死来成就自己生后之名。
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5:48:18 | 2018-8-3 17:31编辑
推理逻辑:
        根据文中提示,如果所有人证词均为真实的,那么凶手首先判断为近藤的保镖土方吉或作者父亲王安,不然

则为密室杀人案。

        暂定嫌疑人一:土方吉;

        暂定嫌疑人二:王安;

        关于土方吉,从文中可知:1、近藤看戏时土方吉与王安共处一室,贴身保护,没有离开的时间和机会,但如

果离开则就是近藤小憩的时候;2、戏楼门口巷子口卖烧饼的认识土方吉,并称土方吉为常客,如卖烧饼的人的证

词为真的,则由此可见土方吉经常到戏院后单独去买烧饼,那么可得知土方吉作为保镖并非时时刻刻贴身保护;3

、土方吉面对军官挥舞着刺刀他吓得跪地匍匐并且后背一身汗,可知土方吉心慌害怕,心虚的表现,由此可得土

方吉当天玩忽职守当时有离开过包厢门口。因此,土方吉的证词存在疑点。

        关于王安,从文中可知:1、王安在开门后看见近藤被杀害的表情,及瞪大双眼嘴里念念有词的好像在叫近藤

的名字可得知王安是惊讶的,他是不知情的,是惊慌失措的,由此可得王安并非杀害近藤的凶手;2、王安作为教

书先生后在戏院沦为“戏子”可得知王安只是普通人,经不起日本人的严刑拷问,在判刑当天依然喊冤,因此也

可得知王安对近藤被杀的确不知情;3、王安随身有一把干净的匕首,至于防身还是有计划谋杀但未成的原因则未

知,则可推断王安对近藤存在谋杀的想法但没有最终实施,而且也不存在知情未报,如果存心隐瞒或知道凶手则

要么经不起严刑拷问要么拦下罪责承认杀人;4、王安证词当天并未留意相声内容,是因为当时手上有匕首动了想

杀之心但又不忍下手,文中可基本看出近藤与王安的争执在武汉会战前,可猜测是王安想阻止近藤参与战事,但

由于近藤作为日本人作为一个军人他必须服从命令而起了争执,但王安诧异近藤一个月后突然又出现在戏院,由

于手上有妻子叮咛随身携带的匕首,所以起了想杀之心却又犹豫;5、而且王安并未击晕近藤,不然事后不会刻意

提醒土方吉叫醒近藤,如果已击晕近藤而最终没忍心下手第一反应肯定早早离开戏院先安排家人逃离,怕自己惹

上事了,而不会任留在坐包厢内。因此,王安可判断王安不是最终勒死近藤的凶手。

        根据对土方吉和王安的推断,两位证词存在疑点,不排除谋杀嫌疑,但也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因此可以设定

为嫌疑人三,在土方吉离开包厢门口后作案。

        在文中,案发当天,除嫌疑人一土方吉、嫌疑人二王安外,其他人为:戏院老板贾老板、戏子10人、班主2人

、相声2人、扫地工陈伯、小二2人、王安妻子、近藤身边曾出现的另一位保镖、卖烧饼的人。

        贾老板:贾老板当天一直坐在戏院第一排最左边,靠近通往后台的地方,贾老板当天有与周围的人闲谈,并

作为老板,如果有离开座位一段时间一定会被认定为是个疑点和异常,由此可见贾老板当天一直在位置上,并未

离开。可排除谋杀的嫌疑。

        戏子10人:三出戏涉及10个戏子,贾老板坐在靠近后台的出口处(也是唯一出口处),并贾老板在排除谋杀

的可能的情况下证词可信,那么贾老板当天并未发现可疑的人,像他本人诉说除非是特别引人注目的人,那么可

以判断,至少没有带妆的戏子走出来过,不然一定引起贾老板的注意。根据三台戏的时间排表可得知,没有人能

有时间在不带妆的情况下去实施杀人。可排除10个戏子谋杀的嫌疑。

        班主2人:其中一人为王安,暂且不论。王安是贾老板心善给挂名的班主,不管事,只是轻松的活,并且主要

负责与看戏的客人闲聊,那么可以看出另一个班主秦汉事情繁忙,主要管事,并且需要排戏、安排节目表等。秦

汉到戏院的时间最早,离开戏院的时间最晚,他也是很清楚所有事情的一个人,但他应该是忠心且真实喜欢戏剧

并跟随贾老板的。秦汉是有可能在2出戏结束后临时安排个相声,并知道近藤不喜欢相声,会选择小憩,留出空间

谋杀,但由于事物繁忙管理较多,包括后台大大小小细节,当天没有异常发生,因此最终谋杀的行凶者不可能是

秦汉,秦汉最多是给凶手留出杀人空间和时间。

        相声2人:相声两人在近藤小憩的时候登台表演,不存在杀人的时间,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因此可排除是凶

