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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篇] 最后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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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8-5 09:53:43 | 2019-8-5 19:27编辑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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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就像一颗颗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我喜欢《阿甘正传》里面的这段表述,对于普世的的人来说在引领着热切的希望和好奇心在,总是充满着向上的积极。
  
  然而生活并非都是甜蜜的,就我平常工作的性质而言甚至更多的是苦涩,游走在人性的善与恶极致的边缘,时常面临着人性的黑暗深渊。随着从警经历的年限延伸,这种感觉与日剧增,每经历一个案件就复刻一遍对于的人性的认识,不断的面临情与法的拷问,人性的极限边缘在哪里?多数人碍于世俗的眼光的戒律封装在平和无害的面貌,人性这个装在的糖果纸究是甜蜜的糖果还是危险的毒药,在未揭开之前永远不知道。
  
  在未曾看到的糖果皮真相之前,镊子和手套是必要的。更抽象一点,凡是在探案的过程中有利于隔绝探案对真相的干扰的手段都是必要的,人们常常认为科学工作是客观公正的,恰恰是他们探索科学真相的方式是用事实说话,这种做事的方法精神我尤为钦佩。接下来我要叙述的是一件的尘封已久的案件往事,我将尽可能的客观的表述它,即使退休闲赋多年在梦中我时常记起,我从警经的大半辈子都与它融在了一起。
  
  那时我从警刚刚十年的,从警校毕业到参加工作我就一直在黄埔市南开区一个的警局里当刑侦员。这个市常驻人口的200多万,地处中西部的一个偏远的城市,经济产业是以第一产业服务业和第三产业为主,如常见的旅游业、种植业等。

  在外界印象看来在,作为一个旅游的城市如旅游宣传片描述的那样自然风景秀丽,豪华的度假山庄在周边星罗棋布,我时常听见周边想要去那里旅游的人说“哇!好漂亮的,那边的房价很贵吧?”,“我一定要攒够钱去那里旅游一番!”等等的豪言壮语,潜在的意思是在那个地方非富即贵的人去的地方,经济一定很发达。

  听到这样的论调的我常常觉得可笑,说实在的,在城市的周边广大的农村区域,人们多以种田和经济的作物为生,省政府的定位就是不能的发展的重工业的,重点扶持旅游业等口号。而第三产业服务的富人人群毕竟是的有限的,你能够看到广大的农民的生技其实还是维系在土地上的,仍旧保留着农民的那一份质朴的特点的,整个市区的都有中对外想要的突破和发展的那种张力。
  
那时候国内经常会引进国外的一些综艺术节目,着实让国人开了眼界,兴起了追星的狂潮。有实力的节目制作公司也在模仿制作起了节目,演艺界里又唱又跳的节目选秀活动大行其道,而电影工业事业也跟着一起发展了起来。彼时刚建省建市才十几年不久,外来地区移民本地区为主,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城市,在历史文化上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并不多,一旦出现一个能稍微给本市的人民增光的明星人们便疯狂的追起星来,人们开始注意到一个叫做顶着最佳男配角的演员。

  当刑侦员一直是很忙的,我一向是不看综艺节目,所以对这人没怎么关注,一般有看看新闻的习惯。家里的电视就一台,那时候想要看下其他的新闻是不可能的,遥控器总是牢牢的把控在上初中女儿倩倩的手上。
  
  “让我看让我看!等会的郝亮上场了!”
  
  他的脸是那种国字脸的模样,轮廓分明,眼睛炯炯有神,在装扮的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这样,我这才知道周边人说的有点名气的演员名字。

看着倩倩一脸耍小孩脾气的样,刚开始不知所以然,我总是妥协的一方,回房间看书去。在一些本地的门户网站上,有闲的市民阶级还发起的了本市未来最具有影响力 的人物评选活动,身边的妻子都参与了进来,选了郝亮一票。最后排行榜上的位置能排到第二位, 甚至超过了本市的一些有名的科学家,黄埔市人民在用选票迎来娱乐至上的年代。
  
