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11-2-22 23:04: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未经作者同意,禁止转载本篇小说
第一次写这个东西,肯定有很多问题,请前辈们多多指教
   相识篇  “砰砰——砰。。。”

  “喂,红叶,好像有人在敲门。”我揉了揉尚未从睡眠状态回缓过来而下耷的双眼,推了推身边抱着枕头流口水的女孩,她翻了个身,嘴巴里嘟嚷了几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去会周公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下床向剧烈震动的那扇破木门走去。。。

   这是我来到这个小镇的第十天。十天前,当我拖着不大的行李箱与夕阳下的这个小镇会面时,就在心里默默地想:这样一个平静的地方,真是谋杀的好去处。邪恶与丑陋总是伴随着出现,美丽的地方不过是罪恶隐藏得比较深罢了。。。。我心情复杂地拉着行李箱走着,头上的发夹在小镇温和的阳光下熠熠地发着光。这个小镇属于比较传统的那一种,这个时候不晚却很安静,只有几个纳凉的老人坐在门口,目光深沉地望向远方。。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小河边,河边长满了绿得清脆的野草,湿润的泥土气息扑面地钻进鼻孔。。。突然,一只浑身黑色的野猫从我面前闪过,跳跃着向前跑去,我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跟向它的方向,发现不远处河堤上坐着一个女孩子,穿着灰色和土黄色条纹的背心和宽松的灰色短裤,正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瓜子磕着,一边把壳丢进身旁的一个纸盒里,她好像发现身后有人,转过头,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开口说:“呦,邋遢小姐,你很喜欢你姐姐啊?”我还来不及问她怎么知道我有姐姐,她便自顾自的说开了,“你的领口很脏,说明你很久没换衣服了,而从你行李的大小来看,并不是因为长途奔而导致的这副丑态,这是你生活的常态。看你这种样子很容易知道你不喜欢打扮,抗拒小女生,但是你头上的发夹却是现在在女高中生中最流行的款式,不可能是你自己买的,你妈妈也不太可能,所以可以推测你有一个姐姐,这点也可以从你手表上的痕迹看出,那是你姐姐的吧?你把发夹戴得若隐若现说明你并不喜欢这个发夹,那么你离开家随时可以把发夹拿下来,但是你没有,说明这个发夹对你而言有某种重要意义,既然前面已经知道这个发夹是你姐送的,那么你应该很喜欢你姐姐吧?”她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忧伤,“姐姐么,亲情是一文不值的吧。。。”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站起身,朝我走来,伸出右手,“请多关照,我叫红叶,根据我的推测,你在本地没有熟人,来这里求学却正在为住宿发愁,是在试炼时期吧,我刚看中了一套房,不介意的话当室友吧.”我努力地眨了眨不大的眼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头雾水,“holmes?”她露出一个比夕阳还美的微笑,“No,the daught of holmes。”她拉了我的手,向这座神秘的小镇深处奔去。

