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19-10-9 15:01:40 | 2020-3-23 23:42编辑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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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下来要说的一个案子的离奇程度在我和我那睿智的朋友福尔摩斯这一生所经历的案子中是绝对能排上前五位的。由于某些原因,在早些年并不能让它出来与大家见面,但是现在也无所谓了。当初的当事人已经通通不在了,所以也是时候让这个案子写出来让大众读一读它离奇曲折的过程。
记得那是一个雾很大的午后,我从俱乐部回来,被这该死的伦敦天气弄得咳嗽不止。我那亲爱的朋友,福尔摩斯正在窗子徘徊着。
“又在等你的主顾?”我说着,把手套与帽子挂在了墙上。
“从俱乐部回来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用他那修长的烟斗指着我说。
“我想你一定是从我鞋底的泥土推理出来的吧?”我抬起来左脚,看到了那上面的白色泥土。
“哈,”他短暂但急促的笑了一声,“不全是,我亲爱的华生,你自己闻闻那一身的雪茄与白兰地的味道吧,要知道我可是个雪茄大师。”
“哈,我的朋友,你那篇没多少人看的关于雪茄的学术研究。”我大笑着,接过来福尔摩斯递过来的那张纸条。
“尊敬的福尔摩斯先生,我看过有关花生医生写的那些离奇的案子,但是我敢说,我现在遇到的这件事会是你所遇到的最离奇的一件案子了。我将会在下午四点左右前来拜访,如果那时候华生医生也在的话会更好了。”
“你怎么看,福尔摩斯?“我把纸递还给他,他把那张纸又递了回来。
“不如你来试试吧?用我那套方法,看看你能从上面发现什么。”
“哦……他写这张便条的时候一定很慌张,从这潦草的字迹与他忘了署名这点就可以看出了。嗯……这张纸并不是什么便宜的劣质品,说明他的家境至少不会太差。目前就只能推断出这么多了。等等,这个味道……有可能他还是在餐桌上写的这张便条。”我把纸条翻来翻去,最后又闻了闻,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非常好,花生。不过我本以为你能看出来他是个左撇子的。”我的朋友笑起来,我惊叫起来。
“哦,是的福尔摩斯,墨水的痕迹!墨水干透需要时间,而他是个左撇子,会把字迹上的墨痕向右带!”我的朋友微笑着肯定了我的发现,此时楼下响起了马车声。
“我想那一定是你的主顾了,福尔摩斯!”
是的,我们的主顾正在朝楼上走着,脚步急促,听脚步声应该是一个粗壮的成年男性。
“哦!福尔摩斯先生!”那个可怜的家伙一见到我们就大喊起来,然后就无力的倒到了沙发上。我赶忙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
“谢谢你,华生医生,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们的客人喝下了一大口白兰地,脸上的红色逐渐消退了。
“那么迪兰·卡顿先生,你来找我们的事情是什么呢?”福尔摩斯靠在客人对面的沙发扶手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家伙。
“哦,是的福尔摩斯先生,”他十分惊讶,我笑着指了指他手里那面帽子。“我要说的事情就我从华生医生那里看到过的故事中,很可能是最离奇的。
事情要从十年前开始说起,如你所见,我虽然现在有些胖了,但还是十分的健壮。这都得益于我当初在阿富汗当兵的日子。我记得华生医生您也去过阿富汗对吧?得益于当兵那段时间的身体锻炼,才让我能以现在这种近乎混乱的方式生活而不会生什么大病。这句话也是不准确的,华生医生可能看出来了我有一些轻微的心脏病。总之十年前我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可以毫不谦虚的说,那时候的我是个帅小伙子。现在可能看不太出来了吧?抱歉讲了这么多不相干的事情。大约是在当兵的第二年,我认识了戴夫·戈德堡。戴夫是个很好的人,他家里曾经是有一个庄园的,但不奈何家境在他十几岁的时候败落,他只能靠给一家报社做打字员来混一点生活的资本。后来战争爆发了,他想着参军总不能比现在这种每周工资只够日常开销的日子还难过吧?于是抱着这种想法就来参军了。得益于他从小良好的家庭教育,他非常的会说话,与整个连的军士关系都很好。他与我的关系各外要好,可能因为同是贵族的缘故。是的,福尔摩斯先生,别看我现在的样子与绅士与贵族没有半分相似的地方,但我确实家里是有几个仆人的。有一天他谈起了他们家庭的一个诅咒,每一代家里的男士都不会活过五十岁,他的父亲正是死在了四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不相信什么诅咒之类的说法,叫来警察调查了一番,最终的结果是心脏病。他现在都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父亲那么一个平常很注重健康的人会简单的死于心脏病。再后来,大约五年之后,我的左手臂中了一枪,于是便退伍了,之后一直在做记者的工作。
