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表于 2015-8-26 14:42:37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等到你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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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27 13:40:56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ITRE 14 (上)
离开沈宅时,天光已经黯淡下来,川戎徒步走到了这个镇子的短途汽车站,在这个小车站里,运营着有这个镇子通往度假村的短途汽车,这条路,川戎已经往返多次了,第一次是坐申初朗的车过来参加沈初宁的葬礼,后来两次都是他自己买了车票乘坐短途汽车往返于镇子和度假村之间的。(茶庄、沈宅和申宅以及殡仪馆都在这个镇子)
走到车站,川戎仍觉得精神恍惚,两地之间的汽车每隔一小时一班,票是他来的时候就已经买好的,现在他只要在这里等待最近的一般汽车过来就好了。他运气不错,很快,一辆小型客车开了过来,他暗忖,当时,沈初宁也是坐着这样的小客车去度假村找申初朗的,对于那样一位富家小姐,这样的交通工具实在有些简陋了吧。他走到客车门边,甚至没有专门的收票员,司机直接在驾驶位上站起身,收取大家的车票。
乘客们排队上车后,一一将手中的车票交给司机,就随便找位置坐下了,川戎也照做,这趟车,他也坐了几回了,规矩都已熟知。他将刚刚一直拿在手里的记录本和钢笔塞进了肩挎的公文包里,此时,他两手便空荡荡了。这种两手空空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舒服,或许这也和他先前在沈宅受到的惊吓有关,但更重要的是,川戎的两手空空也使他有了更为不安的发现:为何那个沈初宁去度假村的车票没有上交,而是二十几天后仍好端端地呆在她身上呢?难道她最终还是没有乘坐这种简陋的交通工具而是用别的方法去了度假村?或者,她后来坐得不是她买的那班车,而是别的班次?
她身上的物件其实都有些奇特,一身打扮的漂漂亮亮,脚上却穿了双老式的黑胶鞋,像是由于突然下雨而随意换上的别人的鞋,明明到达度假村多日,却一直保留着很多天前的车票。还有,既已找到申初朗的房间并住下的话,为何也一直保存写有他地址的字条,甚至把那字条放进一个防水的透明塑料卡套里,又把卡套放在外套内侧口袋里,以致于后来这个字条几乎没有一点损坏,字迹更是绝妙,是用铅笔写就的,铅笔字看起来最不正式,但实际上最不怕水,就好像先前就知道自己会溺水,特意保留下的证据一般。
这不合理,川戎想,申初朗也曾告诉过自己他的住址,“韶光客栈303房间”,是在电话里告诉的,可这并不难记,自己当时甚至都没有用笔记下。而沈初宁如此精心的保存这个地址,而且直到死去,简直不合常理,要知道根据之前的判断,她死的时候,都在客栈住了好几天了。
川戎想到,之前客栈的胖老板曾坚持对自己说,沈初宁没去过他那儿,可胖老板毕竟是申初朗的人,说的话不足为据,但现在一想,倒确实让川戎觉得他们之前的推论一定在某些地方还是出了些差错,假使沈初宁没有去客栈,现在,为了能修改自己的误判,川戎决定必须逼迫自己再次考虑一些他原本不推翻的假设,如果,胖老板确实在说实话,沈初宁在去申初朗的303房间之前就死了,那么,这样的情况下,她保存房间地址的信息就是可以说通的了。那么,这样死亡的时间不是大大提前?她没有住在别的客栈的记录,又没有去韶光客栈申初朗的房间,所以只能是刚到度假村左右甚至当晚还没住下就死了吧?这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川戎终于想明白了,正是如此,之前全错了,因为某一步出现的错误,之前对于死亡时间的判定全错!