   之后的几天里,我开始了解我的室友。这样闭塞的小镇里,教育的管理不是很严格,所以红叶基本上不去学校,却依靠自学掌握了十分渊博的知识,她似乎并不信奉福的“小阁楼理论”,什么都往脑袋里塞,并且都管理得井井有条,每天就是睡睡觉,看看书,练练咏春,拉拉二胡,而最大的兴趣竟然是嗑瓜子!“嘴部肌肉运动会带动脑细胞运转哦。”她总是莫名其妙地露着略显慵懒的笑脸向我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她经常性地表现出疲惫,不是厌世,她对周围总是很友好,总是保持着淡淡的一点不假却让人觉得内涵很深的笑容,让我有巨大的疏离感,有时有觉得这种疏离感是一种错觉。。。就像是深秋的红叶,沉默着热情。。。。。
第一案
   “砰砰——砰”又一阵更加剧烈的敲门声把满眼的红叶震碎开去。。。。
   “来了——”我走向那扇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木门——红叶说的看中的房,其实就是她爷爷奶奶留给她的充满新石器时代气息的老房子。
   “红。。红叶。。。丫头。。。。。醒了吗?”来人气喘吁吁地朝我咆哮,灰色的发丝在朝阳下闪闪发光,勾勒出强硬的线条,岁月留下的痕迹刻满了脸部的每个角落,密密的皱纹此时因为惊讶和对某种未知事物的恐惧而扭曲。
   我被吓了好大一跳,半天才缓过神,“还。。还没。。。。。”这时红叶明显精神抖擞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三叔,什么事啊?”原来刚才装睡。。。。我正打算回过头去瞪她两眼,三叔竟然一把激动地抓住红叶的手,“丫头,是他,又是他,他又来了,回来了。。。”红叶收敛起笑容,一脸严肃地反握住三叔的手,“三叔,冷静一点,确定是他吗?”三叔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绝对是,那么典型的谋杀,就像当面写下的谜题。再说,我们这儿的人,谁会去真的动手杀人啊!”红叶跟着点点头,拉着我走进屋里迅速套上外衣,“香根,一起去吗?”“唔,嗯!”我的脑袋一团浆糊,根本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被红叶拉着冲出了门。
   现在是春末了,但是江南的春天是很迟离去的,草还在长,莺还在飞,阳光也还没褪去一丝丝的凉意——正是踏春的好时候呢。
   我们进入一条不长但是很干净的小巷,前面不远处一处门前围了许多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很难以说明的表情,有一丝的恐惧,但眼中更多的是一种对飞碟降临这种事情的怀疑和背后的窃窃私语。人们看到红叶来了都纷纷移向两边,给她让出一条道儿。
   “红叶来啦。。”
   “应该可以很快解决吧。。”
   这里的人好像异常地信任红叶——一种只会对年纪很大的村中长老表现出来的信任,让人摸不着头脑。
   面前是一扇古质但收拾得挺整洁的木扉。这几天里就听红叶讲了,他们这儿与外界长期隔绝,生活设施很不完备,与邻村的联系也仅通过几个学历比较高的接头人房子几乎都统一露天式的:一般是三层楼,第一楼住老人,第二楼是下一辈,然后第三楼是露天的,有时可以晒晒萝卜荔枝干什么的。因为这里民风很淳朴,人们都互相信任,所以楼下的老人出门后门都只是关上门而不上锁,省得有人来了楼上的门还得下来开门,一般就是客人叫一声然后主人应一声,就自己上来的。           
  我紧紧跟在红叶后面进了这个光线不算很弱的南方小屋。一进门右手边就是一个狭窄的楼梯间,靠楼梯的一边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远离楼梯的另一边却沿墙放着一个古旧的碗柜和一张低矮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炊具,想必老人是把这儿当成简易的厨房了。走上楼梯后,春天暖和的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三角梅迎面打来,让人更加感觉到春意的美好,淡淡的草叶香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不过这股味道显得不那么单纯,里面好像混了一丝丝但又十分厚重的气息,那是我们身体的气息,但是又是与生命格格不入的一种气息,等到我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之后,才生出一阵发自心底的恐惧。我终于知道我们面临的是什么了——一场无耻的谋杀。
  这味道的来源,就是正好对着楼梯口的这间小卧室了。绿色的小木门,跟墙下半部的绿漆融为一体,一进门就是一个很大的乳白色的杂用柜,乱七八糟地放着一些书,杂志还有一些杂碎的小玩意。柜子旁边是一扇绿色的窗户,窗户开着,不过有栏杆,人并不能进出。红叶并不急着进屋,她反过身,把门关上,仔细观察起被岁月磨得光滑的锁(不知道这个锁的名字,所以请看图片),红叶家二楼用的也是这种锁,事实上这儿大多数房子用的都是这种锁,这种锁的使用方法是把右边的旋钮旋至水平方向,门就从室内反锁了。红叶摸了摸小旋钮,发现它很松,又把手指凑到鼻边嗅了嗅,旋钮似乎有点湿湿黏黏的。我们绕过大柜子,便是一张略大的木板床,床上没有被子,偏左上方却有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床的另一边是一个衣柜,衣柜旁就是通向后面房间的门,那股气息也越来越重,一进门就是对向门的洗手间,我们往里头探了探,我一下子就被吓愣了。厕所里蜷缩着一具被棉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血,被子已经被水浸透了,被子上的血迹随着水荡晕开去,好像画了一朵绝妙的国画红莲。。。。                                 我面对眼前这恐怖的景象已经全身发直。手脚冰冷,直到红叶叫了我一声才缓缓缓过神来,“香根,帮我个忙吧。”“嗯?”“帮我把尸体抬出去。”