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6000多字,是写了将近三天的同人文,也是我写的第一篇文章。
但写到后期最重要的一部分卡文了,还发现前面有许多逻辑上的漏洞,希望能让大家鉴赏一下,评判我的问题所在,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很抱歉文章没有推理元素……
扭曲、碧蓝档案、介词滥用、废话成篇、错字成段、无厘头警告⚠️
—————————————————————
花火大会
真っ赤に,染まり,実らぬ,想いを,知りながら,それでも,そばにいたいと,愿ったの
—《きんぎょはなび》
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一年的夏天究竟有多漫长。
可能只是抓住了一声蝉鸣、研磨了一杯咖啡的时间,夏日的酷暑就理所当然的随着其溃散而消失殆尽,也许本应该是这样的,可我却无此感。
这种不明所以的惶恐几乎陪伴了我整个余夏,但好在它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秋天一到,凉风袭卷而来之时,心中的闷重自然挥失不见,但总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迟迟未能明悟过来。
我的目光涣散在蒸腾的咖啡里,它是如此的漆黑、寂寥,少了些许点缀,和淡淡的柔情。
人们总是会在漫长的黑夜中,期盼着璀璨的烛光照亮;然而,若是黑夜实在太久,以至于久到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时,等待者们的心态就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渐渐趋于麻木。就算晴空一朗,也只不过是摧毁习惯后空虚罢了,不过如此。
我眺望着面前广阔无垠的深蓝,以及仅有我才能感受到空调所残留的寒意,心中仍保持着这种想法,情绪一片了然。
身为“师宅”的我终于摆脱了被空调冷气所包裹的工作室,来到了距离基沃托斯50多公里的长冈县,这可真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跨越,不经有些感动。
但想到现在所需尽的职责,于是我便除去了心中繁多的杂念,装上了严肃的表情和十个月连续工作所换来的开朗,来面对我身后那一群可爱的小家伙们。
“来来,快点跟过来,不然要掉队了”
现在我的模样很像一只领头的母鸡——后面那群是游戏开发部的四个女孩子。
“知—道—啦——”一脸不知悔改的小桃依旧在跟爱丽丝打闹,她有些腾不出空的小嘴时不时应付我着的呼唤;柚子早已因体力不支落在了最后面,一幅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唯有小绿从始至终一直安静地跟在我身边,一有空隙,就向我搭话,那个样子似乎也不容忍我拒绝。
“苦呀西——”我看着这四小只,脸上露出了即有无奈又有老父亲的那种慈祥的笑容。
“老师看起来也很高兴呢”身边的小绿侧过头看着我的脸说。
“是呢,毕竟…”我本想夸赞她们的可爱活泼,但转念一想,便改口道“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跟大家一起出来合宿,有点期待呢”
此时,我们正走在前往为合宿所订的旅馆的路上,也是我毕生第一次所经历的外出宿营。然而,与其说是“合宿”,不如说是打着“一起在合宿制作游戏”的幌子来骗取经费和时间,去鸭川看那场年度的“花火大会”来说更为准确。虽然这件事是小绿自告奋勇的结果,但我心中明白,实际上是小绿对我这个“为社团操碎心的顾问老师”身心的担忧罢了:若是要说明情况的话,可能就在于我操劳过度从而热中暑的问题吧,最后被小绿以命令的口气让我休息几天。
即便如此,我决不会辜负小绿对我的好心,更绝不会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就算机会本身就存在许多不可预知的变量。
——我想使小绿成长。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
所以这一次我便尝试选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不同以往在首都附近游玩,而是开车带领她们来到偏郊的沿海乡县看“花火大会”;虽然不能保证一次性成功,但为了小绿的未来,我必须竭尽全力。于是便在网上寻找到了这块得天独厚的圣地,作为我计划最终的保障。
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要“让小绿成长”之类大义凛然的话,但在真正执行计划的时候却总感觉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慌,这种不知所以的情愫总在捕捉到它的一瞬间倏忽消失,犹如波动之水,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在我心间此起彼伏,又顷刻间爆炸,宛如沸腾之水。
内心深处的一瞬间动摇,几乎让我屏蔽了对外界一切感知,视野从光明坠入了黑暗时间快到无法反应,大脑不自觉地忽略掉她回答的言语,踉跄一下,小绿赶忙扶住快要摔倒了我。
“老师…”小绿担忧的望着我,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正想要转身再呼唤落在后头的三人,便感到手臂被她轻轻的扯动。
“怎么了?”
