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金肖戋
根据原文可以整理时间线索如下:
警方总结可疑人员有:
汪琨泉、王凤白、金肖戋、曹一鸣、石广生五人,其中汪琨泉、王凤白两人的不在场证明十分完善,没有作案时间,可以排除两人的作案嫌疑。石广生虽然为一个人单独在实验室没有人可以证明,但是由于楼门口有保安,未见其出入,而实验和短信基本可以证实其所说的话,因此他的嫌疑极小。因此,本案中金肖戋、曹一鸣两人的嫌疑最大。
根据原文:
引用 “对了,曹老师,听说你跟唐老师吵过架,是什么原因啊?”
“唉……就是广生那孩子。” 曹一鸣突然有些不安:“唐老师总瞧不起广生的出身,所以老拿话怼他。广生嘛,一开始尽可能忍让,但毕竟年轻气盛。有一回我看他们吵得实在难看就过去调解了两句,结果唐老师竟然把我也臭骂了一顿,说我……”
“说你什么了?”
“哎,反正就是骂骂咧咧的,嘴里不干不净。” 曹一鸣虽然在作案时间上的嫌疑比较大,但是他和死者的矛盾不深,没有什么杀害死者的动机。
根据原文:
引用 法医在坠楼现场找到几滴尚未凝固的血液,根据血液形态判断,血是从601阳台垂直滴落下来的。
血是从601阳台垂直滴落的,所以死者一定在601的阳台待过,而且当时头部已经受伤,可以排除死者是从其他楼层坠落。
根据原文:
引用 “第一个问题:死者头部的伤严重吗?如果放着不管会不会死?”
童法医狐疑地皱了皱眉:“后脑勺被重击后若不及时就医当然有可能会死。不过,我在会上也说了,这两个伤口并不致命。”
“那依你判断,死者被打后会失去意识吗?”
“会。”童法医肯定地回答:“从受伤程度来看,晕厥时间应该比较长。加上当晚死者曾喝过酒,保守估计得晕上一个小时或以上。”
死者头上的两个伤口虽然不致命,但是被打后会失去至少一个小时的意识。根据时间线索,死者回家是在当晚的20点15分左右到家,跌落是在20点57分左右,因此被打晕到跌落时间不足1小时,不会是自己清醒不小心翻身跌落,或者自己产生自杀想法后自杀。
根据原文:
引用 书柜前方地面上发现的少量血迹属于死者,扳手上的血迹也属于死者。
死者钱包外部及内侧均沾有血迹,但外部血迹较少,内侧血迹则来自于被夹在钱包内的一把沾满死者血迹的钥匙,已确认是死者家大门钥匙,也因此钱包内的血迹大致呈现为钥匙的形状。
死者血迹的发现地点是在书柜前方,这里离门较近,符合一般外人进入屋子所处的位置。应该是第一打斗现场,所以凶手是在一进门的书柜附近打晕死者后搬到阳台,并最终使死者跌落死亡的。
根据原文:
引用 在书房找到死者的手机。
学博生活十分规律,每天结束教学后,都会去校外一家固定的餐厅吃饭,小酌两杯然后回家。回家后也没什么娱乐,通常是简单打扫一下房间,然后回书房工作。
警方在死者家里找到的新鲜指纹都属于死者;其次由于死者家地板打扫得比较干净,虽然找到了不属于死者的新鲜足迹,却未能进行有效提取;只知道足迹主人应为男性,身高1米7以上,体重中等。
死者的生活规律十分固定,进家门后是先打扫再去书房工作。手机是在书房被发现的,而且地板也被打扫过,基本可以确定死者回到家后已经打扫完房间,回到书房,然后凶手才进来并打晕死者的。而房间发现了不属于死者的足迹,所以可以排除是以前别人来串门的时候留下的,可以确定是足迹的主人是在死者打扫后进来留下的,因此很大的可能就是凶手。
根据原文:
引用 汪琨泉,男,55岁,身高172,体重68公斤;石楠大学数学系教授,研究方向是应用数学;3月份起妻子陪儿子在国外读书,目前独居。
王凤白,女,30岁,身高156,体重45公斤;石楠大学英文系教师;入职已有7年;目前单身,但传闻她与汪琨泉有染。
金肖戋,男,26岁,身高175,体重66公斤;石楠大学数学系助教;今年刚进入学校工作;目前单身独居;与数学系教授汪琨泉的关系十分要好。
曹一鸣,男,45岁,身高170,体重74公斤;石楠大学化学系副教授,研究方向是药物化学;与妻子育有一女,三人均住在宿舍内。
