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探【非完探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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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画面实在太过于震撼，果然是嫂子，但是腰部以下全都不见了，只有半个身子，脸被整个切了下来，直接可以看见骨头，就算是半个身子，也保持着一种特别扭曲的状态。


我能想到以前看过一个词叫做尸体痉挛，死后一直保持着生前最后一刻的样子，我不敢想象她到底遭遇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几乎把肠黏膜吐了出来，警察看见我这样，也不忍心问话了，我勉强掏出手机，打通了老哥的电话，边说边干呕，断断续续告诉他快来我这里一趟，然后花了不少时间解释我老哥是谁，因为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吐，其实也没说几句话，然后我就被警察扶着出了警戒线，他们俩看我这个状态，也不好多问什么了。


缓了好久，我才从恶心中走了出来，买了一瓶水，漱干净口，我才对他们说明现场的情况，看见熟人的尸体，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看见的，让我的逻辑直接受到了影响，对他们解释的都有点自己也听不懂的感觉，老哥很快就来了，给驻守的警察说明了情况，那个警察倒是很通情达理，也许是知道以后老哥可能是他的师弟，就允许了他进来参与调查，老哥的反应比我还要大，差点真的破坏现场，警察无奈了，只好把老哥赶了出来，并且对我们说，我们现在都算是案件相关人员，待会儿随他去警局录个口供，稀饭和苏乾与案件无关，就先放他们走了。


苏乾也没说他是第一目击者，不过既然能少麻烦就别给他添麻烦了，不过他好像在整个过程中都有点沉默过头了，倒是稀饭一直在问我什么情况，我到最后让苏乾把稀饭送回老家，苏乾也只是哦了一声，后来接班的警察和法医等都来了，我和老哥就被要求坐上警车去警局，老哥显得有点落寞，我只好打起精神来，因为我和老哥是分开坐的警车（怕我们串供？），我和警察又不熟，就没说什么话。


到了警局，就像传统方式一样，被放在一个房间，几个小时没人来，我无聊的开始抠自己的死皮，都快把自己的死皮全都撕下来了，这时才来人，问的问题也不是什么特别的问题，无非是不在场证明，我与死者的关系，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之类的话，而且每个问题重复的次数足以让我忘记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再这么问下去我会变成傻子，总算，全都问完了，我可以走了。


之后就是老哥，老哥是警校的出身，我一点也不愁他会被问倒，不过他的状态……算了，现在担心也是瞎担心。


拖着疲惫的身躯，我总算到了家，开门发现灯是暗的，稀饭已经睡了？我还没给她安排客房呢，不会睡在我床上了吧？

我开了房间的门，发现她也不在那里，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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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了我，我闻到了后面的人的味道，是稀饭！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到，我有种酥到骨子里的感觉。


“你想干嘛。”我从嘴里只能挤出这几个字了。

“你这么聪明，我就不信你想不到。”说完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我又酥了一把，不过这回我清醒了过来。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真不是那种人，你是我朋友，别作践自己好么。”我深呼吸，“你不是说过让我从你身上得出什么结论吗，我得出的结论是，你是个可怜人。”她的手松开了，我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手腕的伤痕，是自杀造成的吧，没成功，留下了伤痕，所以才用东西挡住，你的坐姿，明显是腹部受过外伤，侧坐会牵拉伤口，所以才形成的习惯，嘴唇颜色淡的有点不正常，我虽然不是医生，但也知道你一定贫血，综合起来，我得出的结论就是你曾经怀过孕，但是打掉了，原因大概就是腹部的外伤，因此你曾经自杀过，贫血的症状也与此有关。”


我握住了她的手，“我是你的朋友，你可以把这些事告诉我，我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是能减轻你的负担我就很高兴了。”