前些日子戴夫突然找到我,说他现在又再次东山再起了,重新过回了上等体面的贵族生活。我很是为他感到高兴,于是就去他家的庄园住了几天。这一切本来是非常正常的,大家都很开心,我们又找到了当初连队几个退役了的朋友一起在他的庄园里喝酒。在上个月我回到了自己的家。此时一切都还完全正常。
直到三天前,我收到一封他的管家来信,说他的主人,可怜的戴夫在昨天夜晚遇到了盗贼,他在与强盗搏斗的时候失去了生命。”委托人说了一大段话,福尔摩斯插了一句。“我想,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的话,你就不会来找我,而是找警察去缉拿那个强盗了吧。”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第二天警察在搜查他房子的时候找到了一张两个月前,也就是我去他家的前天晚上立下的遗嘱。大致内容是把财产分为三份,我一份,他的管家一份,剩下的交给手下的仆人们。如果只是这样这样并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毕竟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后代,把遗产留给朋友什么的也不是没有的事情。奇怪的不是遗嘱所说的内容,是遗嘱那张纸。背后用血迹写下了大大的诅咒两个字。尽管有些奇怪,但警察并没有重视这件事。我当即就想到了他以前对我提的那个家族的诅咒,于是向警察汇报了这件事。负责这件事的雷斯垂德建议我向您请教,于是我想到了以前看到过的那些精彩的故事,于是便过了寻求你的帮助了。”
福尔摩斯沉吟了一会,问道“那么,他的年龄是多大?”
“四十七,先生,这才是奇怪的地方。就在他父亲死亡时间的前一个月。”
“我明白了。”我看到福尔摩斯皱起了眉头,这表示他正在思考。大约两分钟,他紧锁的眉头展开了。“好的,卡顿先生,向你说的一样,第一眼看上去是很简单的一个案子,但里面确实有非常离奇复杂的部分。好的,华生,换衣服,我们即将要进行一场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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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楼主| 发表于 2019-10-9 20:13:58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和福尔摩斯坐在通向郊区的火车上了。如我说描述的一样,福尔摩斯他有一种特别的本领,让所有人都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现在福尔摩斯先生你几乎知道的与我一样多了。”我们的委托人摸了摸他的左臂,那里面有一颗子弹。
“不,不全是,卡顿先生,我还没有见过现场呢。你确定苏格兰场的那群蠢货没有破环现场吗?”我的朋友点燃了他的烟斗,透过淡青色的烟雾则是他那修长的面容。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我很确定,雷斯垂德探长特意交代了要两个警员守在那里,直到您来到这里为止他们不会离开那座庄园半步的。”
“非常好。虽然我并不会收回我那对无用的苏格兰场的评价。”福尔摩斯的话让我们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乡下的雾没有伦敦城内那么恐怖,空气也清新无比。我们三个人坐在马车上,聊着有关桥牌的话题。
马车在距离戈德堡庄园还有一百米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看到了那个古老建筑的外观。
“关于旁边那些脚手架,你知道原因吗?”我第一眼看出了不寻常的部分,向着卡顿先生提问。
“哦,我知道。华生医生,相信你已经看出来这座庄园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因为年久失修,在半个月前,一个仆人的房间在那个可怜的家伙睡觉时塌了下来。他的运气非常好,除了被碎砖块砸伤的脚竟然没有受到其他更加严重的伤害了。第二天脚手架就架起来修缮这座老房子了。刚刚不是下了一阵小雨了吗,我想工人们现在应该都回去了。唉,真是可惜,这座房子修好之后主人却不在了。”委托人难过起来,于是我们便闭口不谈了。
下了马车便发现那里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我们熟悉的雷斯垂德警官。
