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 4441|回复: 59

[推理谜题] 【原创】陈年冤案(可能较难,有疑惑必答)

原创  已解决  简洁模式
发表于 2022-10-29 18:16:11 广西| 2022-12-9 22:06编辑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发帖际遇
未经作者同意,禁止转载本篇谜题
  自从两周前的时候,搬进了街对面的那间房子里,那是龙宣研家,后来我们还给那间漂亮的屋子起名叫华屋。同居的第二天,他把工作室搬进了我的事务所,我们的桌子面对面摆放,这让本就不大的事务所变得更小了。但也因为龙宣研的加入,我们事务所接受的委托也越来越多。

  但一个月之后,就像过了红火期,委托变得越来越少。那是一个夏季的周末,我们已经足足两周没有工作可以做了。

  那时,我们就坐在自己的工作台前,我在手机上刷新闻,而龙宣研则坐在他那边看着文件发呆。无限锐利的鹰眼却在此刻蒙了灰,左手夹着的烟一口都没抽,灰都落到他的裤子上。不知他发呆了多久,直到那支烟烧完了,他才被烫手的烟嘴带回现实。龙宣研叹了口气,把烟嘴扔到烟灰缸里,站起身弹去裤上的烟灰,在事务所中渡步。

  “该死!我真希望现在有个人走进这间事务所向我们发起委托,不然我们会生锈的。”龙宣研抱怨道。

  “安啦,没委托不就代表城里太平吗?也算是一件好事。“我笑了笑,说道。

  “嘘......“他这时打了个手势让我安静,“听!马斯尔爵克的高跟鞋,这位小姐没有提包,但一定是来找我们的。”

  “你连高跟鞋的牌子都听出来了?我不信。”我不相信。

  “打个赌,一个承诺为赌注!”他站在门口,手放在把手上。

  而那位小姐已经站在了门口,并敲了敲门。

  “稍等一下。”龙宣研冲我挑衅地说:“如何。

  我考虑了几秒钟,而敲门声又响了几次。

  “可行!我赌。”一个承诺可是非常大的赌注,我一咬牙便答了。但龙宣研却带着深邃的笑打开了门——真如他所说,进来了一位貌美的女子,大约三十出头,发如青丝;唇若凝紫;目似明月;身材姣好,并且穿着马尔斯爵克的高跟鞋,女士的手里拿着一个文件盒,我伸出手示意请坐。

  “咖啡还是茶?“龙宣研站在饮水机前,背对着女士。

  女士没有回答,龙宣研一手拿着茶包一手拿着速溶咖啡转过身又问了一句:“咖啡还是茶?”

  “咖啡,谢谢。”她回答了。

  龙宣研笑了笑转回去,没过一会儿便端着三杯咖啡走了过来,把其中一杯放到了女士面前,“易法医,请慢用,昨晚的工作应该不少吧?嗯……几年了?”

  “三年。”女士据了一口咖啡。

  “等一下,你在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我有点不大理解他们所说的话,“然后……你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

  “等会儿告诉你。那么易女士,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我想委托你们:协助警方破一个案子,当然——咨询费用是由政府支付,这是正当收入。“她说“咨询费以后再谈,先聊案子。什么案?“龙宣研搓着手,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

  “谋杀。而且如同二十年前的李宅密室谋杀案一样,“她拍了拍茶几上的文件盒,“所以,这一回我们从警方的档案库里找出了先前的档案,准备一同调查。”

  “等一下,李宅密室谋杀事件?!那在二十年前不是悬案吗?”我抓住了重点,问道。

  “没错,这次的案件与二十年前的那起对比便能看出——这两起案件不论是杀人手法、密室样式、杀人工具甚至是凶杀现场其及布置都近乎一致,就像是一卷录像带,在人们的眼前重现。“法医女士说道。

  “谁死了?”龙宣研问道。

  “他的弟弟。”

  我皱了下眉,看向龙宣研,想让他解释一番。

  “二十年前,李宅事件的死者是它子的主人:李范,案发时他的弟弟就处于那个房间中,并有吸了毒的迹象,但他当时处于昏迷状态且现场无器。所以警方由于证据不足,将他无罪释放出来了。而易法医所说的便是二十年前的嫌疑人:李范的弟弟——李项。”龙宣研解释道。

  “没错。”

  “案子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龙宣研再问道。

  “昨晚九点半至十点整之间是死亡时间,大约四个小时后,局中的值班警察接到了保姆的报警电话。直到现在也仍在勘查。”她说道。

  “那我们便动身吧!趁着勘查工作还没结束,我们去那找找线索。”龙宣研一口喝尽自己杯中的咖啡,站了起来,“我想要第一手的线索。现在出发呗?”

  “可以,你要去吗?”法医转头看向我。

  “当然,我们出发吧。“我也喝完杯中的咖啡,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龙宣研打开门,易法医第一个走了出去,他又跟了出去,我最后一个出去。下了楼,便可以看见一辆白色的小车停在外头。“坐我的车去吧。”易法医取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上车。”

  说实在的,并不是因为我描述的方法有问题,而从她进门到上车这一段时间里,说话时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眼镜也挡不下她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她活像从珠穆朗玛峰取下的一块冰,高傲而纯净并且冰冷。

  在车后视镜下挂着一个长牌,那是一张名片——易雪倩,一级警督,现任于市警总局,是一名法医,还附有电话号码。

  坐了一段时间的车,便来到了案发现场:李宅。易雪倩下了车,我们跟着一同下车。她走向后备箱,取出一件白大褂穿上,又捡出一个工具箱,而龙宣研已经进入了警戒线之内,走入了李宅内部,我看了看易雪倩,就跨入了警戒线,小跑跟上龙宣研。

  李宅中住着的各个人都被带出了李宅,现场除了我和龙宣研就只有警员。龙宣研不知从哪儿顺了一双手套带在手上,走进了发生了两起命案的房间。正当我不知道该不该就这么进去时,一双手套递到了我面前。

  我接过手套,礼貌地笑了笑,但易雪倩把手套递给了我也知龙宣研一样进去了。

  “行吧。“我耸了耸肩,跟了进去。

  走进去,门口那边也正对着窗户——落地式的,上面挂了一对厚厚的窗帘,帘底拖在地板上。我走到窗边看向外头,窗外正对着一个花园,探出头去,在花园的右边有一个池塘。而在房间中,门口的在侧有一张靠墙的大床,左侧是一个壁炉,但只是装饰用的,没有烟口。在壁炉上方是一幅画,画的是几匹马。在画的左右是柜子,装了不少的名酒与美雕,地上铺的是驼毛毯子,很厚,无论是东西掉在上面,或是什么人在上面走来走去,也没有什么声音。床边有一张竹椅,竹椅上趴着的便是死者了,床头上方的墙壁也挂了一幅画,画的对面有一张书桌,书桌右边是嵌入式的书架,书架上摆了不少的书籍。头顶是离地近五米的天花板,天花板上也垂着一盏灯。

  而龙宣研与易雪倩则蹲在尸体旁查看尸体,他们俩你一手我一手地检查死者。不一会儿,他们俩便站了起来,似乎是检查结束了。

  但不一会儿,龙宣研又重新趴了下去,手从口袋中又取出了手机,他钻进死者下方与地面之间的空间。他将手机中的手电简功能打开,放在胸前,后伸手摸向死者的内兜。

  “老周,把东西接着!”他叫道。

  “好。”我蹲下,甩甩手,“我准备好了!”

  很快,他扔出了一包白色的鼓包,麦角酸二乙酰胺!这是一种强力的致幻剂。随后,他又翻找一阵,什么结果都没有了,只好出来。他关闭手电简,又抓起死者的手闻了闻,皱了皱眉头。“怎么了?”我问道。

  “李项在这二十年里还在吸毒吗?中间是否有中断过。”龙宣研问易雪倩。

  “这个就要去缉毒所查找资料了,我的手上也只有这两个案件的相关资料。”易雪倩让两个法医搬走死者,“而二十年前的案件资料我也是打印了一份给你,再多的资料只有你们去查。如果有新的资料我会告诉你们的。”

  龙宣研欲言又止,只好笑了一笑,跟易雪倩走了出去。易雪倩摘下手套,坐进车里,龙宣研则靠在车窗前,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说——为什么找我?”

  “等你把案子破了,我就告诉你。如向?”

  “我把案子破了,你就把事件的原因告诉我?”

  “无戏言。”

  “成交。”龙宣研离开了白色汽车,车驶走了,而还有一些警员还在盘问宅子里的人。龙宣研又转了回来,“老周,手套还没脱吧?”