我大骇。“我吗。。不行的。”“只有你能帮我了。这里的镇民最怕看到这种东西了。”说毕又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我微笑。最受不了这个了。我只好迟迟疑疑地答应了。在抬尸体的时候,我尽量不去看这个可怜老人的脸,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与愤怒,那微张的嘴唇好像还在向那个人下着恶毒的诅咒。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我们把尸体放在房间的地板上。红叶轻轻的剥去棉被,死者的惨象更加完整地暴露出来。“死者左胸被刺了一刀,伤口并不大,凶器应该是水果刀之类的。死亡推定时间大约是在早上6:00到6:30,咦,这是什么?”红叶拿起死者握得紧紧的手,“好像是一枚象棋子,嗯,好像是国王。这次的主题是死亡讯息吗?那个家伙!”我瞥到了床头散乱的象棋子和棋盘,“看来死者是国际象棋爱好者呢。”“也许吧。”红叶重新把棉被盖上,走出房门,到一侧的客厅去,用很悲伤的语气安慰一个正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的女子:“令尊惨遭毒手,您想必很难过吧,请节哀。”女子惊慌的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悲伤与诧异,但是仍有一丝坚韧的光没有被掩盖。这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美女,素淡的妆容,没有过多雕饰的脸部轮廓,正好对应着江南柔和的小雨,但举止之间又流露着坚毅,一种高贵而亲和的魅力,我猜她肯定是一个做事很有条理的人。
  “你就是红叶吗?”女子问道。
  “嗯。小姐您能告诉我您今天的行踪和有可能与令尊结怨的人以及相关情况吗?”红叶一下子抛出一大串的问题。
  “我相信你。”女子只是迟疑了片刻便开口了,“请为家父报仇,找出凶手。我叫昙现,今年20了。家父十九年前带我搬到此处,便就此定居。家母吗?对她我的印象很模糊,不知道她是生是死,现在何处。每问及此事,家父就会莫名其妙的生气,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整天。我就不敢再问了。家父是经商的,脾气很不好,如果别人借了钱逾期不还,他就会很紧的追债,因为他觉做人诚信最重要,最痛恨的就是不讲信用的人。我记得榕没婶婶的小儿子就因为家父追债追得太紧一时想不开自杀了。榕没婶婶打这儿以后逢人就说家父是吸血鬼,榨死人不偿命,我很难过,家父其实也为此很自责,也上门道歉过,可是榕没婶婶拿着扫把就把他赶出来了。但是她很喜欢我,我经常去看她,顺道帮着做一些家务。我觉得榕没婶婶不会是凶手,她很善良,我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还有另外一个人,叫知杨,他好像借了我父亲一大笔钱去投机赔了本也没法还钱,家父对待这种人从不客气,我觉得他的话可能性比较大。嗯。。。”她低下头想了想,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还有,默郁,嗯。。他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妹妹叫琴,弟弟叫任襄,他们,嗯,人都很好,两个小孩子都跟我很亲,默郁很喜欢我,但是家父却非常反对我们两个的交往。”她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不会有人因为这种事去杀人的吧?!”
  “有没有可能我会判断的。”红叶似乎有点漫不经心地望向门外,“那么请您跟我说一说您今天的行踪吧。”
  “嗯。好。我的生活规律性很强。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了,大约5:30的时候我就出门了。因为早晨的时候小镇的空气很好,边散步边看着天边未落的星辰,很享受,我养成了一大早和楼下的老人一起出去散步然后到公园早练的习惯。6:30的时候回家  ,开始做一些家务,像洗一些衣服啦,然后整理整理房间,给花浇一下水。嗯,对,就是那些紫色的郁金香,很漂亮吧,家父和我都十分喜欢郁金香,期间有没有进过那个屋子?不,没有,家父睡觉很容易醒,一被吵醒就会发火,所以我一般都尽量避免进进出出的。然后在大约8:30的时候,我正要去买菜,小琴来了。那孩子也很喜欢那些郁金香,经常来我家给它们施施肥,陪它们说说话,今天她好像要给我借一本图集来着,后来我回来时,她就神色匆匆的说要走了,好像是家里有事。我回来的时候大约是9:30,因为路上遇到几个熟人聊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我看父亲还没起床就开始觉得奇怪了。顺带说一句,家父睡觉的时候都是关着门的,一醒来就会把门打开。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门还关着,就感到隐隐的不安,要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居然上锁了!我很着急,赶紧去找楼下修锁的大叔帮忙。大叔上来把门打开后,我们发现父亲不在床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块鲜红的血迹,我当时吓坏了,接着就看见里间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出水流声,里面的房子是我在睡,然后我们就一起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她美丽的瞳孔突然收缩,眼泪又淌了下来,“我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幕,我可怜的父亲,就那样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莲蓬头哗哗的撒着水,喷溅在他干瘦的脸上,好像在鞭笞他的灵魂,或是某种诡异的宗教仪式。怎么会有人对一个可怜的老人作出这种事情!”