“我听说你们要来,”他说着,推开了庄园的门。“于是我亲自过来了。那两个警员在餐厅等着,如果你有需要注意可以随时找他们谈谈。”探长的脸色并不轻松,带着莫名的凝重神色。
“谢谢你,雷斯垂德,工作很累吧?”我的朋友递给警长一根雪茄。
“哦,天哪,福尔摩斯先生,那些小毛贼的小打小闹快逼疯我了。我之所以过来亲自陪你们,也是抱着稍微放松一下自己那因为工作而疲惫不堪的心灵的想法。”警长叼着烟,用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门。
戈德堡先生的尸体已经被移走了,但得益于雷斯垂德警长,书房里的所有东西还是像案件发生的那天夜晚一样没有移动。
“那么福尔摩斯先生,我先回这里的地方警局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可以随便打发一个仆人来叫我。”警长露出疲惫的神色,出门坐上了那辆载我们过来的马车。
“对了,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垂德的声音从楼下传了过来,“仆人们现在也和警员在一起,你可以找他们问问。”福尔摩斯挥舞着猎鹿帽向探长示意,马车从小路上走远了。
“那么华生,”我的朋友趴在地上,仔细的查看地毯上的痕迹。“你去找仆人们聊聊吧!用你那富有亲和力的面容!”我知道福尔摩斯此时需要独自一个人来思考,于是便按照他的吩咐,拿着笔记本走向了书房。
“哦,华生医生,”其中一个瘦高个的警察向我打着招呼。“我看过你写的那些故事,真的是精彩极了。我很幸运能帮到福尔摩斯先生。”
“哦,谢谢。哪位是最早发现尸体的仆人?”
“这可说不准,先生。”其中一位老人开口道,我想他应该就是管家了。“要知道主人和那些魔鬼扭打在了一起,那巨大的响声足够吵醒整栋庄园的人了。”
“你说那些?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止一个强盗?”
“难道不是吗,要知道我的主人可曾经是一位士兵,而且还不是因为负伤而退的役。在双方没有开枪的情况下我想一只小毛贼可打不赢我的主人,更别提把他打死了。”
“是的,华生医生,”那个稍微矮一点的警察接过管家的话,“如果太平间里可怜的戈德堡先生的尸体还在的话,你可以看看他的脑袋,简直是血肉模糊了。我记得当时过来查看尸体的医生惊讶的说他的尸体肋骨全部断掉了,而且全部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生生打断的。如果杀害戈德堡先生的不是一名大力士的话就只能是好几个强盗了。”
“华生!”门外响起了我那朋友高昂的音调。
“什么事!福尔摩斯!”我急忙回答他,同时与两个警察动身前往书房。
“华生!哈!快看我发现了什么!”福尔摩斯举着一张报纸对我们喊着。
“报纸怎么了?”
“不,报纸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我的朋友把包装翻过来,上面完完整整的印着一个脚印。
“哦!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漏掉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那个瘦高的警察负责现场搜查,他懊恼的捂住头。
“管家先生,我想这个庄园里没有人的鞋是补上了这种圆形橡胶的吧。”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几个仆人在三个月前才统一的换一次新鞋子,不会这么快就烂掉的。”
“哈,这样我们就得到那个犯人或者说其中一个犯人的鞋印与大致身高了。不用太自责,警员,这张报纸在打斗中进了地毯里,而你们又为了保护现场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搜查。走吧华生,从目前来看这里已经不能给我们带来更多线索了。我们回伦敦一趟,有一个设想在等着我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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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楼主| 发表于 2019-10-12 20:35:03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伦敦后,福尔摩斯就不见了踪影。我问了他的那群侦探小分队,所有人都表示没有见到过他。那个大点的孩子答应回来通知我。于是我趁着少有的几天闲暇,整理了一下以前与福尔摩斯经历过的那些案子,并看了两场令人愉悦的音乐表演。
在我回到贝克街的时候,哈德森太太递给我一封信。“哦,华生医生,这是一封指定要送到你手里的信。”
“是福尔摩斯的信吗?”我问道。
“不知道,先生。不过我看是他的。信是被福尔摩斯先生他的那群孩子们中的其中一个送来的。我今天下午做了点糕点,华生医生要来一点吗?”