  “呃......嗯。没有。”我摇了摇头。

  “很好,再进去一次。“龙宣研又一次走入了别墅。

  “啊?!“我再次进入,跟上他。

  “刚才我只注意到死者,没怎么关注现场。“他走入房间。

  这时一个警员走过来,朝线伸出手。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手中还拿着那包麦角二乙酰胺,我连忙把它放入警员的手中。

  “我们需要拿到最新的线索或物证,所以一起干吧!”龙宣研看向我,嘴角露出一个自信的笑。

  我就站在他身旁,他的目光一次次闪过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似乎每个物体的所有信息都在他眼前浮现,他看了一会儿,便走向了那个假壁炉,伸出手摸向壁炉口里侧的上部分,随后又从里头取出了一把钥匙。他把钥匙扔给了我,并作了个插钥匙开门的手势。我点点头,将钥匙插入锁孔,能转动。我比了个OK的手势,他点点头又走向那滴落地窗前,踢开了地上那一部分的帘布,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随后把窗帘完全打开,我这才看清楚——在可开合的窗扇两侧,还各有一块固定往了的透明玻璃。他这时又一次蹲下,看着地上的某个东西,我走近一瞧才发现他其实在看用来固定窗户的插栓,他拔动插栓,打开又插上,反复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时他却打开了插栓,把窗户打开。这两扇窗户是内外相别的,其中的一扇外侧有个铁片,而另一扇内侧有个铁片。龙宣研看了一眼后又把窗关上,插上插栓后又拧了拧窗把手,他走向书桌,眼神简单略过书桌,目光投在嵌入式的书柜上,手摸过书,很快他就收回了手。他似乎是认为房间里没什么可了解的了,便走出了房间,但他并不是打算再开李宅,而是走向了另一个房间——案发现场右边的那个房间。

  龙宣研拉住一个警员,问道:这是谁的房间?”他指了指那个房间。

  “噢,这是死者的房间。”警员答道

  “你们进去查看过了吗?”他又问。

  “去过了。“警员点头,“没什么异常。”

  “好,谢谢。“龙宣研礼貌地笑了笑。

  待警员离去,龙宣研便打开了门,走入了死者的房间。这个房间里和隔壁那间同样豪华,房间右侧是一墙的书架,但中间有一块空白区,在那个空白区有一个锁入式的书桌,书桌上方是一幅油画。房间左侧是床铺,门的对面是一个酒柜,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则在酒柜后面。

  因为房间的所有者在昨晚就遭人杀害,所以房间里的一切也都还是昨晚的模样,甚至因为酒柜,房间里飘浮着一丝酒香。

  “房间有问题。“龙宣研皱了皱眉,说道

  “没问题吧?哪儿有问题?”我看房间挺整洁的,便说道,心里还有点嘲笑他思想复杂的意味。但接下来他的一番推理却让我开始嘲笑我自己的自以为是:

  “首先,是房间里的酒香,如果是因为墙上的酒的话,隔壁的香气一定会比这里重上一些,但刚刚在隔壁却闻不到一丝酒香。

  “况且,墙上的酒不是拉菲就是白马这样醇香的名酒,其存香技术也是一等一的,香气外泄一般是不可能的,若想放香,只有打开它。而且房间整洁,明显有人来处理过,因为在休息时间,除非主人允许,否则无法进入。而且你看——整理房间基本都是为销毁证据,那么这个房间被这么一番处理,凶手一定有要掩盖或要处理的东西。“龙宣研说道。

  “呃......那好,可凶乎要怎么逃离现场?”我问道。

  “凶手可以不用逃,他可能就在这它子中。”

  “该不会……”我似乎明白了。

  “没错,凶乎可能就是宅子中的所有人——所有的住户!“龙宣研说着,走到外面,“但这只是初步猜测,我随时会推掉这个猜测。”

  这座宅子里除去死者两兄弟,一共就六个人:一个管家;两个保姆;三个仆人。可龙宣研看了他们一眼之后便走了,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问。

  我们回到事务所,龙宣研不同于我,我一脸倦容——因为在回家的途中,我们还在梳理线索,但他却越聊越兴奋。所以这么一来,我的疲惫与他的精神就成了一种强烈反差。一回到事务所我就瘫在沙发上,可龙宣研却精力满满地开始翻看资料。

  “你是吃兴奋剂了吗?这么精神?”我不解地问。

  “案子就是我的兴奋剂,你需要明白这一点。“他笑着看了我一眼。

  “好吧,我也来吸一下这兴奋剂,”我叹了口气,坐起身来,随手拿过一份资料,看了一下标题:李宅谋杀案嫌疑人李项第一次审讯记录:

  20xx年6月17日上午xx时开始讯可至xx时结束

  xxx市公安局

  预审员:邓xx,周××

  被讯问人:李项

  李项,男,28岁......(略过)

  主要经历:……(略过)

  家庭主要成员情况:

  哥哥:李范,32岁,已故

  邓:请详细说一下你在亲发当时到你昏迷时的所有情况。

  李:是......从吸食麦角二乙酰胺开始时。

  邓:可以。

  李:当时大概几点我记不清了,但是在我吸食致幻剂之后。我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保险起见,我半幻觉半清醒地走出我自己的房间,去哥哥的房间。哥哥的房间就在战隔壁,我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也没什么动静——应该吧随后我就打开门进去了,我进去后,我实实在在地看见哥哥死在床边的椅子上。但正当我四周寻找有无其它人在房间里时,就感觉一痛,晕了过去,之后就被你们叫醒了。

  邓:那当时你在自己的房间时,你说你听到了一些声音,能详细说说吗?

  李:记不到太清楚,只依稀记住其中一些。

  邓:记得什么就说什么。

  李:我还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时,就听到隔壁有吼叫声,还有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而在我走入哥哥的房间时,还有像野兽喘气一样的低吼声,然有就没什么别的声音了。

  邓:那你在幻觉中看到了什么?能不能也说一说?

  李在我的房间中什么也没看到,但在哥哥房间中,在我进门时就看见有一个黑黑的洞在墙上。

  灯:那你是不是也在幻觉中对一些什么东西假了一些什么事儿?李:没有。

  邓:你在现场有干些什么?

  李:我就只看见我哥哥在椅子上,然后就在我昏倒的地方晕了过去,晕之前什么也没干。非说有的话,就只是把门关上了。

  邓:关门之后有锁起来吗?

  李:没有。

  邓:也就是说,你在晕过去之前并没有锁门对吗?

  李:是的。

  邓:那之后,我们在案发现场的假壁炉的内侧上部找到了你哥哥房间的钥匙,那是一种习惯吗?

  李:这是我哥哥的习惯。当他反锁房间时,他都会把唯一的钥匙挂在那儿。

  邓:这个习惯有谁知道吗?

  李:宅子里所有人都知道。

  邓:有外人知道这个习惯吗?

  李:据我所知是没有。

  邓:那你如道死者与密中的谁有过过步?

  李:易哥早时很和善,对家里的所有人都挺好的,

  邓:请同你现在意识是否清醒。

  李:清醒。

  邓:我们是否有逼供或动刑?

  李:没有。

  周:请看一下上面的记录是否属实。

  李:是。

  xxxx年6月7日上午xx时

  侦查员:xxx

  这次的审讯不长,我看完之后,抬头舒出了一口气。而龙宣研却还在翻看现场侦查报告,他从怀里取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火后吸了一口。他吐出烟云,又从文件盒里翻找了一下从里头翻出了一张宅子的平面图纸,似乎是给警方来研究与调查密室的。

  然而,图纸毕竟只是图纸,只是很简单地绘出了它子大概的平面图,而且从后院开始的部分就没有绘制了。龙宣研也只是简单地看了儿眼后就把它扔到了一边,转而去看李范的尸检报告了。

  “呃......所以你打算就这么过一天?”我看房间里那么安静,便说了句话想打破这宁静。

  “差不多吧。”他收拾了一下文件,走到门口,但似乎又想起了一些什么,回过头来说:到了饭点,麻烦把饭菜放在我门口。”

  “.......好。“

  “谢谢。“他机械地笑了一下,打开门走了出去,反手把房间门关上,便没了动静。

  我看着对面好一会儿,回过神后,便叹了口气,坐到办公桌前想回顾一下先前的一些案件,但不知看了多久,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我伸了个懒腰,走了出去。

  在快餐店简单地吃了一顿后,又替龙宣研打包了一份回去。走回华屋门口,我不知怎的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悄悄地把手放到门把手上;再轻轻地拧动把门打开;小心地将身体探进屋子里,扫视了屋子里的情况——屋子靠向街道的那个阳台那儿摆了两个单人沙发,沙发相对而放,两个沙发中间还摆了一个小台子。而龙宣研就坐在面朝门口的那歌沙发上,眼睛看向窗外的一切,入神的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进入。

  我提着快餐走到餐桌前,把其放在桌上后又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而面前的茶几上铺满了文件,上面还有些资料被圈了出来,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信息。

  我大概地看了一下桌上的文件,思考了一下还是先看一下李范的尸检报告:

  姓名:李范

  性别:男

  年龄:32岁5月

  死因:后脑有一盲管伤,由子弹造成

  尸检结果:1.死者身上除致命伤外无外伤

  2.死者衣着较为整洁,无打斗痕迹,身上无斗殴伤

  3.死者内脏完好无损伤

  4.死者胃中残有红酒与牛肉残渣

  死亡时间:晚22:30-23:30之间

  随后在尸检报告的旁边,我又看见了当时的现场勘查报告:

  1、房间内布置较为整洁,无打斗痕迹,死者所躺的竹椅后方地板上有血迹,现场未发现凶器。

  2.房间内门窗皆被紧锁,且无被破坏浪迹。

  3.死者弟弟昏倒于死者前方,其后月前有一钝器伤

  4.房间中床头柜上摆了一瓶红酒,同时一旁还有一只泡杯,有死者的唾液与指纹。

  除了这两份报告,桌上就只有那些当年的线索照片或是尸检时的一些照片。没什么可深入的——对于我来说确实不知该怎么研究下去了。但在我又一次把目光放到文件盒上时,却留意到了盒盖上的标签:200x年x月x日留档。

  时间在二十年前,精准一点来说是二十年加一周之前。

  我知道一个二十年代表了什么,凶手所以选择在二十年之后纪果,是为了躲过案件诉讼期。我看了一眼窗台,龙宣研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坐在那儿,突然就站了起来。一股“茅塞顿开”的感觉。

  “十分钟后我们就出门,你叫个网约车。“龙宣研走到餐桌前。干净利落地打开快餐盒、大快朵颐起来。

  我看他一定是想到了些什么,便也走向餐桌,坐到他的对面,我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新线索?“问话的同时我打开手机去打网约车。

  “确实想到了一些东西,但我还需要去现场再次进行一次调查,希望他们还没有叫人来清理现场。”龙宣研边吃边说,“我在脑中复刻了一次案发当晚的过程,然后又尽量地还原了一下密室的模样。”

  “收获如何?”