  走红的结果差不多,时常在新闻上看到的无非是多了参与商演的机会,接了些广告和电影等,后面曾经得到的有最佳男配角的奖项,之后时常回到乡里捐款捐物感谢乡里人不在话下。在往后的两三年时间,得了最佳的男配角。从短短出道的几年就能够有这样的成就,已经很了不起,风光无限。
  
  我在表述的这些累赘的事情做什么呢,一个在屏幕里,一个在的现实中,我跟他从来的未有过什么交集,甚至连他出演的电影不曾看过,一直忙于工作,仅仅是从新闻中得知的本市出了这么一号人物脸上增光而已。这种感觉与那些的自称是湖南的人的硬气没什么两样,潜台词就是“毛主席就是出自湖南的”情感。人总是这样,八竿子打不着东西,只要能给脸上贴金的事情就能给你找到,这种感觉我未能免俗。
  
  生活不紧不慢的走,不经意的会给你制造意外。我的大部分时间要么案发现场,要么在去寻找线索的路上,我也没时间去关注那些明星新闻的事情,警察的工作就是要跟死人对话,跟可疑的人玩计谋。6月12号,我接到上级的出警命令,去一户别墅区的命案现场。我总是早早的提前准备好刑侦工具,探照灯,我也随口问了句“这回又是哪个不幸的人赶着去过奈何桥了?”,上级冷不伶仃的回答了一句让我的浑身不自在。
  
  “城市之光,郝亮。”
  
| 楼主| 发表于 2019-8-5 21:50:14 | 显示全部楼层
  
  位于市区内一个风景秀丽的金山别墅群区,旁边的的山并不显的很高的,开发商就近的就在山脚稍高点的地方开发出别墅,正好俯瞰整个城市区域。在开车进入到郝亮的独栋别墅之前,就有门卫保安向我招手致意,据说的,这些错落的别墅区其实算是一个的高档的小区更为贴切,周边高大的围墙的把别墅群围了起来,留下前门入口的出有警卫看护,而出入小区有专门的别墅区门禁卡,往高处的山上也有一条通往山腰的路,半山腰建有修建的别致的小公园的,供那些喜欢的修身养性的人晨练的休闲用。
  
  维护秩序的警察也颇为狐疑的看着我这辆并没有什么的警察标识的车,一脸的警惕。我向他们出示了侦查的证件后才得以入内,一座两层的小洋楼被修剪的很别致的绿化带掩印着,一进入大厅给人颇为梦幻的感觉,CERDOMUS瓷砖印射着硕大的吊顶水晶灯。我径直沿着矗立在大厅中央的楼梯蜿蜒着走上二楼上去,路过楼道隔间的一个房间,门开着,听见有女人的抽泣声,嘶哑而低沉,还有年长的女性在一旁安慰的声音。楼道上遇见了那几个同组的老面孔,李蒙作为外派的调查员也参与其中,聚在墙角一处谈论着什么,我点头示意便便走出示的房间门口,迎面扑来浓烈的香水味道,进入的到了卧室区,也是案发现场。
  
  探员凌米成已经提前来到了现场支起了探照灯,在临时架起的防护带蹲着观察着受害者的遗体。
  
  “感觉怎么样,有什么新发现?”
  
  “确定是他杀,头部有两部分明显的淤青,看来是被钝器砸中所致。”凌米说着指了指地上的奖杯。
  
  我看了看头部的挫裂伤痕并没有血液喷溅而的而出。
  
  “头部的创伤看来是很重,还有出血点,怎么这奖杯上没有血迹的痕迹?”
  
  “旁边还有一块长毛巾,上面有血迹,估计是毛巾将奖杯底部包起来然后行凶。”
  
  “有意思的做法,看来凶手很细心,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不过这个不是最致命的,你看下腹部”凌米没有回头,视线也并没有离开尸体的意思,用镊子夹开腹部的伤口。
  
  “死者腹部被划开,胃部破裂,胃液流进了胸腔。”
  
  “很残忍的作案的手法”作为曾经经历过伊拉克战争的回来的军人的我深知这种死亡的过程:受害者会在15分钟内胃液腐蚀身体而渐进死亡。
  
  “死亡时间?”
  