石广生,男,26岁,身高178,体重59公斤;石楠大学化学系助教,今年刚进入学校工作;女朋友在外资企业工作;目前独居。
从足迹可以排除女性:王凤白;身高可以排除:王凤白、曹一鸣;体重可以排除:石广生。
因此,嫌疑人基本锁定为:金肖戋。
根据原文:
引用 案发前后,钥匙没有出现丢失,被复制或被掉包的情况。警方在保安队队长陪同下进入天台勘查时,没有找到任何近期有人活动过的痕迹。从绑在死者家阳台的绳子上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阳台外墙各个方向均未发现有被攀爬过的痕迹。
李聃走到阳台往四周看了看。没有攀爬的痕迹,阳台各处,包括洗衣机,空调外机和栏杆上也都没有异常。
死者家门门锁完好,阳台外墙各个方向没有被攀爬过的痕迹,说明凶手是和平进屋,熟人作案。
由于天台,死者家上下左右相关人家的房间,死者家阳台外墙各个方向都没有攀爬痕迹,所以凶手出入都应该没有通过阳台,而是通过死者家大门进出。
根据原文:
引用 “对了,队长。”李聃问:“死者家的门是反锁的吗?”
“嗯。”中队长原先爽朗的眉眼一下阴沉了起来:“问过专家了,这门锁是常见的执手锁,从里面用反锁旋钮关上后,把手能旋动,但门推不开。”
“那用钥匙能从外面操作反锁旋钮关上和开启吗?”
“当然不能。”
死者家的房门是从内侧通过旋钮反锁的,那么有两种可能,猜想1:凶手一直躲在死者家中,并没有离开,而是反锁之后等房门开了之后才离开。猜想2:凶手通过正门离开并使用某种方法从外侧将门里的。
我们先来验证猜想1.
根据原文:
引用 “门是警察到场后才打开的?”
“是。”
门在警察到了之后才打开的,凶手不可能躲在死者家中而不被警察发现的离开,这个猜想可以排除。
那么我们来看猜想2:
根据原文:
引用 虽然房门并非完全封闭,两侧和上方在关上后均有1.5毫米的缝隙,下方还有2毫米的缝隙,足以通过较薄的钥匙。
我们通过实验发现可以用线逆着反锁的方向绕几圈,然后一拉就能够反锁上了,然后慢慢拉动绳子的一端可以抽出绳子。由于附件大小限制,只有反锁的实验部分。所以通过这种方式可以从门缝在房门外反锁上门。
根据原文:
引用 衣帽架附近的地面上则丢着两件短袖衬衣,几个木衣架,和一个塑料衣夹。
根据这些东西也可以使用另一种方法从外侧关门。将塑料衣夹夹在反锁用的旋钮上,把木制的衣架卡在门把手上,通过转动门把手旋转木制衣架带动塑料衣夹达到反锁的效果。见图:
以上两种方法都能实现猜想2。所以凶手可以在通过一些手法从外侧锁上旋钮形成密室。
根据原文:
引用 在书柜前方的地面上发现了零星血迹,在阳台找到一条绑在栏杆上的绳子。绳子的长度足以落到下一层。
一般楼房的绳子的长度足够落到下一层,根据国家规定普通住房层高不可以高于二点八米,卧室、起居室的净高不可以低于二点四米。所以算上栏杆的告诉,这条绳子最长不超过四米最短也不会低于3米。虽然没有房间的长度说明,但是无论是从绳子的状态,地上杂物的状态,都无法支持绳子通过某种方式挂在门把手上。
根据原文:
引用 吴志华解释:“我先敲了金老师的门,他说不是他的。让我去问问唐老师。接着,我去敲唐老师的门,但没人应。”
“然后老郑就用对讲机跟我说唐老师跳楼了。”
“当时你就在死者家门前?”李聃再三确认。
“对。”吴志华点头如捣蒜:“我试着开门,但打不开。”
吴志华的行动顺序是先敲门,然后收到死者坠楼信息之后才尝试转动门把手开门,所以转动门把手和死者坠楼没有关系,也能排除阳台上的绳子是和门把手联动的。
根据原文:
引用 “金老师能证明。当时我吓得用力拍601的门。金老师立刻跑出来问我怎么回事。”
“当时屋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我跟金老师试着推门时,听到里面好像有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吴志华有些拿不准地回了句。
“具体点。”李聃有些着急。