  “在李顶死的当晚,很有可能是不自然地,或是被人强迫吸食了麦角二乙酰胺。你也知道,麦角二乙酰胺无色无味,是新型毒品,他只要服下很快就会发作,再通过某种方法将其骗入现场即可。“龙宣研咬下一大块鸡腿肉,然我们等下要去李宅调查一下案发当晚所有关人员的情况。”

  “你是指录供?那不是警我们负责吗?”我不解地问。

  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谁说我要去问口供?那只能算询问。”

  “但我们私下去查问案件,可是算违法,你只能接受咨询和协助调查。“我怕他出格,提醒道。

  “不,这不会违法,“他笑着看向我,说道。

  之后他便不再说话,低头继续吃饭。没办法,只能等着他将饭吃完,随即他擦了擦嘴,往外走去。他打开门,回过头问道:你要去吗。

  我耸了耸肩,说:“那走吧。”

  在去向李宅的车上,龙宣研以乎只像是去旅游一般脸色轻松再次来到李宅门口,龙宣研看了我一眼便经直走了进去,我一见没人要来阻拦便也跟了上去。

  看起来,李宅的现场勘察任务还没结束。龙宣研径直找到一个仆人,问:“我能找你问点事儿吗?我保证不会是警察指使的,只是我。”

  “嗯......可以。”仆人考虑了一阵后同意了。

  “第一个问题:你在宅子里工作多久了?

  “嗯......快三十年了吧。“那人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大老爷与二老爷在生前关系怎么样?“听完第二个问题后,我才恍然大悟:他是想先了解工作了多久,再询问第二个问题但第一个问题的回答如果不在某个时间内,那么第二个问题也会随之改变。

  “关系挺不错的,就是大老爷看不惯二老爷吸毒。”仆人说。

  “第三个问题,大老爷二十年前死的时候,你有去过两位老爷的房间吗?”

  “二十年前吗?记不大清楚了,应该是没有。“仆人想了一阵子,给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

  “好,多谢。”龙宣研走开了。

  很快,他又找了一个人来问话,如此反复几次,他一脸失望地回到我身边,嘴里骂道:“屋子里这么多仆工,愣是一个知情的都没有。不论是二十年的老仆还是新来的仆工,他们对这个或者说这两个案子完全不了解。”

  “二十年还有点久,他们记不清也挺正常的。“我安慰他道。

  “但他们对这一起案件也不甚了解,无论是问什么,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回答。“龙宣研说,“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然不可能没人说些什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个宅子里还有一个人我没去问过,他也许知道些什么。“龙宣研松了松指骨,吐出一口浊气。

  “谁?”

  “管家,他是唯一一个亲自侍奉两个死者到今天的人。如果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这绝对是谎话。“龙宣研说,等下我会去亲自问话,而你就去管家的房间看一番,找一找有没有线索。”

  “我都说了,我们这已经是违法了——我们在法律上可没有权力来这儿调查。“我又一次提醒道。

  “我有这个权力,”他看着我,“案子结束之后,我会告诉你一切。”

  “行吧,千万别出事儿。“我还是不放心。

  “相信我。”他笑了笑,”随后低声说:“他来了。”他一把将我推开,走到管家面前,满脸笑颜地拉起他的手与之交握,似手握手不够过瘾,他又一把抱住管家,给管家来了一个英式拥抱,并带着管家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管家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只得用一种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与拥抱回应龙宣研,他这时抬眼看向我,挥动手掌向我示意,我这才恍然大悟——他之所以去和管家又是握手又是拥抱,只是为了拖延住管家。为了不辜负他的辛苦,我赶紧溜进管家的房间。

  可以说,一个人的房间是很能体现一个人性格的地方。管家的房间干净整洁,从门口到床铺,再从床铺到窗口,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我画身从门缝瞄了一眼外头:龙宣研正与管家在交谈,我抓紧时间,在房间里找了起来。

  事实上,我似乎并不适合搜查细小线索。回想先前在部队里时,出谋划策找线索本就不是我的强项,我只适合冲锋陷阵。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手上的工作不能停,我取出手机,把房间的各个地方都给拍下来了——这也包括了床底、抽屉、书架与衣柜这些地方。鉴于在部队中学到的,我敲了敲房间的地板;又敲了敲墙壁;最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一切正常。

  走到窗口,推开窗看向外头——房间的后面便是后院,被管理得很好的花园与被修理出的漂亮景栽,我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确认还是安全之后,我一手搭上窗台,翻出窗台后落稳在草坪上,再从外面把留关上,我本想从后户院门口走回宅子,但想了想,还是照样从另一边。

  走过浴室,绕过花园护栏,护栏尽头就是那潭池塘。

  走到池塘面前,从我的角度看去,右边是别墅,而在边则是往下而去的一个曲折小道,我走到小道口,独下看去一一那是一条Z字形的小道,下面链接着一条公路,并不与进入宅子的那条公路相连,而且还有树木阻挡了那头的视野。我再次拿出手机,把小道与树林、公路拍了下来,随即往宅子大门走。

  我走到门口,正好龙宣研也出来了,他右手插在口袋里,左手托腮,低着头走了出来。很显然——他很有收获,否则他不会思考得这么认真。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走到他的身边,便抬头看问我,问:“调查得怎么样?”

  “我拍下了他的整个房间,但我找不出有什么问题。然后在我从花园那边绕过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条小道,小道连接着一条公路,但那条公路并不与它门口这边的公路相连。”我说着,伸手指了指小道那边的方向。

  “是吗?“他眼中掠过了一丝激动,“带我去看看。”

  “好,在那边。”

  我开始带路。

  “你拍照了吗?”他走在前面。

  “拍了。”

  “很好,”他走了一段后停了下来,问:“是这里吗?”

  我走在他身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那条弯曲小道,便点点头说:“是。”

  他先是站在小道路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条小道与它周围的情景。

  “你下去过了吗?”他又问。

  “没有。”

  他没有回应,径直走下去。我也紧跟其后,这条小道贴着宅子下方的小断崖,来回折了三次,在最下方的一段坡道正好插入公路,小道的壁上长满了藤蔓,藤蔓与枝叶盖住了墙壁,我伸出手拉了拉这些手指粗的藤条,才发现这些藤蔓看起来脆弱,实际上是挺坚韧的。而且拔开一层,底下还有较浓密的一层,可以说算挺厚的了。

  龙宣研已经走到公路上了,他看着我说:“这两条公路正好错开,还有树林遮挡了一部分视野,我已经看不到林子那头了。”

  “没错,我有点觉得这就是山乎逃跑的路线。我说。

  “你说的没错。”

  “我们要不要从这里往下去查一查?”我指了指这条公路,问。

  “可以,但不是现在。”他说,”你知道刚才我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我很好奇,连忙问道。

  “先说我和管家的谈话,我的发现后面再说。“龙宣研卖了个关子。

  我看着他那得意的表情,叹了口气,“那你们谈了什么?”

  “最开始,看见你溜入房间后,我才松开管家,观察了他。虽然我在观察他,但要问的也不能拖。我问:‘在宅子里工作了挺久的了吧?送走了两位主人应该挺难受的吧?’他也在感叹:‘的确,感觉到了惋惜,你应该体会不到。’我赞同了他的说法,随后接着问道:‘两个主人都有留遗嘱吗?’

  他说之前想了一阵,开口:‘都没留,因为事情发生地都很突然,所以都没有立遗嘱。’我再问:‘那遗产后面要如何处理?’他说不知道。随后我问:‘平常是由你亲自照顾两个主人吗?’他回答:‘一般都是保姆照顾,但到晚上保姆下班后才到我来照顾。’

  ‘那昨晚你有去照顾过死者吗?’我再次发问,‘当然,二爷想喝洒,我去取酒杯给二爷。’他回答说。我这回问得很直接:‘那酒你有收走吗?’他给了我否定的回答,我问:‘你什么时候去送的酒?又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是否有再次进入房间?’一口气三个问题,他这时突然意识到:我是在审问他一样,像怀疑他一般。他反问我:‘你是在怀疑我杀了老爷?’我笑着回答他:‘我怀疑任何人,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他看了我一会儿,回答说:'酒在二爷房间就有,我只是去送酒杯与起瓶器,进去时大概是在十一点吧。进去放下东西,开了才塞就出来了,最后没有再进去过。’我问:‘酒是你亲自挑的吗?’他说:‘不是,老爷亲自选的。’我想了一会儿,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每天会有人去回收酒瓶吗?’管家说:除了老爷吩咐,不然不会有人去收拾的。’”

  我听完这一段对话后,问:“那你又发现了什么?”

  他再次走上小道,说:“我一开始不是在观察他吗?拥抱的时候,我看着他的背面,衣物整洁,领口折叠工整,他的生活可以说是一丝不苟并带有强迫症倾向,一开始握手时,我摸到他的手虽然只是一会儿的过程,但我能感觉到他手上的不明显的茧,随后他的手腕处有勒痕,很显然是带过手套,或者说常年带着手套,这正好解释了一个常年劳作的人为何茧不深的现象了”

  “哦~”我点点头,“所以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龙宣研听完后愣了一下,“管家左手袖口上的布料被磨出了痕迹,上面还有一些隐约可见的咬痕,这可以看出他是个偏执狂。”

  “而且整个宅子里很协调,这也是以说明他工作态度严谨,他每天工作都如此严说,那为什么今天他没有戴手套?”他说,“如果非要说是他忘了戴那是她对何能的,因为他需要第一个起床去安排一天的工作。而当时命案还未被发现,又有什么紧急事件可以让一位镇静的人乱了方阵?”

