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3-11-2 19:33:12 山东| 2023-11-3 00:55编辑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朋友告诉我她有一个关于我们的梦,我就有了一个灵感,一口气写了下来,大家可以自行给它一个结局我想看看和我的烂尾有什么不一样,逻辑通顺即可。(PS我的结局很丧我很不满意,不想和她有那样的未来,可是我写完这个后就脑袋空空了,那个结局成了既定的枷锁,最后过段时间我就贴出来我的结局,把我烤了给大家助助兴。)
  文:if我们在梦中相遇
【  她睡着了,我知道。
  熟悉的牵引力骤来,我只能听见似蝉鸣延绵不绝、令人烦躁的声音。我用力睁开眼,面前是是睡着的我的面孔。
  我的挣扎使空气中某种存在的东西惊讶,静止了几秒,“蝉鸣”愈响,我离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远,我的身体在下坠,而灵魂却在上浮。
  我一辈子讨厌蝉鸣。
  又见到了她。她缩在墙角,并不为我的突然出现而惊奇。外面是末日的场景,红月,丧尸,鬼怪,一切广泛出现在文学作品里的恐怖元素被糅合到这一方小小的世界,而这方小世界的主人–缩在墙角的她,只是呆呆望着外面,透过小小的窗户,我循着她的视线只看得见一片幽蓝没有尽头的海,海面大体平静,有轻微的起伏,立于远方海面黑色的瞭望塔斜斜插入海洋,像女巫搅起魔药的石勺。
  我不知道她是谁,她在哪,甚至不知道她是否和我存在于一个世界。但我就是知道她是存在的,我闭上眼,星河携我翻转,世界是一个彩色的泡泡,就算我们没有同时生活在泡泡的表面上,我也能知道,在泡泡内部的某一处,有一个被彩色泡泡散射出七色光辉照耀着的她。
  我时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具体是哪一天开始的我也忘了,因为它太平常了,平常到我被撕下人皮的怪物攻击却迟迟醒不过来才隐约意识到不对,我是被麻痹在猪笼草里的虫子,美梦的温床漏出獠牙才猛然惊醒。
  在那之后的很多很多个夜晚,我都在睡梦中被她拎过来摆弄,小孩子对无法挣扎的玩具总是残忍的,她不是小孩子,却在梦中靠本能行事;我不是玩具,却逃不过她的摆弄。
  她是个很普通的女孩,普通中带着一点特别,看得出来是个青春的少女,会有白马王子,很多天马行空的想象,甚至还有春梦。我在梦中由她支配,除了受身份限制不能毁人设之外我还是很自由的,我做过她是公主时的丫鬟,她在大逃杀里的队友,甚至是她春梦里的气氛组。
  观察她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不知不觉我已经写满几个厚重笔记本的手稿了,这算我在夜夜睡梦中难得的爱好,如果没有什么事做,我会疯掉。
  也许有人会觉得在睡梦中体会许多不同的人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但这里请容许我反驳一下,这里是梦啊,一个普通少女的意识构建了这一方世界,这个少女的人生简单而浅显,她甚至不能构思完身旁配她演戏“人偶”的脸。这里空旷而荒凉,伴着令人心颤的寂静,只有在她身边我才能感觉自己活着,这也是我一直跟着她的原因之一吧。
  “姐姐,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她突然和我搭话,眯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外面,用轻柔的声音说。
  “嗯。”我知道自己又被安排了身份和剧本,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哄她,“我们没有食物,没有武器,撑不下去了。”
  哄骗她死去,或者亲自动手,早一点离开她的梦境,这是我每个夜晚的任务。放任这种多梦好动,青春活力的少女尽情编织梦境的结果就是醒来面对三天昏迷不醒的住院账单。
  她被我的话吓到了,眼里噙着泪水,显得可怜兮兮的,半晌见我只是板着脸不说话又缩回墙角抱膝而坐。
  说实话几年来全勤哄她的我已经对这套免疫了,甚至还有点不耐烦。我甚至阴暗的想:你哭什么,死去对你来说只是梦醒,是掏出钥匙打开笼子,顺便放出被你囚禁笼中的神经衰微的我,这怎么能算做坏事呢?就这样吧,这个年纪也是读高中的孩子了,少做点幼稚的梦,去迎接大人的世界,这样不好吗?
  我走向她,硬质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
  她抬起头,不明白微笑着的我对她的怜悯与厌恶,仰起脑袋笑着看着我,“姐姐……”】
1 | 发表于 2023-11-2 22:44:36 湖南|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姐姐,你觉得…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啊……”我瞥了她一眼,梦里带来的饥饿是如此真实,全身上下的无力感以至于说话都颇为困难了,但她似乎并没受到什么影响。对啊,这只是她的梦,但对我来说…这里却是地狱