“哦,谢谢你哈德森太太。东西很好吃。”我来到楼上的房间,坐到福尔摩斯常坐到那个扶手椅上,边吃点心边读那封送来的信。
“我亲爱的华生,我需要你今天夜晚等着我回来。记得一定左轮手枪上好子弹。”于是我按照福尔摩斯的吩咐,点了一根蜡烛,把左轮手枪放到桌子上。
大约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我听到敲玻璃的声音。我握住了左轮手枪。
“是谁?”
“是我,华生!福尔摩斯。”是我的朋友的声音。我赶紧去打开了窗子。
“福尔摩斯?为什么要从窗子进来?谁在追你?”我的朋友座进了扶手椅,显露出疲惫的神情。
“自从莫里亚蒂教授之后,今晚这个恶棍是让我这么从窗户回到自己家的第一个人。哈,华生我知道你的内心充满好奇,明天,就明天,明天下午我们坐上去郊区的火车,我将与我们的委托人与雷斯垂德警官一起行动,抓住这个恶棍。倒时候我再来向你解释这个令人困惑的故事。现在,我想我们都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我的朋友从扶手椅上跳起来,扑到床上立刻大睡了起来。
伦敦的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难以满意,今天的雾浓厚的连马车都不能出行了。迫于无奈,我和我的朋友只能步行前往火车站。路上,我和他谈起了这次的案子。
“福尔摩斯,你已经卖够了关子了。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这件案子其中到底有什么曲折?”
“哦,是的,我的朋友。让我们到了地方再说吧。”接近我们委托人的家,哪里却围着一圈警察。我和福尔摩斯都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急忙跑上了前去。
“哦,福尔摩斯先生。电报可真够快的啊。”是我们的老朋友雷斯垂德警长。
“什么?电报?”我惊异的问到。
“是的,医生,电报。昨天夜里你们的委托人死在他的房子里了。今天早上我拍了一封电报给你。哦,原来你们不是因为那封电报才来的?”
“不是,警长,福尔摩斯今天说要过来解释这件事情的真相。”我回答到。
“哈,真相。我恐怕只能去太平间给这个可怜的家伙讲讲你的真相了。”我注意到我的朋友福尔摩斯的脸上出现了一股怒气与自责,他的心情现在恐怕十分不好。
“该死,看来这次是我轻敌了。从一开始我就应该察觉到的。现在居然就这么害死了我们的委托人。那么警长,我们去做完我过来找你的目的吧。逮捕本案凶手的手下。”福尔摩斯脸上懊恼的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
“但是,这么做不会打草惊蛇吗?”
“哈,华生,你的疑问非常好。昨天这个家伙的手下追了我半天,我们最好让他觉得他已经把伦敦警察局与鼎鼎大名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刷的团团转了为好。警长,你把能带出来的警察都叫上吧。我们对付的那个家伙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呢。
在火车上,我的朋友向我和警官讲述了他在伦敦失踪的几天里所经历的惊险的事情。
“回到伦敦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我的贝克街侦探小分队。很抱歉,华生,我认他们瞒着你了。然后我乔装打扮了一番,假装成一个马车车夫。你们知道的,全伦敦城除了乞丐们就是马车夫们知道的最多了。我在乡间穿行着,很轻易的用两包纸烟套到了我所需要的大部分情报。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所谓的戴夫是个假名,也根本没有所谓的活不过五十的家族诅咒。”
“可是,福尔摩斯,”我说,“他父亲确实是在生日那天死去的啊。”
“你瞧,华生,这就是在说谎的时候往里面夹杂几句真话的好处。他父亲确实是死于心脏病。一个酒鬼就算死于三十八岁也不离奇吧。”
“是的福尔摩斯。那么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骗卡顿先生呢?这恐怕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吧?”