  不得不说,当我想反驳他时,他却像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样又补充上了一句。

  “嗯......那你的意思是说:管家和这两起件有关系咯?“我理了一下思想,说道。

  “没错。”

  经过了一天的调查,我们回到华屋时已经是晚上了。龙宣研走在前头开门,我走在后面手里拎着快餐,他进了门,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那张堆满了档案的茶几,我将晚餐摆在了清理好的空位上头。

  用完晚饭,他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视,

  而我则取出手机,刚亮屏便显示出了我的手机相册。里面还有着我今天下午拍的管家的卧室照片,我叫了龙宣研一声,把手机放到他面前。

  “今天下午偷溜进去时拍下的。“我说。

  他接过手机,把照片全都发到他自己手机上,“我研究这些照片可能需要相当的一段时间,房间中的每个角度与角落都有拍吗?”都拍了,床底衣柜都有。”我回答说。

  “很好。”

  他站起身来,抱着一部分文件走到楼上,说:“老样子,我研究好了会出来的。”

  龙宣研每次进入房间,都代表着他将进入一个新的思维空间。当他走出房间时,都能带出新线索。我也曾好奇过那间卧室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比如什么超级计算机或是什么外星科技。总之怎么合理怎么来,我到后来甚至开始猜测他是不是一个外星人,直到某天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使去问他房间里有什么,并说出了我的种种猜测。他一脸严肃地听完后,大笑了好几分钟,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他才同意我进入那个房间参观一下。

  其实那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房间中央的一个坐垫,天花板上的灯万一个常常不拉开的窗帘,而窗帘后面是阳台。

  他在房间中进行参悟,我在外头看电视,看到十二点左右我便关上电视,回房睡觉去了,回到房间前,我还看了看龙宣研的房间的方向,能看见门缝中透出的灯光。

  第二天起床时已经过八点了,龙宣研的房间门依旧紧闭,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思考。我简单洗漱完后,就下楼去买早餐,结果我在街上才逛了几步,就听见前方传来一句话:

  “不用买早餐了,我已经买好了。”

  我抬头看过去——龙宣研手里提着两份豆浆油条豆腐脑朝华屋的方向走来

  他不是还在房间里头吗?我脑子里是这么想的。我回头看了看华屋的方向,又看了看前面的他,脑子一时还转不过来。

  “我已经去了一趟李宅了,刚回来。“他说,“警方刚撤布置,李宅解封了,但我们也没法进去了。“他经过我,继续走向华屋。

  我一开始误认为他还在房间里,但其实他已经去了一趟案发现场——在我还没睡醒的时候,可能是六点,也可能更早。

  我赶紧跟上龙宣研,问:“你昨晚有想出什么吗?”

  “我通过那些照片,在大脑中尽量地去还原了一下管家的房间。但毕竟只是照片,我不能很清楚地去完全还原,但某些方面还是没问题的。

  “比如?”

  “书架。”他说道,

  “书架?”

  “书架共四层,每一层都按照自左向右并从大到小的排列方法排满了整层。那你有没有仔细看书层架?”

  “没有,我只是抽几本出来查看。”

  “打开相册,仔细看看。”他走上楼,“看完了顺手开一下门。”他上了楼,靠着门框站着并看着我。

  我不解地打开手机相册,翻到书架的那两张照片仔细研究了起来——每一层书架都和龙宣研所说的一样,按自左向右由大到小的顺序排列。无论大本的节还是小本的书,都排地很整齐,书脊与书脊呈一条线排开而不是呈阶梯状......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每本书都是按相同的比例印刷的——至少一般的情况下是这样!书籍的长与宽是成正比的,书的长度大,宽度也就大,反之亦然。在管家房间的书架上,书脊都整齐贴合,所以在较小本的书后面会留下空间藏东西,管家肯定在书后面藏了一些东西或是藏过一些东西。”龙宣研欣慰地朝我点了点头,却又带了一丝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判断地很对,可你漏了一个地方。”

  我又疑惑地看了看他,问:“还漏了那里?”

  “开门啦,再不进去油条就凉了!”

  “额……”我只好取出钥匙,尴尬地去开门。

  龙宣研拎着早饭进门,把豆浆油条豆腐脑整齐地摆在桌上,伸手招呼说:“赶紧坐下吃早餐,不然就凉了。”

  我应了他一声,关上门便来到餐桌前,坐下打开豆腐脑,喝了口豆浆并咬了口油条。

  但是油条还没嚼几口,我就想到了些什么,问:“你不是去李宅了吗?有什么新发现吗?”

  “当然有,他装了一勺豆腐脑送进嘴里,衣柜、阳台、阳台护栏以及房间里的驼毛地毯都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忙取出手机,找出那几张照片:

  空了三个衣架的衣柜,衣服按照一定的条件近空隙,排放;下面的柜子放了领带、蝴蝶结领、各式怀表、袜子以及一对手套;阳台地板是大理石的,很漂亮,但美中不足的是其中一块大理石板上有一块花纹不太美观,纹是挺大一块儿的;阳台护栏也是大理石的,有一处的花纹也不大美观,但房间中的驼毛地毯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或是说相片可能看不出来。

  我把手机放在一旁,向嘴里灌了两口豆腐脑,边吃边想。但龙宣研似乎是看我想得辛苦,便说出了他的发现:

  “首先是衣柜,里面少了三件西服而且是全套的,先是管家需要一件日常穿;第二套可以理解为送去清洗的替换衣物,西装外套并不需要每日更换,打底的衬衫可以很快烘干,既然如此,为什么本不应该消失的第三套西装消灭了。这个线索暂且存疑,第二个关注点就是阳台以及阳台上的大理石扶手....”

  他咬了一口油条,取出手机并调出天气预报,展示在我面前。我看过去,那上头所显示的天气是前天——也就是案发当天的晚上其实是在下雨。

  龙宣研收回手机,吃着东西继续说道:“你那时是从花园那头走来的,那你肯定知道管家阳台外头便是草地了。下雨后的草地你肯定也有走过,走完之后鞋底可是会沾上点泥和碎草的。而阳台上那两个不一样的花纹就是脚印了吧,今天我去的时候,花纹已经被处理掉了,随后就是马它毛地毯了这里我发现了一些碎草,这里照片所无法直接显示的线索就是指的这个了。如何?你有没有想到些什么。”

  “消失的西装与脚印这两个线索已经很明确地在告诉我们:案发当晚有人进入了案发所在地,而且极有可能就是许手本人。如果只是普通潜入,很显然是不需要偷西装的,而且不会有人挑选有人在的房间作为入口的,浴室与李范的房间反而是更好的选择。即然从管家房间进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管家是帮凶!“我说道,然后我就把我的推测说了出来。

  “正解!”

  “那你有没有抓住他或是告诉警方?”

  “我可没有抓捕他的能力与干涉警员办案的权力。”龙宣研无奈地摊开手,说:我的职业只允许我将情报告诉我的委托人,我的权力仅限于委托人允许的范围。但很显然,抓人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

  我们吃完早餐后,便离开华屋,走向街对面的事务所。刚走到事务所楼下,一辆眼熟的白色汽车便朝着我们这边的方向驶来。我们都停了脚步,一齐看向白色汽车。没过一会儿,白色汽车便停在了我们身边,车上的司机打开门走了下来——一双名牌高跟鞋;黑色丝袜包裹着的骨肉匀停的腿;白色A字裙与黑色丝袜的反差相得益彰;白色大褂之下便是白衬衫,把主人的身材显现与衬托得很完美;美丽无瑕的脸上架着半框眼镜,冰冷的眼神从眼镜那头穿来。

  “李项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我给你们复制了一份。你们呢?有什么发现吗?”易雪情问。

  龙宣研接过文件夹,说:“发现了点特别的东西,有空的话可以来我们事务所坐着听。”

  易法医推了推眼镜,跟着龙宣研上楼去了,我只能走在最后面,进了事务所,我去泡咖啡,而龙宣研负责将昨天的发现全部说给易雪倩听。而她听完之后,取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再抬头看向我们。而龙宣研在讲完线索后,就低头看尸检报告了。他看得很快,看完之后便把报告递给了我——

  姓名:李项

  性别:男

  年龄48岁4月

  死因:后脑有一盲管伤,由子弹造成

  尸检结果:1、死者身上除致命伤外无外伤

  2、死者衣着整洁,无打斗浪迹,身上无斗殴伤

  3.死者内脏完好无损

  4.死者胃中有红酒成份

  5.死者体内含有LSD(即麦角二乙酰胺)

  6.死者身上有尸僵现象,身体出现尸斑

  死亡时间:晚21:30——22:00之间

  “感觉凶手是预谋了好久一样,下手干净利落。”易雪倩优先开口道。

  “同感,“龙宣研想了想,问:“李家两兄弟有人属于什么组织团体或宗教吗?”

  “查过了,都没有。“易雪倩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那有去查过死者有没有什么异父同母或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吗?”龙宣研再问。

  “正在查,需要相当的一段时间才能得出结果。”

  龙宣研以手扶额,思索了好一会儿,说:“李宅的东面有一条公路,我们需要去查一下,你去吗?”

  “我刚刚出完现场,目前应该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去。”易雪倩说。看他们做出了决定,我便取出手机,说:“那我来查一下路线。”我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下,才在地图找到了那条路。

  “查到了,这条路连接着王岭路。”

  “那我们就可以出发了。”龙宣研看向易雪倩。

  “走吧,坐我的车。”

  我们一同站起来,易雪情倩先走出事务所,而我跟在她后面,龙宣研走在最后。下了楼,易法医招呼了一声上车。龙宣研坐到副驾驶座上,我坐在后排。她挂好安全带后,取出手机发了条语音信息:

  “带我查一下从王岭路到李宅那整条路段的所有监控,我等下就要。“她发完信息就把手机挂在支架上,随后把手伸向龙宣研,似乎在示意什么。

  龙宣研看见她伸手,便明白子她的意思,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包烟放在她的手里。易雪倩将烟收入口袋,点火发动汽车,踩下离合油门。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要顺着王岭路亲自去调查路线情况,结果我们只是去警局看监控而己。至于路段上的查问,我们的易警官在进入警局后便安排了人去调查,她带着我们使进了监控室,负责警员发觉到易法医的到来,便回过头来示意,调出了易雪倩所要的监控内容。

  “要前天晚上案发前后那段时间的监控办容。”易雪倩说,“还有,王岭路郊那一段路有没有摄像头?”