“我能说一个故事吗？”她眼睛里已经能看见水了，我怕她哭出来，就让她说。

“从前有个小女孩，很早以前父母离异了，她随母亲生活，母亲很快带着她组成了新的家庭，但是小女孩并不快乐，因为继父是个酒鬼，对母亲不好，母亲时常挨打，小女孩却什么也不能做，在这个家生活，严重影响了小女孩的心理健康，但更加让小女孩崩溃的事发生了，那天是女孩15岁生日女孩穿着自己最漂亮的衣服，其实就算是普通的衣服，女孩穿起来也是十分漂亮的，母亲给她庆祝生日，出门买好吃的去了，这时继父回来了，满身酒气，不停的骚扰女孩，女孩想办法躲开，可是她又能躲到哪里呢，于是继父越发大胆了，最后结局正如所有三流悲剧一样，女孩被继父强奸了。”


她停顿了一下“自此以后，继父迷上了这具躯体，女孩的精神遭到了几乎毁灭一般的打击，但是女孩受到的待遇却越来越好，母亲无法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女孩自己知道，期间她曾经自杀过，但最后总是被救了下来，她无法逃脱继父的魔掌。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女孩怀孕了，女孩不怎么与男生联系，这些征兆没有瞒住母亲，最后在逼问下，女孩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母亲疯了，拿自己常用的刀杀死了继父，并且捅了女孩一刀，正中腹部，女孩坚持着报警和打了急救，才晕了过去，最后，母亲被抓走了，继父也死了，胎儿自然是保不住的，于是女孩就被送到各种亲戚家，但是总是住不长，并不是女孩做的不好，而是被对方嫌弃，父亲虽然想帮助，但是已经组成新的家庭，所以除了接受每月提供的生活费，女孩并不奢求什么，


“女孩唯一的爱好就是推理，于是遇见了另一个男孩，虽然从未见过面，但是他似乎很能理解女孩，就在这期间，女孩的父亲也死于劳累，女孩的所有希望都没有了，于是在推理论坛上发表了自己想要自杀的帖子，所有人都觉得是玩笑，只有那个男孩很特别，对她说假如她死了，就算是把她做成标本也要把她保留下来，因为她是他的朋友。女孩对男孩有了兴趣，在网上查到了男孩所在的城市的案件，于是找了这个借口才来到男孩所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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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下来。

后面的事我就都知道了，我没法说任何话，这时候我说什么也无法表达心情了，脑子一片空白。


稀饭捧起了我的脸“你在我最想死的时候给了我希望，你不能就这么不管我，我喜欢你，你呢？”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理智什么的通通丢掉也无所谓了吧。“嗯。”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字，但这也就意味着一个承诺我已经许下了，我真的很少许诺什么，虽然她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谢谢。”她正面抱住了我，似乎是想把这这些年的悲伤全都都发泄出来，之前在我面前总保持冷静的伪装全拿下来了，像一个孩子一样哭泣。


一夜过去，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谁都不信，我也就大方的承认了，这可是我的第一次，这感觉……当真是十分美妙，稀饭也正式成为了我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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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老哥说案件有了新的进展，我问怎么了。

老哥说：“凶手抓到了，你绝对想不到是谁，他是你的朋友，苏乾。”


什么！！！

怎么会是他？一定是哪里错了，我和稀饭马不停蹄的赶到警局，老哥正在门外等我，在之前他没看见稀饭，现在看见了她和我在一块，而且这么亲密，感到十分不解，挠了挠脑袋，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说是在离案发现场步行15分钟的范围内找到了尸体的下半身，经过法医鉴定，发现了在死者阴道有干涸的精斑，并且找到了指纹，从指纹库里调出的指纹显示是苏乾的指纹，但奇怪的是精斑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还有另一个人，而且，被腰斩并不是死因，死者身体是在死后才被分开的。


我在路上已经从震惊缓过来了，用中指背盖住了鼻子，食指背抵住嘴唇，思考了起来，一会儿我就想通了：“很明显凶手不是他。”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死者上半身并没有找到半枚指纹，而下半身却这么大量的指纹，想想就知道不对劲了。”老哥不叫嫂子的名字，而是叫死者，果然警察在执行公务的时候都是没有感情的吗。