【这章从中间打断分两次更,可以避免直接看到下文说的是哪里出错,这个错误很严重,是在之前的文里提到推理死亡时间的时候反复故意暴露的错误,如果不想直接看下面说想自己想一会儿,可以方便停顿下。因为至今为止没有人过来跟我指出过那个错误。(当然毕竟看得人也不多,况且很多大神们看到了可能也懒得跟我等渣说这个,怀着鼓励新人的慈悲心默默走开了。。。)】
| 楼主| 发表于 2015-8-27 15: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上)
CHAPITRE 14 (下)
之前,根据打捞日期1月20日,因为,湖边日日有卫生员察看,认为尸体发现的时间与尸体上浮的时间相差无几,按此地此时的低温,认为尸体上浮时间大约两周,因此,往前推了两周时间,即把溺水时间定在了1月5日到6日左右。
但是,现在川戎意识到这样的推算方法是完全不适用的,因为,他当时忽略了水面厚厚的冰层对于尸体上浮的阻碍,可以说,尸体不论何时上浮,只要上面的冰层不化,不裂开缝隙,尸体只能呆在冰层下面,没法露出水面。而根据当时湖面冰块分布的情形,明显是刚刚开始融化裂解的阶段,而川戎那是第一天到这个度假村,他看到的只是静止的一大块一大块的冰层,而没有考虑其动态的变化,即,这些冰可能正是刚刚开始融化。
按照这种假设,死者沉入水中的时间就可以大大提前,因为无论提前多少,只要保证,尸体上浮时间,湖面结冰,就可以把尸体出现在湖水表面的时间推迟到冰块融化的时间了。
这样想是完全合理的,因为川戎记得很清楚,当时尸体腐烂状况十分严重,超过两周时间是完全可能甚至更加合理的。然后,沈初宁来度假村的那天是12月17日(她买的车票日期加沈父确认的离开时间),有天气记录,突降暴雨,所以,老式胶鞋可以解释(因为突然大雨,又正在赶路,所以途中随便找的或者借的胶靴,而不是自己的。)因为本来就是外出,因此途中携带了钱包和化妆品可以解释了(相反,如果已经在客栈住下,由申初朗将其在客栈灌醉,再投入湖中,随身还带钱包化妆品以及地址纸条都是不合理的)。
另,沈光大说自己从12月17日之后,没有联系过沈初宁(最后一次见面就是12月17她离家时),且之前调查也发现度假村并没有人看见过沈初宁,所以没有任何人能确认12月17日之后沈初宁还活着。那么,就确实有了这样的可能性,她在12月17日前一刻刚到度假村,后一刻几乎就立即置身于度假村的冰冷湖水中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小客车就到达了度假村,此时正是晚上八点左右,川戎回到自己所住的招待所,觉得,自己应该重新仔细考虑下这个案件了。在这之前,他决定给沈光大的家打一个电话,以破除自己的某种可怕的担忧,万幸,佣人告诉川戎,沈光大还活着。川戎稍微放下了心,他觉得,或许由于某种自己还不知晓的原因,申初朗认为可以用一管烫伤膏吓死这个已经脆弱不堪的老头,不过,他这次没有得逞。想通过玩弄心理来杀人,往往只是碰运气,倒头来看还是不够靠谱的,川戎在内心如此对自己说。
川戎的见解很有道理,可惜,他那位娃娃脸的朋友同样深深明白这个道理,那管黄色药膏,虽未曾动过任何手脚,但其药效之强,作用之奇特,并不是现在的川戎可以预料的。
| 发表于 2015-8-27 16:16:0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帖回帖好习惯,小百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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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28 12:55:40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ITRE 15
现在是晚上的八点半,沈光大还活着的消息使得川戎稍稍放心,但对于沈初宁死亡时间的重新判定让他决心重头梳理一下整个案件。现在看来,12月17日,也就是沈初宁离开小镇去往度假村的这一天才是最合理的死亡时间。首先,沈初宁走之前,沈光大还是见到了沈初宁的,因此,死亡时间不可能在这之前,其次,从她身上携带的物品,车票还有地址,钱包、化妆品来看,更像是一个像外地出发但还未到达目的地或者刚刚到达的人,另,12月17日之后,警方再也没有找出过沈初宁现身的证据,即度假村没有一个人声称见过这个人,也没有客栈收留过这个人。
如果她12月17日就死去,到尸体被发现的1月20日,这个女孩消失了二十多天,但没有一个人向警局报告过失踪,这其中,沈光大的表现让他感到十分怀疑,他的女儿不顾自己反对去找申初朗,二十多天毫无音讯,自己却说是因为生女儿的气所以不愿找她,即使是真的,也未免太过漠不关心了吧。之后更可疑的地方在于,沈初宁死后,沈光大刚来警局就说了自己女儿是自杀之类的话,甚至说自己女儿精神不正常,还让警察不要去找申初朗,说自己并不怪罪申初朗,甚至袒护说,他是个好孩子,是自己的女儿强人所难。一开始,川戎只是觉得他这样表示只是太过出人意料的冷静和理性了,可通过后来的事情,川戎发现这个老头内心对于申初朗还是十分讨厌甚至厌恶的,本来,他就极力反对女儿和申初朗在一起,并且,据申初朗所说,沈光大得知女儿死掉之后立即打电话给他,责问他到底做了什么,后来葬礼上,沈光大没有对申初朗说一句话,看他的眼神也颇为古怪,再之后,川戎在沈光大的卧室里还听沈光大说了“申家一家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之类的话,可见憎恶之深。
后来,沈光大又说自己见到申初朗父亲的鬼魂,再被那个兔子玩具惊吓,最后又被川戎带去的鞣酸软膏吓得几乎疯掉,又是因为什么呢?他是不是做过什么事,让自己内心不宁,深深恐惧,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惊?然后烫伤膏还有兔子玩具都唤起了他对那件事的记忆,并且申初朗也对此知情才能用烫伤膏成功地惊吓到他呢?
