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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谜题] 【原创】血色舞女(篇幅极长,请耐心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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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21 22:21:01 | 发自安卓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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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时两个多月,霓妮的新电影总算是全部拍摄完毕,而霓妮也得到了一卷处理好的光盘,里面是新电影。这是剧组专门制作的原版,这个版本比电影院上映更早一点。
  而楼迦坐在车上,在她的公司楼下等待她,这会儿还是正午,楼迦已经打包好了午饭带了过来。
  霓妮走下了楼,敲了敲车窗,把手上的光盘展示在了楼迦眼前。楼迦把车门打开,霓妮坐了进来。
  “你看!最新的光盘,让我们回家看吧!”霓妮拿着光盘,“这可是我的最最喜欢的角色呢!”
  “噢?什么角色?”楼迦驱动汽车,问道:“是小公主,还是大巫婆?”
  “哎呀不是啦。”霓妮把光盘放进包里面,说:“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你知不知道,当拍摄我坐在宝座上的时候,导演都觉得我真的像是一个女王呢。”
  “嗯……”楼迦点点头,“那为什么你偏要当我的小公主呢?我要好好研究研究。”
  “哎哎哎哎!我就是你的小公主,不许质疑!”霓妮轻轻拍了他一下,拿过午饭就开始吃了起来。
  回到家里,霓妮就立刻跑到电视前面,把光盘放到了读碟机里面,而楼迦则先去把保温碗洗了一遍。
  “哎呀,迦迦,你快点嘛……”霓妮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躺在地上,“快点快点。”
  “好好好,这就洗完了。”楼迦把保温碗放到了碗柜里面,擦干了手就走过去,抱起了小猫一样的霓妮,一起坐在地上。
  霓妮就用遥控器点出了电影,“是什么题材的电影?”楼迦问。
  “就是普通的魔幻电影,我这里面就是一个女王。”霓妮回答道。
  到了后面,霓妮的确就是坐在王位上,居高临下,极具威严。就如同本色出演一般,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如同本人一般。
  “噢!这真的是你演的吗?”楼迦问,“一点都不像你啊。”
  “那当然了,我可是奥斯卡影后,演这种东西就是小意思!”霓妮说道。
  两个小时的电影过去了,霓妮的口袋里响起了电话铃声,霓妮靠在楼迦的怀里,取出了电话。
  “喂?”霓妮接通了电话。
  “霓妮是我。”电话那边说话了,“我是警长。”
  “噢,有什么事吗?”霓妮问。
  “是这样的,明天晚上会有一场名人舞会,我被邀请了进去。但是他们邮寄过来的信封有三张直接标注了姓名的请柬……所以说……”这位天甸警长说。
  “那三张请柬是我们三个的是吗?”霓妮问。
  “是的。”警长说,“而且这个舞会还报道在了今天的晨报上,明天晚上你们就按照地址去就好了,请柬放在我这里。”随后挂断了。
  霓妮正疑惑为什么警长为什么打她的电话而不是楼迦的时候,所以看了看手机,叫了一下:“呀!宝贝,你的手机怎么在我这里?”
  “我刚刚去洗碗,所以把手机交给你了啊。”楼迦拍了拍她的头,“警长说什么了?”
  “他说明天有一场什么什么名人舞会,他那里收到了三张请柬,是我们三个的。”霓妮说。
  “为什么一次性寄到警长那里?怎么不把我们的寄到我们这里?”楼迦有点疑惑,随后拍了一下脑门,“噢对……我忘了……”
  “你忘了什么?”霓妮问。
  “这个请柬的通知电话前天我就收到了,我让那个人把请柬一起寄到警长那里,因为警长一般都是帮我们收信的嘛。但是我在那个时候还有一点法律委托没有完成,所以我忘了。”楼迦有点尴尬地解释道。
  “没事没事,可以原谅。”霓妮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我去睡觉觉了,你先忙吧。”她走回了房间。
  “嗯,好好休息。”楼迦跟在后面把门关上了。
  次日晚——
  楼迦已经穿好了他平时最常穿的白色西装,霓妮则一直躲在房间里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老婆!你好了吗?”楼迦在门口叫道。
  霓妮把门打开,只露出一个头,“你不要急嘛,你也去换件衣服吧。你这几套白色西装都穿到吐了。”她这个时候把头缩了回去,把门关上,过了一小会儿就取出了一套很漂亮的白色礼服,并塞给了楼迦。
  “喏,我给你买的,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穿这一套,你也换一下,我马上就好。”霓妮这回把门关上了。
  楼迦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当他出来的时候,霓妮也刚刚好从房间里出来。霓妮穿的是长裙,头发也梳的好好看,两只手拿着着包包,像极了一个贵族小姐。
  “你看,换了礼服就更帅了!”霓妮伸出手示意楼迦,楼迦只好牵起她的手,走下楼,亲自把她安顿到车上,才坐到驾驶座上面。
  玉冠街离地址不远,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了那里。到了酒店门口,警长早早地等在那里了,在这个时候,没有职务的警长才会得回自己原本的名字:秦晃。
  “秦晃!这边这边!”霓妮下了车,招手道。
  作为警察,他们只有自己的代号,在天甸这种城市随时会死亡的他们很难会有自己的独立名字。警长一般被叫惯了官职名和代号,所以这个时候听到自己的名字,才会有点熟悉的感觉。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晚来?”秦晃问。
  “还不是因为霓妮,她每次出门去大一点的地方,梳妆打扮真的要等死人。”楼迦说。
  “请柬在我这里,我们走吧?”秦晃亮了亮手上的三张请柬,径直走了进去。而霓妮和楼迦紧跟其后,三个人都受到了警卫的敬礼和恭送。
  会场里面一片热闹,霓妮刚刚走进去,就有一个知名的年轻男演员走上前来想牵霓妮的手。但是楼迦却抢先一步握上了他的手,接机贴近他的耳边:
  “如果你和别的女人乱搞的事情传出去,你觉得你的演艺生涯还能走下去吗?”楼迦说了一句话后就松开了手,顺带帮他拍掉了肩膀上的几根长发。
  “你……你监视我!”那个男演员拉住楼迦,质问道。
  “说这话之前,麻烦你先把身上一些东西打理干净,不要诬陷我先生!谢谢。”霓妮伸手猛地一击,男演员手上吃痛连忙收了回来,然后跑开了。
  “看来你也知道了。”楼迦拉起霓妮的手,说道。
  “那么明显我还不知道,那我还是不要跟着你好了。”霓妮说。
  警长就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俩,问:“你们看出什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先进去吧。”霓妮连忙掩饰。
  舞会一开始进行地很顺利,楼迦和霓妮就安静地在一旁,警长则在上面和这次舞会的主人:西奥多·理查兹进行交谈。也不知道他们谈的什么。
  突然,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德制的时钟,那人即将摔倒,要不是西奥多扶住了,他就摔倒在地上了。
  “小心点。”
  “对不起。”
  简单的对话结束后,舞会正常进行,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楼迦突然就好奇地看了一下那个时钟,那个时钟已经开始变得慢了起来,秒针每动一下,都要先抖两抖,耽搁了两秒的时间。而西奥多叫了仆人过来校准,楼迦就很好奇:
  “那个人怎么慌慌张张的?”
  “谁?”霓妮抬起头看了看四周,随即又指了指那个时钟,说:“那个好像是德产的一次性时钟,每次使用寿命是八个月,电池制的。电用完了就该换了,而且还特别矫情,一撞就不准。”
  “你怎么知道?”楼迦问。
  “以前我家里有用过,后来就不用了,嫌保养麻烦。”霓妮说。
  但是还没安静多久,就又有一个女仆突然大叫了一声。楼迦连忙跑了过去,而霓妮穿着裙子不方便跑动,就先让警长回去警局准备出警,随即跟了上去。
  楼迦首先跑到了尖叫的发源点,那里是三楼正对着一脸大厅的一个房间,而有一个女人就倒在床上,鲜血布满了整个床铺。霓妮跟到了门口,刚想进去,楼迦就挡住了她的视线。
  “怎么了?”霓妮问。
  “这个场景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确定了要看吗?”楼迦说,“她的肚子被剖开,内脏被取出,左肾缺失,身上的皮都被剥了下来,可能还有其他我没有看到的……”
  “我就看一眼,就一眼。”霓妮听了之后,有点退却地说。楼迦之后让开,让她看到那具骇人的尸体。她看完之后就白着脸,捂着嘴一路小跑到了洗手间,似乎是被吓到了。
  趁着霓妮离开,楼迦得以认真地勘察现场。现场不算混乱,倒是床上有点乱糟糟的,应该是死者和凶手在床上缠斗过;整个房间都没有太多的痕迹,即便这个是第一案发现场。
  霓妮回来之后,楼迦已经初步检查完了整个现场,他看见霓妮走了过来,牵过她的手安慰道:“没事吧?下次这种场面听我说就好了,不要逞强直接看。”
  “嗯……”这是霓妮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她点点头,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死者身上的伤口很直接,可以说是一击毙命。”楼迦说,“造成死者死亡的伤口很干净利落,但是后面取出死者内脏的刀功就普通。”