兴许…就是我死了也说不定……

“大概就是睡着了吧”我有气无力的回应着,“姐姐必须满足妹妹的要求”,这次又是个颇为麻烦的人设…,短期里我还没找到让她合理死亡的方法

“你在这里待着,我出去寻找些……”话还没说完,她却突然倒下了,周围的环境也如泡沫般破碎消散………

她……醒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那之后我睡了三天好觉,却不自觉的翻出了那几本笔记反复看了好些遍,直到再次听到“蝉鸣”……,于是我又见到了她,本来应该厌恶她的却仿佛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就好像我们最开始看到时一样缩在墙角,外面依然是末日一般的景色,但不同的是,这次她颇为惊讶的看着我,“你是谁?”,那表情不似作假

我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这是第一次,她不知道我的身份,她没有给我人设……,这次或许我可以以“我”的身份和她沟通,我要跟她讲清楚我的遭遇,哪怕是…求她…求她放过我…

“我是……”突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我……是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剧本”的影响,我……忘了自己是谁,这让我感到恐惧……

“我…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你可以放过我,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么!?”她似乎被我吓到了些,往墙角缩的更进去了些,我缓了缓情绪,掂量着语气把哪些梦境的经历都说给她,她起初有些害怕的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仿佛听入迷了,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好迷糊…时间有点不够啊,我不会写结局啊,不过我会挖坑(被打),咳,时间有点不够了,我试着写一些罢,比较菜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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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1-9 17:52:37 山东| 来自小霸王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吧没人了~_~我来概括一下我的结局,很丧(?)
结局就是我夜夜梦魇,而她平凡的结婚生子,生活的乏味与阅历的增加让她的梦更加波谲云诡,她在梦里有意识也好无意识也罢地追求刺激,从此我夜夜大逃杀,生活把我折磨得心力憔悴,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爱好,由于梦里过分消耗我的精力,我的工作出了差错,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很不体面地离开了我的工作岗位,我也失去了我的经济来源,万幸我父母给我留下一笔还算丰厚的遗产,我不至于流落街头。很快我就爱上了失业的日子,白天––她没有梦啊,我久违的,安宁的睡眠再一次拥抱了我,我微笑着进入梦乡。尽管生理上我并不缺乏睡眠,但是睡眠对我心理的慰藉却十分重要,哪怕吃安眠药我也要在白天睡着,进入这个没有血腥怪物,没有吵闹的人群,没有––她……我所期望的乌托邦、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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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某地。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桌子上摆好一家四口的碗筷,她的丈夫和一双儿女这才从自己房间出来,女人看向正在刷视频吃饭的丈夫,丈夫不言,只好自己开口提起儿子上学调皮破坏公物,女儿学校早恋,明天被叫家长,需要两个人分别去。
丈夫闻言点头,又批评了儿女一顿,继续吃饭刷视频。
女人接起话来摆起白脸教育儿女。
饭后儿女各自回屋写起作业,丈夫洗漱完早早上床休息,女人简单收拾一下打开电脑备课。第二天早上四点丈夫起床赶车上班,女人六点起床准备早饭送儿女上学后去上班。
日子日复一日。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女人偶然间看见一个新闻,一个单身独居女人A被发现死在家里三个月了,是物业发现的,照片上的女人A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瘦成骷髅的样子很是可怖。
女人来了兴致,仔细看起这份打发时间的报纸,发现这个新闻居然在娱乐板块。
照片中的女人––死者A失业在家多年,疑似患有嗜睡症,据她的邻居们所说,A是个奇怪的人,没有工作也没有社交,人生似乎只剩下一件事––睡觉,但是也有人对此持反对意见,邻居B先生声称多次目击死者A出入药店购买安眠药……本篇新闻记者采访完周围后得出了一个结论–A是一个活在自己梦的人,为了长久地待在梦里,为此她服用大量药物维持在梦中的状态。
新闻的最后提到尸检的结果––死因是长期、过量服用助眠药物引发的药物中毒。记者呼吁大众莫要沉迷虚幻美梦躺平,要脚踏实地做人。
女人认真看完了新闻,只觉得好笑,为了做美梦把自己作死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笑着笑着,心里又有点难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难受,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是自己无聊的同情心发作了。
晚上,她把这个当成笑话讲给丈夫和子女听,听完他们都笑了,一时间大家其乐融融。
夜晚,女人备完课进入梦乡,蝉鸣声渐响,那是她童年最喜欢的声音,她的潜意识同过去无数次一样,构根据记忆中今天滑稽新闻构建起了一个新世界,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可是这次,没有陪她在梦里去经历一切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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