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期谜题《On Air》[答案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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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期谜题《On Air》

作者：雀翎

“甭扯没用的，堵不堵车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所以我说再等我一下呀!”
“10分钟！你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惦记着跟我吃饭吗？”
“唉！罗青你不得瑟能死啊！？”
公车门恰好在吼完的瞬间弹开，虽然10分钟这类的“威胁”从来不会应验，但我还是第一个冲出车门，顺便掐断通话把手机塞进大衣口袋。预想中本该利索的落地然后直冲向马路对面的那幢双塔结构的大厦，结果却是脚下一个踉跄。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四季平底鞋，随时准备冲锋陷阵的战士了。
“每次直播都是场必胜的战役”，比起同事，我听到这句话的机会并不多。事实上，作为驻外记者，除了入职培训和每年年会，两年间几乎没有见到同事的机会。可惜半年前节目调整，撤站之后被调回总部的我，成了整个新闻中心作息时间最规律的大闲人。果然，就算是迫于无奈，不能守住自己战场的人，是没资格再次参战的吧？
《残像》的前奏在通过门禁闸口时又一次响起，不看也知道是罗青打来的，反正等进了电梯信号会自动掐断，“聪明”的某人就会知道，我将在2分钟内出现在位于西塔18层的晚间新闻组公用办公区里。

沐浴着晨光的开放式办公区透出激战过后的萧条，寂静的大厅里，十几台悬挂式电视24小时锁定竞争对手的频道，画着精细妆容的友台女主播无声的播报着早间新闻。过期文稿好像刮落枝头的枯叶一样，了无生气的散落在大厅各处。顺着细微的鼾声找过去，果然看见蜷缩在角落双人沙发里，一团大衣下面睡的很没形象的夜班责编，二十几岁的小姑娘顶着蓬乱的头发和油光的额头，连眼镜都顾不上摘的睡死过去。
在这家靠资讯节目起家的商业电视台里，拥有近20年历史的晚间新闻组，占据着大楼西塔景观最好的黄金地段。只不过为了捍卫“王牌节目”这块金字招牌，一年到头，整个部门也没几个人顾得上注意窗外的风景。半年来我一直怀疑，组里那些英勇的战士们在战斗之余，有没有注意到部门里多出一个工作时间几乎和他们完全相反的“品牌宣传”。
手机不合时宜的再次响起来，这回是短信：
“老地方，干酪肉松苏打配鲜草莓”。
看来，昨天《美女主厨》录得是西餐节目。
罗青不是台里的厨子，他是摄影师，是整个综艺节目部最年轻也最优秀的棚拍摄影师。相对的，他也是整个节目部甚至整个电视台最大的怪咖。诸如相机片刻不离身、发型每周换一次、三年七拒劳动合同，只肯按片儿计费这样的“事迹”，就连驻外记者也统统有所耳闻。而在他去年借新员工入职的机会，“贡献”出自己的工位后，晚间新闻组就成了他最喜欢的寄宿地。
“再说最后一次，把我书放下。”
“我就不明白这书到底哪好看，我就没见过哪个医生一边手术一边杀人，不是神经病么。”
懒着跟他多说，我干脆直接一把他手里的书抢回来。
“你确定不是综艺部派来的奸细？”
“你们这种老古董的节目有什么好奸细的？”
“那你成天赖在这儿干嘛呀？”
“因为这儿白天清净，综艺部一天到晚跟打了鸡血一样，闹腾死了。”
罗青当然没有成天赖在这儿，除了在整间电视台各个部门间随机乱窜，他总要匀出固定的时间给制片组负责采买的大叔和艺人经纪部新签约的助理主持，用他的话说“这样可以保证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满足”。

穿过两端设有门禁的走廊，再往前就是每晚两场直播的3号演播厅，也就是晚间新闻组引以为傲的主战场。不过对于我来说，这间整个白天都几乎不见人影的房间，只是不定期开张的“罗青私家厨房”罢了。推开隔音良好的大门，面前的演播厅只有门口泻进来的这一束光亮。据说除去定期翻新设备和置景，这个厅里的陈设跟节目开播之初几乎不差分毫，感谢所谓的传承和致敬，现在就算是被蒙住眼睛，我也可以片叶不沾身的快速穿越整间大厅。可是今天，这间再熟悉不过的演播厅却弥漫着一股陌生的气息，在我开门的一瞬间倾泻而出。直觉有什么不属于这里的东西，掩藏在一如既往的黑暗背后。
“我说你大早上站这儿发什么楞呢？”
罗青懒散的声音从我背后很近的地方传过来，接着就有一个扣紧盖子的玻璃饭盒塞到我手里。在我下意识的接下饭盒的同时，罗青已经擦着我的右肩进了门。而我就像被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定了身形，来不及叫住罗青，甚至来不及腾出一只手来挡住自己的眼睛。
“咔哒”总电源被合上，演播厅的一切大白在光亮之中。

