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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介绍
2021年6月12日早上6点整,进贤县警方接到报案,报案人称在公路旁一处隐蔽的草堆中发现了一具尸体,警方立即前往并封锁现场,警方在调查过程中发现此次案件与本县城前段时间发生的三起奸杀案有着相似之处,最终决定将这四起案件进行并案调查!
警方通过对四名死者生前的生活轨迹进行调查,目前已锁定四名嫌疑人并借助媒体向社会公开了部分案件线索,希望有更多人愿意协助警方侦破此案……
四名受害者被发现时皆身着黑色服饰,上衣被撕扯开,下身衣物被褪至大腿或膝盖处。脸部均被钝形物体击打致无法根据面貌辨认身份,初步推测凶器为石块。四人均有死后被性侵的痕迹,下体损伤严重,但并未提取到精液等线索。
图1 尸体发现标记地图(仅供参考)▲
四名死者
胡子燕(第一位死者)
女,34岁,单身独居,在一家无营业执照的按摩店工作。尸体于2月7日早晨在县城某马路边缘垃圾桶内被发现,此处白天车流量较大,路口监控正在维护中,未调查到可疑车辆及人员。
发现地点距离死者家约30公里。致命伤为颈部的勒伤,致死原因系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为2月6日晚20:30~22:00,指甲内提取到衣物纤维,死者左耳耳环丢失。
赵小璐(第二位死者)
女,26岁,单身独居,公司白领,尸体于3月6日清晨在国道旁一处隐蔽河边被发现,该地较偏僻未安装摄像头,死者身上并未发现挣扎痕迹。
发现处距离死者家18公里。死亡时间为3月5日晚20:30~22:00,致命伤为颈部的勒伤,死者头部后脑勺有一处明显的击打伤,可引起晕厥,左脚鞋子丢失。
杨平(第三位死者)
女,30岁,全职太太,遇害当天与丈夫吵架,离家出走后失踪。尸体在5月13日早上被发现于城乡公路旁的农用推车中,该地空旷开阔靠近乡村,并未配备监控设备。推车附近并无挣扎痕迹,但在不远处发现了明显挣扎以及拖拽痕迹。
发现地点距离死者家约23公里。死亡时间为5月12日晚21:30~23:00。死因系头部左侧多次遭受钝器击打导致的颅内出血死亡,凶器推测为石块。死者身上有明显的反抗痕迹,双手手指被石块击烂,丢失右脚黑色高跟鞋。
祝佳(第四位死者)
女,29岁,单身独居,教师,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推测很有可能是在当晚结束晚自习回家途中遇害。尸体于6月12日早上6点整被发现于公路旁的草堆中,抛尸地点远离市区,附近未配备摄像头,且现场因为清晨下雨导致部分线索缺失,死者身上没有挣扎痕迹。
发现地距离其家约21公里。死亡时间为6月11日晚22:00~23:00,致命伤为颈部的勒伤,头部后脑勺有一处明显的击打伤,不致命但可能引起晕厥,据其父母称死者的左手手镯丢失。
警方侧写
注:以下警方提供的侧写仅用作侦查的参考使用,与现实案件情况或有出入。
凶手侧写
年轻男性,有预谋,自带作案工具,性欲望强烈,心狠手辣,对犯案现场周围很熟悉,是本地人的可能性较大,凶手大概率有过前科。
有较强的反侦查能力,对身着黑色套装的女子有作案冲动,可能患有恋物癖等收集死者物品的行为。
血迹条件
作案后,凶手手上及衣物上有大量血迹附着,必定要清洗或更换衣物。
环境条件
尸体发现地分布较广,嫌疑人对该城市内道路以及交通环境较为熟悉。
心理发育
作案人可能有严重的心理缺陷,死者面部受到多次损毁及下体的严重侵犯表明凶手对女性的仇恨和向往(矛盾的心态)。童年时期很可能受到过来自女性的虐待。
时间条件
2月6日晚20:30~22:00
3月5日晚20:30~22:00
5月12日晚21:30~23:00
6月11日晚22:00~23:00
嫌疑人一
叶明,男,34岁,单身独居,高中中途辍学,现任职快递员。
口供
2月7日传唤口供:
警方:有目击者称你2月6日也就是昨晚20:00左右进入过死者胡子燕所在的小区。
叶明:她有个包裹我给弄丢了,我那天去她家找她商量赔偿的问题。但是我去的时候她不在家,打电话也没接,所以我就离开了。后来去了他们对面那片的小区挨家把货送完就下班回家了。
6月12日口供:
警方:你现在涉嫌与四起凶杀案有关,我需要你把2月6日晚20:30~22:00,3月5日晚20:30~22:00,5月12日晚21:30~23:00,6月11日晚22:00~23:00这四天的行踪跟我详细说明。
叶明:好,我那几天应该都是一直在外派送快递,我正常下班时间是21:00,平时我下班后就直接回家了,很少在外面玩。但要问我具体的行踪我也记不太清。
警方:6月11日晚22:00~23:00你在什么地方?
