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立在玉山上的别墅
“那索道是通向哪的?”肖祁阳指着右边窗外的索道问导游小姐。
“那呀,是通向这座叫乌山的山顶上的。”导游小姐指着乌山说。
“唉!那我们怎么不坐索道上去?”坐在最后一排的邓军吼出一句。
“抱歉,我们是去乌山对面的玉山,索道无法通向那边,因此只能驾车前去。”导游小姐指着左边窗外的那座叫玉山的山说,我们的目光也转向了左边,“不过我们不会亏待大家,你们是住在玉山山顶的豪华别墅。”
“小姐,我还有一个问题——这座玉山比乌山高吗?”肖祁阳问。
“那是当然。”导游小姐说这话时显得格外欣奋。
肖祁阳望着窗外,开始了回忆——
这位叫肖祁阳的,是一位业余摄影师,这次受朋友邓军的邀请,前去玉山度假。本来打算自己开车去的,结果邓军却嫌耗油,改为参加旅行社,害的肖祁阳还和他闹了矛盾。
这个叫邓军的,是一名业余记者,脾气一向很倔,已有不顺心的事就大打出手,这次和肖祁阳闹矛盾,居然还打了他,以至肖祁阳现在左边的脸还是肿的。
除之外,还有三名游客和一位导游小姐以及一名司机。
天快黑了,车子也开进了别墅的停车库。肖祁阳一行七人都下了车,走出了停车库,见到了格特兰迪别墅:这是双层别墅,外加一个露天的天台。
肖祁阳一行七人,都拉着行李箱走进了别墅,门口的一位老爷爷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当肖祁阳最后一个走进去时,老爷爷锁上了铁门。“老先生,为什么这么着急锁门呀?”肖祁阳问。
“山里最近有很多的小偷和野兽,这是为了安全起见。”老爷爷笑着对肖祁阳说。
肖祁阳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转过身,拉着行李走了进去。
这别墅的内部看起来更豪华:大厅的地板砖是用大理石砌成的,茶几也是用的彩色玻璃,墙壁都用红色的墙纸贴好了,窗户都采用的落地窗,黑色的边框。一进门就是大厅,正对着厨房,左边还有落地窗,右边就是茶几和沙发,以及一些植物。楼上是几间房间和通向天台的楼梯。
“还真不错。”邓军第一个发出感叹。
紧接着是阿斯兰,他是一个英国人,却很会说中国话:“真是美极了。”
“大家还满意吧,哦,对了,我忘自我介绍了,我是这个别墅的管家,名叫秦四环,你们就叫我秦管家就行了。”老先生说。
“你们这没有主人吗?”肖祁阳问。
“我家主人已经去世了,所以才留下这个别墅给游客当住所。”秦管家一边说,一边止不住流下了眼泪,“不说了,喽,这是钥匙,一共有五把,你们自己分吧。”
“呃,那好吧。”菜蒋说,正准备接过钥匙,成村突然抢过钥匙,自己拿了四号房的钥匙,然后将其它钥匙递给了肖祁阳,“我有些困了,我先去睡了。”
“可你还没吃饭啊。”肖祁阳想留住他。
“那我就去看电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先生,一定要记得关好门窗。”
成村转过身走上了楼梯,嘴里还嘀咕着:“死老头,多管闲事!”
肖祁阳见成村先生已经上去,对大家说:“那好吧,菜蒋,你住二号房,阿斯兰先生,你住三号房,我和邓军住五号房,导游小姐和司机住一号房。”
大家点了点头,似乎对肖祁阳的安排没有意见,都拿了各自的钥匙上楼去了。
其实,楼上有六间房,刚上楼的左边是一至三号房,右边是四和五号房,那多出来的一间是管家的房间,门是用鱼鳞云杉做的,这种木材材质优良,木材轻软,易加工,用途广,是良好的建筑用材。而客房的门是用铁杉做的。肖祁阳笑了笑,心想:这几种木材做的门,我还真的没见过。二号房和四号房都有一个阳台,这似乎并不是件好事。
肖祁阳走进五号房,这里面的布置十分简陋,两张白的不能再白的床,一台十九世纪的电视机,一个床头柜和一张桌子,就连洗手间都没有!看来,想上洗手间还得去一楼。再看那灯!忽闪忽闪,还有那窗户,是有普通玻璃做的,这实在是太抠门了吧!
“回去一定找那导游算账!还豪华呢!”邓军气得要死,“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是谁,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肖祁阳急忙阻止,说:“这些话和我说说就是了,别告诉了他们,你要记得,我们这次身份要保密。”
“是是是是!你是老大!OK,OK,OK!”