有意识的下一秒，我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西塔23层，一间装饰华丽通常只有公司高层和到访贵宾才能进入的会议室里，肩膀上披着罗青万年不换的驼色开衫，双手还紧紧捧着那盒被从正中间切成两半后排列整齐的新鲜草莓。
“回过神儿了？”罗青的声音传过来，话还是不中听但语调却透着少有的严肃和小心。
“是洛灵吗？”
“是”回答冷静而干脆。
“可她昨晚直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我拍了照片，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罗青说着掏出相机，按了几下举到我面前。
“那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拍照片？”
“要不然呢？”
要不然呢？这家伙到底是冷静还是冷血。我无法控制的想象着他对着一具尸体拍照的画面，会不会也要习惯性的喊上两句“看这边！”“很好！头再低一点”呢。
“这时候我真不想提醒你，我好歹是个名牌儿医学院的……
“我知道，肄业生么”。
“我觉得你说主动退学也可以”。罗青说着又再次锲而不舍的把相机举过来。
“我又不傻，犯不上为了一个没救的人破坏现场。万一再因为沾上指纹成了嫌疑人……”我控制住要甩给罗青的白眼，看了一眼他相机的取景框。放大之后的照片里，穿着淡青色套装的洛灵闭着双眼，嘴角粘着白色的飞沫。
“所以她是被人毒死的？”
“得了，我就说让你少看点推理小说，她手边儿就放着写好的遗书”，罗青利索的调出另一张照片。只见一张平整的A4打印纸放在洛灵右手边上，是一个倒了的饮料瓶，瓶口边放着手写的遗书：


一切皆为虚幻

张灵绝笔


“张灵，俗气是俗气了一点，可也犯不上改名吧，爸妈得多伤心呀”。罗青永远有抓不住重点的本事，会议室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我认出眼前这个带黑框眼镜的高个男人，是被大家私下叫做“熊爷”的新闻中心副总监熊野。
“熊总监”就算是在非常时期，该有的礼貌还是不能省的。熊野紧抿着嘴角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然后目不斜视的径直挑了个对角的位置坐下。
“我以前听过一句话” 罗青凑过来，顺便掀开我手里的塑料盒挑了颗草莓扔进嘴里“说任何谣言都是有事实做根据的”。
“什么意思？”
“别装蒜了！你还不是一直在看他手上的戒指”。
电视台就是这个样子，传播信息的同时也制造舆论，有人甚至把“八卦”两个字当成是对自己工作的肯定和赞扬。当然，好的八卦就和罗青喜欢的助理主持一样，总是需要常换常新的。“洛灵靠熊野上位九点档”的故事恰好是电视台最近的新宠。
在这则故事里，女主角洛灵最初是个没底薪、没保险、甚至连一张门禁卡都没有的兼职配音员。主要工作就是24小时待命，以备台里的不时之需。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今年年初的那场年会，按照惯例，新闻中心的配音组和后期组、技术组一样是不需要参加年会的。可洛灵偏偏就参加了，而且是异常高调的盛装亮相。事实的根据到此为止，后续的发展只能靠传闻来拼凑。有传闻说熊野当场就打听了洛灵的来历，也有传闻说洛灵当天是坐着熊野的车离开的，更有人在后一条传闻上特别加注：熊爷当晚没回家。
反正在那之后的3个月时间里，洛灵从兼职配音员摇身一变，坐上9点新闻的主播台。而熊野那枚戴了6年的婚戒也在一段时间内从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神秘的消失了。当时更有“内部消息”称，新闻中心正在酝酿更大的动作，播报之花陈以珊将被迫把稳坐近10年的7点档主播位置拱手让人，如果故事总要有个起承转合，那熊野那枚神秘归位的婚戒就是这则故事最好的拐点，可惜当事三方偏在这个时候选择集体沉默，跌宕起伏又峰回路转的8点档剧情就这么被破坏掉了。
    “所以，警察是因为这个才把他招来的？”冒着被熊野听到的危险，我尽可能地压低声音。
    罗青朝熊野坐着的角落忘了一眼，作势挑草莓凑到我旁边“不光是他，以珊姐也在来的路上，应该就快到了，听说……”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陌生男人走到我面前。
    “我想请你帮忙确定一件证物，能不能跟我到隔壁来一下”原来是个警察。