叶明:这个点我肯定在家啊,那么晚了。
监控记录
6月11日晚21:28在叶明所居住的房屋楼道内监控显示有一女性穿着细高跟鞋从叶明住所离开,22:13回到其住所。从监控中可看到该女子走路步态较为古怪。
交通工具
标准快递电动三轮车辆,经调查无任何驾驶证件。
拘留记录
4月6日因在公交偷摸女性身体,被刑事拘留15天。
出租屋中
家中找到大量黄色杂志、多款式女性服装以及41码高跟鞋。衣柜中除了女性衣物外还发现一本相册,相册中都是叶明母亲与叶明小时候的照片,照片中叶明穿着裙子被打扮成女生的模样。
嫌疑人二
马俊(外卖员),男,27岁,江西丰城人,半年前来进贤务工。
保安描述
3月5日晚上8点多他来小区送过餐,但是走路有点晃,撞到了我们小区的住户,没道歉就走了。
出租屋
房间中搜出了数张偷拍赵小璐的照片,厕所垃圾桶里有数支使用过的针管。
监控记录
6月11日22:18进入一家烧烤店,22:36取餐离开。
短信记录
马俊:小璐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啊。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赵小璐:你洗把脸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屌丝样,别痴心妄想了!我警告你,你再来我家楼下我就报警了。
马俊:你会后悔的。
交通工具
一辆电动摩托车,有机动车驾驶证。
嫌疑人三
付波,男,35岁,单身独居,毕业于某专科学院,本地出租车司机。
口供
警方:你现在涉嫌与四起凶杀案有关,我需要你把2月6日晚20:30~22:00,3月5日晚20:30~22:00,5月12日晚21:30~23:00,6月11日晚22:00~23:00这四天的行踪跟我详细说明。
付波:具体时间我记不太清,而且我平时跑出租行程都是不确定的。
警方:有接到这四位女性吗?
付波:不记得了,我每天接的人很多。
警方:6月11日也就是昨晚22:00~23:00你在什么地方?
付波:这个时候我一般在跑夜班车,晚上到处晃晃,看看有没有打车的。
服务记录
经调查,付波在第一名受害者胡子燕所在按摩店2020年6月至9月曾有过多次按摩记录。
献血记录
常年不定期的有献血记录,也是社区服务站的义工。
车祸记录
4月7日发生交通事故,脑震荡住院,4月11日复查后出院,车辆4月28日维修完毕。
家中相册
在其家中发现了一个老旧相册,其中有多张照片中母亲的部分被裁剪掉。
身体伤痕
身体背部以及手心处有许多老旧疤痕,多为被抽打疤痕。
嫌疑人四
杨兴,男,35岁,初中毕业后在家乡打工,因与父母起争执,两个月前来到进贤县,目前处于无业状态。
口供
警方:你现在涉嫌与四起凶杀案有关,我需要你把2月6日晚20:30~22:00,3月5日晚20:30~22:00,5月12日晚21:30~23:00,6月11日晚22:00~23:00这四天的行踪跟我详细说明。
杨兴:我记不太清了,我基本每天都在家打游戏看电视,没有特殊情况我是不会出门的。
警方:6月11日也就是昨晚22:00~23:00你在什么地方?