  “什么意思?”霓妮疑惑地问。
  “意思就是说,害死死者的是一个人,但是把死者内脏取出的又是另一个人。”楼迦解释道。
  “我知道了,那你有没有再看到其他的东西?”霓妮问,“有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有一些,但是这些挣扎的痕迹和死者被一击毙命之间是有冲突的。”楼迦说。
  “会不会是死者死之前和另外一个人挣扎过?被打晕了之类的。”霓妮猜测道,“应该是三人及以上的团伙谋杀。”
  警长这会儿已经穿好警服来到了这里,他伸手指向了楼迦身后的那个房间,吩咐下去:“你们去那里把现场进行处理,然后把死者带回警局。”
  一群警官在房间里忙活来忙活去,一共忙活了差不多三个多小时才搞定。当尸体被搬出来的时候,整块盖着尸体的步,从白色被血染成了红色。而房间的门口也被挂上了警戒线,里面还有一些警员还在进行分划,警长就在那里看着整个现场。
  西奥多走了过来,朝楼迦问道:“怎么样?死者是哪位?”
  “死者还不知道真实身份,但是知道的是凶手是三个人以上的团伙作案。而且凶手很可能就是舞会上的人。”楼迦说。
  “是吗?我去找人看看那些客人走了没有。”他说着就走开去找服务员要名单了。
  楼迦看了看四周,很多人都在议论纷纷的,不知道是聊什么。西奥多很有速度,他很快就把客人名单拿了过来,交给了楼迦。
  “楼先生,今天的客人,除了您和陈小姐,以及警长和我,一共42个人。”西奥多说道。
  “那服务生有多少个?”霓妮问,“我大概地看了看,好像是四五个吧?”
  “就六个服务生,要不要也给你们叫过来过来?”他问。
  “暂时不用叫过来,因为这段时间需要把他们全部留在这个酒店里面。”楼迦说,“我觉得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这里的总经理是谁?”
  “这里的总经理是我的人。”霓妮拉过楼迦小声地说,“这家酒店是我们地下之城的产业。”
  “你们地下之城还管商业?”楼迦疑惑地问道。
  “我们除了毒品生意不做,其他的还是会做的。”霓妮看楼迦还是那种奇怪的眼神,只好说:“放心,我们名下的产业,除了黑市有专门的黑市法规以外,其他的都是正规合法的产业。”
  “那行,你帮我去沟通一下。”楼迦让霓妮去了,随后转过身继续和西奥多交谈:“我让霓妮去找经理了,就不麻烦你去找了。”
  “但是……这么贵的酒店,包一天都很贵的。”西奥多说。
  “没事,这次开销我完全可以让政府官方进行报销。”楼迦说。
  霓妮很快就回来了,她点点头,表示已经搞定了,“你想要包几天就包几天,慢慢查吧!”
  楼迦牵着霓妮,走到了最中央的台子上,正正领带,对着麦克风说:“我是楼迦,各位也应该知道了这里发生了凶杀案,你们各位来自天甸各个角落,所以我需要将各位暂时放在这家酒店里。吃喝住行全自由,唯一一个限制就是在破案之前,谁也不能离开这家酒店的范围。”
  “为什么?楼先生,你这是在强行监禁!”台下一个人说,“虽然你德高望重,但是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工作,所以……”
  “但是如果是警方呢?”警长走了过来,接过话筒,说道。
  “……”
  “如果按照法律的角度来说,这是保护性监禁,我,楼先生和陈小姐以及舞会主人西奥多先生也会住在这里。”警长继续说。
  “……”台下的人都沉默,应该是默许了这个行为。
  次日——
  一些警员来到了这家酒店,为首的一个警员拿着报告交给了警长。说:“报告,这些是昨天那位死者的尸检报告,但是我们除了一些楼先生发现的伤外,我们还检测出了一些其他的伤口。”
  楼迦走了过来,问:“什么伤口?”
  “死者的脖颈处还有一些掐痕,因为当时现场昏暗,加上死者浑身是血,所以不容易看清楚。另外还有,死者的脸还被划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是死者被剥皮前的事情。另外死者身上的右肾脏处有刀刺伤,身上还有多处刀伤,或浅或深。”警员回答。
  “我知道了,把报告给他吧。”警长指了指楼迦,跟警官说。
  随后又来了几个警员,是需要对当时在场的所有人进行审讯和笔录,当然楼迦三人除外。楼迦回到房间时,霓妮却还躲在被窝里面不肯出来。
  “你怎么了?平常你不是很直接的就起床了吗?怎么今天却想赖床了?”楼迦宠溺地问道。
  “没有啦,我只是想要你帮我。”霓妮坐了起来,做出一股‘萌萌哒’的表情,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楼迦。
  “你多大了?”楼迦问。
  “25岁零五个月。”霓妮就直接回答了出来,“我可比你小一个月呢,你是要照顾我的!”
  “我真想把你撒娇的样子拍下来,发到网络上去,让你的粉丝们看一看他们的偶像是什么样的。”楼迦抱起霓妮,把她送去洗漱室,然后把门关上,“我就帮你到这了。”
  楼迦和霓妮配置的是总统套房,所以楼迦可以很方便地有办公桌,可以进行办公。楼迦打开了文件袋,里面就是尸检报告,这是他有史以来看到过的最长的一次尸检报告。
  报告如下:
  姓名:科琳·温蒂
  年龄:26岁
  性别:女
  死亡时间:XXXX年X月X日晚21:30——21:45
  死亡原因:咽喉处锐器刺伤,窒息而亡
  1、死者生前无挣扎,处于昏迷状态
  2、致命伤切口整齐
  3、死者脖颈处肌肉有按压痕迹,初步判断为掐痕,为死者昏厥第一原因
  4、死者腹部被剖开,内脏被尽数取出
  5、死者右肾被锐器刺穿,左肾缺失
  6、死者身上皮肤被尽数剥离
  7、死者心脏被锐器刺穿
  8、死者脸上有刀伤
  楼迦放下报告,文件袋里面还剩下的就是一些解剖时的照片,照片上的死者是被清洗过的。身上的血迹被冲净了,只剩下里面的肌肉结构,活像一个生物室里的人物肌肉结构立体模型。
  “呀!这个人我见过。”霓妮指着尸检报告上的名字说,“科琳·温蒂,也是演艺圈里的演员。只不过……这个家伙不太讨人喜欢。”
  “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楼迦问。
  “她很讨厌的。她长得不仅不好看,是个三线以下的演员,但是她却很出名。”霓妮说。
  “为什么?她没有演技没颜值,怎么会很出名?”楼迦有点莫名其妙地问道。
  “靠绯闻和恶心人啊。”霓妮回答说,“她就靠自己去勾搭别人,骗钱什么的。要不是她背后有财团,她已经被封杀了。”
  “这倒是挺讨厌的。”楼迦点点头,拿着相片问:“这个是被清洗过了的尸体,你应该能接受吧?”
  “我看看……”霓妮看了看,点点头说,“没事,这个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
  霓妮看了看这些照片,说:“这上面的伤口,都是不同的人造成的,而且造成这些伤口的凶器都是不一样的。”
  “她的仇人真不少,我昨天看了看名单,这上面的客人里,有一些是黑帮的人。我就怕她的仇人里面还会有黑帮的角色。”楼迦拿出那份名单,交给了霓妮。
  “这里是有,而且还有政客、名医、名人、演艺圈的明星,都是提的上号的名人,至于这个科琳,是怎么进来的?”霓妮疑惑地说道。
  “这个不着急,等会儿问一下西奥多先生就是了。”楼迦并不着急,似乎在计算些什么事情。
  “你又在计算什么?”霓妮皱了皱眉头,一般楼迦最不着急的时候,往往就是在计算些什么。
  “开门吧。”楼迦头也没抬,“他来了。”
  “谁啊?”霓妮疑惑地去开门,一打开门,门那边就出现了西奥多的脸,“原来你算的是这个啊!”
  “嗯。”楼迦点点头,没有过来,似乎就把这件事交给了霓妮处理。
  “西奥多先生,你知不知道这个死者科琳·温蒂小姐是为何受到的邀请加入舞会?”霓妮问,“这个舞会不是那种顶尖名流才能来的吗?”
  “这个你们都能看出来吗?”西奥多似乎是有点惊讶,“的确如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的邀请,我并没有给她发送请柬啊……”
  “会不会是有人把她带了进来。”霓妮猜测道。
  “不行不行,我一般发送请柬,一个请柬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出现一张请柬两个人的情况。”西奥多直接否认了这个说法,“如果她要进来,很有可能是从其它手段得到的请柬,到时候把名字改一下,她就混进来了。”
  “好的,我们知道了。”霓妮问:“请问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噢噢噢,是这样的,我差点就给忘掉了。”西奥多说,“我是来这里问一下,请问多久能破案,客人们都似乎很急。”
  “急什么?”楼迦走了过来,“等下警官们会一一进行笔录,到时候我会再依据笔录专门找人询问。等到案子结束,他们才可以走,而且这几天的吃喝住都不用他们操心,急什么?”他笑了笑,把霓妮推了进去,把西奥多先生带到隔壁的房间,打算进行询问。
  “你为什么要开启这次舞会?”
  西奥多以为楼迦会问案发时他会在哪里,但是楼迦却问了这样一个似乎与案子无关的问题。
  “我需要邀请全天甸的45位顶级名流来参加一次舞会,我现在身患重病,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所以我想在死之前邀请他们,想让这45个人喝我的酒。”西奥多回答。
  “什么病?”
  “肝癌……”
  “案发时你在哪里?”楼迦问,“我觉得你和警长聊天好像是在死者死亡之后。”
  “我当时是去地下酒窖取酒了。”西奥多提交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
  “嗯,没事了。”楼迦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回到楼迦自己的房间,霓妮已经换好衣服打扮好了。楼迦走进屋,霓妮就走过来递交给了他一张照片,说:“你应该还没有仔细看过照片吧?你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楼迦接过相片,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一下,那是死者的左手,原本应该是无名指地方,现在已经缺失了原本应该有的东西。