“老师,我来吧,您不要逞强”她有些自信的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一副都交给我吧的样子,随后映入我眼帘的是司空见惯小大人般的笑脸,灿烂的使我睁不开眼睛。
分明这个模样不觉让人安心,却又觉得突兀地使人放心,这种奇怪的协调感我似乎从未感受过。
不知何时点了点头,小绿便一下子就跑远了,我沉默的望着远处与小桃交谈的背影,看着她那有些恼火的表情,这时才终于发觉缺少了什么,并且似乎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我站在飘扬着树叶的橡树下思忖片刻,可那混沌的脑海无法为我提供准确的思路,直至她们都跟上来也没有回忆到我所期望的答案。
搜寻无果,我只得苦笑一声,究竟是我坏掉了,还是小绿出问题了,这谁知道呢?并没必要追根求源,难道不对吗?
我走向远处私立洁净高耸的旅馆,走出自己趋向繁复的记忆,如同走出层峦叠翠的森林,疲惫的思维躺下休息了,身体依然向前行走,走着,走着…唯有后方守望的橡树,褪去青涩的树皮,枯败附于枝上,倘若大地没有万物生长, 只有落叶归根。
………………
走进旅馆,随着自动玻璃门的缓缓打开,浸人心脾的凉气朝着我湿透的T恤衫席卷而来,刚才有些失去活力的小桃立即散发出“我复活啦”这样恐怖的氛围冲了进去,像是不大闹一通就不罢休的模样。
“小绿小绿,快看那边,有游戏机耶!”小绿刚露头就遭殃了,被陷入狂暴模式的小桃拖拉着向游戏区去那边拽去,还能听见小绿回荡在大厅中无奈而又轻微的指责声。
“嗯,都蛮有活力的嘛”我左手托起瘫软在地上的柚子,右手拉着兴高采烈的爱丽丝,衣服的汗使得自己如同陷入冰窟,望着干净的大厅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爱丽丝感觉seisen十分的疲惫”
“是吗”不是吧,我难道被晒昏了头吗?一直自说自话。
“唔姆,爱丽丝本来提议想背seisen您的……”爱丽丝用湛蓝的眼睛望着我,“但是被seisen拒绝了”
“老师也是有尊严的”我抽出手着了挠了挠头,“不过这副身体比跟你们相比还是差太多了”
血肉之躯跟拥有光环的人相比,是天差地别都很难涵盖的。不禁眼睛有些黯然。
爱丽丝盯着我的侧脸:“老师,我们去找小桃一起玩吧!”
“诶?”
“因为出来合宿,就是要一起出来开心的,不是吗,seisen?”
我有一些神经质的将手上的汗在裤腿上擦了擦,回答道。
“也是的呢”我扭过头看向许未言的柚子,“柚子呢?”
“唉…?”柚子看起来疲惫不堪,回答也是有气无力的,“我…我怎样…都可以…”
看样子我找到同类人了呢!