杨兴:那天我一直在家打游戏,晚上点了些外卖,下楼拿了一下,其他时间都没出过门。
警方(亮出马俊照片):给你送外卖的外卖员是不是他?
杨兴:没注意看,他们外卖员穿的都一样,我没注意长相。
(说话时略微有些喘气,颜色憔悴,黑眼圈很深,一直在扣手指)
拘留记录
3月6日私自跟踪一位女性,接到举报后被当场抓获,处以五天刑事拘留。
外卖调查
6月11日22:52确认配送到达的外卖记录,配送员是马俊,家中有多份已使用外卖未扔,其中包括6月11日晚的外卖订单。
出租屋内
找到了日本大量黄色漫画、杂志以及游戏。房间内发现了数件女性内衣(找到的内衣与居住小区近期报案的女性内衣丢失案相同)。同时家中摆满了各种废弃物品,小到易拉罐拉环,大到汽车轮胎。
交通工具
一辆老旧轿车,部分零件损坏,行驶时会发出较大声响。
案例分析
上述的几名嫌疑人都具有导致其心理变态的因素,都有可能发展成一个连环杀人案凶手。一般情况下,变态连环杀人案件具有以下几个主要特点:
1.通常为单人作案,作案人心理严重扭曲,通过不断杀人来满足其变态的心理或生理需求。
2.作案时间兼具规律性和随意性。选择什么时间作案取决于作案人对作案环境的认识,包括在什么时间容易得手且不被人发现,什么时间做案后能安全迅速地离开现场等,一旦形成惯势就很难改变。
3.侵害对象具有相似性。变态杀人案件一般没有明确的杀人目标,被害人是和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谁会成为作案人的侵害对象其实是偶然的。作案人只对部分侵害对象感兴趣,被害人对作案人来讲,与其说是活生生的人,不如说是具有某种象征意义的“符号”或“物件”。
4.作案地点分布具有规律性。变态杀人案的犯罪人杀害被害人的过程较长,往往历时数小时。这就决定其必然是对周围的环境比较熟悉,能找到适合的场所。犯罪人对作案地点的选择上,一方面要考虑到有利于顺利完成犯罪行为,减少被发现的风险,另一方面要体现出犯罪人独特的嗜好。
5.作案手段具有习惯性、稳定性。作案手段残忍,伴有碎尸或奸尸行为。由于变态杀手的作案手段、方法具有习惯性和稳定性的特点,在系列变态杀人案件现场遗留的痕迹和物品中,它们在数量、特征和种类等方面具有相对稳定的特点,而且这类案件一般都是系列性的。
因此,变态杀人案件往往缺乏有力的物证,而行为证据丰富;被害人和作案人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使得案件无明确的因果关系,也就难以确定侦查方向和范围,加大了破案的难度。常规的侦查方法难以应付这类案件,而罪犯侧写技术却可以通过行为证据的分析,确定侦查方向,推测犯罪嫌疑人的特征。
通过几处案发或抛尸地点可发现,几处地点都位于公路附近,都不具备监控,且几处地点的分布较远,并不在同一范围。可以推断出凶手具有轿车等交通工具且对当地路道十分熟悉。
在作案时间上明显有着一定的规律,基本上是保持一个月一起,但在四月份并未有过作案,推测该月凶手可能遇到了特殊变故导致无法进行作案。
凶手的作案目标都为身着黑色衣物的女子,其在心理上可能对身着黑色衣物的女子有一定的心理障碍。
叶明(快递员):
2月6日叶明曾经进出过第一位死者胡子燕居住的小区,二人在之前曾因为快递丢失的问题产生过争执,有一定的作案动机。