事实上,肖祁阳和邓军是两位侦探,收神秘人之托前来这个别墅破案,说实在的,就连肖祁阳和邓军都不知道那神秘人是谁。
“就因为那封信,要是不收到该多好!”邓军又开始不停的抱怨,然后倒在床上。
肖祁阳也没有反对,因为他认为邓军说得没错,那封信的确是一个厄运,好好的假期就这么被这封信给搅和了,唉。
那一天,邓军正和肖祁阳吃着早饭,(肖祁阳和邓军住在一起的)邮递员突然按响了门铃,紧接着肖祁阳就签收了那封带来厄运的信,除了信以外,还有两万元人民币。邓军见钱眼开,好奇地拆开了信封,刚看了几眼就放弃了,右眼眨呀眨的,嘴巴和鼻子都向上翘起,他将信递给肖祁阳,这封信没按信的格式来写,就是一段话:本人在此邀请肖祁阳先生前往格特兰迪别墅破案,解决一起悬疑案件,如今我只有相信你了。你可以带上助手。
于是,他们已经来到了这,可是他们并没有见到那个写信的人,不仅如此,就连这别墅的主人也不见了,只剩这管家。
“大家,晚饭做好了!快下来吃吧!”是秦管家在叫。
邓军一听到“饭”这个字,立马跳了起来,走去打开了房门,这时,就连坐在里面的肖祁阳都闻到了铁板牛排的黑胡椒味,香极了。“饭还是挺豪华的。”邓军说。
(现在八点整)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吃着牛排和蔬菜沙拉,那味,别提有多香了。
“导游小姐,要不是因为这晚饭我早走了,你给我们安排房间太简陋了。”邓军一边说,一边将牛排送进嘴里,“香!忒香!秦管家,下次多放一些黑胡椒。”
肖祁阳踩了邓军一下,邓军“啊”的叫了一声,“你踩我干嘛!”
肖祁阳指着牛排说:“这是西餐,是讲礼节的,吃饭时不准讲话。”
邓军没说什么了,只是狠狠地瞪了肖祁阳一眼,然后继续闷着头吃牛排。
“大家慢慢吃,不着急,待会还有甜点。”秦管家说。
“秦管家,你为什么不做中餐?”肖祁阳问。
“哦!这是因为我家主人是个英国人,专门找的我这种只会做西餐的人。”
这时,邓军又踩了肖祁阳一下,肖祁阳也“啊”的叫了一声,“你踩我干嘛!”
邓军指着牛排,学着肖祁阳的口气说:“这是西餐,是讲礼节的,吃饭时不准讲话。”
肖祁阳无语。
“唉,成村呢?”菜蒋突然冒出一句。
这时,大家才意识到,成村没来!
“这样,你们继续吃,菜蒋和我去叫成村。”肖祁阳说。
其他人点头表示同意,于是,菜蒋和肖祁阳走去了四号房,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成先生,该吃饭了。”肖祁阳说,但里面仍旧没有回应。“抱歉,我们进来了。”肖祁阳说。
门没锁,肖祁阳一推就开了。
屋内没有人,通往阳台的窗户洞开着,窗帘被吹的鼓鼓的,肖祁阳走进屋内,发现床和电视根本就没动过。
“成村先生人呢?”菜蒋问。
“不见了,失踪了。”肖祁阳说这话时,一直紧紧盯着窗帘。
……
“成村先生不见了!?可是我根本没看见他下楼。”秦管家很吃惊地说。
“那就对了,成村先生一定是从他屋内的阳台出去的,不,也可能是被别人弄出去的。”肖祁阳说。
顿时,这个餐厅变得鸦雀无声,这不禁让邓军毛骨悚然,其实大家都很害怕,唯独肖祁阳一人。
“有谁想再跟我去趟四号房?”肖祁阳问,大家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害怕,“邓军,那就你吧!”
“算了吧!”邓军苦笑着说。
“唉,好吧,我自己上去。”
“等等!”是菜蒋,她叫住了肖祁阳,“我也要去。”
“好吧,那你来吧。”
于是,他俩又一次走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菜蒋紧紧地搂住肖祁阳的手臂,肖祁阳说:“别怕,相信我,这没鬼。”
菜蒋点了点头,松开了肖祁阳的手臂。
肖祁阳又一次推开四号房门,这儿没有变化,“你还想来找什么?”菜蒋站在门口问。
“这儿的窗户是落地窗,锁也是在里面,因此,凶手是外来人的可能性极小。”肖祁阳说,接着,他发现了桌上的一杯水,他抿了一口,“有安眠药!呼,幸好只是抿了一小口。”
然后,他转过身对菜蒋说:“现在的成村可能还没死,只是被灌了安眠药后被凶手抬到外面去了。”
突然,菜蒋指着过道尽头的一号房,说:“成村!是成村!他在一号房门口!”
肖祁阳急忙从四号房中冲出来,往一号房一望,却什么也没发现,于是,他问菜蒋:“你没有看走眼吧?”
“绝对没错,是成村,他一见我就往天台上跑去了。”菜蒋解释说。
肖祁阳跑到楼梯口,问下面的人:“你们有看见成村吗?”
“成村?他出现了吗?可我没看见他上去呀!你们呢?”邓军问其他人,其他人也要摇头——他们也没看见。
“邓军!去天台!”肖祁阳命令道。
“收到!”邓军立即冲上二楼,紧跟着肖祁阳一起上了天台。
他们打开了通向天台的门,其实,想要上天台还要上几节台阶,之后就是天台。
肖祁阳第一个跑上天台,紧接着是邓军,再之后就是菜蒋。
“成村!成村!你在吗?说句话呀!”菜蒋向周围喊道。
“喂!成村!在的话答应一声!”邓军也跟着说。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周围除了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周围也是漆黑一片,更何况肖祁阳他们连手电筒都忘了带了。
天台的四周都有护栏,肖祁阳在呼兰周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别墅外,有许多桃花心木,当然,成村也不可能借助这些东西离开别墅。
“大家还是回去吧!”肖祁阳说。
大家点头表示同意。
回到大厅,大家都不想睡觉了,秦管家就打算做小吃给大家吃,阿斯兰坐在沙发上看着小说,菜蒋和导游小姐则去帮助秦管家做小吃,司机先生、肖祁阳和邓军则在餐桌上打扑克。
阿斯兰看小说看腻了,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迷你雕像,原来是一个打火机,他从上衣口袋中去出一根烟。
这时,肖祁阳把阿斯兰叫到二楼的五号房,他关上门,打开灯,这灯似乎比之前亮些了,他对阿斯兰说:“你就是这家主人吧!”