“好像是什么木头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有木头掉到地上的声音是在金肖戋来到601之后,既然木头掉地上和死者坠落没有关系,当时凶手也不在屋内,那么凶手为什么要设置这样的装置呢?可以猜测是为了让外面的人觉得屋里当时有人,而阳台上的绳子的作用之一也是让人觉得凶手是通过阳台离开的。
根据原文:
引用 这里似乎有过打斗,以致于东西掉了一地。从矮书柜的所在的地面看过去,先是有一个直径8厘米高2-3厘米的藤编小盘子,一个带血的扳手,一本B6笔记本,一把三折伸缩雨伞,一个表面沾了一些血的男士长皮夹,一个用旧的手提包;
看来这个小盘子原先就是放在这个位置上。可是……
李聃环视了一圈脚下。
不对啊……这小盘子直径只有8厘米,地上散落的东西没一件能放进去。难道,是少了什么?
李聃拿起地上的藤编小盘子,轻轻地覆在空白区上,然后直起身子观察——完全重合!还有,这衣夹子怎么会零丁出现在这里?
地上的东西看上去是打斗掉落的,但是上面没有发现脚印或者血迹,而藤编小盘子和矮书柜上的空白印字完全一致,这不但能确定这个就是小盘子原来的位置,还可以知道不是不小心碰掉的,否则会有盘子擦掉的灰尘痕迹。所以说明这些东西是凶手刻意仍在地上的。而理由很肯能是为了让掉落的木制衣架不那么突兀。
根据原文:
引用 “601和602两家阳台中间有一堵60厘米厚的隔断墙。目测阳台栏杆边缘相隔超过1米。所以,从602号房阳台栏杆探身出去也只能勉强看到601号房阳台的一部分。”
死者坠楼时裤子上系着皮带。皮带上靠近尾椎的一节有被用力拉扯导致严重外翻变形的情况,上面还附着着一些疑似登山绳材质的纤维。
“金老师家的晾衣杆跟楼上曹一鸣家一样,都是自己加装的手摇式升降晾衣架。曹老师家我能理解。一家子衣服多,一件一件用撑衣杆弄上去确实不方便。可金肖戋就一个人住有必要吗?”
死者皮带上有外翻变形情况且附着疑似登山绳材质的纤维,加上楼下的血滴,可以猜测是凶手把绳子穿过死者皮带进行固定,然后在合适的时间拉动绳子就能够把死者抛到楼下。根据绳子长度有2个人能够做到,一个是隔壁的金肖戋,是楼上的曹一鸣。由于死者家是栏杆,不能确定是否能让死者平躺在上面不掉下去。所以凶手通过把绳子穿过皮带,然后另一端扔到自己家里绑在晾衣架上,通过摇动升降衣架把死者悬在阳台外面,所以才会留下严重外翻变形的痕迹,楼下也留下了死者伤口滴下的血迹。考虑拉动的力度,如果有手摇式升降晾衣架会更方便。但是从绳子的长度和这种方法对时间的要求来看可以排除曹一鸣。
根据原文:
引用 死者头部有两处被钝器击打形成的伤,一处在后脑勺一处在右前额,伤口不致命且都有生活反应。
金肖戋抬起左手推了推眼镜。
“咦,金老师,你手怎么了?”孟轲指着金肖戋的手问道。
金肖戋顺势把手翻过来看了眼:“可能是刚才写字蹭到墨水了。你们先坐,我去洗干净。”
并排坐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要不是衣服的颜色深浅有些不一样,还以为照片里只有一个小孩,另一个是旁边玻璃窗的倒影呢。
突然,李聃盯着车窗上的玻璃大叫起来:“快掉头回去!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死者头部有两处被钝器击打形成的伤,一处在后脑勺一处在右前额,如果凶手先打在后脑勺那么死者会跌倒或是逃跑,第二下打在前面的可能性不大,更可能是凶手和死者面对面说话的时候,第一下打在右前额,死者转身想逃跑但是凶手追上去打了第二下。所以凶手应该是左撇子才能打在死者的右前额。
金肖戋推眼镜、写字都是左手,他是左撇子。而他和哥哥的照片也是因为一个人左手一个人右手才会在并排写字的时候看起来像玻璃窗里的倒影。而李聃看到车窗玻璃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因此可以确定凶手就是金肖戋。
根据原文:
引用 “几点开始巡的楼?”