手的可能。

        扫地工陈伯:理论存在杀人的可能性和时间,但由于年事过高,70岁高龄,因此不存在足以有能力勒死近藤

并成功不被引起注意的人,因此排除是凶手的可能性,但不排除有协同作案的可能性。

        王安妻子:由于身体原因,甚至不能出门谋生,因此可见身体非常虚弱,因此不存在杀人的可能性。但因妻

子知道丈夫可能是杀害近藤的凶手非常镇定只是眼角泛泪光觉得小日本该杀,那么可以基本判断妻子是憎恨日本

人并且对丈夫的事可能知晓一二,甚至王安随身的刀可能就是妻子叮咛让随身携带的。

        近藤身边曾出现的另一位保镖:土方吉跟随近藤10余年,因此可见至少这位保镖与近藤的关系相对生疏,但

毕竟作为保镖,因此对土方吉和近藤应该还是比较了解的。因文中提及较少,并没有其他关键线索,因此可基本

推断此事与他无关。

        卖烧饼的人:卖烧饼的人提及土方吉是他的常客,那么土方吉作为日本军官近藤身边的保镖,并跟随土方吉

10多年,土方吉会因为贪一口烧饼而玩忽职守吗?但又因为土方吉跟随近藤10多年,能长期跟随,土方吉应该无

不良癖好,因此基本可判断卖烧饼的没有说谎,证词基本可信。但土方吉会时常因一口吃的离开自己的岗位实属

有点可疑。如果卖烧饼的说谎,只是知道土方吉经常看戏中间会溜出去干别的事,卖烧饼的依然存在期间行凶的

可能性,并且戏院内的人没有察觉异常不代表戏外的路人没有察觉一场,卖烧饼的离开过一阵子,并且烧饼的擀

面杖存在作为击晕近藤的钝器。但一个卖烧饼的靠近近藤肯定会引起紧觉不至于近藤死后面容安详,因此可推断

不是卖烧饼的所为。这种推断存在可能性,但不符合作者给的主线剧情,能判断和定论的点实属有限,因此暂且

排除。

        小二2人:店小二穿梭在上百人的戏院内服务,理论存在杀人时间。阮春生24岁,1935年1月13日在戏院建立

第二天就跟随戏院,1938年9月15日在戏院最后无法经营被迫关门才离开,大致可判断为忠心跟随贾老板的人,并

无明显杀人动机可依据,除非被人教唆,不然无明显的逻辑线,而且此人并不知晓日本军官会来看戏。另一个店

小二骆馀16岁,来戏院和离开戏院的时间较为可疑,1938年5月20日,在武汉会战前来戏院,1938年7月18日基本

属于案发后调查结束就离开了,存在带着任务和指令来谋杀近藤的,只是不料刚来不久没有摸清情况近藤就被调

往武汉会战,后又突然出现,临时想策谋杀的可能。

        验尸报告:近藤死状面容安详,嘴巴微张,左手手掌向下放在右手手掌之上。又因近藤的死是先击晕后被勒

死,可基本推断近藤在被击晕时是开心并且有话要说,双手的姿势应该是在鼓掌,后被击晕以后双手自然垂下造

成的。不然人处于放松时左右手掌朝下则放于右手手背上,而左右手掌朝下放于右手手掌上的姿势在躺椅上并不

舒服和自然。

        分析后,任存在作案嫌疑或协助作案嫌疑的人为:扫地工陈伯、班主秦汉、店小二阮春生、店小二骆馀;

        分析后,知晓近藤对戏剧的喜好,以及土方吉中途等近藤小憩时会溜出门情况的人为:扫地工陈伯、班主秦

汉、店小二阮春生、店小二骆馀(如带有杀人任务,则肯定提前打听了解情况);

        分析后,能让近藤放下戒备,并微笑回应鼓掌的人:王安、土方吉、班主秦汉、演员、贾老板;

        那么,信息重叠交叉分析后,可得击晕近藤的为秦汉。

推理结论及杀人过程:

        王安突然到戏院,贾老板念旧情给王安班主之职,则在戏院内除贾老板外与王安接触最多也最有摩擦的应属

秦汉,而王安什么都不懂基本不管事和一些简单的活,只是满腹经纶陪客人聊天,所有事情仍由秦汉负责,此事

对王安最不满的应该是秦汉。而突然王安被安排作为近藤的专职人员应该是秦汉安排的,因为秦汉作为班主有人

事调动的权利,又因借口王安口才好满腹经纶正好陪同近藤,而且作为日本军官的陪同应该很容易惹事上身,想

借此损害王安,又通过近藤和王安相谈甚好的事文中提及身边的人都远离了王安,认为王安是趋炎附势之徒,应

该也是秦汉一手造成,毕竟他作为班主最有话语权和与所有人沟通、聊天散播消息的可能。

        妻子应该知道王安与近藤的事,知道近藤竟然用枪对着王安,随即则叮咛王安带匕首于身用于防身。王安应

该早早就知道秦汉对他的不满,因为苦于孩子读书,孩子又自己的不理解,加上妻子重病无法在外谋生至能忍辱

负重忍忍受责骂当一个“戏子”讨生活从而为全家的生计,所以他尽量远离和避免接触,随后他听妻子叮咛带匕

首在身上,其实是防秦汉,如果用携带匕首来防身足以证明秦汉对王安的迫害已威胁到生命。因为王安并不知道

近藤会在被调往武汉会战后1个月就突然回来,应该不会提前准备匕首为刻意杀害近藤。

        平日,秦汉因一直无法找到对王安迫害的机会,能想到可作为陪同近藤时创造时机让王安惹事上身,因此观

察了土方吉的动态和习惯。从而找机会对王安陷害或谋害。

        案发当日,作为班主的秦汉看到近藤等人来到戏院,因熟知近藤喜好及土方吉离开的习惯,则临时安排相声

迫使近藤小憩。期间秦汉不引起人注意的情况下离开后台去往二楼想对王安下手,可在门口后发现王安随身有携

带匕首怕引起动静或提前就想好陷害策略,从而进了近藤的包厢,说是有事想跟近藤汇报,与近藤说,因近藤偏

爱《西厢记》、《桃花扇》等爱情故事的剧目,因此将第三场戏更改为近藤喜欢的剧目,近藤甚是开心于是鼓掌

称赞秦汉,此时秦汉用早早准备好的钝器击晕近藤,如果直接勒死则怕不是近藤的对手而且会引起比较大的动静

,因此击晕后再将近藤勒死。谋杀近藤后离开案发现场将此次行动嫁祸于看似密室的王安为重要嫌疑人的身上,

如果王安无法洗脱罪名以及对日本人的了解和警察厅的破案能力,王安不死也摊上大事会离开戏院。而此时的王

安在坐包厢心存内疚,在武汉会战前的一次见面中出现争执,对于这次近藤被调回心存安慰却又觉得尴尬,所以

当时并未有过多对话,当时也无心看相声。

        而秦汉作为整个戏班子的老班主,加上对戏班子的钟爱,所以一直苦苦与贾老板坚持未曾提前离开戏院外出

谋生,直到戏院关闭。只能说秦汉自己的计划最终弄巧成拙。
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6:02:42 | 2018-8-3 18:12编辑
凶手是骆余。
作案方式及推理出手法的思路:
        当“我的父亲”和土方吉到右包间时,进入左包间。等到父亲和土方从右包间的门离开后,从小门进入右包间(因为父亲去唱相声的话就可以直接从右包间的门出去下楼)(原文:父亲会在这时候离开去登台表演,没有登台安排时他就会到左边的包间内单独观看,土方则是在门外站岗。)。敲晕近藤后用绳子将他绞死。等到父亲来敲门后没有反应就出去叫土方的时候,从小门进入左包间。当所有人都在注意右包间时离开左包间,(原文:开门的声音必然会被屋内听到是指:开左边房门时左包间内的人能听到而右包间内的人听不到,反之亦然。开两个包间之间的小门时,两个包间内的人都能听到,包间外的人听不到。)

推理思路:
        首先作者说了有人证明贾老板一直在第一排的左边坐着,那么就可以排除他的嫌疑。然后父亲也应该不是凶手,因为如果他是凶手,杀了一个鬼子有什么好申冤的。至于土方,他没有作案动机。
        换一个思路既然近藤是一个日本军官,而且他死后给抗日带来了帮助,那么杀死他的可能就是一个得知他到戏院后,就混入戏院的爱国人士或者是一个地下党的人员。(原文:“原来王安是你父亲,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呢。”听我说明查阅案卷的原因后老徐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如果不是他把近藤俊一杀了,武汉会战说不好会是什么结果,他可真是个英雄。”)
        那么符合在1937年11月中旬之后来戏院工作嫌疑人就有三个:姜曼玉,羅進三和骆余(而且在对比名单后,确实他们三个的嫌疑叫大)。但是如果要满足“父亲和土方在右包间时进入左包间”,就只有骆余才有可能办到。因为这个时候正在上演百花亭,姜和羅两个人正好要演百花亭。而且如果他们要上二楼就要先从通往后台的门出去,而贾老板就坐在那附近,很容易发现,所以排除他们的可能性。
        除此之外,骆余是5月20日来工作,父亲和近藤吵架的时间在6月5日,比较接近。我们猜想,可能父亲听说了有人要杀近藤的就去警告他劝他放弃入侵中国。然后近藤觉得这可能是父亲威胁他就又手枪抵住父亲的头,所以父亲觉得近藤不信任他而觉得失望。(原文:只有最后一次的争执不太一样,日记中未写明争执原因,只说在争执最后恼羞成怒的近藤掏出手枪抵住父亲的额头,两人僵持和沉默了数分钟后,近藤收起枪离开戏院。那天是6月5日,距离近藤被害还有一个月。父亲在日记最后写了两个字,失望。)
        而父亲在上演百花亭时看着近藤应该是在担心他。
        由于原文中说过窗户外没有落脚点,而且说过包间的情况,我就想到了上面的方式进入房间并行凶。
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6:03:07
我认为凶手是利用时间的空差来犯罪的,只要利用好时间这就不是一个只有父亲才能进入的犯罪现场,首先我们先来看一下到底有多少时间空差,第一父亲和近藤及其手下都在右包间,那么左包间便处于空闲凶手便可以趁此时进入,后来到了相声阶段,父亲和土出去,凶手可以通过小门进入右包间将近藤打昏,然后将其杀害,后来,父亲去敲门不得回应,去找土打开门时这段时间凶手可以从右包间进入左包间,当然凶手可以趁父亲和土进入时出来,不过这样就会和上来的人相遇反到引起怀疑,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趁混乱出来装作上来查看的人,而实施这个手法必须要对这个戏院及我父亲和近藤习惯相当了解,所以是内部人犯案,现在我来简述一下犯罪过程,xx在不惹人注意的时候进入左包间,待到父亲和土出来的时候,他通过小门进入右包间用什么东西将近藤打昏,然后用绳子勒死他,待到父亲敲门无果出去找土进入右包间时他进入左包间,等到贾老板过来时他便可趁乱出来,若无其事的假装是过来查看情况,第三凶手是谁,要实施这个方案必须要在相声之前进入,那么演《百花亭》根本不可能有时间,演相声更不可能,最后演赵氏孤儿更不可能,将这些这些排除那么只有一个人-杨啸良,且在他演空城计时早已看到近藤进入。至于父亲我想他也有杀害近藤打算,不过他并不下的去手,刀子便是他想法的反应。至于小二等等,他们如果不在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最后我想说真相只有一个
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6:05:57
推理1: 凶手是土方吉。 作案过程:根据父亲和土方吉的证词,近藤休息期间没有任何人进出过二楼,那么嫌疑人只有他们两个。父亲在左边包厢,完全不知道右边包间以及走廊的情况;而土方吉作为近藤的亲信,进入右包间完全不会被起疑。近藤是后脑勺被砸晕之后,被用绳子绞死。说明近藤是面向窗户而坐,门在其身后,而土方吉进入包房,因为是信赖的人,便不会回头望。而这时,土方吉从背后将近藤砸晕后绞死,过程中不会发成太大的声音引起他人注意,接着他整理好现场之后,回到了门外。 嫌疑人排除:(1)父亲身上带着匕首,已经当天跟近藤少交流的原因,源自近期的争吵,导致关系疏远。看起来动机充足,但毫无反侦察条件的作案完全不合理。另外,如果父亲从包间内的小门进入右包间,同样会引起近藤注意,而最近的关系裂痕不可能不会引起近藤的戒心。 (2)小二等工作人员,因为近藤的食物都是自备的,小二完全没有进入服侍的理由。 (3)舞台演出人员。《空城计》的演员基本与《赵氏孤儿》重叠,而《赵氏孤儿》开场前,演员肯定要画一定时间的妆,所以在相声的过程中并没有时间离开,当时在台上的相声演员同样可以排除;《空城计》与《百花亭》结束后,演员同样需要时间卸妆,所以排除了所有演员作案的可能性。  推理2: 凶手是扫地工陈伯。 作案过程:如果说小二没有进入包间的理由,那扫地工可以说是最不会引起怀疑的角色了。扫地工在《百花亭》快要结束的时候便进入右房间打扫,到相声环节,父亲与近藤都离开了包间,这时候扫地工趁近藤不备实行了谋杀,整理完现场之后,在包间内静静等候着。之后父亲离开左包间,到走廊与土方吉沟通的时间里,扫地工从小门进入左包间,当父亲与近藤进入右包间时,他们都背对着门,这时扫地工从左包间出来并迅速逃离二楼。而贾老板当时所在的位置在离二楼楼梯最远的地方,于是扫地工有充分的时间逃离并且不引起人注意。
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6:14:26 | 2018-8-3 17:45编辑
在开始分析近藤俊一被害真相的之前,首先要厘清案件的脉络。第一步要判定的就是案件本身的性质。