“I don’t know?”(“我不知道?”)阿斯兰用英语说。
“若不是这样,你怎么会知道那雕像是打火机。”肖祁阳说。
阿斯兰愣了愣。
“好吧,”阿斯兰笑了笑说,“是的,我就是这家主人,也是我给你写的信,因为我一星期前受到了一封恐吓信,信上说他会在明天作案,地点就在这别墅,当时我正在北京,我急忙打电话和管家商量,因为我知道,几天后,有几个人会和一个旅行社来我的别墅,因为那时我的别墅已经卖出去了,只有秦管家还在那守候着,于是,为了阻止,我叫上了你们,并且,我自己也参加了这个旅行社,并让秦管家说这家主人已死。”
“谢谢你的承认,这对我有很大的帮助,如今,成村一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下毒手,现在的嫌疑就只有四个了。”肖祁阳说。
“等等,秦管家也算吗?”阿斯兰很不愿意将秦管家当做嫌疑人看待。
“当然得算,除了你和我搭档以及我以外,其他人都有嫌疑。”肖祁阳说。
“你为什么不怀疑你的搭档?”
“那你为什么要我们来?”
肖祁阳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然后走下楼去。
阿斯兰随后也走了下来。
“啪!”
全部等都灭了!导游小姐和菜蒋都在尖叫,肖祁阳和邓军各拿了一个手电奔向厨房,肖祁阳问秦管家:“秦管家!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总之我得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他一边说,以便从上衣口袋中取出手电,似乎早有准备。
“我也去!”邓军说。
“走!邓军!秦管家!我们去看看!”肖祁阳说。
电闸在大门那,果然,有人故意关了它,在电闸下面,有一滩水,以及一个铅球,不大,但很重,铅球连着一根铁链,另一头套在电闸开关上。
秦管家打开开关,灯又突然亮了。
他们回到大厅,肖祁阳召集大家坐在一起,说:“凶手将套了铁链的铅球冰冻,但只冻铅球,并把这块冻得有铅球的冰块贴在大门口天花板上,将铁链的另一头套在电闸开关上,冰块一化,铅球一落,电闸自然被关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然,肖祁阳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也很生气,对秦管家说:“秦管家!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是不是他们之前来过!不然,导游说这是豪华别墅,他们来后看见这么差的房间怎么不抱怨!”
秦管家低下头,说:“除了你和这位叫邓军的先生,以及阿斯兰先生,其他人前天都来看过房。”
“好,你终于说了,谢谢。”肖祁阳指着秦管家、菜蒋、导游小姐和司机先生说,“凶手就在你们中间!”
“那阿斯兰先生呢?”司机问。
“他就是这家的主人。”肖祁阳说。
大家都很吃惊,除了肖祁阳和秦管家。
阿斯兰站起来,向大家道了一个歉,说:“对不起,以至瞒着大家,其实我就是这家主人。”
“那那个叫邓军的怎么就不会是凶手了?”菜蒋问。
肖祁阳感到无奈,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菜蒋,这差点没把菜蒋吓死。
“你们是侦探!?”导游小姐很惊讶。
“是我请他们来的,因为我一星期前受到了一封恐吓信,信上说凶手会在明天作案,地点就在这别墅。”阿斯兰说。
秦管家也长大了嘴巴,他应该也不知道吧。
窗外有一个木乃伊
这的确让大家很吃惊,谁会知道自己和两个侦探在一起旅行,这时,导游小姐忽然说:“我想起来了!你们是旬阳警局的两个警员吧!因为上次抓获走私毒品的犯人时,未经允许,杀死了一个嫌疑人,而被迫辞职,改做私家侦探的吧!”
经导游小姐这么一说,大家似乎都想起了什么。
“既然知道了,那就请你们好好配合我们工作,我们将在明天之内抓获凶手。”
“你们真有这么大的把握?”菜蒋问。
“你们放心吧!”邓军说。
菜蒋的表情似乎是在对邓军和肖祁阳说:“切!谁信!”
肖祁阳再次回到四号房,再次注意到那杯水,他之前发现这里面有安眠药的成分,“邓军!邓军!”他将邓军从一楼叫了上来,因为邓军大学时读的是医学专业,并且对化学颇有研究,肖祁阳想让他来检验一下这杯水。
邓军上来后,肖祁阳将这杯水递给他,邓军先闻了闻,然后再抿了一小口,他一边尝一边转动着眼珠,细细品味着,但却和品位佳肴不一样,因为这水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许久,他对肖祁阳说:“我推断,下毒应该在六点到八点半之间。”
肖祁阳对这答案很不满意,说:“不行,时间不够准确。”
“这没办法,我不是专业的,虽说学过点,但也只能达到这种程度了。”
“看来不能指望这水了。”
邓军和肖祁阳对大家进行一一询问,他们把大家一个一个叫到五号房来。但肖祁阳却让邓军守着大家,不让他一起来进行询问,这让他很不高兴。
(现在零点整)
他们首先询问了导游小姐,肖祁阳问:“你七点到九点在干什么?”