  警员回过头来,说:“有,但不多,整个郊区路段只有三个摄像头。”

  他为什么要转过头说话?直接说不是更方便吗?我感到莫名其妙。

  “我知道了,继续。“易雪情点点头,说道。

  警员转了回去,在键盘上操作几下,便调出了整条王岭路的案发前后的所有录像。画面上展示了不同角度与地点的王岭路,监控之下的丰岭路似乎很安静,路上挂子里的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而郊区路段则一片死寂,没有路灯,只有几块指示牌。

  “4倍速。”易雪情与龙宣研同时说道。

  警员按了两个键,画面速度便快了起来。结果就这么看了几分钟,易雪倩叫了声停。

  “恢复原速,回退1分32秒,定格。“她指着一个屏幕说。

  在易雪倩的指令下,警员按了几下键盘调画画面,又暂停下了其它的屏幕上的画面。易雪情指着监控画面左下角,让警员放大。待着画面放大,一辆灰色的本田轿车展现了出来,随着警员调节清晰度,连车牌号也慢慢地清晰。

  “假的。”易雪倩开口道,“这车牌是假的”。

  她示意警员继续播放监控内容。画面继续进行,灰色本田先后穿过多个监控画面,驶出市区,随后便在郊区路段的摄像头下出现。

  “再停,“易雪情再次让警员停下了所有画面,“放大这个画面。”她指着交色本田所在的屏幕说道。

  画面放大,升高清晰度,那辆交色本田再次被放大。这一个监控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车内的情况,但车内的司机似乎很了解整条王岭路,甚至记下了每个摄像的位置与角度,他拉下了遮阳板,挡住了自己的脸。

  之后,易雪倩再没叫停过监控,继续以4倍速看完了监控。在片段的最后,那辆灰色本田拐出了王岭路。

  “那条路是什么路?可以调出那边的监控吗?”易雪倩问。

  警员再次转身面向易法医,说:“可以调,需要一点时间。”尽快,我们就在外面。”易雪倩说着,带着我们两个走到外面,站在监控室门口。而这时我才发现龙宣研已经许久不说话了,他正在思考,如果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线索,他绝不会这么安静地思考,我转头看向易法医,她也是在思考。

  他们两人足足思考了十分钟,直到监控室里的警员出来,让他们进去,这才让他们稍稍停下了思考。

  “我调来了靠近王岭路的两条街道,不知有没有你想找的。”警员看着易法医说,而易雪倩只是点了点头,就让他开始回放画面。监控中的主角仍是那辆灰色本田,它拐出王岭路后,驶入了丰林路。摄像头的拍摄不断推进,最后拐进了一个小区。

  停。“

  易雪倩叫停了画面,“这是哪个小区?”

  “玉漱花苑。“警员转过头说。

  她回头看向龙宣研,与他对视一眼便一同走了出去,我跟在他们的身后,他们两个一先一后坐上了车,我也赶忙跳上车后座。不得不说,他们两个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格方面,从办事风格到办事模样完成相同,想到什么就去干什么,毫不拖泥带水。

    坐在易法医的车上,我们在公路上穿行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才抵达玉漱花苑。这是一个并不怎么漂亮的小区,也不是说小区的修缮与绿植方面不怎么样,而是有些单调。小区一共三个单元楼,从门口进去只看见一栋单元楼,门口右侧有一片不大的绿坪,三栋单元楼之间还有些空间。而在小区的左侧则是停车场,可惜的是没发现那辆灰色的本田车,唯一的那辆是白色本田,龙宣研与易法医一左一右地开始绕车观察,每个人都围着车看了一圈,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发现。他们走回我面前,面色凝重。

  “我认识这辆车......“易雪倩说,“这是我们局里一位警察的车。”

  “所以说……线索断了?”我问道

  “不一定...车可以贴东西改变颜色;行车记录仪可以作假;车上的泥渍可以洗:而且车牌也是假的。就像一个谁都认识的东西,外面套上盒子就没什么人能看得出来了。我觉得,一切有可能的事情都要列入调查范围。“龙宣研说,“似乎在他的眼中,任何线索都值得去研究。”

  “如果我说他有不在场证明呢?”易雪情冷冷地说道,“这辆车的主人叫郑林,二级警督。案发当晚他就在局里值班,我可以跟他作证。”

  “但我并没有说凶手就是你的那位同事。“龙宣研说道。

  易雪情这时终于露出了她的第一个表情:她疑惑地皱了皱眉,开口道:“什么意思?”

  “一件物品的拥有者并不一定就是物品的使用者。刚才我只是说要调查这辆车,但不代表我一定是要调查车主,因为开车出去的那个人不一定就是车主。”龙宣研澄清道,他心里肯定不想去招惹委托人。

  “那你想怎么办?”易雪倩间。

  “调查这辆车。”

  龙宣研说道,说的时候还看着易法医。我本以为易法医会犹豫,但她似乎并没有那种偏袒心,一口答应道:

  “可以。”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厚重的声音从小区门口传来,我和龙宣研都抬头看去——一个身着白衬衫与黑色长裤的人一脸警惕地向我们走近,手里提着......一袋子的菜。但在我们一旁的易法医是曾见我们的头,才跟着我们之后挡头回首看向相同的方向。

  刚刚那人的声音挺洪亮的啊,不可能听不见吧。

  “哟——原来是易警官啊!今日是什么风,能把你给吹来。”那个男人看清了易雪情后,放下了警惕并热情说道。

  “我们在调查案件,有条线索需要我们来这里调查。“易雪倩说,“今天你轮休吗?”

  “是啊,昨天和今天到我轮休。“男人说,“易警官来查什么?需要我帮忙吗?看看我能不能尽一点微薄之力吧?“他很热情。

  “不用了,谢谢。“易雪情微微颔首,从男人的身边走进,径直迈出小区。龙宣研跟在她身后,我也跟着龙宣研走出去,在他与男人擦肩而过时,他好像看了男人几眼。

  回到了车上,龙宣研开口问道:“刚刚那个男人就是你说的郑林吧?”他说话前还调了调后视镜。

  “没错,你有什么问题吗?“易雪倩看着后视镜。

  “他在警局里工作多久了?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看来,龙宣研还是想调查郑林,更离谱的是原本给郑林作证的易法医还回答了:“二十四年了。”

  “我知道了。最后一个问题:接下来去哪儿?”龙宣研呼出一口气。

  “先回警局,我那里还有一些关于这两起案件的证物与文件需要去调查一下。“易雪倩调回后视镜,挂档离合油门扬长而去。在汽车开动的瞬间我瞥了一眼小区,郑林早己不在那里了。

  回警局的时候,车中一路无话。龙宣研看着窗外的风景,似身是在思考。汽车最终损入警局,我们下了车,再次进入警局。易法医领着我们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口,她的办公室在警局的最里面,站在门口都可以闻到里头的消毒水味,办公室的门是有一块玻璃,里头有一块帘子阻挡了视线。台头往走廊更深处看去,使是停尸房了,易法医的解别工作就在那里面完成。

  她打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全是白色,无论是墙壁、茶几、办公桌还是窗帘。在门的左边就有一张白色的沙发,右边的办公桌正对门口,办公桌的后面摆了两个文件柜。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摆了一个贴着标签的纸箱,里面放的都是文件或证物。

  “这还有这么多文件!”我惊叹道。

  “箱子里的这些证物和文件都是我昨晚才调出来的,这里的证物也有些是今天去取来的。”易雪倩说。

  龙宣研没有参与进谈话中,而是直接走到文件箱前开始翻找文件。他在箱子里找了一下,便抽出了一份文件——当时李宅谋杀案的负责人员名单。我好奇地走近去看了一下,在名单的中间果然有郑林的名字,龙宣研要找的肯定是这个名字,只不过我并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去门地找这个名字。

  随后龙宫研把名单放了回去,又抽出了另一份文件看了起来,我也随手从箱子里抽出一份文件,打开后就有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出现,这些应该是二十年前的现场记录,图片虽然不是很清晰,但还是可以看清上面所要表现的东西。

  第一张图片是尸体描边,李范当年是死在椅子上的,所以椅子上被描上了白边,看起来坐得很端正。第二张图片是死者本人的图片,后脑处有一弹孔,血顺着发样滴在衣服上。后面还有好几张关于房间内布置的图片,也有人在劳边作了标注;死者房间内的床头柜上摆了一个盘子,盘子上放了一个酒杯与一支白马的红酒;房间为密闭空间,门窗皆被从内部锁上,锁孔皆无被破坏的痕迹等一系列的和现场侦查报告上相吻合的信息。

  我翻看完手上的这份文件时抬头舒了口气,看见龙宣研坐在沙发上,易雪倩坐在办公椅上都认真地在研究手里的文件。我把手中的文件放回了箱中,随后又伸手在里头找了一找,结果里头的证物中,有其中一个证物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枚子弹头。我伸手取出那个证物袋,里面的说明上标注了口径:7.62毫米,这是一颗普通弹头,前端因为与颅骨相撞而变形,上面的血迹还留着,让才就年久的弹头显得很斑驳。随后我被下证物装,回头看向箱子,里面还有一只红酒杯,和图片文件上的杯子是同一个,因为治有指纹所以就被当成证物收了起来。证物袋背后的标签上还写了“文件7“这三个字,这应该是对应的文件资料吧。

  我把目光投入箱内去寻找关于酒杯的资料文件,但这时龙宣研却把手伸向我,说:“把杯子给我。”

  “哦,“我看了一眼酒杯,递给了龙宣研,随后就自己在箱子里找了起来。

  但可惜的是,我找了一会儿才发现我要找的文件其实就在龙宣研的手里。

  没办法,我只好再次抽出一份文件,那上面是当时整个宅子中所有的不在场证明。除了已经下班回家了的保姆和待在房中的李项,管家与家中的三个仆人都在后院的左边——也就是后门的位置那里进行月度工作汇报。而后来警方在研究凶手的逃跑路线时也曾询问过在后门的四位,但回答也一致:没有人从后门出现过。

  之后又翻看了剩下的文件,才算把一箱的文件与证物了解完,基本上三个人都将文件看了个遍。我将文件与证物摆在箱子中,而龙宣研与易雪倩则在梳理思绪。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甚至可以听见其他人的呼吸声。可是安静了没一会儿,一名警员径直开门走了进来,并走到了易法医的身边。易雪情感觉到那名警员的靠近后,抬头看向他。

  “易警官,找到李宅的管家周信了。“警官说。

  听到这个消息,易雪青与龙宣研相互对视一眼,随后便问:“他人呢?”