  “死者的无名指居然被切除了,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霓妮说。
  “她结婚了吗?”楼迦问,“你和她都是演艺圈的,她有没有曝出什么消息?”
  “当然没有了!”霓妮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这个人可以说是臭名昭著,没有人喜欢她。”
  “那么为什么要切掉她的手指头,这是一个疑点。”楼迦放下了照片,说,“我们出去看看吧?”
  “嗯。”霓妮也放下了照片,跟着楼迦走了出去。
  这家酒店一共4层,楼迦和霓妮就住在第四层的最高配置套房。呈井口型的酒店,楼上的住户完全可以站在任何一个角度看到一楼的所有的情况。楼迦就站在那里,鸟瞰整个酒店,楼下正在进行审讯,两个警官对应一个客人。为了应付这不小的工作,警长还专门从其他的警局借来了一部分。
  “老楼!”警长的声音从一遍传来,楼迦扭头看去,警长忧心忡忡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两个大大的愁字都刻在了脸上。”霓妮问。
  “当然了,你们应该知道了死者的身份吧?”警长指了指楼下的一个人,又指了指另外几个人,说:“这几个人都是和死者有关系的。”
  “……是吗?把他们安排到不同的房间给我,如果找到了其他的人,同样交给我。”楼迦说,“霓妮你不用帮我分担,你负责帮我找疑点。”
  “啊?什么意思?”霓妮想了想,点点头,“我知道了。”
  第一个房间——
  里面是一个政客,叫做方弼,是天甸市里为数不多的干净的官员。
  “方先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地方见面。”楼迦走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我需要对你进行额外的审讯,可以吗?放心,我要问的很少很简单。”
  “当然可以。”他点点头。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见过科琳·温蒂?”楼迦问。
  “有。”方弼说,“我记得是进入舞会的时候,她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嗯……你跟她有没有过什么关系。”楼迦继续问。
  “……”他没有立刻回答,眼神四处飘忽了一下,回答了:“我曾经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她就疯狂故意搞一些小动作,最后还勒索我。”
  “看来你是挺讨厌他的。”楼迦转身离去,没有过多地说下去。
  下一个房间,是演员卡尔·麦的房间,霓妮拉了拉楼迦的手,说:“这个房间我不想进去……”
  “为什么?”楼迦不解地问。
  “他也是一个花花公子,他结了婚还跟别人鬼混,我不想跟他过多交集。”霓妮说。
  “好,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在门口等我。”楼迦拍了拍她的头,走进了房间。
  卡尔·麦就坐在沙发上,骄横地看着楼迦,一开口就已经让楼迦感到厌恶。
  “卡尔·麦,你昨天撞到的头还疼吗?”楼迦坐下了,以绅士的坐姿坐在他的面前,“昨天你匆匆忙忙地跑着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撞坏了那个德制的一次性时钟。”
  “……你注意到我了?”他疑惑地问。
  “动静不小,不少人都注意到了,我还知道……”楼迦拿起一个杯子,“你还出轨,如果是别人说的你可能不信,但是如果是我,我说出去你可就麻烦了……”
  “……你要问什么,我回答就是了。”他只好妥协,为了自己而已。
  “那行吧……”楼迦放下杯子,“你昨晚慌慌张张的,是为什么?”
  “我看到了……”他说,“昨天晚上科琳找我去她房间,结果我一过去,她就倒在那里一动不动,血肉模糊的。”
  “你确定是血肉模糊?”楼迦问。
  “对,整个人都是血。”他说。
  “什么时候?”楼迦问。
  “我忘了,反正应该是到了舞会的一半那个时候吧。”他说。
  “那么她是怎么联系你的?”
  “打电话,但是她没有说清楚是那个房间,就让我找了一段时间。”他说,这个回答让楼迦感到奇怪。
  “为什么不说房间号?是挂掉了吗?”楼迦问。
  “是,她跟我说‘你来我房间,我会跟你谈一点东西’,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卡尔·麦说。
  “我知道了。”
  楼迦走出了房间,霓妮还一直守在门口没有离开,她看见楼迦一出来,就说:“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
  “怎么样?”楼迦问,“有没有什么疑点?”
  “有,为什么要谈东西却不直接说明房间号,然后还直接挂掉。这很奇怪。”霓妮解释说。
  “我也很疑惑,应该是被人打断了通话,使得科琳还没来得及说房间号就挂掉了。”楼迦说。
    第三个房间是著名医生伯翰德·科克伦的房间,楼迦和霓妮走了进去,伯翰德就在那里坐着读医书。他听到了楼迦开门的声音,便合上了书,准备迎客。
  “你好。”伯翰德起身示意。
  “我就是问几句话,我们说完就会离开的。”楼迦坐下了,问了第一个问题:“你认不认识科琳?”
  “认识,怎么了?”
  “你跟她的关系怎么样?”楼迦继续问。
  “很不好,这个女人就天天靠恶心的手段来出名,我自己出门和其他女人来往的事情还并不需要她来管。”他说,“但是她偏偏不信,甚至还捏造了谣言然后勒索我。”
  “狮子大开口吗?”霓妮问。
  “是的。”伯翰德叹了口气,“她每一次都提数十万的数目,我真的快承受不起了。”
  “……你是一个医生是吧?”楼迦问:“那么案发时你有没有见到过死者?”
  “有。”伯翰德说,“我昨天喝多了,就想随便找一个房间,结果就看见了死者在那里睡觉呢,我就虽然想报复她,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换了另外一个房间。”
  “睡觉?你确定吗?”楼迦问,“难道房间里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吗?或者是存在一些痕迹?”说着,眼睛又一次眯了起来。
  “……我那个时候喝酒了,不知道……”伯翰德支支吾吾地说。
  “如果说我没有进入过现场,我倒是不敢乱说,只不过……”楼迦站了起来,正了正领带,“我走了。”
  霓妮跟着他走出了房间,问:“怎么了?怎么就这么走了?”
  “你还记得尸检报告吗?”楼迦问。
  “记得啊,怎么了?”
  “七个伤害部位,你觉得会是仅凭两三个人就能做到的吗?”楼迦说,“刀口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就是不同的道。手术刀;水果刀;小刀各种各样的。”
  “我怎么看不出来?”霓妮疑惑地说。
  “你当然是不知道的,因为刀口径长是不一样的。一般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楼迦说,“而且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知道了知道了!”霓妮把他拉向下一个房间,说:“赶紧问话啦!”
  最后一个房间是一个富商,叫做乔·纳瓦罗,楼迦曾经接受过他的委托,所以他对这位嫌疑人还是非常熟悉的。
  “Joe?乔?这不就是之前委托我们的人吗?”霓妮问。
  “没错,我们进去吧。”楼迦点点头,走了进去,里面的富豪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了。
  “楼先生,好久不见……”
  “嗯。”楼迦点点头,“都认识,客套话应该就不用多说了吧?”
  “是是是。”
  “案发时你在哪里?做了什么?有没有见到死者?”楼迦连续问了几个问题。
  “我见过死者,就在聚会开始不久的时候,她就和一个人在吵架。至于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就是还在大厅里,喝着酒,和那个什么什么……方弼在聊天。”乔说。
  “是吗?”楼迦点点头,问:“和她吵架的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看不清脸,就感觉他们是在吵架,所以我就这样觉得了。”富商说。
  “那么昨天晚上,我和霓妮坐在哪里?你应该是知道的,对吗?”楼迦走到窗边,这个房间的窗户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整个会场。
  “我看看……”富商不假思索地指了指一个小角落,正好就是楼迦昨天和霓妮坐着的地方。
  “……我知道了。”楼迦点点头,问:“你和这个死者的恩怨是什么?”
  “……有一次,我去拍卖行上买回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奴隶的女孩子。刚刚想把她送去福利院,结果才到半路,科琳就遇到了我,诬陷我说拐卖儿童,并以此来发家致富。”乔说,“这个家伙血口喷人,死了活该!”
  “我知道了,先走了。”楼迦笑了笑,走了出去。
  “这个乔,无论我们问什么,他都对答如流,好奇怪啊……”霓妮想了想说,“这看起来就像是提前安排好的……”
  “我也感觉是这样,现在怎么办?楼下看着还是很安分的。”楼迦说,“等下警长应该会上来的,我们就先在这里好好地捋一捋思路。”
  “团伙作案,但是这是有预谋的还是因为巧合,搞清楚这件事情,应该可以有新的进展。”霓妮说。
  警长跑了过来,叫道:“有没有什么新的思绪?”
  “还没有?你那里呢?”楼迦说,“你刚刚在楼下调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这里卡住了。”