心情稍微好转起来。
于是我便将柚子交给爱丽丝,让她先带柚子去找小桃玩,待我将合宿的事务处理完再寻她们。
“请出示提前预约的账单,好的,请您在这里签字…”
我无视前台怀疑的目光,默默的处理完所需要安排的事项,从那种我所厌恶的气氛中逃离出来后,深吸口气,用右手按住因紧绷而僵直的左手,使其松弛下来,想要回归到初始的模样。走到游戏区的对面,我并不是很想去打扰玩乐她们,便把拿着手中五张房卡,发呆似的伫立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央。
大厅内十分的寂静,仅有小桃她们的玩闹声不断从游戏区传述过来,笑声不断的扩张、回荡,甚至成为耳边缭绕不绝耳鸣…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仿佛依旧置身于肃穆的办公室内,视野全部的区域被文件所包围,浓郁的咖啡味几乎填满我的鼻腔,这分明就是昼夜不息的轮回,在看似无尽的岁月中驱赶着“拉魔鬼的尾巴”, 无止无休。
我还能记得曾经我满怀深情和苦涩想念着自由之日,往往苦涩的味道更重一些。我这的苦涩的深情,可到头来总是要如咖啡般沸腾,并转化为恼恨。经历的时间久了,我只能死了这条心,接受撕肝裂肺的痛苦。每当疲惫时,头就自然垂到胸前,失神地凝视着咖啡粉的“灰烬”,悽迷忧愤的眼神总是使我沉浸在幽思之中,直至面对再次被宣判的任务,从未停止。
若就算重见天日,但仍被困在高楼大厦的束缚当中,对我来说未免太不公平。思维的滞留总是导致步伐被其限制,可我不愿原地踏步,我想要带着我内心的净土远走高飞,这也是我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的缘故之一。
可惜生活的残酷并不因我从前的痛苦而好好对待我这位自私的老师,昼夜不息的工作习性,很快代替生活我泼了一身冷水,更显萧条。
工作后遗症,是给我当头的第一棒。身心的萎靡不振,对很事物都提不起任何兴趣,失眠、噩梦、耳鸣、幻觉、呕吐……
若是当年没有遇见小绿,恐怕我这大好的人生年华,就断送于此了。
真的好害怕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
我开始不自觉地用手磨砂起那块属于小绿的房卡,仿佛想要从中摄取微不足道的热量,可自己的体温在寒冷的吹袭下不可避免的走向溃败,失焦的视线散在了远方的天空中,一切的声音和事物仿佛飞速离我而去,平静的水再也溅不出任何浪花……
或是这里就是我最好的归宿吧…
“老师…!”
冥冥之中,我仿佛听见小绿她那胆怯而又充斥着勇气的声音,不禁苦笑,就算到了意识的边界,生活依旧不肯放过我吗?
宛如失足落水的人成功得救,然而却因溺水产生的负面状态与莸救的感激混杂揉合在一起时,那种不可言喻的浑浊近乎让我失语,只得凭借大拇指用力按压房卡致使手指发白来表示自己的内心并不平静。
“您还好吗?”那是截然不同的担忧,她指了指我的面庞,“老师的脸色,很难看”
“…是吗?”喉咙中一瞬间发出的干涩被我压制了下去,我尽力保持着平静说。
“小绿,找我有什么事吗?”这是什么胡话。
“其实……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只是…”成功被我转移话题的小绿盘弄着自己的头发,眼神不止地向外膘,“那个…就是,能不能单独和我谈谈…?”
我呆愣了一下,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终于找回平常生活中的步调,沉浸在这可爱之中。
“怎、怎么了吗,老师?”
“没事,我们去自动贩卖机那边聊吧”
“对了,老师,这件事…”
“要对桃井保密,对吧?”虽然小绿一离开她们大概就能猜到两三分。
“嗯,嗯”她面露愧色,似乎被我猜到心思的她有点不好意思。
我带着小绿避开前台的视线,来到了大厅靠墙边的角落上,那里摆着一台饮料自助贩卖机,都是一些不太常见的饮品,大概是因为乡下进不到好货吧。而自动贩卖机旁边就是一排透彻落地窗,防热做的不错,微微透进一层薄薄的阳光撒在晶莹的大理石板上,玻璃窗外面则是山野和平地,这种环境才勉强对得起它所卖的价格。
我走到贩卖机跟前买了一罐我常喝的咖啡,转头发现小绿有些拘谨的站在一边,才想起来她没带多少钱,于是又帮她买了一罐牛奶。
“给”我递给她牛奶。
“这个…”小绿快速地抢走我另一只手中的咖啡,捧在手中小声嘀咕着,“放松的时候少喝点,对您的身体不好……”
说完便拉开拉环,仰面喝了起来。
不出意料的,她可爱的小脸因苦涩而皱成一团。
“哈哈”我反应过来,笑道,“咖啡是给大人喝的,小孩子喝了会长不高哦”
“老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有些埋怨的声音。
“好啦好啦,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些”我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和她一起坐在旁边的长木椅上。
“老师您也是…”小绿坐在椅子的边缘处,将没有喝完的咖啡无意放在了两人的中间,正坐身体着望着正在细品牛奶滋味的我。
“彼此彼此”
我一口气喝完牛奶,面露疑惑地盯着残留着奶迹的铝罐,回味着,不禁发出一阵微微的叹息。
“老、老师,怎么样?”