1、以排除法判定此案件的性质为他杀。
引用
“(近藤)死因是机械性窒息,凶器确定是现场发现的那条长约三尺直径五分的普通麻绳,在脖子上缠绕了两圈相交于颈后。”
引用
“(近藤)在后脑偏上处有一非致命伤痕,是小型钝器击打造成”

近藤的后脑处收到钝器击打,这是死者没法自己攻击的位置。同时文中没有提到过击打所用的小型钝器,因此可以判断凶器消失只可能是他人所为。同时,近藤死亡时是坐在椅子上被勒死,这也是死者没法自己做到的手法。
加之文章中的叙述,可以排除此处存在任何可完成以上手法的机关的可能性,因此可以断定近藤之死既不是自杀也不是事故或陷阱杀,而是他杀。





2、圈定嫌疑人范围。
按照文章中的叙述,嫌疑人可以基本划分为第一梯队嫌疑人:口供中当时一直停留在戏院二楼的土方吉和王安;和第二梯队嫌疑人:口供中当时停留在戏院一楼的戏院中于贾仁相关的一众人等。

2.1、与犯案时间有关的线索可以整理如下:
2.1.1、
引用
“曾瞥见包间里的近藤为(百花亭)表演鼓掌,父亲在一边目光却是集中在近藤身上”

由此可确认近藤在《百花亭》期间尚存活。
2.1.2、
引用
“《百花亭》结束后是相声场,近藤对相声不太喜欢,所以每当此时他都会关上包间的窗户进行小憩”

《百花亭》结束后,相声场开始,此时近藤脱离可观测区域。
2.1.3、
引用
“到下午六时二十五分左右(此为现场被发现的时间),台上开始进行今天的最后一场演出——《赵氏孤儿》,演员们刚上台就位唱了两句,二楼包间就传来叫喊,贾老板说那是土方吉的声音”

此时土方和王安进入现场,凶杀时间圈定在相声场开始,土方吉与王安离开至6点25分。

2.2、在犯案时间内,死者所处房间观测情况的相关线索可以整理如下:
2.2.1、
引用
“两个包间中间是有一扇小门的,只有父亲可以在土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到右包间杀人再回到左包间。至于说有人事先躲进左包间,趁着我父亲不注意去右包间杀人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包间里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包间的门在打开时,无论手脚多轻,都会发出门轴转动的尖锐声音,在屋内的人一定可以听见。包间的窗户外也完全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凶手只能从门进入。”

配合示意图后的备注可以得出结论。在房屋内有观测者时,不会存在观测者未知的人员。整个房间不存在可以出入的暗道,窗户不可出入,唯一进出的可能性是房门。
2.2.2、
引用
“在近藤小憩时土方在门外看守,其他人无论进入哪个包间他必然会看到”

结合第一点可以确定,土方吉在门外就位后,再无任何人有机会进出戏院二楼。
2.2.3、
引用
“我父亲和土方也都会离开包间不打扰近藤(小憩),父亲会在这时候离开去登台表演,没有登台安排时他就会到左边的包间内单独观看,土方则是在门外站岗。”

此处描述的是土方吉和王安离开右包厢的过程,是整个案件中的重点部分,但作者在这个部分的叙述却有些模糊。‘我父亲’王安前往左包厢听相声,但未提及土方的具体去向,只是说‘离开’并且在离开后在门外站岗。此处土方存在两种具体的行动模式,因为作者没有限定所以两者都有可能:行动一,直接去走廊站岗。行动二,先与王安一同前往左包厢,而后去走廊站岗。这个分歧直接决定了在近藤小憩期间是否可能有第一梯队嫌疑人之外的某个人从楼梯进入房间行凶。如果是行动二,那么凶手的做法可以是这样的:在策划整个行动前,熟悉掌握王安、土方吉和近藤军一的全部行动习惯(从文中叙述来看,三人的行动都很有规律性。)在《百花亭》快结束,近藤小憩将要开始之前埋伏在近藤门口,把握时机与王安和土方吉同时开门(也可以稍微慢一点或者在二人刚离去后开门)并进入右包厢行凶。并在案发时,趁王安离开左包厢时躲入左包厢,在其他人来观察现场时混入人群。
综合来看,无论土方吉的具体行动具体为何,都无法从可能性上排除掉王安和土方吉的嫌疑。但如果土方吉采取的是第一种行动,那么除了当时二楼的二人以外的其他人是没有任何机会躲藏或混入现场杀人的。也因此可以将犯罪嫌疑人分为两个梯队,有充足杀人能力因此嫌疑较大的一梯队,和不大可能进入现场杀人因此嫌疑较小的二梯队。