  “你居然能被卡住?我的天哪。”警长不可思议地说道,“我这里还是有一点点发现的啦……”他绕关子了。
  “还不快说?”霓妮踢了警长小腿一脚,催促道。
  “啊疼疼疼……”警长扶住扶手说:“哎呀哎呀……是这样的,我们找来了一些监控,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案发时候那一大长串的录像全部消失了!”
  “消失?什么意思?”楼迦问,“是文件丢失还是根本没有录下来?”
  “不知道,要不我们去看看?”霓妮提议道。
  “那就走吧。”楼迦走下了楼,在警长的引领下来到了监控室,里面的工作人员已经不在了。
  “……”楼迦指着椅子问:“人呢?”
  警长耸耸肩,说:“不知道……我们刚才来调查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
  “这就只有两种可能——这个人在昨天舞会开始时就不在了,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人可能参与了谋杀。”楼迦说,“但是我比较倾向于第一点。”
  “先看看录像吧,我已经调出来了。”警长在电脑上操作了几下,指着监视器屏幕说道。
  屏幕上显示的是案发前的半个小时,舞会上一切正常,但是很快地,科琳就被侍者扶入了一个房间。侍者出来之后,本来他是在门口扫视四周的,结果下一帧的时候,侍者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群警察,他们拉起警戒线的场景出现。
  “中间跳过了足足四十分钟,而且现在把我吸引住的是侍者的东张西望。”楼迦调回了上一段,指着那个刚刚出来的侍者,说:“他再找什么?还是说要看什么?”
  “找到突破口了,还有就是一个地方好奇怪。”霓妮把帧数往后调了一下,说:“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这一帧切换地太迅速了,就像是提前说好的一样。”
  “的确如此啊……”警长正了正警帽,“要不找来这个侍者问一下?”
  “可以,你现在去。”楼迦说。
  警长走后,霓妮质疑道:“就算找到了这个侍者,我们审讯有用吗?万一他也是一系列科琳事件的受害者呢?”
  “不知道,我们跟过去看看吧。”楼迦拉起她,跟着警长出去了。
  警长通过几个警员的帮助,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东张西望的侍者。那个侍者被找到时还在更换时钟,被找来后就被径直送到了一个小房间里,而楼迦则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了。
  “你昨天案发后喝了多少?”楼迦一见面就问,“我说的是酒。”
  “……什么意思……”侍者不知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小声地问了一句。
  “还用解释吗?你摸一摸你的后裤袋,兴许能找到你的杠杆开酒器。当然了,你等一下会把手伸向你的上衣口袋,但是你摸不到开酒器。因为昨天的监控录像里,你没有穿外套。”楼迦说,“来看看?”
  侍者果然把手伸到了上衣口袋,什么都没有摸到,当他把手伸向裤袋的时候,他的神情一怔。摸出了一个开酒器,展示在了楼迦的眼前。
  “现在可以说多少了吧?”
  “三组……”
  “你出门的时候为什么要看向四周,是要躲避些什么吗?”楼迦问。
  “其实是老板告诉我说,这个叫科琳的女人不是什么好女人。为了防止出现什么不好的东西,所以让我注意一点。”侍者解释道。
  “你们你是在她喝醉的时候去扶的吗?”
  “不是,她没有全醉,只是带有一点模糊而已。”侍者说。
  “那么是你自己去的?还是你的老板让你去的?”楼迦问。
  “是老板……”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楼迦问完了问题,便挥挥手让他出去了。在侍者出去了之后,霓妮就拿着录音笔走进来了。
  “这里是西奥多先生的二次审讯结果,我把一些疑点问清楚了。你要听吗?”霓妮问。
  “光听有什么作用?去监控室吧,带着监控视频看,兴许能找到更多的线索。”楼迦说着便把她带去了监控室。
  一个警员调出了监控视频:
  一开始先是霓妮走进屋,再吩咐了一个侍者去叫西奥多。当西奥多进来的时候,霓妮就直接问:“是你让那个侍者去扶科琳的是吗?”
  “……”西奥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随即他点点头,说:“是我,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了,我们需要知道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霓妮继续问道。
  “我可是随意指的,我可没有故意,况且我为什么要指示固定的一个人去?”西奥多问。
  “因为固定的目标,可以使你的计划更好地进行。”霓妮说,“那个侍者酗酒,而你不止一次看见他醉倒在酒店里。”
  “是又如何?”
  “不如何,相反,你以一些世界名酒作为交换,让他去扶科琳。对吧?”霓妮问,“喝完酒后,可能会发生断片现象。万一你想让人家不记得呢?”她说。
  “完全不可能。”
  “那么我就问一个不应该是我问的问题吧——你和科琳什么关系?”霓妮问。
  “……我和科琳……没有什么关系。”西奥多支支吾吾地回答,眼神不经意间向左看了一下。
  “要知道,按照心理学来讲,说谎时眼睛会向左撇一下。”霓妮说,“赶紧说吧,不要让我等急了……”
  “我是科琳的前夫……”西奥多说,“后来她不知为何,突然就和别的男人在搞暧昧,然后我提出分手。但是她却以我的私生活作为要挟,骗取了很多补偿金。但是不仅如此,她还诋毁我的酒店,害死了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霓妮疑惑地问道。
  “我的弟弟那天开车出门,不小心撞伤了人,虽然只是骨折,但是他也为此负了责。只可惜那个科琳还不罢休,他让人去起诉他,把他送进了死狱……”西奥多说。
  “也就是说——你弟弟他给死者付了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等等各种费用,还付了那个人伤期的使用劳动收入。本来应该私了的事情,但是科琳却还是把他逼入了死狱,是这样对吗?”霓妮问。
  “是……”西奥多说。
  霓妮点点头,让他出去了,随后她也走了出去。
  楼迦看完了监控,转身吩咐警员:“你去把警长叫来。”
  很快地,警长走了过来,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的确如此……”楼迦说,“就是西奥多先生的弟弟是不是在你们那里备过案?”随后就问道。
  “西奥多先生的弟弟?备案?你是不是说那件被私了的车祸?”警长问,“那是两个月前的案件了。”
  “这种案件为什么不找我?”楼迦问,“这是一起无辜案件!”
  “因为那个时候我感觉这种案件不用找你嘛……好了好了,我去叫人给你找文件。”警长抱歉地说,就拿着工作电话出去了。
  不一会儿,警长走了回来,说:“那份文件在市法院里,需要有提前申请。”
  “提前?提前多久?”霓妮问。
  “十四天!”警长说。
  楼迦叹了口气,说:“跟我来,有一样东西,这个东西绝对能让我们在一个小时只能拿到文件。”
  回到楼迦和霓妮的房间,楼迦拿出了一个箱子,箱子不算太大。楼迦打开了箱子,里面躺着一把黑色的左轮手枪,在枪的轮盘处有一个用白边勾画出来的黑蔷薇花。
  警长看到后,连忙摘帽表示了敬意,随后又问道:“这是你的黑蔷薇?你怎么带过来了?”
  “我就知道肯定会用得上。”楼迦没好气地说:“用这个,他们绝对会有最高的效率把文件送过来。”
  说罢,楼迦就拿过警长的电话打给了市法院的官方电话。不一会儿,楼迦就走了回来,轻松地说:“搞定了,他们还说:案件的善后由他们接管。”
  “这就是黑蔷薇的权力!大吧?”霓妮炫耀似的说。
  “好好好,我去安排人准备接收。”警长拿回电话,走了出去。
  霓妮这个时候问:“那在文件出来之前,我们能干什么?”
  “查查房吧,去看看他们,这样正好可以看出更多的东西。”楼迦说,但是现在看看时间也快午饭了,霓妮就直接装可爱,表示自己走了一个上午已经饿了。
  “……”楼迦看着她,叹了口气,只好拉起她说:“我们去餐厅吧,现在饭点快到了,应该很多人都会在餐厅那里。我们去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吧?”
  “得令!”霓妮也跳了起来,拉着楼迦就往餐厅跑去。
  来到餐厅,警长吩咐好了事情也带着警员们过来了。警长说:“这次借着案件,公款消费,好好地吃一餐,然后铆足了劲努力破案!”
  “是!”众警员都立正,回应道。
  霓妮就拉着楼迦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院子很大。霓妮拿着菜单在点菜,而楼迦则看向窗外。很快地,楼迦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哎呀!你吓到我了!”霓妮有点不高兴地说,而周围的人都看向了楼迦。
  “警长!带上几个警员和刑侦设备,跟我来!我有新的发现!”楼迦说着,跑了出去,而警长和警员都扑棱地站了起来,带上设备就跟着楼迦来到了院子。
  楼迦就站在靠着窗能看到的一个地方,这里是一个花园,而楼迦脚底下的泥土有翻新的样子。楼迦就站在那里,激动地指着脚底下的地面说:“你们挖一下试试,这里埋着的应该是凶器!”
  “怎么说?”警长发问。
  “首先!我们查了这么久,有没有发现凶器?”楼迦问。
  “没有。”警长否认道。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就先来相信凶器还在酒店里面。”楼迦让开,几个警员便上来挖掘。