“其实有一点你们不知道的，直接说明了他不是凶手。”我有点犹豫该不该说这个，但是就算不说他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了“其实他是个同性恋。”我尽量保持正常语气，但语调还是稍微有点奇怪，老哥一愣，就连稀饭也捂脸了。


“我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而且他喜欢的就是陈一鸣。”又是个劲爆消息，我真不知道这案子破了以后我还能不能和他们好好做朋友了。

“陈一鸣？就是那个张春丽的男友？”老哥没见过他，但是调查这几件案子受害人关系的时候总是能看见这些的，我点点头。


“看来这几件案子都联系在一起了，很难让人觉得这不是同一个凶手作案。”稀饭发表了她的总结言论，我感觉忽然多了好多线索，脑子有点乱。

不过这下陈一鸣也要被带过来审讯了，在老哥的要求下，我和老哥还有稀饭一起看了整个问讯过程，目光躲闪，回答支支吾吾，一看就不像是那种能淡定的分尸的人，我感觉有点饿了，就和稀饭一起回去了，只有老哥一个人继续看着。


真的是去secret上瘾了，这次还是去secret吃饭。阿虚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范儿啊。

不过好像阿虚有点忙的样子，客人也的确多的吓人，我才看见老远的一栋楼上贴着一条横幅“此楼将于3天后定点爆破拆除，欢迎各位参观爆破现场。”看来大家都很积极啊，不过还要三天才开始呢，太急了吧。


我们只好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和稀饭聊天，无非是些两个人之间的私事，现在让我讲出来也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无意间，我瞥到了一眼吧台里面，又发现了那张美女照片，不过好像有了点什么变化，我也没仔细看，好奇害死猫。


终于等到有位置的时候，我和稀饭已经为了肚子叫的事尴尬了很久了，阿虚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了，今天实在太忙，你们要吃点什么，我免费给你们。”

“不用了不用了，要是每个等这么久的客人你都这样，那你还开不开店了。”稀饭也点点头，看了看阿虚，阿虚轻叹一口气“好久没那么忙过了，但愿这几次人流高峰能快点过去。”


闲话不多说，吃完了饭，我就和稀饭回到了我家，用资料在墙上搭了一张“蜘蛛网”，发现每个案子的共同点就是死者一定少了什么身体部位，指向性有点明确啊，我再拿出死者的生前照片，对比下来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既不是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也不是有什么特殊印记的部位，想不通了。


稀饭和我不同，她似乎很容易静下心来，这时她已经一头扎进了案卷里，并且不断把案卷分类，重新排列，因为我懒嘛，就由着她去了，没想到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等我醒来，发现稀饭正离我很近盯着我看，我吓得身体一抖：“你在干什么，别吓我啊。”挠了挠头发，我就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我找到了一些线索，要不要来看看？”说完向我伸出了手，做了一个绅士邀请跳舞的手势。

哈，想表达什么意思啊，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我自己站了起来，然后，重复了她的动作，这才对嘛。


她笑着摇了摇头，我就把她拉了起来，“说吧，你找到了什么？”

她拿出嫂子的遇害档案，对我说：“在最近这次的案子里，凶手漏出了很多破绽，我敢打赌，张诗璐小姐一定是个特殊的角色。”


“有什么漏洞？”我因为是自己认识的人，对此我稍微有点抵触，不愿意思考这些。

“其一，前几次作案尸体上都没有留下精斑，为什么这次就有了。其二，凶手这次到底拿走的死者部位是哪里？是下半身还是脸皮……哦不对，整个头的皮都没了，根据之前没有在现场附近找到尸体残片的惯例，缺失的部分应该是头上的皮，但是，为什么找不到？”


“凶手拿走了。”我可以肯定是这样。

“我也这么认为，那么凶手是为什么要带走这些呢，根据心理学分析，犯人肯定有过心理创伤，所以才会保留这些被害者的身体部位。”