3、从动机出发,推断凶手身份。
整个文章中可见的有能力杀人的利益集团有三个。一个是日本军方、警察。一个是抗日组织。再一个是,‘我父亲’王安。
3.1、王安的杀人动机和立场:从动机角度来看,将王安与日本方化为一个利益集团显然是不可能的,而文中又有以下线索支持我将王安的位置与抗日组织区别开来
3.1.1、
引用
“每当说起此人,父亲总是带着一种钦佩而又惋惜的样子”
引用
“在父亲的遗物中有一本日记…近藤虽是日本人却也是第一个欣赏他的人,甚至还提出要邀请他去日本,所以父亲一直心存感激,将近藤看作自己的知音…在争执最后恼羞成怒的近藤掏出手枪抵住父亲的额头,两人僵持和沉默了数分钟后,近藤收起枪离开戏院…父亲在日记最后写了两个字,失望。”

从这两段文字中可见在和近藤的关系上,王安心里也是矛盾的,既当近藤是知己,又并不接受他日本侵略者的身份而产生隔阂。因此可以发现王安并没有明确的杀死近藤的动机。
3.1.2、
引用
“在贾老板和其他叔伯的帮助下我和母亲离开了北平跟随难民往重庆方向逃去”
引用
“父亲那时的样子,头发散乱,满脸胡茬,右眼无法睁开,身上和脸上满是血迹,父亲总是穿着的那件长衫也破烂不堪像是被无数的鞭子抽打过...贾老板四处托关系终于去狱中看望了父亲一次,那时父亲就已经遭到毒打...他不肯认罪签字,狱警就每天照三餐对他施以酷刑。他见到贾老板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与母 亲如何,听到我们已经离开北平他满足的点点头。半个月后在法庭走了一个过场,法官不顾父亲的喊冤就定罪了。”

王安心中顾念作者母子,如果是他事先和抗日者共谋杀死的近藤,那么应该有机会在更早的时间安排妥当作者母子的安全,毕竟他们会是第一大嫌疑人手中的一个重大把柄日军不可能会不对他们下手。同时王安也没必要硬撑喊冤死不认罪。毕竟从案发当时的情况来看,若是王安做的,那可以说他是一点都没给自己留任何翻案的退路,除了他以外基本没有其他人能够接触到小憩的近藤。如果他是准备杀人后全身而退就不会选择这种方式作案。如果他是准备英勇就义又无需承受许多皮肉之苦,像个真正的革命者一样杀身成仁就行。
纵观王安的行动,既没有杀害近藤的实锤动机,在案发后的行动又与合谋杀人的演绎相矛盾,因此可以得出结论,说是王安与人合谋(或单独)杀死了近藤乃是十分不合逻辑的。
另外追加一点,来讨论一下王安临时撞见抗日者行凶,而后包庇行凶者顶罪的可能性。
进入戏院二楼时楼梯是面对着舞台的,因此任何上下楼的行动肯定都有很大概率被戏班子中的人看到。也因此,基于这种假设为,戏班子的人和贾仁都是行凶者的帮凶。

而王安对于刺杀近藤的态度,此刻也无非就是有三种。一:明确的支持。在争吵过后王安已经彻底放弃近藤,并且撞见刺杀也会义无反顾包庇凶手,自己顶罪。但是如若这样其实根本没必要去实施什么复杂的,有一定概率失败的刺杀行动。直接策反王安杀了近藤即可。二:明确的反对。与假设前提相悖。三:摇摆中。根据文中描写,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也是最大的,对于贾仁来说,最好的办法不是直接派人去撞运气,赌王安不会告发自己,而是事先暗示王安,试探他的口风,进一步与他攒合里应外合。如果王安答应了,方便实施下一步计划。如果王安方队,他也没有真凭实据告发自己。
最后,也是最大的否认这一假说的证据是。犯罪现场缺失了凿击死者的那件钝器。这是王安在本案中唯一的有利之处——王安没有机会处理凶器。如果是王安在左包厢撞见了行刺的刺客,想定罪,第一步要做的就应该是把凶器藏到自己的屋里成为铁证。


3.2日本军方、警察的杀人动机和立场:文中有对日本军方的立场提出过暗示。线索如下:
3.2.1、
引用
“我方才得知近藤在武汉会战开始时(1938年6月初)被调到第2军第29师团担任参谋长参与武汉会战,后来不知何时他秘密回了北平进行临时调度,结果7月7日那天被害身亡。得益于此,第2军的攻势被延缓。”

近藤是在武汉会战开始后被抽调到后方做参谋长,这段话印证了他的死给日军在战争中的利益带来了损伤。可见近藤之于日军是有丰富助益的存在,此次秘密回调也并非贬谪而是升迁。
3.2.2、
引用
“近藤的保镖也从两人逐渐降到一人,是跟随他十几年的下属土方吉,之后两人更是穿着便服与平常百姓无异”

土方吉本人与近藤无冤无仇,追随近藤十余载,甚至可以猜测是对近藤忠心耿耿的。如果日本军方和土方吉本人都没有动机杀害近藤,那么纵使土方吉有十分便利的杀人条件,也无法判断是土方吉下的手。

3.3.1、抗日组织的杀人动机和立场:抗日组织的立场自然是与日本军方截然相反的,也因此他们的行动与日本军方之间是绝无通融的可能。文中曾有描述:
引用
“如果不是他把近藤俊一杀了,武汉会战说不好会是什么结果,他可真是个英雄。”