  “眼角散淡无光,瞳孔已经模糊不清,上半身开始僵硬,死亡时间至少超过1半小时(time),具体时间需要等到尸检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我看了下手表,现在是早上5点半(time)左右,也就是说命案发生在午夜时候。
  环视卧室环境,并没有明显打斗的迹象,比较醒目的是一张大床占据了卧室的70%以上的空间,床的对面一个间隔式的落地柜子架上摆放着几台近些年来获得的影视奖杯和证书。下面放着书影视专业的书籍和小说等。周边的几件常见的家具如衣柜和床头的柜子陈列周边,上面的纹饰装饰精致的点缀,靠阳台一侧的墙面紧贴着两米宽的挂壁是鱼缸。比较醒目的是窗口边那破碎的玻璃散落在靠窗的地板上,窗外正朝着东方,晨曦的阳光射入室内,受害人一动不动的平躺在卧床上,已经凝固暗红色的鲜血一浸染了白色的床单,显得颇为诡异。
  
  “据你估计,你认为犯罪的动机是什么。”
  
  “根据现场的情形来看,基本排除有预谋入室盗窃和谋财的动机,贵重的物品在柜子里面我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动过的痕迹。”凌米站了起来,作为日本留学4年回来的高材生也许颇有日本人细腻的的特点,脸颊显得白皙而干净,圆圆的镜片下面是一双眯缝的眼睛。
  
  “看没有打斗痕迹,看样子睡梦就被人杀害的样子。”
  
  床头的桌子上放着阿普唑仑,劳拉西泮等药盒,里面空了几粒,我认得这些是情绪抗焦虑的和情绪维稳的药物,里面有助眠的药品成分的。
  
  凌米顿了顿。
  
  “伤口显得有点奇怪,不像是一般的匕首等利器作为凶器,伤口的裂痕跟一般的利刃伤害相比,并不显得的那么规整。”
  
  “这样啊...看样子凶手离开的时候一并带走了。”
  
  凌米微微点头示意,在没有其他更好解释情况下,暂时接受一种看似合理的方案是更为妥帖的办法。
  
  “现场有发现其他可疑的犯罪嫌疑人的遗留痕迹么,”
  
  “已经采集现场的一些可疑的样本,回到鉴定组做进一步的确认,也许案是从窗口处逃走的,下面有可疑的脚印。”
  
  窗户的边沿部分拉开了半个个手掌的空隙,窗户的玻璃已经破碎。往窗户的位置往下看了看,下面的部分也支起了围栏,做犯罪现场痕迹提取的同事在做着交叉射击式的拍照,窗户底下凸起的外延作为整体装饰的一部分一直延伸到墙角的地方,一根碗口大的水管紧贴墙角直通地面,碎片玻璃散落在草坪上,旁边就是修剪的绿化带,在往外围是护栏,对于专业性的犯罪分子翻墙入室的应该不是很大的难度,我示意对方要对管道进行检查看有无痕迹。
  
  “有这种可能”
  
  “是否有目击证人,谁是第一报案人?”
  
  “40分钟前接听到的报警电话,受害者的爱人杨晨报的案。”
  
  “上面的英文你看的懂吗?”我指了指墙上的一画着湖面的油画,底下有一行字:
  
  ‘When God threw me,a pebble,into this wondrous lake I disturbed its surface with countless circles.’
  
  凌米走了过来,打量了一眼画上的这一行小字,明显是在画布上写上去的,顺手就托着相机对准了油画咔嚓就是一阵拍,完了嘟着嘴说
  
  “我英文也不好...你可以百度一下。”
  
  我顺手将拿着翻软件输入了进去,结果是一显示的是翻译了出来。
  
  “当神把我这块石子丢在奇妙的湖里的时候,我以无数的圈纹扰乱了它的表面。”旁边还附带的了其他的信息,出自纪伯伦一句诗句。
  
  “这么绕口?!搞不好是郝亮写,妥妥的也是个文艺青年。”凌米在一旁说道,一转眼又弓着身拍其他可疑的地方去了。
  
  对于还沉浸悲伤的情绪的家属而言,安抚情绪上的是人道主义上的要求,先有必要去跟郝亮的妻子杨晨打一下招呼为好。隐约传递的呜咽声已经相比之前小了很多,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房间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宝格丽香水的味道,一个女子身着着丝质柔顺的睡衣的坐在椅子上,头发顺直散落下来遮住脸颊,侧面露出柔美的脸颊轮廓,眼角的泪痕依稀可见,即使没化妆仍旧有一种有内而外散发的成熟的知性美。旁边一个年纪稍大的体格稍胖的女人并排坐着,时不时的看着她,桌子上摆放着擦拭过的纸巾。
  
  “请您节哀...”
  