  “首先,昨晚案发后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你我都被留在了酒店里面对不对?既然如此,一堆坚硬物体也不太可能会被扔掉马桶里冲掉,因为太过坚硬,一但处理不当,马桶堵塞,便会引出更多。而且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个在场的人进出过酒店,所以说凶器即在酒店里又藏了起来,这块被翻新的土难道不可疑吗?”楼迦说着,看向了工作的警员们。
  警长点点头,也看向了警员们,但是他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移向了楼迦——楼迦的眼神充斥着光芒,他很激动,这对于楼迦来说是很少见的一种神情。
  果不其然,过去了十分钟左右,警员们从泥土里面拿出了第一把凶器:锐利的水果刀。然后就是第二把和第三把,连续挖出了五把刀。一共五把,也就是五种刀:分别是手术刀、德制小刀、水果刀、瑞士军刀以及一把古董袖珍小刀。
  “五把刀吗?”楼迦皱了皱眉头,随后舒展了一下眉毛,说:“等下市法院的人来了,顺便让他们带去警局进行检查。然后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案子发展到现在真的需要好好地停一下了。”
  警长正了正警帽,说:“看来可以下班了呢……”
  等到午饭过后,案件发展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到了等待期,秦晃敲了敲楼迦的门。
  “哪位?”霓妮正在折着衣服,走到门口回应一声:“楼迦已经睡了。”
  秦晃说:“是我。”
  门打开了,霓妮疑惑地看着门外的秦晃,问:“你怎么来了?迦迦睡着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来说点东西。”秦晃严肃地说。
  “……”霓妮看了看正在床上睡觉的楼迦,走了出来,把门轻轻地关上了,问:“什么事?”
  “就是……其实吧……这个案子现在已经开始受到媒体关注了。”秦晃说。
  “媒体关注?这很正常啊?有什么不对吗?”霓妮问,“况且案子不是开始继续发展了吗?”
  “不是,我说的是,这案子一但被侦破,所有的凶手都会被市法院提审。况且这社会影响特别大,很有可能会被判死刑的。”秦晃说道,“至于后事……你们也是知道的……”
  “好了好了,会有办法的,况且楼迦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霓妮倒是根本不担心,但是她又问:“你怎么开始担心嫌疑人了?”
  “因为,这些嫌疑人肯定会有几个是真正的凶手。不过他们是很正直的人,我就感觉这不应该……”秦晃说。
  “好了好了!你还不知道楼迦吗?”霓妮却很放心地拍了秦晃一下,“相信我!绝对不会有什么不妥的!”
  说罢,霓妮就又像刚才一样小心地把门打开,伸头进去看了一下楼迦。看见他还在睡,就悄悄地走了回去,又悄悄地把门关上。留下秦晃一个人在那里,秦晃也笑了笑,走了。
  次日,变回警长的秦晃把西奥多弟弟的档案拿给了楼迦,楼迦问:“昨天的文件怎么今天才给我?”
  “没什么,你看吧。”警长说。
  档案如下:
  由天甸市首级法院
  案由:交通肇事
  当事人:德·查理兹
  马德夏·普罗克林
  审判长:莫拉塔里
  审判员:德福丝
  审判员:白洛·克夏尔
  书记员:比·贾斯汀
  收案日期:XXXX年X月X日
  结案日期:XXXX年X月X日
  原审法院:天甸市首级法院
  有关案号:******
  一审结果:原告胜诉,终止执行
  二审结果:
  三审结果:
  归档日期:XXXX年X月X日
  保管期限:20年
  “一次就被扳下来了,被告的律师好差劲哦!”霓妮看着报告说。
  “跟我对垒的呢?”楼迦这个时候问。
  “什么意思?”警长问。
  “如果对方律师跟我对上,你觉得他们能不能坚持到二审?”楼迦自信地说,“这个律师的实力抛开暂且不谈,我们要看的内容在后面。”
  随后就是案件的前因后果和审讯过程,通篇都没有科琳的一丝丝痕迹,倒是不断出现了德和马德夏的名字。随即整个档案都是非常正常的案件审讯,和事件的前因后果,完全没有什么看头。
  “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民事诉讼,完全没有线索,我们只能找找看新的方向了。”楼迦放下文件,说道。
  “接下来的话呢……我们就先去走访一下死者的仇人吧!”霓妮说,“让我们看看突击检查会怎么样!”
  “可以,警长你去吗?”楼迦问。
  “可以,需要带些其他人吗?”警长问。
  “直接去就是了。”楼迦说。
  三个人走着走着,就遇到了方弼,方弼正独自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手里拿着一份今早送来的政府公文,嘴里咬着笔,眉头紧皱,依靠着脚上的抖动来缓解压力。
  “别抖了,这不就一封简单的民事公文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压力?”霓妮走过来说道。
  “陈小姐如何看出这是民事公文?”方弼倒是好奇地问。
  “很简单的!每天早上,楼迦都有看新闻的习惯,然后他今天看着一篇民事案件,锁着个眉在思考。看到后面他才发现这件事被政府接手了,估计就是你手上的文件咯。”霓妮解释道。
  “好吧好吧,你们是有什么事吗?”他问道。
  “没有什么……”楼迦看了一下方弼的衣服,伸手往方弼的后领口摸去。随后笑了笑,说道:“没事了……”
  随后他们走开了,半路遇到了正在玩手机的卡尔·麦,楼迦看了他一眼,转头走开了。
  “喂喂喂,你去干嘛?”警长问。
  “看监控啊。”霓妮说,“还不快跟上。”
  楼迦走到了监控室,管理员依旧不在。楼迦直接打开监控器,调到了昨天卡尔·麦所在的地方,然后跟踪。看到他打电话的场景后他果断按下了暂停键,并放大了他的手。
  随着手部的持续放大,楼迦三人终于是看清了那个东西——一部手机。楼迦看了看那部手机,关闭了显示器,随后笑道:“现在再陪我去一下案发现场。”
  “你要干什么?”
  “找证据!”霓妮说道。
  警长不解地跟着他们两个来到了科琳死亡的房间,楼迦问:“尸体描边还在吗?”
  “肯定还在啊!但是你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和那个无关吧?”警长说。
  “不看看又怎么知道呢?”楼迦说着,走了进去,走到床边,原本洁白的床单已被鲜血然后,而床边散落的点滴状血滴则完美证明了当时的出血量。
  “……”楼迦托着下巴,想了一下,刚要开口,霓妮却提出了和他相同的疑问:
  “凶手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剥去凶手的皮,又用了什么办法处理掉它,只要查清这几点,应该就可以了。”霓妮说。
  “没错,你知道为什么我当初就选择你吗?”楼迦看向霓妮,问。
  “……什么意思?”霓妮问。
  “因为能够看出我内心的,唯你一人而已。”楼迦说,“那么现在让我们看一看,死者的手机应该是在哪里?”
  他走到了尸体描边旁,手臂在空中舞了几下,随后手又是一垂,随后,走到了床边的一个位置,趴下,往床底看去。果不其然,他在床底下看到了一部手机。他伸手进去,把那部手机拿了出来,随后展示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这个手机,一开始我们警方怎么没有发现啊?”警长也趴了下去,看向床底,随后疑惑地说:“什么都没有啊!”
  “不不不,你们没有发现,并不是忽略了这个地方,而是忽略了一个关键点,导致这部手机就这么在你们面前‘凭空消失’。”楼迦又把警长从地上拉了起来,随后把手机放了回去。只不过他的手法有点奇怪,把腕部翘起,像是把东西放进箱子里一样把手机放了进去。随后他取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那边,一瞬间,原本在那里的手机消失了。
  “什么情况!”警长疑惑地问。
  “隐形魔术真的吗?”霓妮问。
  “这跟魔术有什么关系?”警长问。
  “所谓魔术,就是利用各种手法搭配上障眼法来达到表演目的的东西。”楼迦拿回手机,站了起来。说:“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探究这个,而是查询这部手机的通话记录。”
  他把手机交给了警长,随后在房间里渡步,想了想,说:“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地调查一下各个嫌疑人进入房间的时间,随后另外一个关键的地方就是——找到死者的皮肤以及内脏,我怀疑这不是什么单纯的谋杀,而是带有强烈报复色彩的仇杀。”
  “那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调查?”警长问,“我一句话就可以调动所有的警察帮你们找。”
  “不行!”
  楼迦和霓妮异口同声地说。
  “啊哈?”
  “你知道为什么不能大派人手来进行这次调查吗?”霓妮说,“我们都在这里秘密地交谈和讨论了,那么就代表这件事情完全的是机密!如果被人知道了,那就很有可能会导致凶手们对这次案件的干扰。”
  “你难道还想在这里呆上十天半个月的吗?”楼迦问,“而我们的计划现在有一个非常非常大的漏洞。”
  “我们应该去哪里找,又应该怎么去找到。”霓妮说,“而且现在……呀呀呀!警长你们有没有安排人手去监察下水道啊!”
  “不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们肯定找不到。”警长说。
  “你知道了?”霓妮带着一点怀疑的眼光看向警长,一般比他们慢半拍的警长却难得否认了他们。
  “很简单,我之前接手过一个案件:用绞肉机把尸体绞成肉泥,投到湖中后流走,这样很难找到什么证据。而根据这一个地方,我就大胆怀疑这是绞肉机搅碎然后投入下水道。”警长说,“我们要在湖水中找到死者的DNA是难上加难,所以,我们还不如去找绞肉机。”
  “有道理,那就你去找一下,顺带帮我证明一件东西。”楼迦说。
  “什么东西?”警长问。
