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发表于 2019-4-5 11:47:1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章 杜建钊的隐私
小圆餐桌被放在客厅的中间,上面还摆着一盘没有下完的国际象棋,姜奇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仅仅是刚刚开局的棋面,餐桌的两边摆放着椅子。
卧室里也是乱做一团,进门放着一张满是灰尘的电脑桌,上面放着各种小零碎。旁边放着被打开的电脑箱,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音响和麦克风。键盘前面散乱的放着一个用了很久的多功能螺丝刀,卡刀头的凹槽里都是划痕,可以更换的螺丝刀头被丢的到处都是。
一个油漆已经开始剥落的床头柜,被放在电脑桌边上,上面堆着各种已经喝完了的饮料空罐,和用“改装”成烟灰缸的易拉罐,桌面挺干净的一点烟灰都没有。
窗户拉着厚厚的隔音窗帘,床放在最里面的墙角,被子被团成了一个大球一样,堆在最里边,床上扔着一套衣服,衣服的两个袖子被褪到里面、裤子一只裤腿也已经被完全反了过来。一只皮鞋被随意的脱在床腿边,另一只已经被踢到里面去了。地上随意的丢弃着空饮料瓶,和一堆小零散物品,照片和书本凌乱的散在地上。
米娜可能是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停下手来,两个人正准备出去,听到楼道里传来了噔噔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汤景杰快步的进到卧室里来,向已经完成检查的米娜和姜奇两个人小声的说了一句:“那只坏酒杯已经检查完了,杯底的血迹是方念瑶的,但不是刺伤尸体的东西,法医详细解剖了尸体,胸口的伤口里提取到了金属氧化物,按照刺入的长度推算,法医认为应该是一个不少于六公分的,锥子状金属物品。”
当他看到姜奇和米娜两个人思索时,又补充说道:“另外,导致唐冬萍死亡的是打击后脑的那下,应该是由有棱角的重物所致。”
米娜想了想,有点忧郁的说:“可是现在,我们连凶器也没找到呢?你们在勘查现场时有什么发现?没有发现血迹么?脚垫上的血迹有没有什么新发现?”,说着瞅着汤景杰。
“我们检查了现场所有角落,没有血液反应,就是脚垫上那一点,已经确定是唐冬萍的血液。鉴识科的说那血痕被涂抹过,不是自然滴落的形状,但他能肯定不是擦拭的痕迹。”,汤景杰回答。
然后略带神秘的说:“我特地问了下法医,他说唐冬萍身上除了那两个伤外,没有其他伤痕。”
“近期愈合的也没有么?”,米娜问。
汤景杰点了点头。
“那脚垫上的血痕,会不会是以前就有呢?鉴识科怎么说?”,米娜问。
听到米娜这么问,汤景杰充满疑惑的答道:“从提取血液时的状况看,不会是以前留下来的。”
他像是在疑虑着什么似的,自言自语的嘟哝道:“那滴血就是案件发生时留下来的。”
“这滴血在脚垫的哪里?”,姜奇听到米娜问时,便掏出手机,放大了一张脚垫的照片,伸手让汤景杰看。汤景杰指着从里面看靠近大门,和左边卫生间门口的鞋架的那个不易被踩到的角落上。
“我想那滴血可能被人踩过呢。”,姜奇说道,“这不是个容易被踩到的位置呀。”
米娜愣一愣,接着假设道:“如果凶手打开门观察楼道动静呢?”
“可是楼道里并没有血迹反应。”汤景杰反驳说。
“这才是重点,不是吗?鉴识人员还在外面等候么?”,米娜说道。
“刚才回去送东西了,怎么了?”,汤景杰接着说。
米娜招呼两个人出去,她和罗天鸣小声的嘀咕了几句,罗天鸣小跑着出去了。米娜转过身来说道:“我们还有我们的事情。你给鉴识科的打电话吧,我让罗天鸣在大门口等着。”
汤景杰点了点头,就拿出手机去了外面。
米娜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用手掸了掸餐桌上的灰,把小笔记本打开放在边上。汤景杰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看到屋子里只有一把椅子,只好向杜建钊说道:“你坐吧,请问你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三点间,都在干什么?”
杜建钊回答道:“中午吃过饭,我和陆东晨在课题室里做老师布置的工作。紫安来找感冒药,我以为她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就追出去看看。”,杜建钊像是有点紧张似的,在椅子上扭了扭,交换了一下翘起二郎腿的脚。
“然后,我就回宿舍了,这时陆东晨也回来了,我叫他两个人来盘儿棋。”,说着他用头点了点,餐桌上的国际象棋。
“我们俩个都喜好这个。刚下没多久,呃……一个朋友就打电话来,陆东晨就回去了,我一直在房间里打电话。挂断之后,我就换了衣服去跑步。”,说着,杜建钊用手提了提运动服的前襟。
“跑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吧,我刚才回来还没进门,紫安就着急跑下楼,说唐东萍出事了,叫门没人回应。陆东晨可能是听到我们的声音了吧,也出来了。我们一起上楼,怎么也叫不开门,方念瑶说听到水声可能有危险,我们俩男的就把门给踹开了。”,说完他不自然的动了动。
“我们在外面等着,两个女的进去没多久就…就大叫一声,我们才进去。唐冬萍在那一动不动。”,他的脸抽了一下,继续补充道:“我就过去摸了摸脉,可是冷冰冰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就喊了声她死了,就跑出去叫人,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你是袁紫安的男友?”汤景杰问道。
“是的。”,杜建钊很自然的回答。
“你和被害人唐冬萍有暧昧关系?”,汤景杰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
杜建钊表现的有点惊异,不自然的说道:“没有那么严重,我们只是朋友,那次是我喝醉了。”,说话的同时原来交叉在胸前抱着的左手,抬起来摸着自己的脖子,换了脚重新翘起二郎腿。
“你知道我们说的是哪次?是么!”
“我们只有一次,真的是喝醉了才发生的,而且她和袁紫安经常打扮的一样,我以为……请你们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袁紫安。”,说着杜建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汤景杰,脸上一副哀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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