  “昙现姐姐,我想人类是比你所了解的罪恶得多的。我们不过在野蛮的灵魂上披上了文明的伪面纱,只等着一阵不知从何处刮来的风掀起它的一角,邪恶就会像决堤的洪水,四处蔓延,洪水是没有方向性的,它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一时间红叶好像陷入了另一个思维世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缓过神来,“请您告诉我这几个人的地址好吗?”
  “嗯!等一下,我去查一下家里的通讯录。”昙现急急的跑到电话边,从电话下面的抽屉里找出一本小本子,从上面撕了一页,拿起笔刷刷地写了起来。。。
  我们终于离开了这处充斥着压抑,悲伤的小房子。两个人默默地走在野花野草正疯长着的小路上。红叶突然开口:“香根,我真的很不愿意看到别人哭,可是这个案子,恐怕还隐藏着一个令人心酸的故事,一个郁金香的悲剧。。不过,算了,表演的事交给那个家伙,我们专心探索真相吧!首先去默郁家吧,离这儿大约只有10分钟的路程。”她看着手中的纸一边嘟囔着,拉了我转向另一个方向。“可是,可是。。。。。”算了,看她那样也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我索性也沉默了下来。
   默郁家的确很近,我数着路边的小花还没数到第一百朵红叶就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到了。”不是她说我还真不会发现,因为这里的房子实在太像了,不过那句俗话嘛!“人要衣装”,虽然是一样的结构,但是眼前的这幢房子明显给人不一样的感觉,紫色的牵牛花爬满了半面黄色的土墙却丝毫不显得野俗,而是在凌乱中突出一种质朴美,周围还环绕着各种清新的花香,硬生生的把此地同周围粗犷的格调隔绝开来。红叶上前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人咚咚下楼的声音。门开了,从门后探出一个机警的小脑袋,是一个13、14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红叶努力地使她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地温和:“小琴,我是红叶姐姐,默郁哥哥在吗?”小女孩眼中的疑虑并没有消去,我却在一边直冒冷汗,我说你红叶一个16岁的小屁孩吧,对着一个小自己才两岁的小姑娘表现什么母性啊!“你是哥哥的朋友吗?如果是就请进吧。哥哥在整理书柜。”小女孩把我们让了进去。我发现楼下好像没有人住,楼梯间里堆了一些锄头之类的园艺工具,那股花香陡然浓郁了起来,我们往里走了几步,一下子被惊呆了,天井竟然被改成了一个小花园,现在各种春天的时令花都泼泼洒洒地开放着,墙角一株梅花吐着嫩蕊,一丛白色的山茶,好几盆金达莱,还有甜蜜的玫瑰。。。“漂亮吧。这是妈妈开辟我和哥哥一起照料的。走吧,上楼吧。”小女孩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骄傲,紧张的情绪好像也缓和了一些。我赶紧跟着她上楼,红叶却停在那儿望着那片美丽的“花田”发呆,我真正要叫她时,她却移开了脚步,旁若无人地嘀咕着:“没有郁金香呢。”
  上了楼,我发现这里的格局果然跟昙现家一模一样。客厅里一个年轻男子正在满头大汗地把一堆堆的书搬来搬去,他大约与昙现差不多大,面色白皙,长相很清秀。我不禁想他和昙现的确很配。男子好像发现我们了,放下手中的书,向我们走来,“你们是?”天啊,那迷惑的眼神竟也跟昙现有微妙的神似。红叶友好地问好及自我介绍后问道:“你听说昙现的父亲今早在家里遇害的消息了吗?”我注意到默郁在听到昙现这个名字时表情的微妙变化。“伯父吗?”他表现得大吃一惊,“不,我不知道,今早我一起来之后就忙着整理这些书都没有出门。因为我这个人习惯不好,平时看书经常看一本扔一本,过不了几天屋子里就会乱成一团浆糊,只好定期整理一次。昙现,她现在怎么样了。”“嗯还好,昙现姐姐很坚强,我相信她不久就会恢复过来的。默郁哥哥,你喜欢昙现姐姐,是吗?”红叶直视着默郁的眼睛。他不由得低下了头,吞吞吐吐起来,“呃,嗯,第一次看到她就觉得很亲切,好像似曾相识,然后不知不觉就喜欢她了。”“好吧,”红叶莫名其妙地换了一副口气,一板一眼地说,“你能告诉我你今天早上从6:00到6:30这段时间的行踪和你对昙现父亲的看法吗?”“没问题啊。不过问这个做什么。6:00吗?还早呢。我当然还是在睡觉了,我没有昙现那种早起出去散步的习惯。谁可以证明?我跟我弟弟任襄睡在一起,不过小孩子睡得都比较死也比较久,应该不会知道旁边有没有人吧。伯父嘛,我觉得他脾气太不好了,不知道为什么相当反对我对昙现的追求,我一直搞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而且我觉得昙现也很累,一大早起来就要干一大堆的家务,父亲还不许自己的女儿被追求,我看他是打算一辈子把昙现牢牢地拴在身边了。”一瞬间他帅气的脸上露出了狠狠的表情。“唔,好。那打扰了。”红叶准备告辞,我们转过身,发现刚才不知道跑到哪去的小琴正站在门后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好像我们是来破坏她的幸福生活的。我无奈地耸耸肩,跟着红叶下了楼。刚要出门时,听到后面传来蹬蹬蹬的清脆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一个大约8、9岁的小男孩。“红叶姐姐,谁是红叶姐姐”小男孩来回看着我们两。红叶俯下身子:“你是小襄吧?找我什么事。”小男孩的脸因为跑得太急显得红扑扑的,“红叶姐姐,嗯。。。我是要告诉你。昙现姐姐的爸爸不是哥哥杀的。你们的话我刚才都听到了。其实,我一个同学昨天过生日,我被他们灌了一肚子可乐,今天很早就被尿憋醒了,那个时候我看了一下时钟,大约是6:10,那个时候哥哥还在我身边,而且那之后我一直醒着,真的,不是枕头,我借着窗外的光清清楚楚地看到哥哥的脸!”“是吗?”红叶直起身,“小襄有看柯南吧。姐姐相信你。不过姐姐也相信柯南的那句话: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小男孩微微地低下了头,“那,再见!"又蹬蹬蹬地跑上楼了。红叶转过身来冲我神秘一笑:”看来默郁和昙现都是很招小孩子喜欢的类型呢。”她边说边看着那张纸条,“下一个,是榕没大娘了。”