  楼迦凑到警长耳边,说了一些东西,警长便点点头走了出去。
  警长出去后,楼迦和霓妮留在了现场继续寻找线索。楼迦环顾了一下四周,窗帘一直都是拉着的,他拉开了窗帘,才发现这是一扇单面镜。他皱了一下眉,叫道:“霓妮!”
  “怎么了怎么了?”霓妮这个时候正蹲在地上看着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的透明花瓶,虽然上面没有插花,但是里面却依旧装着水。
  “你去外面,试一下能不能从外面的窗户看见房间的里面。”楼迦说。
  “哦。”霓妮站起来,走了出去。
  楼迦看见了霓妮,霓妮在那头敲了敲窗户,然后又拍了拍,说:“我怎么看不见你啊?这个该不会是单面镜吧?”
  “进来吧,这的确是单面镜。”楼迦把霓妮叫了回来,问:“你刚刚发现了什么?跟我说说?”
  霓妮拉着他走到了她刚刚看的那个透明花瓶,指着那个装了水的花瓶说:“喏,就是这个东西了。”
  那花瓶直立在地上,上面有一些摩擦和磕碰造成的物理伤害,但是水却是安安稳稳地放在了那里面。楼迦想了想,问:“你怎么看?”
  “我大概算了一下轨迹,以现在花瓶摆放的位置来看,它绝对会倒。”霓妮说,“但是花瓶不应该原本就摆在这个位置,而是被放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还有吗?”楼迦站起来,看了看床铺四周。
  “凶手之中有强迫症,而且应该不是直接杀死她的那个凶手,是造成了死者晕厥的那个人。而这个花瓶应该就是凶手用来击晕死者的,嗯……不对不对不对,我说错了。”霓妮推了一部分后,直接推翻了自己原本的猜测,重新说:“强迫症的那个才应该是直接杀死凶手是那个人。”
  “我看看……花瓶原本的位置应该是——这里!”楼迦看了看整个房间,指着床对面的电视机的旁边一个空位置,说道:“这个地方被故意空了出来,而且周围的物品不多,应该就是花瓶的原本所在地。”
  随后楼迦走近那台电视机,摆放电视的台子上还有几张发皱的却又是干净的纸巾。楼迦便更加肯定了这个事实。楼迦想了想,又看了看四周,疑惑地说:“这次的案件似乎会很奇怪,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合谋。”
  “什么意思?你知道真相了?”霓妮问。
  “嗯……”楼迦点点头,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霓妮,霓妮听完后说:“说是巧合吧又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说是合谋但是又充满了不确定因素。”
  “嗯……接下来怎么看?”楼迦问。
  “咕噜噜~”霓妮的肚子传出声音,虽然很小声,但是在这种极案件的房间里,还是很清楚的,“去餐厅……吧?”霓妮问。
  “走。”楼迦拉起她,直接走向电梯。走入电梯时,里面已经站着西奥多先生了,西奥多先生看见他们,还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西奥多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啊?”霓妮挽着楼迦的臂弯,问道。
  “当然可以。”西奥多说,他的脸上是一股礼貌的微笑。
  “在天台往下看警察们办公的的感觉怎么样?”霓妮笑着说。
  “为什么这么说?”西奥多问。
  “首先,西奥多先生的房间是在一楼,二楼的基本都是一些警官住的地方,三楼被警方隔离,四楼是宾客和服务生住的地方,那么你为什么会下来呢?”霓妮说,“而且现在警方有专门人员随时随地守着监控,你要是去其他人的房间,一般会有通知我们的。但是如果没有的话,应该就是再往上,那边的就是杂物间和以及工作人员的房间了。没事儿的就不会去杂物间,那应该就是天台了,天台上面是一面单层的彩色玻璃,我们看不见外面,但是你可以。而且往下看,除了现在的警察,就没有其他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楼迦凑近她小声地问。
  “我的酒店,我能不清楚?”霓妮小声回答道。
  “陈小姐冰雪聪明,那我就不多做解释了,先走了。”西奥多并没有多说什么,到了一楼就离开了。
  跟着西奥多先生后面,两人也走出了电梯。警长坐在机器前,上面显示着整个酒店的3D图,而有一些小红点在上面移动。这是警局的新系统:用于监控所有在外执行搜查任务的警员,方便到时寻找到目标后直接去执行工作,也方便保障警员安全。
  警长看着那些小红点在这里找来找去,但是完全没有办法找到楼迦一直想要找的东西——因为警员们一直没有发起信号。警长已经感觉到了两个人在他身旁,他说:“这点东西还是交给我吧,你们俩回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我们要去吃早饭,你要不要去?”霓妮盛情邀请道。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警长头也不抬直接拒绝了。
  楼迦便直接带着霓妮去了餐厅,餐厅里面除了两个服务生,就只有楼迦和霓妮。霓妮随便点了两份早点,就问:“还是需要研究一个问题:死者的皮和内脏到底是怎么带走的?毕竟那么那些东西可不好带走。”
  “而且凶手下刀精准,就像是一个外科医生一样。”楼迦说。
  “的确……”楼迦突然听到厨师的一句话——一句骂人的话,还念叨着什么有关绞肉机的事情。他灵光一闪,走进了厨房。
  “怎么了?”楼迦问,霓妮跟在后面看了看。
  “这绞肉机好像卡住了。”厨师说着,还拍了几下。
  “会不会是用太久了,生锈了啊?”霓妮问道。
  “不可能啊,这是西奥多先生最新买回来的啊,按理来说不可能这么快生锈。”厨师说道。
  “西奥多先生新买回来的?”霓妮疑惑地说道,“这不是西奥多先生的酒店啊,为什么会买新的绞肉机回来?”
  “不知道啊,按照他的意思就是说开一个超级舞会想置办点便手的工具给我们做点好菜。”厨师说道,“两位,今天的早点可能就没有肉酱了,你们继续出去稍等一下吧。”
  “等一下!”霓妮忽然看见了一个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一样东西:医用取皮刀,“为什么厨房里会有医用取皮刀?你们不会把它当普通的削皮刀用了吧!?”
  “这个吗?这个东西乍一看挺像一个削皮刀的,但是又不是。我们根本就没有用过,我们用的是我们本来的旧削皮刀。”厨师拿起那个取皮刀,说道。
  “原来如此……你们真的没有人用过这个东西吗?”楼迦问道。
  “当然没有了,万一这东西有什么问题,你们这些大人物吃出了问题,就是我们的不是了。”厨师笑着说。
  楼迦点点头,说:“你先去继续做早点,我夫人快饿坏了。”
  随即和霓妮回到外头,外面依旧没有人在等待用餐。楼迦便取出电话,给警长发了条信息。
  警长在外头正看着搜查工作,随后就收到了楼迦的信息:“不用继续搜索了,东西我们也找到了,还找到了一个关键证物。”
  警长舒了口气,朝对讲机说:“收工,东西找到了。”
  随后他来到了餐厅,楼迦和霓妮依旧在等早点。警长走过去问:“你们找到东西了?东西在哪儿?”
  霓妮朝厨房里面指了一下,警长便心领神会。警长来了没一会儿,早点便来了,楼迦说:“你们应该也是饿了,你把警员们叫过来,吃个早饭继续调查。”
  “那还没有多少时间了。”
  “不急不急,东西也攻略得差不多了,吃一点吧。我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凶手们是如何把死者的内脏和皮肤运出来还不被发现的。”
  “他们不是删了监控吗?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吧。”警长说。
  “不会。”霓妮否认了这个观点,“因为从案发现场下到一楼,无论是电梯还是楼梯都会经过大厅,我们不会看不到。”
  楼迦吃了几口东西,说:“应该是放在一个东西里,而那个东西是一个应该是我们很常见的东西,也能随意带入场内和带出场外的一样东西。”
  “手提箱!”霓妮和楼迦对视一眼,同时说道。
  “难道还要我去调搜查令来搜查吗?”警长有点奇怪地说道。
  “当然不是了!”楼迦说,“难道监控就是白给我们的吗?”
  “什么意思?”警长还是没反应过来。
  “笨!当然是查入场监控啊,入场的人一般都会提着东西进入嘛。如果再不行,那就去私人调查一下咯。”霓妮说道,“毕竟你们警官搜的话,肯定会打草惊蛇的!”
  “但是你们直接去访问吗?他们可不一定会把这种东西摆的光明正大的,毕竟不是什么干净东西。”警长说。
  “当然知道,这还要你说啊,如果说这是一场合谋……调监控真的不一定可以查出来什么东西。”楼迦说。
  “我有一个办法。”霓妮吃了一口三明治,眼睛却狡黠地看着两人。
  楼迦和警长听完之后,便直接去行动了。
  一个多小时后,楼迦让服务生们去召集来了五个主要嫌疑人。但是却聚集在了餐厅里面,并不是大厅。来人都注意到了霓妮并没有一如既往地跟在楼迦身边,而他们一进入这个餐厅,有三名警员守在门口,四个警员守在四角。
  “人都到齐了,我觉得都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楼迦笑了笑说。
  “开始什么?”卡尔·麦问。
  “不会是什么新事情要宣布吧?”方弼问。
  “差不多,我们真的这个案子的全过程了,如何?算不算新事情。”楼迦笑了笑,说道。
  “……”
  “……”
  “……”
  全场一片寂静,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有人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问:凶手有谁
请给予推理过程
(可能会很难,各位看官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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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经验 +14