“我和司机当时在房间里整理一些生活用品,大约用了二十分钟左右,之后我就坐在床上看书,司机先生就下了一楼,直到八点,我才下楼来吃饭。”
“能给我看看你看的那本书吗?”肖祁阳问。
“请等一下。”导游小姐回到一号房,取来了那本书,是莎士比亚的书《哈姆雷特》,书被翻得很皱,里面的书页已经发黄,“这书里什么时候买的?”
“是一个人送的。”
“谁?”
“不知道,上周出现在我家门口的信箱里。”
“你不觉得可疑吗?”
“不会,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
“好吧!你可以走了,请把司机先生叫来。”
不一会,司机先生就敲响了五号房门,肖祁阳请他进来,并让他坐下,和蔼地说:“司机先生,能告诉我你七点到九点在干什么吗?”
他环顾四周,用怀疑的语气对我说:“你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不不!请不要误会了,我只是做个询问。”
“是这样啊——其实,我七点到七点二十分一直在和导游小姐整理行李,之后我就离开了——不不不!我只是去了一楼!真的!阿斯兰先生可以给我作证,我不骗你!我只是和他打了会扑克牌,之后就和你们一起去吃饭了。”
“那么,你当时见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吗?”
“没有,我和他一直在专心打牌。”
“很好,你可以离开了,对了,请把秦管家叫来一下。”
不一会儿,秦管家也进了五号房间,他首先是对着肖祁阳鞠了一个躬,然后问:“我可以坐下了吗?”
“当然,先生,当然可以,请吧。”肖祁阳指着一把小椅子说,“我想询问一下,您七点到九点这一段时间在做什么?”
“我一直在厨房里做晚饭。”
“有人可以证明吗?”
“我想,司机先生和阿斯兰老爷应该能证明。”
“很好,对了,当时您见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吗?”
“没有。”
“那好吧,请您把菜蒋小姐叫来一下。”
似乎等了有个十分钟左右,菜蒋才敲响了五号房门,肖祁阳也才让他进来。
“来得很晚啊!”肖祁阳说,但他并不是在抱怨,反倒还有笑容挂在脸上。
“对不起,我有些拉肚子。”
“好些了吗?”
“嗯,吃了点药,好多了。”
“那么,可以开始了吧!咳咳!我想了解一下,你七点到九点在干什么?你不介意吧?”
“当然——嗯——七点到九点在干什么吗——嗯——我嘛——我就是在房间里小睡了一会儿。”
“那就没人能给你证明了。”
“我想是的吧。”
“真是可惜呀。”
“很抱歉,没能协助到你。”
“不不!我很谢谢你,嗯——请把阿斯兰先生叫来一下,谢谢。”
不久,阿斯兰也进来了,他的表情很不安,就连声音也很颤抖:“肖祁阳先生,我怎么——怎么——可能作案呀?”
“请别误会,我只是让你证明一下。”
“哦,证明呀,吓我一跳。”他常常地叹了一口气才安心地坐下。
“秦管家说你可以证明他一直在厨房,是吗。”
“是的!”阿斯兰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请你说实话。”
阿斯兰渐渐低下头,然后又慢慢抬起,说:“其实,我去厨房拿水时并没有看见秦管家,他似乎是在十几分钟后才回来的。”
“是吗?哦!那我还得好好地问问秦管家。”
“不不!我相信秦管家不是凶手。”
“还不能这么早就下结论,那么,你能为司机先生作不在场证明吗?”
“不能!”阿斯兰这次更加果断。
“为什么?”
“他中途去了一趟厕所,但却用了将近二十分钟!”
“请你回答这些问题时别掺和感情。”
“我说的是真的。”
“那好吧。”
“我可以走了吧。”
“你七点到九点在干什么?”
“不会吧!连我都要问!”
“快说!”肖祁阳生起气来十分恐怖。
“我一直在房间里休息,只是——”
“只是什么!”
“这个——我看见窗外有个木乃伊!真的!我在窗前看外面时发现的!而且!而且!他还是飞下去的!”
“他从哪飞到哪?”
“都不清楚,当我发现时我就将窗帘拉上了。”
“你确定他是木乃伊?”
“反正他全身都用绷带缠着的,很恐怖!很恐怖!当时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这个东西!这个白色的东西!”
“几点的事?”肖祁阳的神色突然严肃了起来。
阿斯兰愣了一下,然后转着眼珠子说:“大概是七点半到七点四十左右,因为没过多久就吃饭了。”
“谢谢,这个线索很重要!”
肖祁阳急忙跑出五号房,对着一楼吼道:“邓军!风衣穿上!“
“干嘛!”
“我们要出去一趟。”肖祁阳一边说,一边穿上了风衣。
先是一阵安净,邓军感到很吃惊,他跑上二楼来对肖祁阳说:“为什么?”
“成村很有可能在外面!”
这是,菜蒋突然说:“我也要去!”