未能满意,相较于咖啡,牛奶的滋味平淡如水,领略不到其中的风味,更无法中和混入嘴中无赖的奶腥味。我打量一番,便将罐子丢到垃圾桶里。
终究无法理解借牛奶入睡那种人的心情。
“还行,小绿想要对我说什么呢?”
“有关我的想法…”
小绿垂下头,抿着嘴,气氛随着小绿的突然沉默变得僵硬起来。
她突然想说什么,又好像喉咙被棉花被堵住般停住了口,有点泄气似的的呼出口气,无处安放的手抓着自己的膝盖,仿佛是在对抗着什么,连过膝的丝袜被揪得有一些发皱。她做出决定般猛抬起头,却又害怕的低下头。微妙的情绪盘绕着咖啡的浓香扩散并弥漫在我们二人之中,我不语。
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隐约地捕捉到不妙讯息,可我犹豫了。因为地点不对,在咖啡浓香的氛围中,她的大脑清醒,我的头脑混沌,嘴里还残留着奶腥味,不适合大脑充血,执手相看和山盟海誓。时机也不对,就像做一锅牛肉汤,还差一点火候,或者最后一味料。
“那个…”
“那个!”小绿的声音一下抬高,瞬间又弱了下去,“其实…其实我觉得我一直都很任性,不管是以前私自是占用老师宝贵休息的时间,还是现在随意揣测老师的心里的想法,我做出很多粗拙且让老师难堪的事情,就像刚才因为我没有管教好姐姐,让姐姐肆意乱玩,使得本身就很疲惫的老师您更加力不从心,虽然我知道老师一定会说‘没什么的啦‘宽容姐姐,但是您当时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我不希望我自己犯的过错在惩罚老师……因为,因为…”
空调吹的风很冷,空间存在局限性,有声音被冻结的感受。小绿按在膝盖上的手在发烫,脸颊和耳跟都在发烫,身体颤抖的如同抖筛子,言语似乎卡在喉中。
我盯着椅子上的咖啡罐,眼睛盯着上的标签盯了很久,倦怠的困意赶在咖啡没有到来之前已经占据了我的意识,目光直直的杵着,大脑运转缓慢,最后的意志被牛奶给消融了。
“因为…………我真的很、很在意老师啊!…”
话语消失在了我的耳畔,又猛然惊醒,她最后传达的心绪无法避免的消失不见。
今天已经是第几次了呢?记不清了…
“所、所以,为了补偿老师,能不能允许我任性最后一次……在花火大时会,陪着我…只需要老师一人陪着我一起……拜托了…”
哭腔迸发而出,她左脚尖磕着右脚跟,右脚尖再磕着左脚跟,往返交替。说这段话的时候,整个人忽然变得脆弱而透明。月落大地,万籁俱寂。一句话在心中憋久了,发酵之后再变酸,说出来的时候会带有强烈的腐蚀性,腐蚀胸膛,腐蚀口腔,腐蚀人心。
两个人在沉默,一个沉默在征服,一个沉默在溃退。征服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征服,溃退的人不愿意相信自己在溃退。
“不行…吗?”声音中已有惧意。
彻骨的寒意终于扼杀了我心中的睡魔,我下意识伸出手,却望着眼前颤抖的小生物,不知所措。
我真是一个废物的老师,若是前任老师还在的话,一定能处理的很好吧…
“当然…可以”
小绿吃惊地抬起头,似乎不相信我同意了——这种要求已经跨出了师生之间的界限;也许只是一方丧权辱国作出的妥协。
但无论是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嘴唇动了动。
“谢谢老师…”
逃走了。
我也如同失了魂般颓丧的瘫坐在椅子上。
我万分心痛地察觉到,在她身上存在着像我曾经那般求之不得的撕心裂肺……
………………