可见抗日组织的一方是有实在的从这次刺杀中捞到好处的。而抗日组织方杀害近藤的动机也是不言而喻。

这样排除下来可以发现。可见的三个利益‘集团’中,王安是个人行动,可以判断他对刺杀将要发生毫不知情;日本军方没有杀人动机;那么对这次刺杀行动具有动机的就只剩下抗日组织一方了。






4、重大线索剖析
纵观全文,可以总结出三处具有重大意义的线索。

4.1、近藤头部的伤痕
引用
“在后脑偏上处有一非致命伤痕,是小型钝器击打造成,除此之外没有近期造成的其他外伤”

近藤的钝器击伤位置在后脑偏上,从这一点可以得出两条有用的信息。其一,近藤本人身高在176cm左右,凶手敲击近藤后脑时挥击路径高于近藤本人身高。其二,凶手是从背后袭击的近藤
与此线索相关的内容还有。
引用
“根据伤情程度判断当时近藤被打晕完全失去意识”

可见敲击的强度足以造成近藤昏迷。
引用
“照片上的近藤俊一面容安详,口微张,左手朝下放在右手掌上,双手放在腹部偏下位置。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勒痕,他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近藤的死亡过程并未伴随大量痛苦。这与近藤身上一大一小两处伤口的情形相悖。
引用
“父亲曾跟我说过近藤担心戏院所提供的茶水食物会被人下毒,一直都是自备。警察对这两样物品进行过检查,只是普通的茶水和糕点。”
可见近藤来戏院时是十分小心的,也会提防戏院中的中国人。
综合来看这几处线索。我们会发现,戏院中除了王安和土方吉之外的其他人要在近藤正常的情况下是根本无法从背后接近小心谨慎的近藤,更不要说偷袭打晕近藤。但近藤的死亡状况却说明近藤在被勒死的过程中并未经受应有的大量痛苦,即近藤在被勒死的时候就已经失去意识。那么近藤失去意识的时间又是在哪里呢?根据2.1中对于犯案时间的讨论我们可以圈定那一定是在相声演出开始时,土方吉和王安离开之后。进一步细化,可以从二人停止观测近藤开始算起。文中对于近藤表现的相关描述还有:“以往近藤与王安在观看表演时有很多话,不知为何案发那天却很少。”从这段描述可以发现,案发当天王安和近藤的交流是不正常的。对此可以做的假设有很多种,但是结合近藤会被王安、土方吉之外的第三人从背后近身来看,近藤应该是在被砸后脑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案发前近藤和王安话很少的原因,或许也是因为少量安眠药(或蒙汗药等药力相近的物品),而再次击晕近藤则是未防止近藤在勒杀过程中醒来。毕竟当天王安和土方吉都没有在近藤身上发现出明显的异样,即便是近藤已经被下安眠药(或蒙汗药等药力相近的物品),其药效也是较小的,只能让人表现出一般程度的困倦。而对于近藤在剧院中可能被下药的环节,也有如下描述:“摇椅旁的小桌子上放着两碟糕点和水壶,水壶样式与军用水壶相同。”可以判断水壶是军队制式,茶水也是从军中带来的。吃喝虽然都不使用戏院提供的东西但是却没有明确糕点的由来(不一定是军队提供的)。那么此处就遗留下了外部同谋实现准备好混有药物的糕点,让近藤购买并带到戏院,而后再由凶手用一模一样的正常糕点在杀人后替换的可能性的余地。

4.2、消失的凶器
在讨论过近藤后脑伤痕的线索后,接下来会发现,在日军的卷宗、和所有对于现场的口供、描述中都没有出现过敲击近藤后脑的那个凶器。按照4.1中提到的第一处线索。此物应足够坚硬,并且个体不大,凿击后附着有少量近藤血液。
对于案发后将现场封锁的描写有:
引用
“此时贾老板才注意到二楼右边包间的窗户竟然还是关着的…但是看那个表情他察觉应该有什么大事,于是马上冲上二楼…之后贾老板马上让人去报警,警察赶到后对现场做了一些简单的调查就下令将戏院所有人包括演员、观众和尸体都带走了。”

根据文中的描述,在发现尸体时戏院中出现过短暂的混乱。作者用了‘马上冲上二楼’‘马上报警’‘警察赶到’这样一连串形容事态演变迅速的词语,但依旧无法实锤凶手此刻是否已经将凶器(及凶手自己)运出了现场。但我们知道的是,无论此刻凶器是否离开现场。在之后的时间里,日方都是没有再找到过这件凶器的。
消失的凶器,可以是从戏院外悄悄揣进怀里的一块鹅卵石,又或者是戏子唱《百花亭》时手中摆弄的酒鼎(姑且叫这个吧。。长得像是个微缩版的鼎。。。),一切取决于案发当时现场与外界割离的程度,一楼与二楼割离的程度。如果人可以在相声场中出入二楼/戏院,那么凶手完全可能是任何一个效忠于抗日组织的刺客。只要与能时刻观察门口状况的戏组人员全部串好口供,即可在行刺过后趁着相声的高潮,从楼梯溜下混入人群,再在发现尸体的混乱中离开戏院(在戏院没人时事先埋伏在左包厢,在近藤等人进入右包厢后到走廊待伏)。这对于行凶者的一方来讲,乃是最好的安排。
因为文中对这段过程的具体描写并不丰富,所以作为读者并没有办法切实的确定1.凶手离开现场的可能性。2.凶手在不被众人发现的情况下上/下楼梯的可能性。