  榕没家门口的小道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她的房子从外观上看也被主人收拾得整整洁洁。我们到的时候她正坐在门口的一张小凳子上摘菜,她的脚边卧着一只通体黑色的猫。我吓了一跳,这不是我和红叶相遇那天那只吗?还隔着四五米的距离呢,大娘看到我们就用她的大嗓门叫出了声:“哟!好可爱的小姑娘!”红叶赶紧跑过去,向老太太鞠了个躬:“榕没大娘好,我是红叶。”大娘反而愣了下来:“你就是红叶吗。不过,你找我有什么事。”她突然警觉起来,“不会是因为那个老吸血鬼被杀的事情吧。”“是的。”听到红叶这么说,大娘反而放松了,竟然大笑起来:“你不会是怀疑我吧。老实告诉你,那个老家伙死了我可是高兴极了。当年就是他把我儿子逼上死路的!上天要是留着他这样的人才会危害人间呢。不过我倒是挺同情昙现这个小姑娘的,她长得漂亮,待人很和气,心眼又好,这年头这样的姑娘可是少见。她爹死了怕是得哭上好一阵子。不过这样也好,那个老吸血鬼连自己闺女都不放过,那么大年纪了还不让她和小伙子谈谈恋爱。你说老虎再毒它还不吃崽子呢对不。这下子这姑娘总算可以做些年轻人该做的事了。什么?是吧。那老家伙被害的时间嘛。我跟其他老太太在一起在公园里练太极呢。很多人都应该看到我的。”榕没大娘的不在场证明好像很充分。其实我在这期间一直盯着那只猫看,根本没有特别注意她们谈话的内容。大娘注意到了我的走神,冲着我挥挥手,又摸摸那只猫,“小姑娘,我的小吉很可爱吧。”  
  “嗯嗯,我好像看过和它一样的猫,在镇子里。”
  “是吗?那倒不一定是我们小吉。镇子里野猫很多,再加上我们这儿房子都盖成这样的,它们就经常半夜里跑进屋子里来,闹腾得慌。我就想,其实这些小猫也挺可爱的,养一只来看门户也是不错,小吉就是经常到我家串门的一只野猫。没想到养了它之后效果真的有了,再没有其他野猫来我家捣乱了。”大娘一脸得意。
  “真的吗?”
  “当然了。”大娘又露出了遗憾的表情,“不过我把这个方法告诉别人时,他们都不愿意去干,大多数嫌麻烦嫌脏也不喜欢这些老是捣乱的野猫。倒是昙现这小姑娘还有另一个小伙子,叫什么来着?对了,默郁,对这些小家伙很好,经常弄一些东西给它们吃,还会给一些脏脏的小猫洗澡。要我说,他们两个倒挺配的。”
   红叶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榕没大娘,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打扰您做饭了。”
   大娘好像一脸的意犹未尽,不无遗憾的说:“要走了吗?那以后常来吧。陪我聊聊,我就喜欢和年轻人聊。”
  “好的。”我们便离开了。路上,红叶问我,“你觉得怎么样。”“什么?”“案子。”“我觉得榕没大娘不是凶手。”红叶轻轻地笑了笑,“这么快就被小猫的故事感动啦?”我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不,我实在很难想象榕没大娘拿着一把刀刺向一个人的场面。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会用比较聪明正义的方法。”“我同意。不过你和她有趣的对话倒是给了我一些有意思的启发。”“是什么?”我热切地看着红叶。“自己猜。”还是很欠扁的回答,“呼,最后一个了。今天真累啊。回去要补觉。”她伸了个懒腰。
   我们走着走着,就发现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差,开始出现半人高的野草,路边成一堆一堆的垃圾,像半截的啤酒瓶,东一段西一段的烟蒂,等到我们最终确定到了目的地之后,我们吃惊地发现这是我们在小镇里见过的最破最脏的房子了,就连屋顶上的杂草都是脏脏的暗绿色。红叶正准备上前敲门,突然传来一阵醉汉哼着小调的声音,房子的另一边摇摇摆摆地走过来一个拿着酒瓶胡子拉渣的男人,眯缝着眼瞅着我们,那眼神让人怪不舒服的:“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您是知杨先生吧?”红叶的礼貌没有分对象的。
   “对。我就是知杨。知杨就是我。怎么样。小姑娘找我什么事。”名叫知杨的男人用一种不屑的眼光从上往下用余光瞥了我们一眼。
   “我们是为昙现小姐父亲的死来的。想必您对他不陌生吧?”
   “什么?那老家伙死了吗?这样我的债不是不用愁了。他家小姐可是个好心肠的。”知杨听到这个消息吃了一惊,酒醒了一大半,继而又高兴得自己嘀嘀咕咕起来。
   红叶正了正色:“先生,您这种态度对自己可是很不利,要知道您可是被列在我们的嫌疑人名单上。”
  “我吗?你个小姑娘还学着人家办起案来了。你是红叶?那好吧,你问吧。”知杨不耐烦地点点头,“那段时间啊?太巧了,昨天晚上到邻村朋友家去玩喝了个大醉就在朋友家睡了。我那个朋友都很早起的,他应该可以证明那个时候我还睡得不省人事。”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得意。
  “这样啊。那告辞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无语。
   终于到家了。红叶砰地一声倒在床上,看到我紧锁的眉头又坐了起来,“留几个问题给你思考。第一,显而易见的就是那个密室的手法了;第二,凶手为何移尸并且把现场布置成那个样子;第三,死者手中那个象棋子的含义;第四,此案中涉案人之间隐藏的关系;最后,自然是凶手的身份了。还有,等一下帮我联系一下三叔,让他明天把人召集到死者家,以满足某人的恶趣味。我太困了,先睡了。”说完一倒头一闭眼就不再理我的强烈抗议了。。。。