“虽然心理学证据不一定正确，但我觉得这个解释还挺合理的。”我客观评价道。

“你讨厌，心理学证据也是证据，为什么不信。”她锤了我一下，我说错什么了吗？

她又伸出三根指头，“其三，几个凶案现场都不是第一现场，这太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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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惊讶，不是第一现场？怎么会，难道是警察们搞错了？
“不怪警察发现不了，只是实在太隐蔽了，你看这里。”她指了指嫂子现场的照片，嫂子鞋子上的磨痕，“你不觉得这个磨痕太宽了吗，一般来说被人挣扎着带走，鞋跟会有磨损没错，但是这个磨痕太宽了，我怎么磨也磨不出这么宽的痕迹，整个鞋跟都快满了，唯一的解释是有人脱下了她的鞋，在地上摩擦，才会有这样的痕迹。”她坐下喝了一口我剩下的咖啡，转向我的电脑，伸了个懒腰“好累啊，我想睡了，我睡哪？”
“明知故问。”我白了她一眼，把床让了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几乎完全没有进展，我和稀饭一直四处奔走，老哥那边也还是盯着苏乾，但我觉得盯着他绝对没有什么进展，我走在回家路上，刚和老哥通完话，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无意间看见一个熟人，陈一鸣？我好像触电一样，苏乾喜欢的不就是他么！既然苏乾不是凶手，那他的行为一定就是为了包庇凶手，这一切似乎都能解释的通了，但我有点不太相信，我认识他这么久，他不像这种人啊。

我跟在他后面跟踪了一段路，忽然发现他似乎一直在钻小巷，而且都是没人的地方，我变得不确定了，他的行为太怪异了。
我觉得没必要再跟下去了，想了很久，我决定给老哥打电话，告诉他我的发现，以及推测陈一鸣可能是凶手，但是没有证据，老哥给我的答复是验一验基因就知道了，我才记起来还有干涸精斑的事。

因为这件事闹得太大的关系，很快就有了结果，精斑上的基因是陈一鸣的。这一发现几乎直接证明了他是凶手，这个案子就这么结束了？

案子破了，稀饭也就要走了，这下有点尴尬了，我认为稀饭不该回那个家，可是不回去，我也无法一直照顾她，而且异地也是个大问题，最后，我们达成了协议，我把大学报在她的城市，她就报本地大学，这样的话就能时常见面了，一旦毕业，我们就在一起生活，不再分开。

稀饭坚持不让我送，说是什么不想说再见，她非常坚持，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尊崇她的意思。我一个人待在家，她就走了。总感觉有些落寞啊。忽然看见了嫂子的包，老哥怕是没机会还给她了，我翻了翻，看见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直接让我心跳加速了。这不是阿虚店里的那张照片吗。为什么嫂子会有，忽而似乎一切都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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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的东西马上让我感到了恐惧，怎么会是这样，我马上掏出电话给老哥打了一个电话：“哥，稀饭有危险，快叫人去火车站，快！”但愿能赶上，我马上冲出房门，往外赶去，给稀饭打电话，但是一直没人接，我开始给老哥发送凶手的名字，可能是跑的太快，手机一下子掉在地上摔坏了，见它坏了，我就不再管这个，马上赶去secret.凶手是谁当真是一目了然。

等我赶到了secret，才想起来因为定点爆破现场需要提前准备，已经提前疏散了人群，secret附近更是没有看见一个人，不过也正好，咖啡厅的门锁着，我掏出了专业工具开始“开门”，没花多少时间就把门打开了，我尽量把自己的动作压到最轻，然后把门关上，以免被人发现，半蹲着身子环视了一遍，没发现可以躲藏的地方，门基本都是开的，要说能藏人的地方，也就剩下那个地窖了，我慢慢地移动，注意不碰到任何物品，走下了楼梯，完全不敢开灯，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才能继续往下走，走到了地窖底部，都很安全，而且也有了微弱的光，我看见了光源处的景象，直接让我陷入了眩晕，稀饭浑身赤裸的被绑在一种刑具上，似乎昏迷了，类似于十字架，我不清楚这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现在也不愿意再次回想了，看她的样子很难认为她是还没有被侵犯，我几乎要丧失理智，但是总还是冷静了下来，把稀饭解了下来，太好了，她还活着，此时的稀饭也清醒了过来，看见了我完全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把自己的衣服给了她，对她说：“你没事就好，我们快逃。”