严谨起见,此处额外讨论,凶手无法离开戏院并带离凶器,且无法在不被一楼的其他看客发现的情况下上/下楼梯时的状况。
这种情况下,凶手存在于戏班中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其一,凶器没有办法带走,就一定要有办法应对后来日本军方的审查。因为凿击过近藤,凶器上一定会留下血迹,血迹在氧化后会变质发黑,一般的石头块不仅没法对日军给出解释,也无法掩饰上面的血痕。这时候戏子们的道具就能派上用场了。举其一,比如《百花亭》中所用酒鼎,其质地为金属,形状稳固,可以满足凿击过后不变形的要求。同时,可以用酒水清理金属表面的血迹。案发前由仓库中拿出(戏班子的道具,至少会有一份多余的备件),按照2.2.3中对于行动二对策的描述,带进右包厢行凶。而后凶手在王安敲过中间小门,土方吉敲右包厢房门时,进入左包厢躲藏,之后混入发现尸体的人中,并趁警察未到,将酒鼎归还戏班,湮灭血迹并再次入库。


4.3、凶手与抗日组织的关联
综合第3部分对凶手范围的论断,与4.1中背后凿击近藤的推断。凶手隶属于抗日组织,并且对近藤、土方、王安三人在戏院中的行动规律了如指掌。有充足能力调动戏班配合,提供凶器、湮灭证据、互作伪证。这样的人物在整个文中非剧院老板,贾仁莫属。但贾仁自身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这可能也是出于对抗日组织领袖的保护。他的嫌疑是最先需要撇清的。
文中对贾仁的戏院给出过以下描述:
引用
“贾老板原是一个民间戏班的班主,经过多方努力终于在1935年初建立了这家戏院,让那些跟着自己走南闯北十年的戏子们在北平扎根落脚。因为贾家戏班本就有不小的名声,建立伊始便有不少客人慕名而来。”

1935年期间,发生了臭名昭著的“华北特殊化”事件,是一个由日本特务机关幕后策划的独立于中华民国政府、投靠日本的运动。在这个时间节点,日军进入华北,进而开启全面侵华的野心已经是昭然若揭。如此背景下,贾仁带领一群江湖人士进入北平扎根落脚,正好符合了特务组织的惯例,可以判断是为了开展日后的抗日活动而率先潜伏进北平,为后期的情报工作进行准备。
文中对贾仁能量的描述还有:
引用
“又过了两天,在贾老板和其他叔伯的帮助下我和母亲离开了北平跟随难民往重庆方向逃去”
。这段内容的发生时间点在近藤被谋杀的两天后。根据叙述,日军在案发一开始便将‘我父亲’王安作为了案件最大的嫌疑犯来对待。那么这个重要嫌疑犯的家人在两天后依旧能在掩护下撤出北平城,可见贾仁其人的背景和手段都不一般。
无论是从以上两点判断,亦或是从安排整个行动需要满足的必备条件来看,贾仁都是整个刺杀行动当之无愧的幕后主使。其人与抗日组织之间的联系也必然十分深刻。



5、凶手的名字与案发时的经过。
5.1、结合4.2中的判断,如果凶手无法离开现场并带离凶器,且无法在不被一楼的其他看客发现的情况下上/下楼梯。则凶手需要和戏院人员互相传递凶器道具,所以戏班子之外的人作案的可能性变的微乎其微(毕竟一个不是戏班子的人和穿着戏服的演员接触会很显眼)。
观察案发时的演出排表,可以发现,演出第二场《百花亭》的演员是没有时间卸妆潜伏的,演出第三场《赵氏孤儿》的演员是没有时间在杀人后登台的。而其他剧院工作人员中,相声演员具有不在场证明;戏院小二需要满场跑动服务,没有机会脱身;扫地工需要不停打扫卫生且年事已高,再排除掉有不在场证明的贾仁,剩下唯一有机会作案的就是班主秦汉了。
5.2、案发时的经过。
戏院老板贾仁,在与王安、土方吉、近藤俊一接触的过程中,详细观察了三人的行动,发现可以利用他们行动中的规律性混入现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近藤。但是为了让抗日地下工作者脱罪,就需要一个替罪羔羊。在王安与近藤争吵后,贾仁选定了嫁祸王安的方案。
7月7日,事先贾仁买通的近藤日常购买糕点的小贩报告说近藤正在前往戏院,并在近藤的糕点中下了少量蒙汗药(或者能达到轻度安眠作用的其他药剂)。贾仁遂通知班主秦汉上二楼左包厢待伏。
近藤来到了戏院并与王安、土方进入二楼右包厢。戏剧中,近藤吃下带药物的糕点,开始犯困,言语寡淡。相声场快要结束,秦汉进入走廊,相声场结束,王安、土方离开右包厢,近藤在困倦中很快入睡,秦汉抓住时机进入了右包厢。秦汉先用身上携带的道具,酒鼎,彻底击晕了坐在椅子上刚睡着的近藤,然后用绳子勒死了他,之后秦汉用一模一样的普通糕点替换掉带药的糕点(并在被带走前后偷偷销毁了带药的糕点)。
PS.出于友谊亦或是同情,贾仁知道此时杀死近藤的凶器若是不留在屋内,王安是凶手的说法就会存在纰漏,因为按照整个安排,王安是不会有机会处理这个钝器的。因此贾仁事先安排执行者秦汉网开一面,将敲晕近藤的凶器安排为酒鼎带出了现场,并在用酒清洗过后放回了道具仓库掩人耳目。
时间到了相声场结束,《赵氏孤儿》开场。王安敲中间小门,而后不久土方敲右包厢小门。秦汉趁门未开之际躲入左包厢,王安、土方发现现场。趁着刚发现现场时,土方和王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近藤身上,秦汉溜过走廊并下楼。而后土方开始叫喊,贾仁来到楼上,并报警。趁着人群混乱,秦汉把敲击用的酒鼎拿给台上的戏子。