    进公司两年了，我第一次看到了这间叫做“陈列室”的房间的内部陈列。正对门口的长长条案上，大大小小的奖杯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墙上挂着各种装裱精美的表彰状，那些属于晚间新闻组的辉煌，中间靠左挂着的正是去年以珊姐获得的年度新闻人物奖证书，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件。
    “就是这个，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页没有一丝折痕的A4纸，正是洛灵的遗书，如今被仔细地封在一个袋子里。
“原来还有遗书呀？”第六感告诉我，还是不要把罗青的照片供出来比较好。
尽全力做出惊讶的表情，装模作样读着那行已经背下来的“绝笔”。
“我们想请你帮忙确定一下，这是不是死者的笔记”。
在这个通常打字偶尔签名基本不书写的年代，我连自己写的字儿长什么样儿都快忘了吧？
看我做出为难的表情，黑衣警察一副“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的假笑，伸手抽走了遗书。
“等一下”在遗书脱手的瞬间，纸的背面有字晃了一下。
是我们昨天直播用的台本，虽然没有日期，但上面的新闻的确是昨晚的没错。
“这个的我们已经确认过了，用的应该就是你们留在直播间的废旧文稿”。
“昨天，在你发现死者之前，有没有在现场附近发现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这么说洛灵不是自杀了？”
“我们只是为了排除其它的可能，只有那一条路可以通向演播厅”黑衣警察表情有点尴尬，但回答的倒还算是耐心。
“与其问我，调监控录像比较快一点吧？”
“呵”警察轻笑了一声“看来你还不知道，你们整个新闻中心的监控系统从去年开始就成了摆设，听你们领导介绍，是为了给你们创收”。
如果按警察的说法，那这套监控系统就和三个驻外记者站一样，成了中心所谓“缩减成本”的了不起计划的一部分。
“看来我帮不上什么帮，能走了吗？”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倒不如赶快把最新消息跟罗青分享一下。
“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还想请您去确认一下案发现场”。
走出陈列室，就看见守在楼道的警察全都一副不堪其扰的表情，好像是为了回答我心中的疑问，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算准时间一起从隔壁门口探出来。
“嗯……我觉得我需要有人陪我去”。
“可以”黑衣警察答应的倒很痛快，于是下一秒，罗青已经窜到我们身边了。

出电梯左转然后直走，这条走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通道，今天却透出陌生的气息，也许是因为通道那头曾经连着的是一间食堂、一个演播厅或者是一处战场，而今天却通向一个年轻貌美女孩的归西之地吧。
刚刚打开第一道门禁，通道另一端噪杂的人声就传过来，带路的黑衣警察条件反射一般加快了脚步。我和罗青也只好不情愿的跟上。
第二道门禁已被封锁，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个在一水儿的深色制服中间趴跪在门口的噪音源头就显得格外显眼。这个穿着灰黄相间的格纹衬衫的男人低着头，无声却是很没有形象的哭着，估计早前跟守门的警察有过不少拉扯，从侧面看过去，衬衫的领口扯开三颗纽扣，露出里面黑色的打底内衣，脖子上那尊用红绳穿起来弥勒吊坠随着他的抽泣抖动着。
“制片组的华子，管日常道具库房”罗青再一次显示出他“社交广泛”的特长，在我耳边语速飞快的提供着情报“84年属鼠的跟我同岁，不过看着比我老多了。好像最开始就是他介绍洛灵进台的”。

警察找我们来的主要任务就是对着他们做好的记录确认案发现场，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给连照片都拍了的罗青。
“现场的指纹很杂，所以基本没有价值，除了我刚才说的，你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部分”。
“应该就是这些，对吧？”罗青人模狗样的低头跟我求证。
切……你干脆把照片拿出来跟警察对对算了，“嗯，这种事你们跟罗摄影师确认就好，我当时光顾着看尸体了”。我也是实话实说，不过……这么看来的话，总觉得有哪不太对劲儿。
“看来也只能验笔记了”黑衣警察转头招呼门口的同事“你去把人集合一下，他们那个熊总监还有刚到的那个陈主持人，把刚才在门口闹腾半天的那个场务也带上“哦对了，还有他们俩”。
    “跟你一起那个摄影师呢？”       
是呀，罗青呢？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溜走的？不过算了“事情既然已经这么清楚了，验不验笔记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抢在警察的质问之前，吐出这句话。

谜题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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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规则：
答案一律在答案提交帖里回帖进行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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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题截题时间：2012-06-03 20:00届时将放出第47期谜题答案及第48期谜题。