烫伤膏的意义实在无从知晓,但那个兔子玩具似乎是沈初宁的玩具。难道,沈初宁有可能是被他父亲所杀吗?川戎虽然一直觉得沈光大并不如何疼爱沈初宁,可真的存在要杀死自己女儿的动机么?从得到的证据可情形来看,如果凶手不是申初朗,那么他的动机就极有可能是陷害申初朗。陷害申初朗的动机不过就是因为申父留下的产业和财产吧。可沈光大真的愿意仅仅为了陷害这个对于茶庄经营权并没有多大竞争力的,外人都认为存在智力问题的申初朗,就牺牲自己女儿的性命?比起申初朗,似乎申初朗的叔叔申远云要来的更有竞争力吧?
申远云?川戎越想越乱,可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紧迫感,似乎真相就要呼之欲出,自己能否抓住它就在这一着了。他将脑袋深深地埋在双手间,与那忽隐忽现的灵感做着紧张的追逐,他的脑子里闪现出无数奇怪的画面,一会儿是《哈姆雷特》的剧幕,一会儿又是那个关于四岁小男孩和高台的可怕梦境。他感到一些破碎的情节一个个被打通了,此时,他脑海中那个华丽的戏剧舞台上,哈姆雷特终于拿起了冰冷的宝剑,刺进了仇人的胸膛,宝剑“呲”的一声被拔出,仇人应声倒地,剑刃与地板上流满了血,显然是一场殊死搏斗,而奇怪的是王子却安然无恙,他气定神闲,呼吸平稳,悄冥安然得犹如刚从梦境中醒来的孩子,雪白的华服上没有沾到一滴鲜红的血。
“可能要来不及了!”川戎猛地站起,冲出了房间,跑向了车站,现在已是晚上,他没有权力调用警车,况且,他对他那可怕的预感拿不出十足的证据来,现在,他要赶上九点回镇子的汽车!半个小时之后,再次回到那个镇子,跳下车,他大步地朝着沈光大的宅院跑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他有些绝望,如果事情真的像他想象的方向发展,那么,这场悲剧里,自己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呢,他现在甚至认为,这个案件,也许一开始就判定沈初宁为自杀结案,才是最好的结局。
无边的黑夜将沈宅的影子染成深蓝,只有那窗户里暗黄的灯光,提醒着川戎前进的方向。
还有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
“嘭!”
正在这时,川戎听到了一声枪响,他跪倒在地,尽管中枪的不是自己。他两只手撑着地面,身体因为过于激烈的呼吸而抽动着,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有些体力不支,“不行!”,川戎自言自语一声,他想,至少,他还要抓到那人,于是,又站起身来,用更快的速度跑了过去。
他没有跑向正门,而是朝着正对着那窗户的方向跑去,果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沈宅的围墙上翻了下来。他鼓足了决心,冲了过去,打算放手一搏。
*******************************
晚上,快要十点的时候,屈警长突然接到警局值班室打来的一通电话。
“沈光大死了。”
“什么?什么时候?在哪儿?!”
“就是现在,他家佣人报警了,死在他家里。”
“我们马上过去!”
屈警长让招待所里一同前来的警员们集合准备出发。
“怎么没见川戎?”