此回答在 2021-8-27 15:13 被选定为谜题答案,获得破案经验 10

发表于 2021-8-25 20:31:06 | 2021-8-26 14:59编辑
凶手有西奥多•理查兹、方弼、卡尔•麦、伯翰德•科克伦、乔•纳瓦罗。

一、关于监控视频

在监控中可以看到,在案发前半小时,一名侍者将科琳扶进了一个房间,并在出来之后扫视四周。后经询问这名侍者得知,他将科琳扶进房间是受到了西奥多的指示,那个时候科琳还没有全醉,只是有一点模糊。当时,西奥多告诉这名侍者科琳不是好女人,让侍者注意一点。因此侍者从科琳的房间出来之后就扫视了四周。另外,案发之后,这名侍者喝了不少酒。

监控视频从侍者东张西望的场景直接切换到一群警察拉起警戒线的场景,中间有40分钟左右的缺失,而且切换十分迅速,就像是提前说好的一样。这有可能是有人在案发之后,趁警察的注意力集中在科琳的死亡现场,删除了中间40分钟的视频,并用软件将前面侍者东张西望的视频和后面警察拉起警戒线的视频无缝衔接在一起。

楼迦等3人去查监控的时候,发现监控室的管理员不知所踪。如果在凶手们杀死科琳的时候,管理员仍在岗位上,那么管理员一定可以从监控上看到凶手们鬼鬼祟祟拿着手提箱进出科琳房间的视频,也一定会向酒店的总经理或者警方反应这一情况。实际上,当时并没有任何人向酒店的总经理或者警方反应监控上出现的异常现象。可见,当凶手们杀死科琳的时候,监控管理员一定没在岗位上。因此,这名监控管理员要么参与了谋杀,要么在舞会开始后不久就离开了舞会现场。

如果监控管理员参与了谋杀,那么他在警察到来之前就来不及离开现场,毕竟凶器和科琳的皮肤以及内脏还来不及处理。这名监控管理员参与谋杀,也能说明他与科琳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警方既然能够通过调查和询问找到所有其他与科琳有关的人,也一定可以找到这名监控管理员。然而,这名监控管理员成为了漏网之鱼,这就说明他与科琳没有关系,也根本没有参与谋杀。因此,监控管理员一定在舞会开始后不久就离开了舞会现场。而这名监控管理员之所以会早早离开舞会现场,一定是因为他和扶科琳进房间的侍者一样,被西奥多收买了。

二、关于各个嫌疑人

1.关于西奥多•理查兹:

西奥多是这场舞会德发起者和组织者。参加舞会的人人个个都是社会名流,而且每个人都只能凭西奥多发放的邀请函才能进入舞会现场。但是,科琳•温蒂并非社会名流,相反,很多人都讨厌她。如果科琳•温蒂是用某些手段从其他参会人员手中搞到了舞会的请柬,这位与会人员一定不会毫无反应,这样科琳进入舞会现场的过程一定不会顺利。而科琳实际上顺利地进入了舞会现场,并且没人对她地到来表示质疑,就连西奥多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揭露或者驱逐科琳。这说明,在这种情况下,科琳进入舞会现场一定得到了西奥多的默许。也有可能,西奥多直接给科琳发放了邀请函。可见,无论科琳是以何种方式进入舞会现场,都一定得到了西奥多的许可。因此,西奥多对于科琳的死亡存在一定的嫌疑。

对西奥多的第二次询问表明,西奥多指定那名东张西望的侍者去扶科琳进入房间,是故意的。西奥多曾多次看到那名侍者醉倒在酒店里,知道侍者酗酒,就用世界名酒作为交换,让那名侍者去扶科琳进入房间,并且希望侍者在案发后喝醉,忘掉西奥多的指示以及扶科琳进入房间的事情。这增加了西奥多的嫌疑。

对西奥多的第二次询问还表明,西奥多是科琳的前夫,科琳婚后出轨,并向西奥多提出分手,后以西奥多的私生活为要挟向西奥多勒索了很多补偿金。另外,科琳诋毁了西奥多的酒店,并害死了他的弟弟。西奥多的弟弟曾经开车撞伤他人,本来他已经赔偿了被撞者的各项损失,被撞者也答应私了,但是科琳怂恿被撞者起诉西奥多的弟弟,把他送进了死狱。这说明西奥多具有作案动机。

2.关于方弼:

他是一名政客,也是天甸市里为数不多的干净官员。据方弼说,他与科琳相处过一段时间,科琳给他制造了很多麻烦,还勒索他,因此他很讨厌科琳。因此,方弼对于科琳的死亡具有一定的嫌疑。

3.关于卡尔•麦:

他是一名男演员,也是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结婚之后还与他人鬼混。卡尔就是案发当天摇摇晃晃撞到德制时钟上的人。他说当天科琳曾打电话找他去自己房间谈事情,但是不仅不直接说明房间号,还直接把电话挂断了,男、女主角推测应该是被人打断了通话。据卡尔说,由于科琳没有说清楚房间号,他找了一段时间才找到科琳的房间,进去之后就发现科琳倒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且全身都血肉模糊,所以他才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并撞到了德制时钟。可见,卡尔与科琳有关系,并且去过科琳的死亡现场。因此,卡尔对于科琳的死亡具有一定的嫌疑。

4.关于伯翰德•科克伦:

伯翰德是一位著名医生。科琳制造他与其他女人不正当来往谣言,并多次以此勒索巨额财物,致使他难以承受。伯翰德承认自己进入过科琳的房间,但是只承认自己看到科琳在睡觉,对于是否看到房间里的其他痕迹则闪烁其词。因此,医生伯翰德具有杀死科琳的嫌疑。

5.关于乔•纳瓦罗:

他是一名富商,男主角楼迦曾经接受过他的委托。他说在舞会刚开始的时候,他曾看见科琳与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吵架,当时他和方弼正在喝酒聊天。他不假思索地指出了男女主角当时坐着的位置。他还说自己曾被科琳诬陷拐卖儿童,他因此很讨厌科琳。他对所有问题都对答如流,就像是事先准备好的一样。因此,乔也具有杀死科琳的嫌疑。

三、关于死者科琳•温蒂

1.关于科琳尸体上的伤口:

科琳的尸体躺着的床上有挣扎的痕迹,但是致死的伤口却是一击毙命,这说明医生杀死科琳的时候,科琳处于昏迷状态,挣扎的痕迹是科琳尚未昏迷的时候留下的。从验尸报告来看,科琳昏迷的原因,是有人掐她的脖子。这说明,床上的挣扎痕迹,是某人掐科琳的脖子的时候留下的。

科琳脖子上的致命伤口切口整齐、干净利落,造成这一伤口的人是专业的医生或者杀手。嫌疑人中没有杀手,只有一名医生伯翰德。在花园的泥土中发现的凶器中,有一把手术刀。除了医生之外恐怕没有人会拥有或使用手术刀,而且在这种纯粹合谋的复仇当中不会存在嫁祸于人的情况。因此,这个致命伤口就是医生伯翰德用手术刀造成的。

科琳全身的皮都被剥掉了,在花园的泥土中挖出的凶器中,没有能够用来剥皮的工具,而楼迦等3人在厨房的绞肉机旁边发现了一把医用取皮刀,绞肉机是凶手们用来处理科琳的皮肤和内脏的,厨房的工作人员不可能使用医用取皮刀。可见,这把医用取皮刀应该就是剥皮的凶器。只有医生才会拥有和使用医用取皮刀,嫌疑人中由一名医生,而且在这种纯粹合谋的复仇当中不会存在嫁祸于人的情况。因此,剥皮的人就是医生伯翰德。

科琳的左手无名指被切除了,这根手指头一般是佩戴婚戒的地方。从上面的分析可知,西奥多是科琳的前夫,并且因为科琳对他的各种迫害而憎恨科琳。将这两个线索联系在一起可以推知:西奥多看到科琳曾经戴过婚戒的左手无名指,上面还有戴婚戒所留下的痕迹,这使西奥多想起了他与科琳的不幸婚姻和科琳对他的各种迫害,引起了他的极度仇恨和愤怒。而且为了隐藏身份,西奥多也必须消除能够证明科琳是他的前妻的一切证据。于是,他一刀切掉了科琳的左手无名指。

科琳脖子上的致命伤口干净利落,而取出内脏的刀功却很普通,这说明取出内脏的人不是医生伯翰德。

2.关于科琳死亡的房间:

这个房间在三楼,正对着一楼大厅。房间的窗户是一扇单面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单面镜的设置,可以有效防止舞会的客人从外面看到凶手们在房间里杀死科琳的过程,隐藏凶手的身份和犯罪事实。

霓妮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个没有花却装着水的花瓶,这花瓶有摩擦和磕碰的痕迹,而且在现在摆放的位置上一定会被碰倒。这花瓶本来放在电视机旁边,电视机旁边的位置被故意空出来了,摆放电视机的台子上还有几张发皱的却又是干净的纸巾。可见,凶手从电视机旁边拿了这个花瓶,并使用了这个花瓶,最后将花瓶放到了地上。具体过程应该是,第一个凶手打算用花瓶砸晕科琳,但是未能成功,于是就把花瓶扔在一边,用手掐住科琳的脖子,把科琳掐晕了。杀死科琳的凶手,即医生伯翰德,有强迫症,他发现花瓶倒在一边,就把花瓶灌上水,并端端正正地放在地上。

四、对于凶手的确定

从尸体、现场和楼迦等3人的分析来看,这起案件的凶手有多人,并且具有合谋的性质。在酒店的花园的泥土中共找到了5把风格迥异的刀,应该属于5个不同的人。另外,在厨房发现了一把医用取皮刀,推测是用来给科琳剥皮的。在花园的泥土中发现的5把刀中,有一把是手术刀,和医用取皮刀一样,都是医生的工具。在5名嫌疑人中,只有一名医生——伯翰德,因此手术刀和医用取皮刀都属于这名医生,医生伯翰德是凶手之一。这样,凶器还剩下4把,嫌疑人也剩下4人,4把凶器又都风格迥异。因此,这4把凶器正好分别属于这4名嫌疑人,这4名嫌疑人也都是凶手。也就是说,5名嫌疑人恰好全部都是凶手,除此之外凶手再无其他人。因此,凶手共有5人,分别是西奥多·理查兹、方弼、卡尔·麦、伯翰德·科克伦、乔·纳瓦罗。