  “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管家周信是目前为止最为重要的线索,但现在他死了,也就代表线索断了。

  “尸体呢?“易雪情问。

  “还在运回来的路上。”

  现场现在有人在吗?“她再问,“是谁在主持案发现场?”

  “是易警宫你的刑侦小组,这个案件因为与李宅谋杀案有关,所以上面就让你的小组去了。“警员说。

  “我知道了,你帮我转告他们:我现在去现场,尸体运回来的话放在49号柜子里,我会进行解剖工作的。“易警官站了起来,从办公室上拿起车钢钥匙与手机,并把先前脱下的白大褂挂到柜子里,“二位,你们也该继续工作了。她对我和龙宣研说。

  我们会意跟着她走了出去,我们再一次坐上她的车,汽车启动时,我赞了一眼车上的电子显示异,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一点二十四分,易警官把手机挂在支架上,随即一条信息出现在她的手机上。她点开信息,那是一个定位,再次点击,进入了导航地图。

  那应该是到案发现场的定位。

  开了十来分钟的车,易雪倩将车停在了一栋公寓楼楼下。而公寓门口围了不少的群众,似乎有点难进入。不过运气挺好,外头有一位警负负责接应我们,带着我们进入公寓,朝楼梯走去,领着我们上楼。

  “死者的体被发现于十一点十分左右,地点是在五楼的506号房间。”带路的警官说话时是侧过身来的,似乎是专门让人看见他在说话的。

  “他是怎么被发现的?谁发现的?“易雪倩问。

  “是几个孩子发现的,他们在玩无人机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房间中的场景。“

  员说。

  “那几个孩子在哪儿?“雪雪情问。

  已经安排人去安抚情绪了,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安排问话了。”正说着,我们就到了案发现场的门口,“到了。”他递出三双手套,

  龙宣研取过手套,跨过警戒线进入了案发现场。易雪倩也紧跟其后,我依旧是跟在最后。这个公寓不算很大,但是布置得当,相当好看。站在玄关处,正前方是浴室,从玄关处往前走两步往左看去才是客厅,而客厅的左侧是厨房与餐厅,在边放的是沙发与电视等物品。从客厅往前走,就是三间卧室,按前,左右分布,和一般的公寓房没什么差别

  管家周信就死在右手边的沙发上,而在沙发的前面的茶几上,有一只橡胶长筒的手套。几个警员来拍了张照,记录了点东西就标上标记收走了。沙发上用白粉涂上了描边,在沙发坐垫那里有一滩血迹,应该是从死者身上流下来的,还有几滴滴到了地板上。

  “死者与凶手应该认识,而且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从当凶手踏入这所公寓时,犯罪就已经开始了。”龙宣研站在沙发对面说道。

  “但是有一点:凶手所用的手套和这件围裙都是这间公寓里的东西,易雪情手里拿了一份文件走过来说,“我的人已经找到了这间公寓的住居户,已经确定过了公寓的所有物品。除了死了的管家周信,而且周信与住户至不认识,这是第一次见。”

  “那人呢?“龙都研追同道,“让我见一下。”

  “可以,她现在就在她自己的卧里里,有一名女警官在里头和她谈话。

  右边那间就是,“易雪倩说,

  龙宣研走过去,推开一点门,从外面小心翼翼地往里头看去,似得是怕惊动里面的人,又因为看不见内部的情况与龙宣研的表情,所以我不好揣摩些什么,最终只能去问易法医。

  “他这是在干什么?“我走到易雪倩身边河道。

  “窥视。“她回答道。

  “窥视?”我又看了一眼龙宣研。

  “你可以理解戒偷窥,从外部去看一件事物而不是以参与者的方式去看一件事,可以看得物体最真实的一面。这一面往往只在私人空间中或与熟人之间才可能会展现出来,但如果有人在其中作为第三者,就不会让人有知密的感觉,自然就不会展现最真实的一面。“易雪倩手里拿着好几个证物装里面都装了证物,她正在一一查看。

  我再次回头看向龙宣研,发现他已经结束了观察,正在朝我们走来,他面色凝重,想必是没什么收获,所以就不问他发现些什么了,而易雪倩则起手上的证物袋全部递给了龙宣研,开口道:“这些是案发现场的证物,凶手办事办得很干净。”

  龙宣研接过证物,每看完一个就把袋子塞进我怀里。

  第一件证物自然是之前在茶几上看到的长筒手套,在手套内部可能有凶手的指纹,在外部已经用工具检测出了火药残余。第二件证物则是两件围裙,在围裙上头也检测出了火药残余,作用不明。第三件则是一双白色绘看上似乎是那种防止脏手的薄织手套。

  一共三件证物,余下的不论是家具还是门窗,都与原住户所说的一样没有变化。而初步勤察结束后,一名女警员走了出来——从龙宣研则刚查看过的那间房间里,还带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大概就是这间公寓的主人了。

  “队长,她就是这间公寓的住户。“女警官说道。

  而易雪倩看了女人两眼,便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先带她回去做个笔录。”

  “是。“女警官应道,便带着女人离开了。

  易雪倩又问龙宣研:“你有什么发现吗?”

  “整个屋子干净整洁,一没有打斗与挣扎浪迹,二没有外来者入侵的这象而且门没有被撬的或被破坏的痕迹,初步可以怀疑也许是这个房子的住户。但我刚刚去看了一下,发现她很惊想与慌张,看上去不像是装的,里头的警官在与她交谈时,她时不时会因为警官的问话而开始紧张。”龙宣研说。

  “听上去是挺正常的“易雪倩说道,但我们也不能排除地是在进行伪装呢?如果是,那就是另一番结果了。”

  “不太可能,她那时额间是有冷汗的,伪装地再好也不出冷汗吧?龙宣研说,“或者说,她的惊恐与慌张是因为别的事....”

  别的事?

  还能有什么事能让那个可怜的女人那么恐慌。

  我正这么猜测着,却忽然看见龙宣研走到了阳台上,朝着外头张望,也不如在张望些什么,我看了一眼易雪倩,她正在和一个警官交谈,应该是在交谈案子的事情。我跟到龙宣研身边,好奇地问他:“你在看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

  我转头看向阳台外面的景物,说:“外面什么也没有啊,没有楼房也没别的东西......但楼下有一个公园。”

  “没有错,凶手不知为何可以进入这里,但他选择这里是很有利的。”龙宣研说。

  “你们两个!”这时易雪倩叫道,“该走了。”

  “这么快?”我有点惊讶。

  “我还有本职工作要做,回去顺便处理一些别的的工作。这里先交给他们吧。”她说。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龙宣研,他也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同意了,在下楼的时候,龙宣研问我:

  “如果你开枪时,要防止火药微粒粘在身上,你要怎么做?”他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想不想,说:“肯定是带上手套,然后在面前撑把伞。或者不用手套的话,在伞上开一个刚刚好的小洞,枪口伸出去。这两个办法比较实用。”

  “是吗......我知道了........”龙宣研点了点头,脚步没停。

  回到警局时也已经过十二点半了,易雪倩进入后便开始安排笔录工作,并让人安排我们的查看权。布置好这一切后,她便独自走向佛门间去工作了。而一名警员走向我们,领我们去往审讯室,

  “请问家里的钥匙是只有一把吗?”

  我们一走进观察室便听见了笔录时的问话,

  “对,就在我手里,房东也没有备用钥匙。”

  “那你早日时会随身携带钥匙吗?”

  “会,回家后也会放在包里。”

  “那你认识死者吗?”

  “不认识。

  “那你案发时在哪里?有人可以证明吗?”

  “我在和闺蜜才逛街,她可以给我做证。”

  “她叫什么名字?方便透露一下吗?”

  “她叫李芷湘。”

  “那她认识死者吗?”

  “不知道。”

  “这是我们在现场侦查后得到了的现场勘察报告,上面也罗列了整个案发现场的所有物品,请你检查一下是否有什么赤西遗失了。“负责鉴录的其中一个警员递出一份报告。

  女人接过了那份报告,手指点着上头的字一个个地清点,她看了大概两次,便将报告递回,说道:“没有东西少,也没有什么东西多。”

  “好,谢谢配合......“接下来便是必走的宣誓程序,这一步走完,刚刚的一切对话内容将作为证词正式生效。

  我们两人在这头看着女人被两个警员送了出去,随即便将目光投放到两个做笔录的警员身上:负责问话的警员等负责记录的警员完成工作后便与他一同出来。

  “我们先回易警员的办公室等吧。”这时龙宣研开吗。

  “等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等笔录文件啊,不然还能等什么?”他说

  易雪倩是本次负责案件的组长,笔录应该也会放一份过去,这么想倒也没错。于是乎,我就和他离开观察室,回到易雪情的办公室里头待到文件送过来。

  文件送过来后,我和龙宣研一同查看,得知那个公寓的主人叫韩薇,而后除了名字与个人介绍外,都是我们已经知道的内容了。这不由得叫人失望透顶。

  正叫人郁闷着,突然房间中出现了“咕咕”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而声音的源头则来自于我们的肚子,辛告工作了半天,在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下不论是谁都会饿的吧。龙宣研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走!吃饭去。”

  太好了,快饿死了!“我也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我们两人并肩走出了警局,在门口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便朝华屋而去,出租东把我们送到快餐店门口,我们在候餐到取食再到回家,我们一直在聊天,却没有丝毫再提及案子的事。

  原本我们是打算就这么在家宅上一天的,但龙宣研的手机却在我们休息时响了起来。那是一条提示信息——我们的事务所门口安了一个机器,学我们在事务所里时,来克可以直接按铃或敲门进来;但当我们不在时,客人则需按上机器旁的门铃这样就会有信息传到龙宣研的手机里。

  而则刚那条信息,就是提示有客人来了。而当我们到达事务所时,才发现是有委托了我原本以为七宣研会以“手上还有工作为推托,推掉这个委托,没想到他属然同意了!是乐,除去手上的警方咨询委托”,又多了一件法律接助咨询委托。”还因为如此,我们失去了下午的休息时间——或者说,只是我失去了休息时间。

  这天晚上,疲惫不堪的我早早就睡下了,而龙宣研还在那会还在整理文件,我看他一眼就回房了,沾枕便睡。

  第一天八点半,我再一次醒来,走出房间时发现,龙宣研就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没办法,我只能看看电视等他醒来,但今天的他很反常——我看电视一直看到十一点,他才睡醒。

  他打着哈欠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顺带伸了个懒腰。

  现在几点了?”他问我说。

  “十一点零七分。”我看了下电视上显示的时间,说道。

  “噢~十一点了……”龙宣研点点头。他愣了一金儿,整了整凑乱的头发便起身走进了洗漱室,进去了莫约五六分钟中,再出来时便变得精神起来。他一走出洗漱室,便说:我已经解决李宅的密室手法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惊奇地词道。

  他神秘一笑,说:“我昨晚在你睡着之后就开始重现两个房间的构造,找到问题后我就去李宅做实践了。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不要告许别人啊!”