从叶明家中的照片上可看到叶明从小经常被打扮成女孩子,由于从小受到原生家庭影响,叶明患上了女装癖即男性通过进行女性打扮而获得性兴奋和心理满足感的一种行为。单身独居的他家中却有多款式的女性衣物以及41大尺码的高跟鞋,都可证实他确实患有异装癖。这类人群喜欢通过穿女装逛街,体验刺激感与羞耻感满足自己。
监控中的走路姿势古怪女子正是穿了女装收拾打扮的后的叶明,他在6月11日晚21:28出门,22:13回到小区。但他的交通工具仅为快递三轮车,并无其他驾驶证。而市面上大部分快递电动三轮车时速为40公里到45公里,6月11日的死者家附近距离尸体被发现地有21公里,驾驶快递电动三轮车最高时速也需要将近半个小时。
叶明的作案时间仅剩十几分钟,杀人、侵犯、毁容、掩盖线索多重步骤,作案时间明显不足。且身着女装以及高跟鞋行动不便,男士即使穿着女装打扮一番,但只要仔细观察,就很容易发现其男性的身份,一般人面对这种情况与之接触时,都会怀有警惕的心理,很难毫无防备。其所驾驶的电动车有快递标识,形象过于明显。也很容易被调查到。因此可以排除作案嫌疑。
杨兴(无业游民):
通过对其家中搜到的大量日本黄色漫画、杂志以及游戏。房间内发现了数件女性内衣,各种废弃物品及其被审讯时说话略微有些喘气,面色憔悴,黑眼圈很深,一直在扣手指。可以推测出他有纵欲过度的倾向,心理较为不健康,有依靠猥亵妇女和偷取内衣满足病态心理的行为,且有严重的恋物癖,而死者又恰恰丢失了鞋子和首饰,但死者本身就有挣扎痕迹,所以并不能确定死者遗失的物品究竟是凶手刻意拿走,还是遗留在了未被发现的第一案发现场。
但尸体的几处发现地点都属于人员较少较偏僻且都无监控的地点,且杨兴刚来两个月,前两起案件发生时他并未来到该县城,对于路况并不熟悉,很难在巧合下每次都无监控且人少的路段行凶。
且第二起凶案发生在3月5号,杨兴3月6日有尾随女性被拘留的记录,假设杨兴是凶手,那他大概率不会在相隔一天就寻找第二个目标。他的车辆部分零件损坏,较为老旧,在行驶时有较大的声响,车辆的异响一般也会引起人的警觉。
马俊(外卖员):
马俊在将外卖送至赵小璐家中时,对年轻貌美的赵小璐一见钟情,此后便经常借送外卖的借口进入赵小璐小区偷拍赵小璐,同时经常短信骚扰赵小璐,直到赵小璐提出马俊再纠缠自己就报警,这才让马俊停止了纠缠行为,马俊求爱不成撂下狠话,有足够的杀人动机。
经调查,他出租屋的卫生间内有多支使用过的针管,结合之前被审讯时的他脸色发白,冒虚汗,不停地抖动双腿,眼神无神闪躲,情绪极其不稳定。可以推测他是一名瘾君子,曾吸过毒。通过保安的口供可知,3月5日晚上8点左右他到小区送餐时,走路摇晃,撞到了小区内的住户并未道歉便离开,此时的他可能毒瘾发作正急需毒品,或者当时已经注射了毒品。
不论哪种情况都会使他无法在这种状态下杀人后冷静的处理掉所有线索。且6月11日监控记录显示马俊22:18进入一家烧烤店,22:36取餐离开。以及22:52确认配送到达的外卖记录。杨兴与马俊的外卖情况也可为双方做不在场证明。
同时快递员以及外卖员派送物品,负责的区域不同,普遍分至两到三个街区,而案发现场布及多个地区,外卖员半年前来务工,并不一定对这些地点都很熟悉,嫌疑也可降低。
付波(出租车司机):
在对其他嫌疑人进行排除后,最终锁定凶手为付波。付波是出租车司机,有车辆搬运尸体,且出租车不容易引起受害人的警惕,他常年跑出租,对于路况等十分熟悉也符合四名死者死亡地点分布广、人员少、无监控的情况。
付波在四月份有车祸记录,车辆进行了维修,也可以解释连环杀人案在四月份并未进行。