“不知去哪儿了,没联系上。”
“不管了,我们先走。”
一伙人忙开着警用车,朝着镇子开去。
警车在通往镇子的路上疾驰,二十几分钟后,他们直接到达了沈宅门口。
佣人们急忙领着警察来到了沈光大的卧室,见到的场面让所有人不禁悚然。
沈光大躺在那个巨大房间的天鹅绒地毯上,一管烫伤膏掉在地上,黄色的药膏漏了出来,尸体旁边除了药膏,还有那个粉红色的毛绒兔子玩具,兔子的身体被割的面目全非,发黄了的棉花从绽开的肚子里鼓了出来,粉色绒毛和黄色棉花上还沾了血迹,地毯上既有大滩的血迹也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顺着那些零星的血迹,可以看见沈光大流满血的双手,一只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尖是洁净的,血是从刀柄和刀刃交接处流淌出来的,死者的手也握紧这里,可见得是因为他自己握住了刀刃割破的手。死者的嘴唇上沾满了黄色的粉末,房间的桌上正有一瓶棕色的小瓶,盖子已经打开,里面也有同样的黄色粉末,瓶中粉末已只剩小半,接触空气的最上面一层略有深棕色。桌上还有一张相片,相片里有两个人,是沈光大和他怀了孕的妻子,两人相视而笑,场面温馨。卧室的窗玻璃碎落一地,看来是被子弹所击,那枚子弹所击中的正是死者的头部,死者倒下后头部附近流出了一大滩的鲜血。
正在警察们都在这震惊与摸不着头脑的情绪之中时,只听见背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屈警长!”
警察们回头一看,那个人正是川戎,现在,这个年轻人头部和脸部好像受了些伤,衣服和头发也显得凌乱,他重重地喘着粗气,一看便像是刚刚与人扭打过的样子。
川戎指了指窗外,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警长,凶手,在外面!”
| 发表于 2015-8-28 15:22:50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快完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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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8-28 23:19:25 | 来自小霸王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先顶后看,好久没来,多了这么多原创小说,待我慢慢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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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29 16:17:03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不更。。我家举行了庆祝抗战胜利的聚餐活动。。我应邀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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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30 11:02:37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ITRE 16
让我们来看看那天川戎留下烫伤膏离开沈宅之后,沈光大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是当天的晚上八点,离川戎离开沈宅大约半个小时了,在一众仆人们的努力照看之下,沈光大终于平静了下来,或者说是精力耗尽而有些麻木了,仆人们给了他一些简单的饮食,他便躺回了他那个大床。
他的双眼紧闭着,由于疲劳,他此刻应当很快就睡着了,可明显,他又在做噩梦了,空无一物的高台上只有他和四岁的小孩,此刻他已看不清小孩的脸,阳光太过于强烈,什么都照得雪白,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那个粉红色的毛绒玩具,再一次从高处坠落,然后沈光大去察看那个玩具掉在哪里,他朝高台下望去,这次,他看见另一个小男孩正在捡起那个粉色的兔子,那男孩发现这兔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便抬头向上看,这时,一个成年人的身体也从同一个地方坠落了下来,小男孩吓了一条,再次抬头向上看,他看见楼上还有别人,那人没有发现他,他便赶紧走开了。
沈光大的脸上布满了汗珠,他浑身打着哆嗦,双手死死抓挠着被单。这太可怕了,沈光大不敢继续睡觉了。他走下床,这时,他想,我可不能这样躺着等死,必须要想些对策出来!
来到书桌前,他轻轻拨动电话。
“喂?申远云?”
“是你,怎么了,身体可好些了?”
“这已经不重要了,我想,我现在确定,申初朗对我们所做的一切,应该全都清楚了。”
“你胡说什么?我确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他会复仇的,他要杀了我,杀掉我,然后杀你。”
“沈光大,你应当好好休息休息,你最近一直不正常,申初朗现在关起来了。”
“不,他还是会找我们复仇的,鬼魂也是如此告诉我,我现在明白了,那个年轻的申远明的鬼魂,那一定不是我的幻觉,他说的完全正确,都是真的。”
“你说你看到的是年轻时的申远明?那我知道,你一定是看见了申初朗,把他误以为是申远明的鬼魂了,他和他父亲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都说了多少次,你就是不信我,我们一直让人在韶光客栈对面的楼房里看着申初朗的,我已经跟他确认了多次,一看见那鬼魂就问了他,我看见的不是申初朗,我看见鬼魂时,申初朗就呆在他客栈的房间里,清清楚楚。”
“那就只能说你是做梦或者产生幻觉了,世上根本没有鬼魂!”