“不行!其他的人都待在这,阿斯兰守着你们。”肖祁阳指着阿斯兰说。
邓军反对也没用,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出来了。
外面很冷,天空已经完全黑了,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他们俩打开大门走了出去,肖祁阳又锁上了门,邓军在不停地跺着脚,守在互相搓着,周围的树全都成了黑色,“恐怖”二字出现在了邓军的脑海中。当树叶被风吹动时,有一次发出了沙沙声。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只有穿过这片树林。
这时,肖祁阳正在摆弄着手机,他在看时间。
“走吧!”说罢,肖祁阳钻进了树林。
“唉!等等!”邓军急忙追了上去。
树林的树很密,脚下的草丛被他们践踏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如果仔细地看,应该还能看见地上的蚂蚁。
不到五分钟,他们就走出了树林,来到了一个悬崖边,这儿有些碎石,偶尔还可以看见一些杂草。
肖祁阳走到悬崖边,往下看,不清楚,这儿大概有五米左右吧!
邓军说:“算了吧!走吧!不会有人的!”
“不不不不不!你看那!你看那!那有个白点!那有个白点!”
“哪呀?哪呀?”邓军越看越费力,却无济于事。
“不行!我必须下去看一看!”肖祁阳意志坚决。
“你去!你去!我绝对不会去了!”
“那好!你就在这儿等着我!”
“好吧!”
肖祁阳想攀岩一样,现将两只脚踏在离他最近的石块上,让后又走了下去一步,接着是手,他的两只手抓住了刚才两只脚踩过的石头,于是,他就这样,走一步再走一步,然后越走越深,直至消失在邓军的眼中。
“肖祁阳!肖祁阳!喂!”
没有声音。
“听得见吗?”
仍旧没有声音。
“听见就回答一声!”
“啊——”
这叫声是从别墅里传来的,邓军往回以望,别墅原有的灯光都熄灭了,邓军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急忙跑回别墅,但是——
邓军跑到别墅门口时,正打算打开大门,结果,他后脑勺被某人重重地击打了一下,晕倒了——
而这时的肖祁阳还没有走到悬崖底部,但他基本上已经可以看清那白色的东西了,没错,就是阿斯兰看到的那个木乃伊。
“啪!”
突然,又一块石头松了,肖祁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
“唔。”
肖祁阳费力地睁开眼睛,眼旁很朦胧。
“呵,看来我没这么容易挂。”
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环顾了一下四周,是那东西!木乃伊!
他快步跑过去,仔细看了看,然后接看他身上的绷带。
成村!
果然是他!
成村的胸膛被捅了一刀,但凶器早就不见了,就连血都凝固了。
“看来抬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肖祁阳打算在这里寻找线索。
他第一个注意到的是成村脖颈上的项链。这项链上有一个挂钩,
但却不知道是什么用的,只是怀疑这不是成村的东西。
“啪!”
一颗子弹从肖祁阳身边穿过。
有人!
站在黑暗中的,居然是——
邓军!
期待黎明
邓军举起一把手枪,对准肖祁阳。这时的肖祁阳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呆了,“邓军,你疯了吗?我是肖祁阳呀!看清楚!”但邓军没有说话,他扣动了扳机,“啪!”肖祁阳这次就不这么幸运了,子弹直接从他的左肩上擦过,他用右手捂住左肩,但他清楚,他还不能倒下,“邓军,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好吗?”邓军仍旧不说话,他站在那,似乎他本来就不会说话似的。当邓军再次将枪口对准肖祁阳时,肖祁阳忍着疼痛,用右手迅速地将右裤兜里的手枪取了出来,邓军不动了,他似乎对这种情况感到吃惊,“邓军,放下枪,给我好好解释解释。”邓军将枪扔给了肖祁阳,正当肖祁阳弯下腰去捡时,邓军突然冲过来,还一边从裤兜里取出一把匕首刺向肖祁阳,倒霉的肖祁阳,这次,他的右肩又被刺了一刀。邓军发现刺偏了,于是就重新冲过来,再次刺向肖祁阳,“看来有什么原因是你非杀了我不可。”肖祁阳笑了笑,然后用尽全力,抓住了邓军拿匕首的那只手,然后用力一捏,邓军松开了手,匕首掉在了地上。
月光照着他们,这时,肖祁阳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他不是邓军!月光照在他脸上,仔细一看,他穿的的确是和邓军一样的衣服,但却带着面具,一个孙悟空的面具。肖祁阳将手伸向他的面具,打算摘下来,突然,假邓军挣脱了他的手,飞也似的跑了,“喂!别跑!”但没有用,假邓军一挣脱了束缚,就像逃出了牢笼的狮子见到了久别的事物,迅速跑向食物身边。
“喂!别跑!站住——该死!算了,还是检查一下成村的尸体吧!”肖祁阳重新走到成村身边,可以想象,他的双肩是多么疼痛,但还不足以使他放弃,这恐怕也是侦探的一个优点吧!
他将视线重新放在成村项链上的挂钩,他试图用手将它破坏,但那挂钩十分结实,随后,他用石头砸,但也无济于事。“还真够硬啊!”