  我感到了无奈,毕竟这类的事儿他已经做了不止两三次了。

  “那结果呢?”

  “先不告诉你。”他调皮地笑着说,“毕竟还不到可以说出来的时候。”

  “行吧。“我耸了算肩。

  “只能悄悄告诉你一点:是......“他凑到我耳边说,既使身边没有其它人。而我也出于保持神秘感,也不说了。

  案件被搁置了两天,但两天后我们的易法医却给我们发了条微信:已查出李氏私生女,警局见。

  龙宣研收到信息后,扔下了手里的文件,和我一同赶去了警局,走入警局,就看见易雪倩在安排工作,一看见我们过来便叫了个警员过去吩咐了几句,随后,警员就走过来,说:

  “跟我来。”

  警员把我们带到了一个观察里中,从单向玻璃这头看过去,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正在接受笔录。

  她就是李芷湘,李范与夺项的同父异母之妹。也是韩薇的闺密,两个人的证词吻合。“警员介绍说

  三十来岁的李芷有着一张漂亮的脸,大概是遗传她那魅丽的的母亲吧,龙宣研在这头观察了一番李芷湘,便不再理会她。而这时警员再次说:

  “还有个人你们要见一下,请跟我来。

  于是,我们再次跟着警员来到另外一个观察室,另一头坐的则是先前见过再次的郑林警官。本来我是记下了郑林的笔录过程,但在后来整理办案文件与记录时,龙宣研觉得这段笔录内容毫无意义与帮助,最终便没有记录下来。被见完两个人之后,我们就回到利质组,而易雪倩和自己的刑侦小组在一起,似乎在安排工作,工作安排好后,刑警们便去做准备工作了,易警官这时应该是感觉到我们过来了,她看了看我们,举起手中的白色文件纸——

  搜查令!

  当看见这张纸质文件时,我就可以知道这个案件即将结束。

  “十分钟后,去玉漱花苑。“易雪倩说道,”刚才去见了李芷湘与郑警官,你应该有发现什么吧?“她转向龙宣研,问道。

  “李芷湘与郑林是夫妻对吧,否则没有理由会让他们同时在一起进行笔录。”

  “郑警官现在应该已经被停职调查了吧?”龙宣研说。

  “没错,韩薇也被我们带来了,必要时她会成为证人。”易雪情说。

  “那我们去搜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当作证据都会被记录下来。易雪情解释道,“那这回搜查针对的是什么?”龙宣研问。

  “没有针对方向,范围是所有证据。“她说道。

  聊了好一阵子,等到十分钟后,易雪倩简单组织了一下工作任务后就出发了。而我们两个也坐在易雪倩的车上,跟着刑侦组再一次来到了玉漱花范。下了车,再次走进玉漱花苑,里头的布置与物品与前几天来时看见的没有什么不同。

  一名警员从口袋中取出车钢匙,走向那辆白色本田。车钥匙大概是在郑林被带走时提交的,警员一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将一个机器连在了行车行录仪上提取行车记录。龙宣研则让警员打开后备箱,自己上前查看。我跟在他后面一同研究后备箱,但只看一眼就可以知道里面空无一物。龙宣研想了一阵子,探入半个身子进去,用带了手套的手在里头摸索了一阵,又掀开垫子来看。最终他在垫子下头找到了一片东西,他把身体从后备箱中抽出来,就着阳光观察起了那个东西。

  那是一片灰色的塑料薄膜!

  龙宣研看着着着,突然笑了出来。他把塑料薄膜交给一个警员,正好碰见刚才那个查询行车记录仪的警员从在里出来,他就紧随其后进入车内。

  但他刚坐下,左右张望了一下,皱了皱眉走了出来。但研究还没结束,他又蹲在车外,探头去看座椅下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当他发现了他的目标后,就叫来一个警员,让他拍座椅下方的某个地方以进行记录。

  “我认为我们可以上楼了,不过先把车钥匙和车的方向盘上的指纹提取出来,送去对照。“龙宣研说道,他激动的眼神在我眼前跳动。

  站在易雪情一旁的警员听见后,向一旁的易法医进行了转述,易雪情当时正蹲在车轮旁寨看。她身旁的警员在转述时还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转头过去后才和她进行交流。

  “把里面的泥取出来,到时候送去化验。“她站起来,对身边的那名警员说道,随后便对我们说:“走吧。”

  除了几个在本旁记录的警员,剩下的几名警员便跟着我们一同上楼一当然,我们还把小区物业给我来了,否则没办法开门。物业走在最前面,他将我们带到房间门口并将门打开,之后便离开了。

  走进去,屋内的布置很好很精致。但在屋里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证据或线索,龙宣研和易雪倩却都是一幅意料之中的表情,他们两个就只是象征性地看一看,见没有什么收获就叫人撤退了。

  坐回车上,龙宣研就对易雪倩说:“案子结束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原因?”他指的原因是当时问易法医来咨询案件的原因。

  “回去结案了再说。”易雪倩踩下油门。

  回到了局里,易雪倩当即让警员去化验科化验证物,并找人调出了这几起案件的所有证据与线索,最后她又走入局长的办公室。过了几分钟,她就拿了两张纸质文件走了出来。

  “表演要开始了!”龙宣研说。
         

请还原案件真相
凶手是郑林与韩薇
推理可适当增加部分自身想法
(附李氏兄弟的房间手绘,落地窗手绘)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图片或附件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加入学院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此回答在 2023-2-17 00:12 被选定为谜题答案,获得破案经验 12