“哈,华生,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了。在与女仆的交谈中,我知道戈德堡曾经有过一个车夫,在两个月前,也就是卡顿先生来到他的房子的前一天被辞退了。我想这不能不让人觉得其中有些联系吧。然后我在第二天下午回到伦敦,让我的小分队开始寻找那个马车夫。多亏了他那醒目的红胡子。我的小分队在第三天向我回报,在一家家具厂外找到了他。
起初他还想装傻,在我说出他是如何杀死戈德堡后,他露出了凶恶的獠牙,与他那一群凶残的同伙向我扑来。接下来就是华生医生见到的了,我在夜晚十二点爬上了自己房间的窗子。”
“可是,福尔摩斯,你为什么不来找警察呢?”警长发出了他的疑问。
“是的,警察。那时候我还以为他就是这一切都真凶呢。恐怕等到警察的人到齐了,他已经远走高飞了。现在就无所谓了。我想他的后面肯定还会有一个操纵了这一切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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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1 02:17:51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朋友用手杖的头烦躁的敲着窗子,我和雷斯垂德警官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下了火车,我们便坐上了去伦敦警察局的马车。最终,我们在一家啤酒厂外找到了那群恶棍,他正在和那群朋友喝的酩酊大醉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警察的到来,甚至还把我们当成了酒厂的工人。
“福尔摩斯先生,你有什么想问他的吗?”一个警察把那个马夫拖到了我们面前,他被打了几个耳光,已经完全清醒了下来。
“是你!我就知道是你!”那个恶棍居然挣脱了警察的束缚,扑到了我们的面前,但马上被雷斯垂德警长用左轮手枪顶了回去。“你放心吧,福尔摩斯先生,我的主人不会放过你的。”他恶狠狠的说着。
“哈,等你的主人和你关到同一个牢房里在向他报告吧。”福尔摩斯挥了挥手让警察带走了他。
“怎么样,福尔摩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警长问我的朋友。
“接下来就好办了。卡顿先生的房子那里的警察还在吧?”
“当然了,福尔摩斯先生。在我们没有抓住剩下的这个恶魔之前那里一直都会有人守着的。”
“就留两个警察。记住,一定要你们警察局最懒的警察。”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先生?”警长很显然有些不高兴。
“哦,当然。如果你还想抓住那个坏家伙,我恐怕像他那么精明的人,在现在这么多警察在情况下不会回到那座房子吧。”
“好的,福尔摩斯先生。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当然了。走吧,我们会贝克街一趟,我恐怕东西已经送到了。”
回到贝克街,哈德森太太就抱怨着对福尔摩斯说“哦,福尔摩斯先生,那些警察究竟给你们送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啊,那个箱子可沉了。”
“哦,哈德森太太,宝藏。就像那些海盗的传说里的一样,宝藏。”
走进房间,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个巨大的木箱子所吸引了。事实上,不被吸引也不太可能,他大约有我们的桌子那么大了。
“这个东西是我在卡顿先生的房子里找到的,我所说的宝藏。来吧,警长,这个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力气最大了,按住箱子,我来撬开这个锁。”打开箱子,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里面只是装着一些石砖而已,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宝藏,整个箱子最值钱的恐怕就是外面的锁了。但很可惜,锁已经被我们撬开了。
“怎么回事!福尔摩斯!”警长问我的朋友。
“哈,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奇迹了。”我的朋友思考了一下,马上又笑出了声。
他拿起一块砖,用力的砸向另一块砖。石头的外表碎开,露出了黄灿灿的金子。
“天哪!福尔摩斯!这一箱子!”我和警长惊叫着,楼下的哈德森太太听到我们的声音上了楼,看见箱子里的金子,惊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在伦敦警察局的帮助下,我们这次一共发现了五十斤黄金。那可是一大笔钱。
“你是怎么发现它的,福尔摩斯先生?我想我们警察已经完整的搜查完整座房子了。”
“老方法了,警长先生。还记得以前华生医生的夫人那个案子吗?四个签名那个?他们是怎么找到宝藏的?”