  
这个是锁的样子

这个是房间示意图


[发帖际遇]:  小D求交往,使得。。。。身心首创,得到抚恤学分14分.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图片或附件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加入学院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2人评分
+74 破案经验 +20 英镑 +18 原创度 +5
178
| 发表于 2011-2-22 23:47: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黑羽 于 2011-2-22 23:59 编辑

觉得布置密室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真的完全看不出凶手的用意- -

这里拖延发现时间,利用的不是昙现的习惯么?感觉密室怎么也有些多此一举.
然后没有解决的是国王的问题.
| 发表于 2011-2-23 08:35: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787227249 于 2011-2-23 11:19 编辑

难不成,昙现和默郁有亲戚关系吧。。。
我怎么越看越觉得琴是凶手(没有任何依据)。
那个郁金香也有问题-----
(没看清楚,把这个当成谜题了)
评价一下:唯一的缺点是图有点看不清、看不懂,剩下还是蛮好的。

PS签名是点右键,有一个【复制图片地址】,把地址粘贴到签名里(先点一下图片,出现两个东西,粘贴到他们之间),就行了。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 楼主| 发表于 2011-2-23 12:05:5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楼  黑羽

关于密室。。这个有一个特殊的设定。就是红叶和镇民口中的那个人。。现场是有目的的。。。然后是第一次写。。可能有点问题。。解决篇出来后请多谢指出。。。象棋跟郁金香有关。。。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 楼主| 发表于 2011-2-26 13:08:3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到了。。。。
  红叶倒是一大清早就在屋子里咋咋呼呼地走来走去。可怜的我半夜未眠地帮她干活想那些问题大老早的还不得个安宁。幸亏她还有点良心地买了顿丰盛的早餐慰劳我,不然我绝对把我摔门而去的决心在下一秒付诸行动。

  我啃着馒头,跟着红叶回到了昙现家。死者的遗体已经在镇民的帮助下入土安眠了,那股恐怖的死亡气息正在一点一点散去,一切好像都恢复了生活的常态。不过,从某种角度上讲,危险常常隐藏在波澜不惊的生活中.....

  基本的涉案人员都已经到齐了,连两个孩子都来了。众人四处散坐着,表情不一。知杨看到了红叶就立马对着空气嚷嚷:“小丫头要学着人家玩推理秀啊!直接说出凶手的名字吧。是那个小白脸吧。现在的年轻人对老人可是毫不留情的。啊!”令人讨厌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龇牙咧嘴地看着那个拳头的主人,“小鬼,你干吗?”虽然年龄不大,但是我想小琴的拳头是一点也不软的。此时她正恶狠狠地望着知杨,那眼神就跟昨天一样。昙现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小琴乖,安静一点。”那凶狠的眼神竟然马上就消失了,小琴乖乖地跟着昙现到一边坐下。

“咳咳”红叶假咳了两声,“那么,接下来开始我对这件案子的推理了。首先,是奇怪的陈尸现场,那个好像某种仪式的现场,是凶手对于某种东西的偏执追求吗?小镇居民的生活很简单,看样子并不存在这一号人物,所以就要考虑其他可能性了。布置这种现场,不是因为某种宗教倾向,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借极具震撼力的场面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以隐藏某样东西,这个不会是可以被带走而不会引起怀疑的东西,那么就可能是某种痕迹了,,而从第一现场转移到陈尸现场的就两样东西,我并没有在尸体上发现什么痕迹,那么就只有在棉被上了,对,就是血迹,于是我们得到这样一个事实,死者在死前用血字在棉被留下了某种指认凶手的讯息,可是不幸的是被凶手发现了,如果只单单洗去那个痕迹(没时间洗干净),或者单独处理棉被,都会把焦点集中到棉被,而这是凶手不愿意看到的,于是就有了现场的状况。可是大家知道,死者的手中还握着一枚象棋棋子,那么死者岂不是留下了双重的死亡讯息?这不合常理,所以极有可能的情况是这样,死者在被袭击的瞬间抓住了象棋子,被袭击后并没有死去,只是短暂昏迷,凶手离去后死者又醒过来,在被子上留下了更明确的讯息。至此,我们可以发现必定存在一个杀人的x和一个移尸的Y,只有这样才能解决慌张得连死者的死亡都未确认和包得井井有条的被子及两个讯息的矛盾。”红叶略微停了停,望了下众人,连只有都安静下来了,大家陷入了思考,我注意到小琴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紧紧抓住昙现的衣服。

  “我们从被子这种小心翼翼的包裹方式可以知道移尸的是女性,涉案的女性有三人,通过前面的结论可以排除榕没大娘,剩下的两个人,我比较倾向小琴。”

  “怎么可能!”昙现激动地反驳,“小琴还只是个孩子呀。”