“你怎么如此不信我,再不拿出点对策,我们都会死的!他先杀了沈初宁,然后就是我和你!这是他复仇的计划,一步一步。”
“疯子,我只希望你快点清醒,别在那个警察面签说漏了嘴!这几次都是我在帮你挡着!申初朗,他根本不会杀人,一个也杀不了,算了,时至今日,我就告诉你,沈初宁也不是他杀的!”
“我知道了,是你杀了她!”
“承认又如何,我想你对那个丫头也没多少感情,毕竟,那又不是你的亲骨肉!”
“哈!你们申家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我怎么会鬼迷心窍跟你合作!我确实是对沈初宁没多少感情,但那可不是因为她是不是我亲生的,狗儿养十几年还有感情呢!你杀她的时候,就已经放弃我了,早就把我放在你的计划之外了吧?要不然也不会今日才告诉我,果然是没一个好东西!”
“好,你既然这样说,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一会儿看见鬼,一会儿做怪梦,你脑子早就不清楚了,我早不该和你合作,徒增风险,我告诉你,你今天如此都是咎由自取!”
电话挂断了。
沈光大由于激动,双眼瞪着,脸上和脖子上都涨满了青筋。他一把推翻了桌上的电话,这时他又看见那只烫伤膏,他吓得后退几步,跌坐在了地毯上,然后看了看天花板,眼神决绝。
他站起身,走到房间门口,锁上了门锁,接着走回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静静地看了很久,然后取出一个棕色小瓶,将那黄色的粉末倒入口中吞下了。
不一会儿,他腹中开始疼痛难忍,加上此刻的情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他不知从哪儿又翻出了那只毛绒兔子玩具,开始撕扯,踩踏,像要置某种活物于死地一般,甚至如此也不解恨,他跑到了床边,枕头下藏着一把匕首,这个可怜的老头子,已经或许多日意识到一种死亡的危机了,本想用这匕首自保,可现在,他早已疯了,拿着匕首刺向那只兔子,一刀又一刀,甚至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握住刀柄,只管刺去,手掌被刀刃划破,流出了血,可他丝毫不在乎,口中开始哭喊和嚎叫:“魔鬼!魔鬼!”门口的佣人似发现了这不寻常的动静,想要进去看看,可发现门却打不开,他们用力撞门,可感觉里面好像有东西挡住了,这时只听见一声枪响,他们主人停止了喊叫。仆人们吓坏了,他们拼命合力撞门,门终于开了一道缝隙,走进去之后,发现房门被一个书架挡住,主人躺在地上,已经死去,正当他们认为主人自杀之时,又发现了主人头上的单孔,和破碎的玻璃窗,一时间,他们不知所错,赶忙报了警。
接下来,就是我们先前知道的警察过来的情况了。
我们回到现在的情景,警察们跟随着川戎,来到了宅院之外的一棵榆树下,树干下拷了一个人,双手合抱着树干戴上了手铐,走进一看,那人竟是申远云。
警察们带走了凶手,又搜查了沈光大的卧室,除了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物证,玩具,棕色小瓶和黄色粉末,匕首,照片,黄色药膏之外,他们还发现了一份遗嘱,而这遗嘱的主人并不是沈光大,而是申初朗的父亲,申远云的哥哥——申远明。
遗嘱上如此写道:
光大兄:
你我一同打拼多年,我一直视你为亲兄弟,我患病多年,如今自觉时日无多,我死后,所有财产和茶庄经营权全数交由我儿申初朗打理,然初朗年幼稚嫩,我担心他一人无法担当大局,还望你帮我照应,护其周全。初朗现在虽仍心智愚钝,但我早打算对其多多栽培,今后也将严加看管,望他能在我死之前具备堪当大任的能力。
此事只我二人知晓,不想过早招致非议,给初朗凭增负担,此信在我死后即可公布。
申远明
日期
| 发表于 2015-8-31 10:16:17 | 显示全部楼层
走之前顶一下。顺便谢谢小百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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