“8点半左右。”
“你们巡楼的时间是固定的吗?”
“基本上是。”
“说说你巡楼的路线。”
“按规定我先搭电梯到了顶楼。接着走进两边的防火门,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如果没有就在楼道内设置的保安点打卡。然后从紧急楼梯往下走一层,继续检查。”
“每天都这样?”
“除非汪教授有急事要我做,否则差不多就是这规律。”
死者的生活很规律,保安的巡楼时间是固定的,所以金肖戋可以利用保安证明自己不是凶手。
根据原文:
引用 案发当晚8点半本应由保安郑大同负责巡楼,但当时他乡下的老婆打电话来商量老家拆迁的事,于是请另一位保安吴志华先帮他顶班。
吴志华是临时顶班的,郑大同没有在楼上,所以这两名保安都不可能实现和金肖戋合谋。
根据原文:
引用 警方在保安吴志华捡到的钥匙包上没找到任何可疑的生物检材。
“当我走到6楼的时候,我发现电梯前的地板上有一个钥匙包。”
“钥匙包?”
“嗯。我想可能是住这层的唐老师或金老师不小心落下的,于是就捡起来逐个去问。”
钥匙包上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说明是凶手特地处理过的,他利用这个钥匙包吸引保安的注意,因为他的房间靠防火门更近,所以保安一定会先敲他家的门问他。这样他就有理由离开学生去开门并抛下死者了。
根据原文:
引用 “确实如他所说是帮对方即将中考的儿子做些辅导。我也问了那个小孩,他说昨晚是从8点半准时开始上课,快9点的时候金老师对他说‘好像有人敲门,老师去看看’,随后就离开电脑前,过了一两分钟才回来。在此之前金老师一步也没离开过。”
吴志华解释:“我先敲了金老师的门,他说不是他的。让我去问问唐老师。接着,我去敲唐老师的门,但没人应。”
“金老师能证明。当时我吓得用力拍601的门。金老师立刻跑出来问我怎么回事。”
金肖戋开了门两次,两次间隔至少十多秒,他开门很快说明离门很近。但是小朋友说金肖戋只离开了1次,也就是在第一次开门后金肖戋并没有直接回来上课,而是关上门,过了一会又开门报警之后才回来的。因此可以猜测他当时的行动是:
先开门告诉保安去问死者,然后关门去自己家阳台拉动绳子把死者扔下摔死,然后去外面和保安一起见证死者屋里的声音,最后回到电脑前继续上课。
根据原文:
引用 就在他们准备问局里要曹一鸣的手机号好联系他时,屋内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曹先生?”孟轲抓紧机会又敲了敲门叫道。
“来了来了。”门内传来了一道不紧不慢的声音。
李聃和孟轲等了十来秒,曹一鸣终于开门了:“警官你好。请进。”
“谢谢。”等曹一鸣关好门后,孟轲问:“你在忙?”