幽思许久后,我还是带上小绿仅喝一口的咖啡,密封后装进包里,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游戏区走去。
生活就是这样,你可以选择无视,但无法挣脱;人生无常,但生活仍要继续。
所以,我再一次选择了妥协。
将房卡分发给她们四人后,一起来到了二楼所订的宿房之中。
—— 是一间硕大无比的四人房。
靠墙有一排双层朩床,任由四小只自已安排床位。而我作为唯一的男性自然要尊重她们,因此我睡沙发,没有异议。
大多是木制的家具陈列于此,装修的风格倒是挺跟潮流的,清新悦目。房间后面是人工温泉,露天的;落地窗外面便是个大阳台,也是露天的。想必订购这间房屋一定需要花费高昂的数额。
但明显这些都并不是重点,小绿刚进来就去阳台吹风了才是值得我注意的。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小绿。她正趴在栏杆上看什么呢?也许是在看青山吧,那耸立万年而不衰的青山,比人类的身体更加坚韧,抗的住任何打击;只可惜那青山上的橡树,却有着衰落之意。而在远处两座山的夹缝中,还能瞥见一抹大海的身姿,大概就是花火大会的现场罢。
如同去幽会般的邀请使我遐想,可潜意识却警醒着我遗漏了什么,是因疏忽失去的东西吗?可我也不曾觉得我拥有过什么,譬如人老了,就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一般,这样想的我也渐渐放下了心中的顾虑,转而再次望向阳台。
倘若狂风袭来,烟云四起,乌云宛如黑夜般翻滚着卷来,顷刻间天色暗了下来,只有呜咽的轰鸣声回荡在天边。
要下雨了。撑着脑袋的我难免又多了一分惆怅,不禁担心晚上的花火大会还能否如期举行。
小绿金黄色的短发被风吹得散乱,似乎要揉进眼睛、飞进嘴巴里,但她仍倔强地伫立着、眺望着,像是在守望着黎明迟到的夜晚,在一处隐晦的角落滴下一颗晶莹的水花。
可惜生活并不会让人们如愿。不久,窗外便下起了滂沱大雨。
我隐约听到泣涕的声音。
我走向这个陌生的声音,像是雨水从屋檐滴到窗台上的声音,清晰和轻微。我判断出这是一个女孩的声音,饱受等待无果后,声音有黄昏时刻的黯淡,淅淅沥沥的惨破不堪。
计划什么事情我都抛之脑后,现如今我只能祈求雨能停下来,好让悲伤的女孩不再哭泣…
我到底丢失了什么?
由于突如其来的大雨打破了我们原有的规划,只能被迫中止原本十分美好的夏日农家乐,而选择呆在合宿的房间里打游戏。
小桃拉上看起来在闹别扭的我和小绿,一起打。我十分心不在焉地陪着她们,而小绿却显得格外冷静,像是明悟了什么,聚精会神地玩着。她对我的无视我权当是害羞。
“Game over”又输了。
我嘴上敷衍着小桃的嘲笑,眼睛一直出神的望着小绿。
她现在在想什么呢?
雨依然在下。雨天的雾气时而切碎,时而合拢,只不过渐渐的淡去了,薄薄的一层。
“我想要补偿老师”
脑海中又浮现出这句话。
到底是为了她,还是我呢。
雨停了。
我走到阳台上,湿漉漉的眼睛看到了一抹深蓝,在雾中突兀出来时恍若光芒出来了,脸庞有些温暖了。我看着若隐若现的山林,思绪在纵横交错的系上寻找方向,已经分不清是我还是小绿说的。
“太阳出来了”是身后传来那激动的声音。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正轨上,所有的负面想法随着太阳的出没而蒸发。
我们按部就班地参观完一些景点,一切都如计划一样进展。
(暂时就这么多,尽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