“我不得不说福尔摩斯先生,您真的是太聪明了。”
“哈,算不上。不过我恐怕得麻烦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和我们守着卡顿先生的房子里了。下星期就会有有一艘开里伦敦的货船,我想我们的犯人先生没有理由错过它的。
“当然没问题,福尔摩斯先生。我倒是想见见这次案子的这个家伙是个多么聪明的人了。”
如果我现在还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周五的夜晚,我们在小声交谈,以为今天夜晚他也不会来了。突然,福尔摩斯用手杖拍了我们两个人一下,指了指窗外。在月光的照射下,一个身影正穿过草丛,企图爬上我们所在的阁楼的窗子那面墙。
我们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福尔摩斯压低了趴在箱子后的身子。
很快那个家伙就爬上了窗子,走到了我面前的箱子这里。我敢说,那个瞬间我甚至心跳都变慢了。福尔摩斯立刻冲了出来,像一头扑向它的猎物的雄狮一样,把犯人按到了地上,外面两个警察冲了进来,和雷斯垂德警长一起给他拷上了手铐。
“好了,”福尔摩斯摘下了他的头套。“让我们隆重欢迎戴夫 戈德堡先生!”现在趴在地上的正是戴夫戈德堡先生。
“什么?怎么可能!那现在在太平间里的那个家伙是谁!”
“那就是另一个倒霉蛋的故事了。好的。现在正式介绍杰里米·戴勒上校,全欧洲最臭名昭著的几个骗子。”
“那么,你一定就是福尔摩斯了。”少校怨恨的看向福尔摩斯。
“我想你在听完戴夫 戈德堡给你讲的那些关于卡顿先生所描述的他家族的传闻后动了那些宝藏的传闻吧。我不得不承认你杀死卡顿先生的手法很巧妙,但也仅此而已了。现在你落入到我们手里了。我比较想听听你杀死戴夫 戈德堡的手法。”
“哈!福尔摩斯先生!亏你还是全欧洲最聪明的人!我可从来没有杀死戈德堡。相反,戈德堡先生现在正躺在你们的监狱里睡大觉呢。”
“好吧,好吧。无论如何,你都会上绞刑的。至于那个马夫……我想我们会找他谈一谈的。”
| 楼主| 发表于 2020-3-14 01:41:20 | 显示全部楼层 发帖际遇
来到监狱,我们便看到那个马夫正躺在墙角呼呼大睡。
“起床吧,戈德堡先生。我想你知道不可能用假睡这种低级的做法来骗走我们吧。”我的朋友冷哼一声,看起来似乎是很懊恼。
“不愧是福尔摩斯先生啊。我本以为自己的手法与伪装已经足够高明了。没想到还是被您发现了。”车夫带着戏虐的神色,很明显他是知道这一切不是福尔摩斯推理出来的。
“真抱歉我不是第一个知晓你这骗局的人。”福尔摩斯他那懊恼的神色更加严重了,警长冷哼一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我越来越困扰了,福尔摩斯。我想你需要给我和警长讲讲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虽然那两个混蛋会在审判时说出一切事情,但我想你一定是捋顺这个案子的最好人选了。”
福尔摩斯把他的手杖在手上转了一圈,随即缓缓地说到。
事情最早与卡顿先生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在一些他没有见到的地方有细微的不同。
杰里米·戴勒与戴夫 戈德堡在军队里认识了,在提到了关于卡顿先生的那些财宝传闻后,两人一拍即合,于是在卡顿退伍后,他们两个也退伍了。很快,他们就忘了那个关于财宝的传闻。后来,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骗子杰里米 戴勒在欧洲已经混不下去了。他需要一大笔钱来帮自己东山再起或者离开欧洲。这时候他想起那个被他们遗忘的关于财宝的传闻,于是他去找到了戈德堡。戈德堡刚好在这时也因为财务运转不周,同样需要一大笔钱来帮自己走出困境。正好在这时,从军时的朋友戴勒找到了他。两人再次密谋起关于财宝的事情。
在那之后,两人想出来了一个完美的计划。由戈德堡来拖住卡顿,让他住在这里一段时间。这时候,戴勒就会有时间来彻底的搜查那座房子了。白天他是房子里的马夫,夜晚他就去搜索那座房主。
但是戴勒并没有他所认为的那么聪明,他花了十几天也没有找到财宝究竟藏在哪里。而此时卡顿先生已经要回去了,他必须把弄乱的房子恢复如初。于是在卡顿先生走后,他回到戈德堡先生的房子与戈德堡继续商议这件事。当天夜里,一个可怜但绝对说不上无辜的家伙爬上了这座城堡的墙上。但是他没想到,在一片黑暗的书房里居然有两个家伙在坐着谈话。