1 | 发表于 2022-12-8 18:46:19 宁夏| 2022-12-15 14:36编辑 | 来自小霸王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李项是韩薇杀的,李范和管家是郑林杀的
易雪倩听不见,所以她需要看着人的口型读唇语来判断这个人在说什么。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龙宣研问她问题问了两遍她才回答,调监控的警员也要回过头对着她说话,且她说话时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这也是听障人士说话常有的表现。龙宣研问她几年了是在问她产生听力障碍的时间,易雪倩回答三年了是回答龙宣研自己患有听力障碍已经三年了。
一、李项被害案
凶手:郑林
分析:
首先,我判断李项是被人谋杀的。因为龙宣研在李项的内兜发现了LSD(即麦角二乙酰胺),如果说李项一直在吸毒,那他不会将LSD随身携带,这里是国内,他一个人拥有有这么大的宅子还雇佣了很多仆人,肯定很有钱,他应该会把毒品藏在一个非常保险且隐密的地方,这样他家的仆人们至少找不到他吸毒的证据报不了警。而且如果李项自己吸食了LSD,地上会洒一些,但龙宣研用手机的手电筒查看时未发现任何异常,所以李项是被强迫吸入LSD的,他内兜里的LSD也是凶手放进去的。兄弟俩的案件中都出现了酒,说明LSD很有可能是被凶手或帮凶下到酒里骗被害人喝下的
其次,分析密室手法。
1.李项死在李范的房间。在此案中,等人死后挪动尸体到另外的房间这一方法并不可行,因为外面的走廊随时会有仆人目击到运尸过程,而如果通过密道运尸,两个房间都会留下血迹和拖拽的痕迹,根据李范房间也就是案发现场发现的线索来看,驼毛地毯都没有清洗或藏匿,说明无论凶手还是帮凶都没有清理李范房间的各种痕迹,警察也没有发现更多血迹相关线索,说明不是死后运尸,李范房间是第一案发现场
2.李项房间有浓郁的酒香,说明李项是在自己房间打开的那瓶红酒,之后被人引到了李范房间惨遭杀害
3.案发现场的壁炉是个假壁炉,无法通向外界,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又门窗紧闭,所以案发现场是个密室,就要思考凶手是如何制造密室的。假壁炉无法通向外界,故排除凶手在密室外部将钥匙送入房内的可能
4.因为走廊随时会有路过的仆人,壁炉又是假的,所以凶手只能是作案后通过落地窗离开现场,再将落地窗通过某种方式还原成锁住的状态。根据上述3点分析,案发现场除了落地窗和密道再无其他通向外界的通道,案发现场的落地窗是锁住的,密道通向的是李项房间,结合李项房间的酒柜被人挪动,我认为凶手是将李项引到李范房间杀害后,通过密道返回李项房间,从李项房间的落地窗逃走了。
5.李项房间的酒柜摆放的位置很不正常,酒柜会挡住落地窗,没人会这么摆,所以李项房间确实被人收拾过了,甚至挪动了酒柜,且酒柜肯定是在李项死亡后才被挪动的,说明凶手在李范房间杀完人之后通过李项房间的落地窗离开了,李项房间的落地窗留下了了短时间内无法修复的痕迹(很有可能是枪眼或什么东西击打到窗户玻璃上留下的痕迹),所以帮凶才会将李项房间的酒柜移到落地窗前将其挡住。
6.根据管家证词,他给李项送了酒杯与起瓶器,但房间内并未发现这两样东西,也没发现李项应该打开的那瓶红酒,说明这些东西被凶手或者帮凶处理了。酒杯、起瓶器和红酒被藏起来的原因,就是这些物品上都留下了凶手的指纹(留下毒品的痕迹是不需要处理的因为可以推到李项本身就有吸毒史身上)。管家一直戴着手套,不会留下指纹,没必要处理这些东西,所以在李项被害案中,管家只是帮凶。
7.凶手借了管家的西装,说明凶手是穿着管家的西装进入李范房间的,这样做的好处是既能让吸毒后的李项产生幻觉对凶手不设防,又能遮挡开枪后的血迹和火药痕迹粘到凶手自己的衣服上。管家藏在书后面的东西是手枪,被韩薇杀人后拿走了
最后,分析凶手。李项死在李范的房间,死因、死亡地点都与李范一模一样,且两起案件死者都喝了酒,所以可以说如果不是模仿作案,就是杀害兄弟俩的凶手是同一人。但是作者已经给出嫌疑人只有两个:郑林和韩薇,所以从二人的不在场证明分析的话,郑林有易法医作证,且后来凶手作案后一路将车开进玉漱花苑,如果凶手是郑林,他应该把车膜在中途撕下后开回单位(时间很紧),故凶手只能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韩薇,且凶手借了管家的西装,韩薇身型比郑林娇小,更能遮挡血迹。
作案过程:
韩薇事先准备好了LSD和一辆贴了灰色车膜和套牌的白色本田。
首先,开着贴了灰色车膜和套牌的白色本田到李宅,在那条小道的隐蔽地方停车,之后通过小道到达管家房内,拿了一套管家的西装换好,拿上了管家藏在书后面的手枪,进入李项房间。
其次,如果李项认识韩薇,就是韩薇给李项带了一瓶加了LSD的红酒让李项喝下,如果李项不认识韩薇,就是管家事先通过酒杯、开瓶器等方式在倒红酒时加入LSD让李项喝下,之后通过什么响声将李项引到了李范的房间杀害。
最后,韩薇再通过密道返回李项房间通过落地窗离开,一路将车开进玉漱花苑,再将灰色车膜撕下放入后备箱走人,之后灰色车膜由郑林处理掉了(结果漏了一小块)。管家则打扫了李项的房间,处理了红酒等一些东西并将酒柜挪到落地窗前遮住窗户。
二、李范被害案
凶手:韩薇
分析:李氏兄弟的房间有密道连通,根据李项证词,他进门后看见有个黑黑的洞在墙上,而李氏兄弟俩房间相连的那一堵墙上,刚好挂了两幅位置一样的油画。密道就在锁入式的书桌处,密道门应该是从李项房间向李范房间方向推开的,因为无论是拉门还是平行滑动的门,书架都会卡住书桌。
“吼叫声”是枪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是李范房间油画落地的声音,李范在反锁房门后会将钥匙挂在假壁炉里面,但当时李项进入李范房间时房门没有上锁,所以当时李范并未反锁房门。
凶手在李项推开房门时候躲在了房门背后,趁李项背对他的时候用钝物击打李项的后脑勺将其敲晕,这钝物极有可能就是门边的美雕柜上顺手拿的一件美雕。
管家依然是帮凶,因为管家将仆人都引到了李宅外面,离李宅比较远,无法听见枪声。
本来我觉得凶手是管家,但作者说凶手有且只有郑林和韩薇二人,按照情报看,李范被害案当年的负责警官里有郑林,所以极有可能郑林就是凶手。
三、管家被害案
凶手:郑林
分析:案发时韩薇在和李芷湘逛街,存在不在场证明,但郑林案发时在调休,无不在场证明,所以凶手是郑林。
白色长筒手套和围裙是凶手作案时所穿,为了遮挡自己的衣服不留下火药痕迹和血迹,白色薄织手套是管家的手套。
因为案发现场是5楼所以不是从窗户逃走的,作者说韩薇和郑林认识,那么郑林有韩薇家备用钥匙也很合理,韩薇撒谎就行。郑林全程都是走门的。
案发公寓附近有个公园,凶手混入公园的人群中就可以成功逃脱。

以上,我终于写完了。
PS:
1.图里窗户上那个铁片还是没看懂,如果是和落地窗等高的长条铁片且可以随意安装拆卸的话,可以拆掉铁片将窗户插栓插上再把铁片装回去来完成密室。
2.韩薇和郑林是啥关系还是没猜出来。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 发表于 2022-10-30 12:21:28 山东|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哇哦,好长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 发表于 2022-11-2 12:48:11 新疆|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太长不看(不是)
1 | 发表于 2022-11-9 08:20:15 湖北|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错别字有点多,看的有些费劲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 楼主| 发表于 2022-11-25 13:01:25 广西|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发帖际遇
是太难了吗?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1 | 发表于 2022-12-1 17:40:33 湖南| 2023-1-9 18:57编辑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 我一开始其实打算从管家之死着手推理,但我发现管家的死对于李氏兄弟两案并无利害关系,而是因果关系,所以应该先从李氏兄弟之死来着手推理)
关于李项之死:
1.现场是密室,并且布局与二十年前李范一案一模一样——由此可见,要么这位凶手与李范一案的凶手是同一名,要么凶手就是二十年前案件的亲临者。
2.凶手利用酒馆的酒香是想隐瞒何物?掩埋在酒馆出现的气味?那么那是什么气味?为什么要掩埋掉呢?是那股气味能指向某一个人吗?还是说那股气味会对密室造成什么影响吗?——我倾向于后者。从李项的尸检报告中得知他死之前曾吸食过新型毒品lsd,那么,是他自己吸食的lsd还是被人下毒的呢?但从死者胃中含有的红酒来看,当时死者应该是在吃饭才对,而吃饭时李项应该是不会吸毒的才对,那么,lsd则是被人投喂的。有谁最有可能对死者下毒呢?自然是管家周信,他是红酒的第一接触者自然最有可能下毒。那么,死者喝下掺有lsd的红酒后便会进入昏厥,此时,便是行凶的最佳时机。
  3.关于密室的形成,死者死于枪杀,按道理来说现场应该会留下大量的血迹才对,但文中并没有对血迹的叙述(不知是作者疏忽还是作者有意为之),我怀疑死者死亡的第一现场并不在这里,而是在死者自己的房间,与前面第二点的分析结合起来可以得出;凶手故意打开酒瓶放出香气就是为了掩盖第一现场的血腥味以及子弹射出的火药味。那么密室就消失了,死者并不是在密室中死亡的,而是在死者死亡后密室才存在,那么这也就并非密室。
   补充:关于凶手逃离房间的手法,在死者房间有一张可以油画,与另外一间房间相通,可以翻转,凶手就是利用此点逃脱,而凶手想必是熟悉房屋构造的人。
  4.管家在帮谁,从丢失的西装和管家阳台的情况来看,文中也点明管家只是作为帮凶以及下毒者存在于李氏兄弟案件中,那么,杀害李氏兄弟的人是谁?从警方给出的监控以及文章末尾提及的灰色塑料膜可知,凶手一定是对道路监控非常了解且对于如何躲避监控有着丰富经验的人。而作者也点明凶手就是警官郑林。
  郑林满足了1.2.3点,他应为杀害李项的凶手,然而易警官却为其作证他案发当天具有不在场证明,那么凶手只能是韩薇。
案件还原:
  案发当天管家在死者准备饮用的红酒中掺入lsd,待死者喝下,药效发作昏厥后,去阳台接应韩薇,并将自己的衣物给韩薇穿上,因为当时天气为雨天,想必韩薇的衣物肯定湿透了,她在死者房间杀害死者后便原路返回,并用灰色薄膜罩住郑林的轿车以逃避监控,至于为何要使用郑林的轿车,想必是为了将矛头指向郑林,然而郑林却有着铁证般的不在场证明。之后,管家将尸体移动至现场,将这个地方伪造成第一案发现场,并用郑林教的方法设置为密室。之后再将酒馆内的酒泄露酒气并清理现场,当时时间为午夜,不用过于担心被发现。


关于管家之死:
  管家死于公寓内,他的死亡一定与李浩之死有关,为什么要杀死他?杀死他又有什么益处?管家曾帮助郑林杀害李项,那他一定掌握着李项一案的重要证据(从他房间中书架上的异样可以得知)。
  案发现场所留下的物证都为公寓内物品,而公寓钥匙只有一把,而韩薇当天在与李逛街,不具有犯罪时间与能力,那么能做到此事的便只有郑林。
  我的构想是,郑林约管家来到此处,同时安排住户韩薇与李出门散步,同时留下钥匙,待杀死管家后离去,将钥匙藏于楼下公园某处(与韩薇商量过的一个地方)。待李韩二人回来时,韩谎称去公园再走一走,实则是去寻找钥匙。从李的不自然表现中可以看出她隐瞒着中途韩的不自然举动。
  关于李范之死,我只好从动机以及某些细节上进行分析,李范之死也许没有那么复杂的成因,仅仅是郑林想要杀害李范然后为妻子拿到遗产。
  关于郑林与韩薇合作杀害李项的动机应该是郑林在二十年前负责李范一案,他深知李项就是此案的凶手,却因为证据不足让其逃脱,于是他决定动用私刑,而韩薇则是为了闺蜜对李项进行报复,因此两人决定合作。
至于杀害管家的动机嘛,emmmm,直接用前面的分析用吧,管家掌握着李项一案的重要证据,为了销毁证据而杀害管家。

(题目确实挺长挺难的感觉好复杂,密室手法那里我想出来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
登录帐号可查看完整回帖内容
1 | 发表于 2022-12-18 17:09:06 河南|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发帖际遇
好长先收藏有时间看
| 发表于 2023-1-8 12:13:09 河南| 显示全部楼层
我光向下翻就花了半分钟
尚未登录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