这时,肖祁阳才发现,成村额头上有被东西撞击过的痕迹,并且用来裹成村的白色绷带绑得很粗糙,普通人可能只需二十分钟就够了,“看来凶手行凶时间很紧呀。”
肖祁阳觉得再也找不出什么线索了,便打算回去,可他又一次遇到了难题——怎么回去?爬悬崖是不可能的了,他四处张望,期盼着能够找到一条小路。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肖祁阳在凶手的枪下脱险,果然得到了好运。
在悬崖的左侧,有很多灌木,肖祁阳发现这些灌木又被人践踏的痕迹,于是,他鼓足了勇气走向了那些灌木,果然,灌木丛后又一条小路。它是那样僻静,以至于让人觉得,随时都会从里面蹦出一只狮子,或是窜出其他可怕的东西。肖祁阳咽下一口口水,走出了第一步,他一边走一边嘀咕着:“世上不可能有鬼,不可能有鬼!”这似乎是他自己在安慰自己。这小路两旁的大树似乎也用狰狞的目光看着肖祁阳。
大约走了一分钟,肖祁阳就走出了这小路,他看见了格特兰迪别墅!但别墅的灯光已经全部熄灭了,漆黑一片,不时会有尖叫声传出,肖祁阳跑向大门,但大门已经关上了,他渐渐放弃了,但他突然发现,有一扇落地窗开着的,于是,他急忙从窗户翻了进去。
“大家!都在吗?”肖祁阳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叫到。
“是肖祁阳吗?”导游小姐第一个给了肖祁阳一个答复。
“我们在这!”秦管家说。
从厨房射出一道光,大家都在——不!邓军和司机先生不见了!
“邓军和司机先生呢?发生了什么?”肖祁阳的两只眼瞪得很圆。
“你和邓军出去后,别说得灯突然没了,而且我们还听见了有人开大门的声音,于是我们就吓得不敢动,连厨房都不敢出了,再之后就是一声惨叫,司机先生就不见了。”菜蒋说。
“进来的是邓军吗?”肖祁阳急忙问。
“不,应该不是。”菜蒋说。
“你确定是有人进来吗?”肖祁阳说。
“不确定——对了,我们之后还听见了枪声。”菜蒋说。
“哦,那没什么。”肖祁阳知道,菜蒋所说的枪声是他和凶手交手时的枪声。
“你的手受伤了。”秦管家说着,从一个抽屉里取出医用绷带,细心地绑着。
……
“唔。”邓军睁开眼睛,突然感到一丝寒意,他发现他的衣服被人拿走了,只剩下棉毛衫和棉毛裤。
“这是哪儿呀?”邓军正想站起来,突然又被绊倒,原来他的脚被铁链拴着了。
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地砖、墙纸和天花板都是白色的,这房间就一扇门,一盏灯,灯也发着白光,只有门是棕色的,而邓军却不能走到门那儿,而且这房间连一个窗户都没有,更别说铁锹一类的东西了。“肖祁阳!肖祁阳!”邓军的叫声中夹杂着绝望。
……
“你们保证没有人离开。”肖祁阳问大家。
此时,秦管家已经将电闸箱修好了,格特兰迪别墅又重新迎来了光明。
(现在05:00)
“嗯,其实,我们听见那声音时,大家都不在一起,大约过了十分钟才集中在一起。”导游小姐说。
“真是的,唉,算了,现在先把邓军和司机先生找到吧。”肖祁阳说。
“你找到了成村了吗?”菜蒋问。
“不仅如此,凶手的手法,我也知道了,以及——”肖祁阳故意停顿了一下。
“‘以及’?”菜蒋感到疑惑。
“以及凶手是谁。”肖祁阳笑着说。
不仅菜蒋,就连在场的大家都感到震惊。
肖祁阳管都不管,拿出手机,拨通了邓军的手机,但奇怪的是,菜蒋的衣兜里传来了手机铃声,肖祁阳从菜蒋的衣兜里取出了一个手机,居然是的邓军的!
“请解释一下吧,为什么邓军的手机会在你这儿?”肖祁阳问。
“呃——我在客厅捡到的,不知道是谁的。”菜蒋将头低得很低。
“是吗?那请问你是再停电前捡到的,还是停电后呢?”
“停电——前。”菜蒋很费力地吐出了一个“前”字
“是吗?”
“不不不,是停电后。”
“请说清楚。”
“停电前!”菜蒋终于坚定了。
“很好。”
肖祁阳又把目光转向了阿斯兰:“这附近还有什么房子吗?”
“别墅后面一公里有一个小别墅。”
“很好,菜蒋、阿斯兰,我们走。”肖祁阳说。
……
邓军做好了觉悟,手无寸铁的他已经做好了面对敌人的准备。他紧紧地注视着门,这时,从门外传来了敲击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这时,门“砰”的一声倒地了。
出现在门口的是肖祁阳、菜蒋和阿斯兰。
“肖祁阳!太好了!是你们!”邓军冲上前想拥抱肖祁阳,却被肖祁阳制止住,肖祁阳板着一张脸问:“是不是你暗杀我?”
邓军糊涂了,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呀?我可是一直被这可恶的铁链困在这儿的。“
肖祁阳笑了笑,说:“那就好,这样说,果然不是你,看来我相信你是没错的。”
菜蒋走到邓军身后,用一把从外面带进来的斧头劈断了铁链。
邓军在肖祁阳耳边嘀咕了几句。
……
天亮了!