于是这个毛贼就与二人缠斗起来。毫无疑问一个小毛贼是打不过两个当兵的家伙的。
戈德堡失手打死了这个可怜的家伙。两人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有了一个恶毒的主义。
他们打烂了这个家伙的脑袋,让他看起来血肉模糊到无法分辨出这是谁。然后,他们给这个家伙穿上了戈德堡的衣服。然后就是遗书。他让卡顿先生继承自己的遗产,同时就包括那些负债累累的银行支票。
这时卡顿先生一定会因为自己朋友的死亡而脱不开身,两人就有时间彻底把房子搜个底朝天。
“这就是关于戈德堡先生离奇的‘死亡’的一切事情了。至于为什么解雇马夫,可能是因为戴勒觉得财宝可能并不存在,于是想离开这里。”我的朋友在说完这些后,给自己点燃了烟斗,吐出了一口青色的烟雾。
“那卡顿先生的死亡又是怎么回事呢?”警长追问道。
“很简单,”我的朋友说“或许是因为某天他回自己家时与那两个家伙碰面了。两人觉得如果不杀死卡顿先生一切都完了。所有就杀死了他。”
“听起来好像这个案件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扑朔迷离。”警长思考了半天,对福尔摩斯说到。
“是的,是的,华生,记下这个案子吧,‘连福尔摩斯都被骗了’的案子。等到哪天你发表作品的那家报纸倒闭了再讲出去吧。”我的朋友把自己隐藏在烟雾中,声音听起来懊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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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3-23 23:35:38 | 显示全部楼层
沉睡的凶杀

我拉开被福尔摩斯拉上的窗帘,不出意外的,窗外正是标准的伦敦天气,多雾而又昏沉。“福尔摩斯?你下次在房间里抽烟的时候可不可以打开窗户?虽然伦敦的大雾同样会使人咳嗽,但我想来自于你的烟丝的气体都可以算上毒气了。福尔摩斯,你居然抽了整整一个夜晚的烟!虽然我不是你的私人医生,但从你的朋友的角度来讲,你再这样毫无顾忌的抽烟,会让你提前死亡的。”
走进房间,就看到我的朋友躺在他的沙发上,左手把玩着他的那把左轮手枪,右手则握着他的烟斗。
“我的朋友,如果你是因为没有案子而苦恼的话,那我想我会给你带来好消息的。这是一份今天的泰晤士报。上面介绍了一个轰动全伦敦的案子。福尔摩斯,我想你是会对这个案子感兴趣的样子。”我的朋友接过我扔过来的报纸,粗略的扫了两眼。
“哈,我的朋友,情妇,金钱,家族生意。这种案子连你都知道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你什么时候忘掉这一点的?”我的朋友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他已经熄灭的烟草。
“只是在努力给你找点事情做而已。福尔摩斯你已经又开始你这种完全不健康的生活了。我想想,上次你好像还承诺过不会再进行这种对身体一点益处都没有的事情的。”我用帽子扇了扇屋内的气体,把它挂到了衣架上。
“饶了我吧,我的朋友。毕竟我总不能期待着伦敦城出点什么离奇古怪的案子吧。对于苏格兰场与英国公民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的。我已经不再使用可卡因溶剂了。”我的朋友把自己的脸埋进躺椅的阴影里,扣动着没有装卸子弹的左轮手枪的扳机。
“福尔摩斯,你还想给墙上填上vb之外的签名吗?我想房东太太一定会报警的。”我把手枪从他手上拿下来,小心的放进抽屉里。
“伦敦城沉寂了太久了。我想可能会出点事情的。这么久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顶多是谁的东西被偷了这种不值一提的东西。再不出点事情我都快要怀疑我的感觉了。”我的朋友咳嗽了两声。
下午警长来找了我们一次,福尔摩斯的表情惊喜了一下,但他看见警长那张轻松的脸就知道没有什么用得上他的地方。
果不其然,警长只是下班后来找我们聊一聊罢了。房东太太给我们倒了几杯水,便下楼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雷斯垂德把他的帽子压在手下,神采飞扬的讲着他刚刚解决的那个案子。