稀饭却是以一种失神的姿态坐在地上，完全没有起来的欲望，我把眉头皱紧才忍住没哭出来，遇见自己喜欢的人遭到这种事，能够保持这种冷静，我也到达极限了，抱着她也一起坐在了地上，：“对不起，我在你走之后才发现吴虚是真正的凶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背后忽然想起了那个声音，于是后脑勺一阵剧痛，我晕了过去，恍惚间我好像又听见了一声尖叫，大概是稀饭的吧，不过我也无法去想了。

头顶一阵凉，撕扯着刚才敲晕我的伤口，我清醒了过来，我只发现我被绑了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刑具，稀饭被绑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嘴也被捂住了，不断挣扎着，暗处伸出一双腿，我知道那是谁：“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样，或者说是还没想好，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凶手就是我的。”他双手插着腰，从暗处看着我。

“其实我一直都没怀疑过你，一切都是因为一张照片。在我嫂子林诗璐的包里找到的那张照片。”我头疼的停了一下，继续道“那张照片和我在你这里看见的那张照片上的脸一样，一个女人，长得很美，但是并不是所有应该显现出来的美丽都显现出来了，有些在大众看来很美的地方照片上的光线都很暗淡，但是有些部位光线特别的亮，比如双手，比如眼睛，比如胸前，这是不是和死者割去的部位一致？别和我说巧合，一次两次是巧合，三次就不大可能了，我一直觉得你走路姿势怪怪的，想起了曾经有死者踢到了凶手的下体，我就明白了，你就是那个被踢到的人。”

“哦？证据呢？”他回应了我一句，我还以为他要一直不说话呢。
“你当然处理掉了，否则也不会来问，肯定是把那条裤子烧掉了吧，伤痕到现在也无法检验了，讨论这个证据真的毫无意义，其实我很好奇的是你和林诗璐的关系，为什么她会有那张照片，但是这相似的气质，很难让人不想到，其实你们俩是姐弟关系。”

“你在开玩笑吧，我和她姓氏不同，而且，如果她是我姐，我怎么会杀了她。”他换了个姿势，身子和刚才做了相反的动作。

“姓氏不同原因很多，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但是为什么要杀你姐，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张诗璐被拿走的是一整块头皮，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脸的关系，但是现在想想，她失去的部分应该是头发，证据就是我找到的那张照片头发的部分光线亮了起来。”其实我一开始思路也并不清晰，但是慢慢说出来帮我整理了思路。

“果然我不该做这么明显的标志么，我还以为永远不会有人能看懂呢。”他冷笑着从暗处走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杀了这些人，虽然有些猜测，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我看出他想行动，马上找话题拖延时间。

“你真的想听？好吧，看在我当你是朋友的份上，就让你死前知道我做这些的目的吧。”他拿过来一个凳子，正好路过稀饭的那张桌子，手顺着走路的路线游走在稀饭身上，不用说稀饭的反应，我也不禁挣了一下绳子，他却拿出一个凳子，坐在我面前，完全不在意我的反应。