  “没错,她只是个孩子,就是因为这点,这种琐碎到有些多余的方法比较可能的是出自一个充满恐惧且具备了一定思维能力机警的小女孩,而不是一个做事有条理的大人。而且要注意的是,死者很瘦小,而小琴在同龄的孩子中算是比较强壮的,她完全有完成这项工作的能力。当然,我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她。不过,不管是你还是她,嫌疑人中值得你们冒着危险庇护的,似乎你就是凶手的最佳人选了。”红叶伸出指向门边,默郁正坐在门边,他缓缓地站了起来,平静的说:“胡扯。我倒想问你一个问题,据我所知现场是密室吧。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你不能解释密室,就根本不能指认凶手吧。”

  “刚才那个当然是胡扯了,不过只是一种可能性。唉!”红叶突然叹了口气,“姓张的,我可是不能理解你对这些东西的恶趣味。这次你又想好借口了吧,是打算说以不可能犯罪来杜绝自己被指认的可能性吗?可是你用这种不充分的理由会害我朋友被前辈骂的。”我拉拉红叶,“喂,你在跟谁说话,默郁可不姓张啊。”红叶摆摆手,“好,让我们回到密室。当时我检查了一下门锁,发现旋钮很松,只需要很小的拖拽力就可以使门反锁,所以这个力的施力者不一定是比之大得多的人,而可能是另一种力量与之对等的事物。直到我听了榕没大娘和香根的谈话,我才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

“嗯。。是猫吗?”我惊呼。

  红叶对我点点头,“不错,就是猫。榕没大娘提到这里的猫很通人性,而且可以在屋子里来去自如,只要经过一定的训练,可以很容易地在屋里把门关上然后再从窗户出去。训练猫干这件事,对于你,一个喜欢猫的人,应该并非难事,也不会引起怀疑,再加上这里的镇子里的房间布局,更为你的训练提供了良好环境。解释完毕。拜托下次要整密室整个有创意且更合理的好不好。还好这次主题不是密室。。。”

  众人额头上冒出一串黑线。。。。。

  默郁低着头,好像心里相当纠结,沉默了片刻,又抬起头,换上了一副郁闷的口气:“好吧,但是目前为止,你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指出我就是凶手吧。”

  “不是还有一枚象棋子吗?”红叶一脸鄙视,“不知道有谁知道郁金香的故事?”

  “我知道我知道。”我举起手回答:“好像是从前在古欧洲,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同时受到三位英俊的骑士爱慕追求。一位送了她一顶皇冠;一位送她宝剑;另一位送她黄金。少女非常发愁,不知道应该如何抉择,因为三位男士都如此优秀,只好向花神求助, 花神于是把她化成郁金香,皇冠变为花蕾,宝剑变成叶子,黄金变成球根,就这样同时接受了三位骑士的爱 情,而郁金香也成了爱的化身。”

  “不错,这样大家知道了吧?死者是知道这个故事的,此外他还知道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于是他借此向我们指出了凶手。现在请大家把 默郁家3个孩子名字的最后那个字连起来读。”

  “郁,琴,襄?”知杨皱着眉头。“这个难道要说成是郁金香吗?”我一脸迷惑,“恐怕有点牵强吧。”

  红叶瞪了我一眼,“香根,别整得咱好像没看过柯南似的。琴,琴酒,Gin,金明白了么?(我玩谐音我忏悔 )国王就是那顶皇冠,就是最上面的花,也就是长子,就是你!”

  “还有一点。”红叶招呼任襄走过来,“小襄,你说昨天早上6:10的时候借着窗外的曙光清清楚楚地看到哥哥的脸,是吗?”任襄点了点头。周围一阵嘘声,“怎么可能!”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对,对于早起的人来说,这的确是很奇怪。我们这儿是南方小镇,现在又只是春末,6:10的时候天还是全黑的,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曙光。小襄总是很晚起吧,所以才不知道这种事。估计你的确是被尿憋醒了,不过时间要往后一点,大约在6:30吧,那个时候天已经亮了。你醒了,看见哥哥不在身边,过了一会又看见哥哥慌张地回来了,然后又听到我们的对话,于是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为了保护你亲爱的哥哥,你就撒了个小小的谎,没想到却正好暴露了哥哥。”小襄使劲摇头,“不对不对,哥哥他没有杀人。。。”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默郁沉着脸,“我可不知道小襄为什么说谎。不过你所说的什么郁金香的算不上什么证据吧?我要的是物理性的证据,可以直接指证我就是凶手的证据!”

  “物理证据?不,那是CSI的事。你以为我的目的是把你送上法庭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吗?我的任务只是说出真相而已。”

  默郁翻了翻白眼,“直接说没证据不就得了。”

“小郁。”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默郁怔了怔,“妈妈?!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爸爸在旅游吗?”