“你知道的,那种小毛贼我连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我想你应该没有什么更加有意思的事情交给我吧,警长?”我把杯子里的水倒了出来。
“福尔摩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被子被你拿来泡过眼球吧?”
“没关系的,我想我有好好的对它就行消毒。拿来喝水应该是不会中毒的。你只是有一些心理洁癖罢了。”我的朋友笑了笑,不紧不慢的喝着杯子里的水。
“我可不是你啊,我想我不会接受喝下曾经装着肢体之类的杯子里的水的。”警长和福尔摩斯一切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突然,我的朋友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如果我没听错,现在正在上楼的这个脚步不是房东太太的。那么,毫无疑问这就是一个我的主顾的脚步了。快去开门,华生医生。警长也不要走,我想他有可能需要警察的帮助。好了先生们,让我们看看他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有趣的故事吧。”我的朋友此时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乐队指挥家,高声着指挥着我们。他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润,看得出来,他对这个主顾所能带来的离奇的故事很是期待。
“很抱歉,这么晚来打扰您。我想您就是福尔摩斯先生吧?”来者是一个瘦小的老头,他激动的握着我的手,很明显是把我当成了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
“不——不,不是的先生,我才是福尔摩斯。刚刚你见到的是我的助手华生医生。我想你在做了五个小时的火车后后却不见得一点疲惫,恐怕你所遇到的事情很严重吧。”我的朋友闪烁着他的双眼。“这里的人你都可以相信。他是雷斯垂德警长,而他是华生医生。他们全都是值得相信的人。”
“是的,是的,福尔摩斯先生!”他激动的似乎要跳起来一样。“此时此刻,我恐怕找不到另一个可以向你倾诉我所遇到的怪事的人了。”
“没关系的,我的朋友。先冷静下来,华生,你去给他倒点水喝。你慢慢说,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听你完整的把事情讲清楚。”我的朋友把杯子递给我,正是那个泡过眼球的杯子。我为面前这个家伙可怜了一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最近几个月,我总听到我家附近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有时候在夜晚12点后,窗外还会闪过几道奇怪的光。我当时以为只是谁家的马啊牛啊什么的动物跑了出来,所以他们得在夜晚出来找。但之后,不是每天,是断断续续的,都会出现奇怪的声响与灯光。上个星期,我觉得这么多天都是这样一定不正常。在灯光闪过我的窗户时,我忍不住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了一眼。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那小老头深吸了一口气,喝了口水平复了一下心情。
“一群穿着黑袍子在搬运一具尸体!”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了,一口气喝掉了水杯里的水,坐在沙发上看着福尔摩斯。
“可是,”警长说话了,“这种事情你不应该去警察局报案吗?”
“是的,是的,我报案了。但是他们不相信我,觉得我是睡迷糊了看晃了眼,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昨天夜晚,我有看见他们从我的房子外面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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