  过了十几秒仍旧没有回应,空气滞重而沉闷,对于尚不能接受的事实受害者家属最需要的是时间,我深觉这一点刚要转身离开,背后传来的声音。
  
  “要是我早点,早点上来就好了...”声音一度哽咽说不出话,她抬起了头,精致的五官富有立体感,白净而细腻。
  
  “遇到这样的事情谁都会很难过,还是保重为好。”说话间不禁加重了语气,那种铿锵有力的意志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我们警方一定会尽全力捉拿凶手。"
  
  时间像沙漏般清晰可见,看的出她在尽力地稳定情绪,想要表述什么。
  
  “当时深夜,当我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声的,我...我很恐惧,也没敢跑上去解救他,我害怕..."
  
  旁边的李婶递给了一张纸巾,杨晨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接住,紧紧的撰在手里。
  
  "我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天很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想喊李婶,又被发现,也没敢出声。"
  
  “这么说,除了你还有还要李婶也在现场。”
  
  保姆看样子有40多岁,怯怯抬了下头看下我,又怯怯的低下头,交叉的放在膝盖的双手不禁握紧。
  
  “当时深夜的时候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么,比如有人走动或者撬锁之类的。”
  
  “并没有,我睡在一楼,人老了感觉也没那么灵敏了。”李婶答道。
  
  杨晨头垂的低低的,传来抽泣声,也摇摇头。
  
  “她睡在一楼的房间里,一个年纪大的保姆,体格又胖,实在是很难想象会面对拿着凶器的歹徒。”
  
  对于突发事件的这种处理,即使是现在从学校时代起教育就很缺失,对于已经成长的成年人,不见得在这方面做的多么合理。不过活生生一个生命在两个人眼皮底下丧命,也是很令人唏嘘的事情。
  
  “没有想到要拨打的电话求救之类么?”
  
  “我没有在卫生间用手机的习惯,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仔细聆听确定没有什么动静了之后才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却发现我先生已经躺在血泊当中。”
  
  “有个问题想要冒昧问下,可能有唐突的地方。”
  
  “请问是什么问题?”
  
  “那天晚上您没有跟您的丈夫同寝么?”
  
  从午夜到现在,也许一直没来得及化妆和哭的时间长久脸色显得苍白的缘故,却仍能感觉不经意的这句话的变化,耳根与脸颊的交界处泛起轻微绯红,夹杂着不自然的窘境脸色变化,时间停顿了那么一会,李婶也看着她的,似乎也在等待着什么。
  
  “也许是昨天参加晚宴的缘故,也许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夜里在卫生间如厕。”
  
  “哦,这样啊...”
  
  “后续有想到什么线索可以及时的告知我,不管是希望怎样,破案是我们使命”,她伸出手接住了有我联系方式的纸条,看了看撰在手里。
  
  “我会的。”
  
  随后我在周边的房子进行相关的排查,上下楼8间屋子,主卧也就是命案现场那件有常住的痕迹外,还有保姆居住的房间。另外一间客房因为有常见的洗漱用品和女式的衣服挂在的衣橱里,房间的阳台上面还养起了花,相比之下其他的客房间稍显得冷清,看来也会有人时不时的去打扫。我问保姆是谁的房间的时候,保姆李婶说一个星期前有她远方的上大学侄女过来的探亲,在外面住的也贵探亲也不方便跟屋主人申请便住在了,现在开学便又回去了,很多的东西都没带回去。
  
  “看来你侄女走的急,连桌子上的化妆品和一些衣服没拿”
  
  “对啊,有这样的侄女真让人操心,我也跟她说过不要乱花那么多冤枉钱,没听进去的。”李婶侧着脸看着窗外说,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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