7

“事情既然已经这么清楚了，验不验笔记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抢在警察的质问之前，吐出这句话。
“你这种外行别在这儿瞎说好不好”
哈！警察这个时候倒是说了句推理小说里常见的台词。
“也要是自杀才有验笔记的必要，现在这种情况，先不说别的，你们难道不觉得现场少了点什么吗？”
“你什么意思？”对面警察沉下脸，不过总算愿意听我说话了。
“如果她真的是写完遗书之后服毒自杀，那她是拿什么写的？现场没有笔，我想在她那浑身上下没有兜的套装裙里，你们也没发现笔吧？”
“她就不能拿着写好的遗书……”一个警察抢白道。
“拿着写好的遗书来自杀是吧？”我不客气的打断警察的话，“如果这是她有预谋的自杀，她连毒药都准备好了，然后从现场随便找张纸就写遗书，这正常么？当然了，你也可以说她是临死之前才想要留遗书，那她就更犯不上把当晚直播结束留着直播间的文稿拿走写好再带回来，何况带来带去还能这么平整，也不正常吧？”。
一片静默，然后一个年纪可以做我爸爸的警察开腔了。
“小姑娘，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满大楼去找一支笔，然后就可以一举抓获杀人嫌疑犯了？”
“或者你可以先不用去管那支笔，然后多花点时间好好看看那封遗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遗书上的落款叫张灵？”
“这一点我们已经核实过了，洛灵身份证上登记的名字就叫张灵”。
“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她的本名呢？除了负责入职登记的行政人员，还有谁呢？”我一边说一边用眼镜扫过警察中一个佝偻的身影。
熊爷、以珊姐跟着警察走进来，后面还跟着神出鬼没的罗青。
“诶！我说那个摄影师，未经允许，你不能随便离开我们的视线”警察冲着罗青嚷嚷。
“你再这样，我可就不打算把这张照片交出去了”罗青说着扬扬手。
“你们好好看看这张照片，尤其好好看看洛灵……哦不……张灵”罗青说着把照片递过来，我们全都凑了过去。
照片上的洛灵，和身旁的四个姑娘一样笑的灿烂，“入职培训的时候拍的，别说，这一拨新人质量还真不错”，不合时宜果然是罗青的本事。“好好看看她的……胸部……上方！”随着罗青的友情提示，我们把目光全都聚集在洛灵脖子上戴的那个翡翠米勒上。
“我记着，你跟洛灵好像是旧相识”，罗青问“然后你还特别信佛吧？华子兄。”
“那……那又怎么样……翡翠多了，你们告不了我的”。
“告不告的了，得警察大哥说了算，照片给你们”罗青说着把照片塞给离他最近的警察“什么配音员抛弃旧爱借机上位这种八点档的情杀剧情，就得靠你们调查了”。
“反正你们没有……没有证据，我一定会没事儿的”。
“如果你真的能没事儿，也算洛灵没白死”我说。
“你什么意思？”华子和警察一起问出口。
“我想，洛灵在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的计划了，她之所以没有拆穿你，是因为她心甘情愿的配合了你的杀入计划，杀死了她自己”。
“不……不可能！不可能！”
我没理华子的喃喃自语，转头问以珊姐“如果我说洛灵的手边放在一个被喝空了的饮料瓶，你能想到什么？”
“这么说的话……”以珊姐边思索着回答我的问题，“这不对呀……做我们这行的，怎么敢一口气喝掉一瓶水……”。
“以珊姐说的没错，为了直播不出任何意外，以珊姐和洛灵这样的女主播就算是在平常也会严格的遵守很多规则，比如电话在白天永远保持震动状态贴身携带，晚上则要把铃声开到最大保证通宵开机；比如她们喝水从来都是小抿几口，润润嗓子就好，所有这些都已经成为她们长期养成的习惯，就算是洛灵这样的新主播，一反常态也只有可能是有意为之”。
“这不可能！”此时的华子已经几近崩溃了！

“诶，我说，这样的情况，也可以算是自杀吧？”直到警察把华子半拖半拽的带上警察，罗青还在抓不住重点的纠结在奇怪的问题上。

14460

额。。好不容易占了一楼竟然忘答题了。。。弱爆了弱爆啦~！！

3810

还有很多细节没有解释清楚啊。。。。哪里有提洛灵脖子上有翡翠？

17024

我被一个弱爆了的凶手涮了
求感情分

18037

总之这次作者的隐语太多，细节跳过太多、太快。本来刚来到，想答题试试的，可是让我无从下手，我真是弱爆了、、、

17024

看了答案和大家的答题贴之后，我终于明白羽姐前几天那个想shi的心情了

8475

看到大家都没看懂这期每迷~我心里平衡了~

18041

本来是跃跃欲试的，太忙，到今天才有时间答，写好要传了，时间到了，郁闷~~
不过题是有些不前后对不上，跳跃太强了

17544

那个梯子去哪了？！
不是说被吊着的吗？怎么又不是了？！
P.s:难道说这道题是七月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