6、尾声。
近藤与王安的立场不同,当二者的道路发生激烈的碰撞时,被害的近藤选择了暂时的退让,收枪走人,留给好友王安余地思考,这之后的王安也真的没有去选择阵营。
战争本身即是原罪,是地狱,将善良的人化为厉鬼。作为发动侵略战争的一方,近藤助纣为虐虽不合大义,但对朋友的仁义还是货真价实的。
贾仁策划除奸,一石二鸟,既干掉了日军的重要军官,也清理掉了一个和日本人勾肩搭背的准‘汉奸’,他的行为让站在激进角度的国人来看是忠是良,但他亲手策划了这个诬陷信任他的好友的行动,我若是他,却是会于心有愧。
匿名
发表于 2018-8-3 16:32:39
死者:近藤俊一
凶手:主犯——骆馀,从犯——王安
作案时间:1938年7月7日18:00-18:30(即相声场期间)
作案动机:拖延战争进程
作案工具:茶壶/托盘(…)+麻绳

1.确定嫌疑人
     由于不清楚题中人物背景性格,只能根据土方吉是死者最信任之人排除其嫌疑。而贾老板案发全程都有不在场证明,排除其嫌疑。此外,除最大嫌疑人王安,从进入戏院的时间上来说,较晚加入的成员比较可疑。戏院成立之初北平还未被攻下,死者也无暇来戏院,在当时潜入戏院根本是无用功,所以排除老员工嫌疑。
       所有嫌疑人如下:
(1)周庆瑜:27岁,1937.9.27-1938.7.18
(2)姜曼玉:31岁,1938.1.15-19387.20
(3)罗进三:44岁,1937.11.29-1938.8.25
(4)骆馀:16岁,1938.5.20-1938.7.18      
(5)王安:43岁
      根据案发现场布置,王安必定是此案参与者,可能为王安独自作案,也可能是王安作为从犯。

2.案件分析
(1)死者头部遭受小型钝器击打,昏迷后被勒死。
       案发现场只有作案工具之一——麻绳,却没有提到小型钝器。根据题中描述,能使用的工具只有,王安携带的匕首刀柄以及死者自带的军用水壶。刀柄不足以敲昏死者,而死者对饮食看的极重,不会在清醒状态下任由他人动自己的水壶。所以,小型钝器必然是被凶手藏到一般人找不到的地方,或者是已经带走。
(2)王安说案发时自己在看戏,警察询问相声内容时却又答不知。
      戏院演出一般会提前定稿排练,王安作为班主,即使当时真的没有观看演出,他也肯定清楚相声内容。如果是他自己作案,完全可以直接承认,没必要含含糊糊,所以他说不知道只是不想解除自己的嫌疑,他在包庇凶手。
(3)包间内及走廊无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戏院不存在暗道机关。
      既然现场无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而在相声场之前,王安与土方吉都能确定当时死者房内无其他人,而土方吉作证案发期间无任何人进出包间,那么凶手必定在百花亭结束之前就待在王安包间。
      又因为无任何证据可以表明,另一个作案工具被藏在现场,所以我只能判断钝器已经被带走。那么排除王安独自作案可能。二楼没有机关,而土方吉确定他六点半开门之前无人进出。那么凶手唯一的逃脱机会就是土方吉发现尸体并呼唤贾老板的时候。
(4)凶手在百花亭结束前进入王安包间,又在六点半赵氏孤儿开演之初离开。
      姜曼玉与罗进三均出演百花亭,周庆瑜参演赵氏孤儿,即使不考虑化妆卸妆时间,三人也无暇偷摸进包间。所以行凶者只能是骆馀。
      根据其他人的工作时间,戏院应是在9月15或之后才关闭。骆馀刚好在案发前不久加入戏院,案发后又迅速离开,他的工资并不受客流影响,根本无需尽早辞工。作为小二,他行动自由,且一楼布满观众,无人会去在意一个小孩的行动,有充足的作案时间。

3.案件还原
      1937年11月初,王安与近藤俊一在戏院相识,此后多次交谈,让两人成为知己。可作为侵略者与被侵略者,他们又是势不两立的敌人。
      1938年6月初,近藤被调到武汉担任参谋长。6月5日,王安试图说服近藤放弃战争,停止侵略,近藤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同时被王安的劝说激怒,甚至拔枪抵住王安,最终两人不欢而散。
       这次王安对近藤彻底失望,他知道朋友与国家只能二选一。近藤之后回想此事,他不想失去这个好友,也不想背叛自己的国家,所以他秘密调回北平,不能选择停止战争,但他可以选择不亲自攻打武汉。
      骆馀是中国军人,知道近藤马上要被调往武汉指挥战争,于是潜入戏院想趁机杀掉近藤。刚工作时不愿鲁莽行动,想先了解近藤在戏院的作息习惯。没想到这一耽搁,等到近藤与王安争吵(或者安排调回北平一事),一个月没有到过戏院。期间,骆馀已经劝服王安助他完成任务(或者王安本身就是成员之一),并决定下一次近藤过来就直接行动。
      1938年7月7日,时隔一个月,近藤又来到了戏院。当王安将近藤迎进他的固定包间时,骆馀趁机跑到王安的包间,等待时机。终于到相声表演,近藤关窗独自休息。而王安打开小门吸引近藤注意,骆馀从后方偷袭打晕近藤,并用绳子勒死。然后,两人回到王安包间,到相声场结束,王安借口让土方吉询问近藤,当土方吉开门时发现尸体然后呼唤贾老板过来,而骆馀则借此机会顺利逃走。
      这件案子必须要有一个凶手,否则会祸及更多人。王安不想诬陷他人,也不愿让骆馀牺牲,他知道自己没做错,却在心理上对近藤愧疚。于是他默认自己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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