(现在7点)
大家都聚在格特兰迪别墅里——当然,除了司机先生。
“我们不用去找司机先生吗?”秦管家问。
“呵呵,如果我没猜错,他此时正和成村先生一起躺在一个地方。”肖祁阳说。
大家不解。
肖祁阳继续解释说:“我和凶手在悬崖下搏斗后,他朝回别墅的反方向跑去,而我则在哪找到了一条直通别墅的路,我想,凶手可能在我回去的时候将司机先生的尸体搬运倒了成村那儿。凶手知道我受伤了,走不快,于是就超近道,先到了别墅,不过,别说的大门是锁上的,所以,他只能从窗户翻进去,他破坏了锁,翻了进去,这也正是我之后怎么进去的原因。”
“先生,凶手到底是谁?”阿斯兰急了。
肖祁阳大笑,说:“我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自己出来自首。”
一分钟过去,没有任何人站出来。
“我想再说一遍:‘这儿是从里面反锁的落地窗,凶手是从外面来的可能性极小’。”
“可外来人员可以砸锁呀!”导游小姐说。
“秦四环先生,请您来解释一下。”
秦管家站起来,说:“是这样的,这附近方圆五公里是不会有人烟的,因为这儿是阿斯兰先生的私人地区。”他指着阿斯兰先生说。大家这才体会到阿斯兰先生是多么富有。
“秦管家,请坐——看来,凶手是想让我拿出点证据来才行呀!邓军,走,我们到二楼去拿来给‘他’看。阿斯兰,你继续看着他们,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能让他们离开你半步。”
肖祁阳就这样和邓军一起走上了二楼。
“是她吗?”邓军问。
“嗯,不过,我还得去拿证据。”
他们一起走进了二号房。
现在,我需要和读者们说几句了,肖祁阳他们其实还没有报警,因为肖祁阳对他自己十分自信,当然,其他人也十分信得过他。当他推开二号房门时,想必大家都知道凶手是谁了,故事渐渐接近尾声,究竟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他的手法呢?以及——
肖祁阳将二号房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
他发现了行李包中的一张照片,“上面是谁?”邓军问,肖祁阳急忙将照片放进衣兜中,说:“没什么,你那边发现了什么?”
“唉,四个变形了的衣架,和一根钢丝。”
肖祁阳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说:“就是它们。”
“这些东西吗?”
“是的。”
“怎么会呢?”
“那衣架应该不是普通的衣架吧。”
“啊,只是比普通的结实些罢了。”
“那就行了。”
肖祁阳走向阳台,注视了一下栏杆,倒在地上。
邓军走了过来,问:“怎么样?”
“哈哈哈哈!”
树林中的鸟儿受到惊吓飞向了天空,一楼的大家也吓了一跳,菜蒋想上去看一下时,阿斯兰阻止了她。
肖祁阳站了起来,大吼:“那个凶手!你听好了!你的手法!破绽百出!我已经破解了!哈哈哈!”
邓军对这种局面显得很尴尬。
“别闹了!”邓军说。
“在黑暗的对面是光明,光明后面是阴影!正义,邪恶是谁有权定义!在命运的前面我怀疑,在面具后面铁一般决心,要扭转命运,最后的反击!”
这是邓军第一次见到肖祁阳如此疯狂,这恐怕是跟第一次当侦探第一次破案有些分不开的原因吧。
肖祁阳走下楼,却没看见邓军,肖祁阳说:“有人自首了吗?”
“呃,没有。”
“呵呵,看来,那个凶手是想我亲自把他就出来了,也罢,给了他这么多机会,自己不要。秦管家,请帮忙泡几杯茶。”
秦管家点点头,走进了厨房。
“肖祁阳先生,快说吧。”阿斯兰级地直跺脚。
“那好吧,大家,请大家一起到三号房。”
“为什么是三号房?”菜蒋问。
“因为那儿,可以看清凶手犯罪的全过程。”肖祁阳笑着说。
大家迷惑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一起走进了三号房,这房间的摆设和其他房间的摆设没有任何区别。肖祁阳拉开窗帘,对着外面做了一个OK的手势。“请吧,大家,请到窗前来。”肖祁阳退了下来,大家涌向窗前。之见,从二号房飞下俩东西,直接打到树上,原来是两床棉被。“当时,阿斯兰先生因为看到木乃伊而害怕,所以没有继续看下去,因此没有看见凶手是谁,而且,那时是晚上,他也没看清那东西是从那间屋飞出来的。好了,大家,我们出去看看吧。”于是,大家跟着肖祁阳从大门走到了那两床棉被飞下的地方。此时,邓军就在二号房阳台上对着肖祁阳挥手,原来,刚才那一幕是邓军表演的。“凶手和成村先生一起滑了下来,用的就是这些衣架和这钢丝,”肖祁阳将变形了的几个衣架和缠绕在树上的钢丝给大家展示,“凶手用手抓着两个衣架,沿着钢丝滑了下来,而被害者就被挂在了衣架上,因为被害者的项链上有一个挂钩。好了,现在大家跟我来。”肖祁阳带着大家从那条小路走到悬崖下面,果然,成村和司机先生都在那儿!“凶手并没有走小路,他直接到悬崖边,将尸体一扔就完事了。至于司机先生,恐怕是从另一条小路运过来的吧!”肖祁阳指着悬崖另一边的一条小路说,“但当凶手看见我时,就放下司机先生,扮成邓军来杀我,结果失败了,就落荒而逃,见我走了之后,就放下司机先生,沿那另一条小路走了。”随后,肖祁阳又带着大家回到了别墅。此时,秦管家已经泡好茶等着了。“秦管家,你泡茶喝等我们一共用了多少时间?”