  女人一把抓住默郁的手,“小郁,你真的杀了他吗?真的是你干的吗?这位小姑娘今天一大早的打电话来问我你们的名字的含义还有发生的事。。。真的是你吗?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担当了这么大的罪过。。都是我的错。”女人紧紧抓住默郁的衣服,眼泪从美丽的眸子里溢出,嘴边一直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

  默郁看上去一脸迷惘,“妈,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女人已经哭得说不出话了。

  红叶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好吧,让我来说明这一切。首先,大家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死者会知道默郁家三个孩子的名字的含义?而且正好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花?会为孩子取这种名字的人,应该是很喜欢郁金香的吧?而且小琴也那么喜欢郁金香,那么为什么那个美丽的花圃里却没有郁金香呢?还有为什么老先生那么反感女儿与这个年轻人的交往?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两个家庭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

  “小姑娘。”女人缓了缓神,停止了哭泣,“是我做的孽,让我来向这些孩子解释吧。”说着转向默郁,“孩子,你杀的是你的父亲。”默郁闻言一惊,瞳孔骤然间缩放,往后退了一步,“妈,你开玩笑的吧?”

   女人坐了下来,用一种低沉的语气开始叙述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差不多是18、19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和昙现大约3、4岁,我们也还没搬到这里。你的父亲,因为你们的缘故,更加拼命地工作,常常几天几夜地不回家,而我则在家里乐忠于园艺,两个人的感情就这么淡了下来。这个时候,你现在的父亲,事实上是你的继父的那个人出现了,然后就像那些恶俗的肥皂剧的发展一致的,我背叛了你的父亲。经过一定程序的商议后,昙现跟了他,而你跟了我。你的父亲不愿意让你有这种不好的经历,所以我们两个人决定像孩子们隐瞒一切,郁金香作为我们之间的回忆也就被我封杀了。。又过了几年,我生下了两个弟弟妹妹,就搬到了这个安静的地方想好好过日子,没想到竟然发现你父亲和昙现也搬到了这里,现在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女人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对不起。。我给你们起这种名字是希望你们像故事里的三人一样团结起来。。。可是。。你们竟然在这种事上团结起来了。。。他。。一定很恨我。我的欺骗。。”

  默郁的眼睛完全失去了光泽,显得空洞无物,显然这一切对他而言是一种严重的打击,他蹲下来,把头深埋在膝盖里,从那里传出微弱的声音,“不可能。。不可能。。”

  突然,默郁的身后升起一阵白色的烟雾,众人吓了一跳,白雾渐渐散去,从白雾里走出一个穿着西装长裤的年轻男子,不是默郁!我呆了。众人却没有显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年轻男子走到红叶面前,向红叶鞠了一躬:“恭喜小姐,又一场演出华丽地落幕了。”

  红叶不无鄙夷地盯着这个男子,“杀人游戏玩够了吗?”

  “男子绅士地一笑,”小姐,你明白的吧?只要这个世界上有人这种生物存在,谋杀就永远不会停止它轻快的舞步,它将一直跳着,见证那无耻的杀意。”

  我看到红叶脸上出现了愤怒,那种积攒多年瞬间爆发的愤怒,她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领,“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吗?肆无忌惮地玩弄人类的生命,只是为了你那种无知的信仰,把悲剧扩大化?”

  男子抓住红叶的手,把它从衣领上拉开,拍了拍袖口,用一种近乎做作的声音说:“小姐,认清这个事实很重要,罪恶是深藏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的,我的任务,不过是把他们挖掘出来,付之以行动,如果人们的心中没有一点隐藏的尘埃,就不会有我的存在。再说,我可是受令父所托,来不断强化锻炼你的。那么,你应该已经知道真正的默郁在哪里了吧?我就告辞了。。”又一阵白烟,神秘男子消失了。。

  红叶转过身,面向惊讶得忘了流泪的女人,“夫人,我想告诉你的是,老先生从来没有恨过你。。他在家里种了很多的紫色郁金香,你应该知道的吧?紫色郁金香的花语是,永恒的爱。。老先生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在爱着,恪守着他的诚信准则。。我不知道,他留下指向自己儿子的死亡讯息时是怎样的心情。。。
1人评分
+10
| 发表于 2011-2-27 11:59:40 | 显示全部楼层
额,结尾完全看不出写的是什么。。。能解释一下吗?BA童鞋(避开点点的字样,只能叫昵称的前两位)。。。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178
| 发表于 2011-2-27 12:07:10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被死亡留言击败了...
另外,猫咪扮演的角色一直没想通...由于始终认定密室系用胶带完成..死活找不到地方把猫咪塞进去- -
嗯...问题不大(某TA附身..
然后..期..待继续..吧...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 发表于 2011-3-5 15: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进程有点快..LZ是新手吗.能写到这样算是不错了.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 发表于 2011-3-5 17: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bagel的处女作吧,写得还不错哦~文笔很好~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 发表于 2011-3-6 00:38:41 | 显示全部楼层
BA也出文了!很悲催的一直没看到···
文笔大爱吖~秀美的江南小镇气息,灵气的人物名称,人类间愈简愈繁的情感···
宁静美景中的血腥··残美

才女侦探呐,很美好的~纯纯的女女组合,恬美··
此文以及最后的伏笔把我拉入了追文者,BA赔偿··出更好的文来赔偿我··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返回版块
12
尚未登录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