付波身上的陈年抽打疤痕以及相册中母亲的部分被裁剪也可以推测出他童年时可能受到了来自母亲的虐待,最终使得他对特定的一类女性(推测与其母亲有共通部分)有一定的心理障碍。
在各种连环杀人案中,分析的要点和入手点最好选择在第一起案件,因为这是罪恶的开始,常常会显示出很多特殊的地方。
在线索中可以看到,付波一年前的一段时间经常进出胡子燕所在的按摩店,而胡子燕所做的工作实际为不正当的营业。由于从小缺少母爱且在畸形家庭长大的付波经常与胡子燕交流,渐渐与之产生情愫,因为胡子燕与其他人同样进行的交易,付波的心理防线逐渐崩塌。
扭曲的价值观再加上感情受挫,最终酿成了一场无可挽回的悲剧。而付波担任社区义工,更多的是为了融入社会,给自己树立一个正面形象。
案件还原
注:下文内容涉及危险行为,仅作为推理小说创作时参考之用,请勿模仿。
第一起凶杀案案发当晚,付波驱车前往第一名死者胡子燕工作的按摩店附近,并将其约至车内交谈,在交谈过程中付波趁其不备勒住死者直到其被勒死。并在车中开始实施侵犯,为了不留下精液等线索,凶手做好了防护措施。
在侵犯结束后,为延长警方调查时间、提升案件难度,凶手开车至偏僻处穿上提前备好的雨衣手套,用石块将死者脸部砸烂,销毁物证后实施抛尸,最终的剩下的线索进行烧毁。
体验到杀人快感后的付波决定在3月5日晚对第二个目标赵小璐动手,付波开着出租车停到了准备动手的地点,在确定赵小璐是一个人后,付波用提前准备好的棍棒,从后侧将其击晕并拖上车,随后开车来到抛尸地点将其勒死,并实施了性侵,结束后付波像上次一样将死者脸部砸烂,销毁证据后开车离开现场。
就在四月准备动手实施第三起案件时,付波因车祸住院,凶杀案也暂停了下来。
5月12日晚21:30左右,杨平穿着黑色连衣裙冲上了付波的出租车,凶手一眼相中这个目标,付波载着杨平一路避开摄像头,行驶到一个偏僻的无人处,直接将杨平拖下汽车,二人发生打斗。杨平在打斗过程中用手指抓伤了付波,但最后还是被付波制服。
付波将其用石块砸死,为了毁灭自己留在死者指甲中的DNA物证,凶手一并将杨平的手也砸烂,奸尸并处理完尸体后便将其丢进了附近的农用推车里。事发突然,他没来得及穿上雨衣,为了处理身上的血迹,付波将身上的衣物脱下,用打火机进行焚烧并埋进了土里,随后开车回到家中。
过了不到一个月,第四起案件又发生了。付波又相中了单身独居的女老师祝佳,确定其生活习惯及作息后,在6月11日晚22:20趁其不备,从她身后接近祝佳,以与第二个死者相同的方式对祝佳进行了袭击,然后拖进车内勒死,开车带至抛尸地点后对死者进行侵犯。最后将尸体丢弃在公路旁,并用草堆进行掩盖。相关物证像前几起案件一样被销毁。
连环杀手最大的特征就是“固定”,杀人动机、杀人模式、杀害对象都不轻易发生改变。他们大多有个残暴的童年,备受身体虐待、精神伤害,或是性暴力,又或者是缺少关爱。原生家庭对任何人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但是,原生家庭并非一锤定音,在漫长的成长岁月中,我们有很多机会去慢慢修正原生家庭的缺憾。鲁迅先生说过:“自己肩扛住黑暗的闸门,放孩子到开阔光明的地方去,从此幸福度日,合理的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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