曹一鸣不知在思考什么,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啊,不好意思。”他把客人带到沙发,然后指了指客厅一角的书桌:“请坐请坐。我刚才在做事满脑子都在思考,所以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请两位不要见怪。”
曹一鸣对敲门并不敏感,一般人也不会刻意听着门外的声音,他这样过来一会才开门比较符合一般人的情况。
根据原文:
引用 拐进紧急楼梯左侧的防火门,孟轲清了清嗓子:“你好,我们是警察。”然后伸手准备敲门。
“你好。”门马上打开,让孟轲敲门几乎敲到金肖戋的脑门上。
“金老师好,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方便进屋吗?”李聃忍住笑,打破尴尬。
“请进。”
金肖戋开门十分迅速,只是听到外面说话就迅速开门,一个是因为隔音不好,因此他在屋里能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是他对外面十分留意,还有则是他动作很迅速。
根据原文:
引用 “金老师一向不喜欢爬山徒步之类的运动,他说累得慌。而且听说他好像有轻微恐高。”
汪琨泉想了想:“只有小戋没去。”
“为什么呢?”李聃心里突然冒起“杯葛”,“欺凌”等字眼。
汪琨泉抿了抿唇模棱两可地回了句:“小戋他……有些恐高。”
金肖戋是新来的老师,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恐高了,这并不正常。他有可能是真的恐高,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他为了杀死死者而提前做的准备工作,通过恐高证明自己不可能攀爬离开,通过恐高排除自己把死者放到栏杆上然后把绳子从阳台放到自己家。
根据原文:
引用 “也不会。基本上有登山绳,登山杖,冲锋衣和山地鞋就够了,都是很常见的装备。价格嘛,也是丰俭由人的。”说起自己的兴趣,石广生便有些关不住话匣子。
登山绳虽然是专业装备,但是其实很常见,凶手使用登山绳一个是因为要固定死者,所以对绳子质量有要求,一个是可以伪装有人从阳台出入而自己恐高则不可能是自己。
根据原文:
引用 扳手把手上没有指纹。钥匙上只有死者的普通指纹以及右手血指纹,钱包上只有死者的普通指纹以及左手部分指头的血指纹。
扳手上没有指纹是因为凶手带了手套之类的。如果死者自己打开皮夹子所有手指都会按在上面,但只有部分血指印,钱包上的血迹是凶手想要制造死者自己把钥匙放进钱包的错觉。
另外,保安捡到的钥匙包应该就是死者的,从大小来看平常应该就放在门口的那个篮子里。
根据原文:
引用 闻言,李聃又仔细分辨了好一会:“哦,这个呀。黑白照还真不太能看出颜色呢。旁边这个小孩是你兄弟?”
“是我哥。”
“照片是父母帮拍的吗?”
“好像是,不太记得了。”
“你们俩长得很像呢,身形也差不多。”
“没那么夸张,黑白照分辨率不高而已。”金肖戋笑了笑。
“当时你们几岁了?”
“我哥8岁,我7岁。”说着,
“奇怪。这金老师年纪不大,怎么会用这么老气的钢笔呢?”孟轲用手肘顶了下李聃,小声说道。
“那天等电梯的时候碰见唐老师。他喝得很醉。一见到我就抓着我的手说‘乡巴佬没见识。这么点事就寻死觅活的,活该’。我知道他神智不清所以也没跟他计较。怕他会摔倒还好心扶着。没想到他竟用力推开我,嘴里骂得越发难听。我懒得理他,就自己走紧急楼梯回去了。”
最近校内有传闻,说他与日前被深挖出来的“冒名顶替上大学”之事似乎有不少瓜葛。
两个小孩很像,但是两人的年纪差很奇怪,又一个是左撇子一个是右撇子,因此两人有可能不是亲兄弟,他用的钢笔很老气因为这个是他哥哥的。死者对着他说寻死觅活很可能是因为他的这个“哥哥”, 而死者被挖出与“冒名顶替上大学”有瓜葛,可以猜测金肖戋的哥哥就是被冒名顶替的人,但是他受不了刺激就跳楼自杀了,这就是金肖戋杀死死者的动机,也是因此金肖戋说自己是恐高(有可能是受了哥哥死亡的刺激,不愿回想,假托是恐高),也是因此金肖戋明明可以直接用扳手杀了死者却坚持用坠落这种方式杀人。
其他补充:
根据原文:
引用 “王老师。”汪琨泉轻轻拍了拍的肩膀:“人都死了,就算了吧。”
“不过有一次我1楼等电梯时碰到他。他又说起了那天爬山的事,还阴阳怪气地上下打量着我说:看你的样子就是缺少滋润的汪琨泉。”
此处是死者唐学博在玩文字梗,“王凤白”中的“王”和“白”,加上水就是“汪琨泉”的“汪”和“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