“六分钟。”
“看吧,凶手六分钟就干完了这一切。是吧,菜蒋。”肖祁阳用严肃的眼神对菜蒋说。
提前结束
“看吧,凶手六分钟就干完了这一切。是吧,菜蒋。”
菜蒋并没感到吃惊,大概是她早就预料到有这样的结果了吧,但是,她还是继续狡辩说:“难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肖祁阳问:“为什么你的房间里会有四把变形了的衣架和钢丝?”
“难道就不可能是真的凶手诬陷我嘛?”
肖祁阳依旧不慌不忙地说到:“那你认识这个吗?”肖祁阳从衣兜中取出一张照片,大家都凑过来看,那上面居然是菜蒋和成村!
菜蒋猛地夺过照片,骂到:“你怎么能随便翻别人的东西呢?”
“那要是我不翻呢?那你就会永远得不到应有的惩罚。”肖祁阳笑着说。
菜蒋愣在那,久久没说出一句话。
是肖祁阳打破了沉默,他问菜蒋:“但我有一个问题,你杀司机先生的动机是什么?”
“只是因为他看见了我杀人,我告诉他不能告诉任何人,但我仍旧不放心,于是就杀了他。我现在很后悔,杀了一个这么无辜的人。”菜蒋一边说,一边滴下了眼泪。
“能把你和成村先生的关系说得更清楚吗?”肖祁阳请求说。
菜蒋点了点头,说:“我们是一对夫妻,但在两年前就离婚了,这两年,他让我过的生不如死,每天都有人上门要债,每次应聘都失败,我恨死成村了,恨不得杀了他。终于,这次,我见到了他,当我到他的房间让他向我认错时,他不仅不认错,还出手打我,我一气之下,就干出了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事。”菜蒋说。
“哦,我知道了,是情杀对吧。那么,那封恐吓信也是你写的?”
菜蒋点点头。
“肖祁阳!拨通了!”邓军说到,他终于拨通了警局的电话,“喂!是110吗?在玉山上的无人区的格特兰迪别墅有一起凶杀案。呃,是吗,那好吧。”
“怎样?”肖祁阳问。
“呃,他们说马上到,不过——”邓军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肖祁阳接着问。
“是旬阳警局的那些人来。”
肖祁阳立刻出现了厌恶的表情。
……
不一会,警方来了,他们找大家到二号房谈了几句,最后,他们找到了肖祁阳。审问他的是警局的一名警官,名叫周轩,他立刻认出了肖祁阳,说:“呵呵,想不到会在这儿见到你。”
“我也是。”肖祁阳见到他似乎高兴了些,因为这个人曾经是肖祁阳最得力的助手。
“过得还不错吧。”
“凑合。”
“你那朋友呢?”
“外面。”
“叫他进来吧。”
“不用。”
“能不说两个字吗?”
“好吧。”
周轩倒在椅子上,说:“正经点,我问你,你为什么来这儿?”
“请将称呼该为‘您’。”
“好,您请回答吧。”
“受阿斯兰先生邀请来调查。”
“调查什么?”
“一封恐吓信。”
“和这事件有关吗?”
“你说呢?”
周轩“啪”地一声将手打在桌上,说:“请你配合警方调查。”
肖祁阳站起来,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说:“真相已经清楚了,我不想再回答了。”
当他走到门口时,他说:“所以我才这么讨厌警察。”
后面的事情,警察办的十分利索,这也得归功于肖祁阳,是他首先把这起命案解决了。事情本来就该结束了,但在肖祁阳和邓军回家的第二天,肖祁阳有了新的发现——
早上,肖祁阳正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看着一张便利条。
“这是什么?”邓军问。
“我们从格特兰迪别墅回来前,菜蒋偷偷给我的。”
于是,肖祁阳就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邓军:在警察来之前,菜蒋把肖祁阳叫到角落,并递给了肖祁阳一张便利条:
挚爱的菜蒋
您好!
对于你近期优异的表现,我给予肯定,并且,我对你也是倍加信任了。杰克和莫里沙迦斯我已经完全不信任了,因为有人举报他又叛变的举动,并且还在暗地里和警方打交道,干我们这行的,一旦发现有这样的行为,必须严惩不待。
其实,我这次是想拜托你一件事,不久之后,从海南岛会有一艘名叫“雅思克里斯克号”的中型客轮出海,途径也门。虽说是客轮,实际上,这艘船真正的目的是运输军火到欧洲,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去劫持这艘船,之后的事,我们会好好安排的,你的任务就是找到军火,并安顿好乘客,你必须切记我们的宗旨:能少杀人就少杀人。
我对你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希望,因此,我希望你休假完了之后马上准备出发。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BOSS
XXXX年XX月XX日
“你想让我去!?”肖祁阳问。
“对,这一点我只信任你,从你刚才的推理中,我觉得你行。”
“我不是谦虚,我可以去,只不过,我想先问一个问题,这穿多久出海?”
“今天三月二十日,这船四月一日出海。”
“我去!”
邓军的表情十分的无奈,但也同意了我的看法。
那么,大家,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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