“这要从我刚开始开咖啡厅说起了，那时刚开张，我也并不中意于扩大名气，毕竟是secret，客人也很少，但是有个客人很漂亮，让人看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我喜欢上了这个客人，但是她却是个贱人，在我和她谈恋爱的时候，她竟然和另一个男人不明不白，于是，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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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说我太残忍，但是你觉得你能在这种事情下保持冷静？就像这样？”他站起身走到稀饭那里，手靠近了稀饭的大腿根部，逐渐往上滑，“住手.......够了。”
我没办法忍住这种事情，他重新坐下“你也了解这种感受吧，但是光杀死她完全无法让我平静下来，相反，我反而变得很空虚，于是，我吃了她，想让我的里面充满她，我再也无法抗拒这种感觉，人肉当真是如此美味，尤其是自己所爱之人的肉，简直就是极品，这种感觉真是再也停不下来，哈哈，到后来，我看见了一个女顾客，她的双手简直和她一模一样，于是，我把她绑回了这里，我姐发现了，但是她居然没有害怕，反而要求和我一起虐待她，我也才知道，原来她喜欢女人，每次我带回来的人，都要自己“侵犯”一次，然后让我杀死，呵，那些女人也不过是些贱人，每次带回来就求饶个不停，闻到她们的肉味就觉得没有兴趣，但是他们有和她一样的部位啊，如果把他们拼在一起，一定会和她一样美味。”

他舔了舔舌头，眼睛不时瞟向稀饭“不过也真是有趣呢，她们在被侵犯的时候，我并没看出她们有多痛苦，反而，呵呵，非常享受的样子，果然是贱人，我不能让这些我不喜欢的腐肉呆在我家，于是就把他们送到自己家门口，然后伪装成各种凶案现场那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呢，在送回去的途中他们并没有死，在做成凶案现场的时候我才杀死她们，就像真的是我想伪装的那样。然后呢，我忽然发现我姐的头发和她一模一样，于是，我弄晕了她，果然姐姐的肉就是比别人的好，但是也并不好吃的样子，于是我把她放在了一个胡同里，正要杀了她，没想到那个胡同有人走来，我只好躲起来，于是看到了一场好戏，一个人发现了我姐，然后发现她醒不过来，并没有如我预想一般打电话报警或者叫救护车，而是强奸了她，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中途我姐醒了，他似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把她杀死了，然后就逃了，我正在回味那个片段，另外一个人来了，先是看了看那人逃跑的方向，然后想了很久，于是也趴了下来，做起了同样的事，要不是我躲着，我都要拍手称快了，然后他又做了一个让我惊讶的举动，拿了一块大石头把我姐砸成了两段，并且藏起了下半身，真是太有意思了。等他们做完这些，我才把我姐的头皮整个剥了下来。”他从暗处拿出了什么东西，我看清楚时，果然是林诗璐的脸皮，即使想到了，真的看见也还是让人害怕。“但是我没想到，真的让我遇见了，真的有和她一样香的人。”吴虚丢下了头皮朝稀饭走去，手摁住稀饭的双臂，伸出舌头舔稀饭的脸，脖子，锁骨，再到胸部，我完全疯狂了：“住手啊！！！快住手！！啊啊啊啊啊！！！。”

嗯，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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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断嘶吼着，吴虚的手开始在稀饭身上无规律的滑动，稀饭尽管努力挣扎，也无济于事，就算已经是那样的人，已经遭遇过那样的事，也被我救下来了，但是如今在我面前遭遇这种事情，她也崩溃了，崩溃到完全没有了动作，只想等着快点结束，不仅仅是结束这些动作，还有她的生命，这里俨然成为了一个地狱，只有我和稀饭的地狱。


“本来你不出现该有多好。”她把事情做到心满意足后对我说“如果你不出现，我就能好好对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可是你却把她抢走了，我恨，你为什么不去死，但是她现在要离开你了，我好开心，于是我劝她跟我走，可是....就是因为你啊！”他从暗处的桌子上拿出了一把匕首，对着我从左肩向我的右腰慢慢划了下去，我能够清楚感觉到皮肉绽开的声音和痛感，甚至感觉到了胸骨被划出了印子，我疼得快要晕过去，但我不能晕，否则，我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我要慢慢折磨你，在你受尽痛苦之前，我不会让你死。”说完他把胶带缠在了我身上，止住了流出来的血，但是这样我的疼痛感真的一下子被提到了最高，我的脸已经完全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