五、关于凶手们的犯罪过程

1.关于处理皮肤和内脏的过程:

关于处理的时间,结合监控视频的过快衔接,可以推测出一种可能,就是凶手伪造了监控视频显示的时间,侍者将科琳扶进房间的时间要比案发前半个小时早得多,凶手们在案发前有足够的时间剥皮、取内脏并进行处理。但是,伪造监控视频是十分困难的。因此,更合理的推测就是,凶手们在半个小时内完成了剥皮和取内脏,并将皮和内脏暂时放在手提箱里藏了起来,等到夜里别的客人和警方都睡着的时候,将皮和内脏拿到厨房处理掉。而且,为了尽快完成剥皮和取内脏,一定是由专业的医生用医用取皮刀进行剥皮。

关于处理的方法,楼迦等三人怀疑凶手们使用绞肉机绞碎了皮和内脏,然后扔进下水道里。不久之后,楼迦和霓妮就在厨房里发现了一个被卡住的绞肉机和一把医用取皮刀,绞肉机是西奥多以舞会为契机新买的,厨房里工作人员没人用过那把医用取皮刀。

2.关于犯罪发生的时间顺序:

据楼迦推断,取出内脏是在杀死死者之后进行的。据霓妮分析,科琳在死前就已经被人打晕了。根据送实践报告的警员的说法,科琳的脸被划伤发生在被剥皮之前。科琳的腹部被剖开,内脏被尽数取出,而且有的内脏(心脏、右肾)被刺穿,有的内脏(左肾)缺失。这说明心脏、右肾被刺穿发生在取出内脏之后。

在科琳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被移动了位置,有物理损坏,并且被摆放端正的花瓶。根据霓妮的分析,凶手试图用这个花瓶来打晕科琳,并且直接杀死科琳的凶手,即医生伯翰德,出于强迫症,将花瓶重新在地上摆放好。

西奥多要么向科琳发放了舞会请柬,要么默许科琳参加舞会。在卡尔撞钟的时候,西奥多正在和警长谈话,并且扶了卡尔一把。之后西奥多就叫仆人校准被撞的钟。没过多久,一个女仆就发现了科琳的尸体,并用尖叫声引来了众人,导致案发。案发之后,警方用去了3个多小时来处理现场。到警察处理完现场的时候,西奥多才走过来,向楼迦询问死者的情况。之后,西奥多迅速地要到了在场客人名单,并立即交给了楼迦。根据楼迦的分析,西奥多与警长聊天是在科琳死亡之后。据西奥多自己说,他在案发时去了地下酒窖取酒,但是这个说法显得模模糊糊。这说明,西奥多对于自己在案发时的动向说了谎。可见,科琳独立行动的时间是科琳死亡之前以及案发后至警察处理完现场前这两个时间段。在前一个时间段,西奥多可能做的事情包括掐晕科琳或者划伤科琳的脸。在后一个时间段,由于楼迦、警察等人一直在关注并处理现场,因此西奥多没有机会进入现场。此时,厨房、花园等地点则会被人们忽略,因此西奥多很可能与其他凶手一起趁此机会去厨房处理死者的皮肤和内脏,并去花园处理凶器。

据方弼说,他在进入舞会的时候,看见科琳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舞会现场。可见,方弼是在进入舞会的时候才开始考虑报复科琳,并没有事先预谋。

卡尔就是撞到德制时钟的那个人。案发前,科琳曾给卡尔打电话,让卡尔到她的房间谈话,但是只说了这些内容就挂断了电话,甚至没有告诉卡尔确切的房间号。卡尔找了一段时间,才找到科琳的房间,此时舞会大约进行到一半。据卡尔自己说,他进入科琳的房间,就发现科琳全身血肉模糊,然后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撞到了德制时钟。这些可以说明,卡尔只是偶然的撞见了杀人事件,并没有事先参与谋划。在卡尔撞到德制时钟后不久,科琳的尸体就被女仆发现,随即案发。可见,当卡尔进入科琳的房间的时候,科琳已经死亡,并且已经被剥皮和取出内脏。而掐晕科琳发生在科琳死前,划伤科琳的脸发生在剥皮之前。因此,卡尔所做的事情,就只能是刺穿科琳的心脏或者右肾。

据医生伯翰德说,他是喝多了,想随便找一个房间,就看见科琳在房间里睡觉。可见,伯翰德进入房间时候,科琳只是陷入昏迷之中,但是并未死亡。而且,伯翰德进入科琳的房间也是一个意外事件,而不是事先的预谋。根据死者脖子上的整齐的致命伤和凶器中的手术刀,以及死者被剥皮的事实和厨房里的医用取皮刀,可以推知医生伯翰德就是直接杀死科琳的凶手,并且科琳的皮肤也是被伯翰德剥掉的。

据乔纳瓦罗说,他在舞会刚开始不久的时候,看到科琳在和一个看不清脸部的人在吵架,那是他自己正在大厅里和方弼喝酒聊天。乔纳瓦罗对所有的问题都对答如流,就像是提前安排好的。这说明,乔纳瓦罗参与了杀死科琳的预谋,并且可能在与方弼聊天的时候告诉了方弼杀死科琳的计划。

当楼迦等3人去调查监控的时候,监控管理员不在监控室里。根据前面的分析,监控管理员在舞会开始后不久就离开了舞会现场。从监控上可以看到,在案发前半个小时左右,科琳被侍者扶进了她后来被杀的房间。侍者从科琳的房间里出来后东张西望的视频与警察来到现场的视频之间缺失了40分钟左右的视频,并且这两段视频切换十分迅速,就像是提前说好的一样。可见,有人删除了中间40分钟的视频,并且用软件将两段视频无缝衔接在一起。

在花园里的泥土中发现5把凶器:手术刀、德制小刀、水果刀、瑞士军刀以及一把古董袖珍小刀。在厨房里发现了一把医用取皮刀,这是医生伯翰德用来给科琳剥皮的凶器。

3.对犯罪过程的总结:

综上所述,每个凶手的作案顺序如下:西奥多举办了舞会,并且与乔纳瓦罗预谋杀死科琳。西奥多给科琳发了舞会请柬,或者默许科琳进入舞会。方弼进入舞会的时候,看到科琳也进入了舞会,于是打算找机会报复科琳。乔纳瓦罗在舞会上与方弼交谈,并告知了方弼杀死科琳的计划,方弼同意加入。西奥多买通了监控管理员,让管理员在舞会开始后不久就离开了舞会现场,使监控处于无人管理的状态。西奥多买通了一名侍者,让侍者将半醉的科琳扶进了一个房间。进入房间后,科琳就给卡尔打电话,让卡尔到她的房间谈话。还没等科琳说出自己的房间号,西奥多、乔纳瓦罗与方弼就带着凶器和手提箱进入了科琳的房间,并打断了科琳的通话。三人试图使用花瓶打晕科琳,没有成功,于是其中一人用手将科琳掐晕。这时,医生伯翰德因为喝了酒,想要休息,恰好进入了科琳的房间。于是,西奥多等三人邀请伯翰德加入复仇的队伍。伯翰德同意加入,并用手术刀割破科琳德喉咙,一刀毙命。科琳死后,西奥多在科琳的脸上划了几刀,就离开了房间。西奥多看到正在上楼的警长,为防止警长发现犯罪现场,就与警长聊天,拖延时间。此时,医生伯翰德剥下了科琳的皮肤,乔纳瓦罗和方弼两人中的一人剖开了科琳的腹部,并将脏器尽数取出,另一人则用刀刺穿了科琳的心脏。紧接着,卡尔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终于找到科琳的房间,一进入房间,就发现了惨烈的犯罪现场。卡尔在乔纳瓦罗等人的劝说下,加入了复仇的队伍,用刀刺穿了科琳的右肾,然后在恐惧之中慌慌张张地跑出了科琳的房间。卡尔摇摇晃晃地撞到了德制时钟,几乎要摔倒,恰好被旁边的西奥多扶住。此时,乔纳瓦罗、方弼和伯翰德已经完成了报复,将科琳的皮肤和左肾装进手提箱,收拾好凶器,迅速地离开了现场。在离开现场之前,伯翰德看到了翻倒的花瓶,出于强迫症,他将花瓶重新在地上摆好。不久之后,一个女仆发现了科琳的尸体,至此案发。在从案发到警察处理完现场之间的3个多小时中,除西奥多之外的四个凶手趁着众人和警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现场,迅速将凶器埋进了花园的泥土中,并用厨房的绞肉机绞碎了科琳的皮肤和左肾,将破碎的皮和肉扔进了下水道。慌张之中,医生伯翰德将剥皮用的医用取皮刀落在了厨房里。与此同时,西奥多进入监控室,删除了几个人行凶期间的40分钟左右的视频,并用软件将侍者东张西望的视频和警察拉起警戒线的视频无缝衔接在一起。至此,所有犯罪全部完成。

综上所述,凶手共有5人,分别是西奥多·理查兹、方弼、卡尔·麦、伯翰德·科克伦、乔·纳瓦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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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22 22:01:39 发帖际遇
好长,被大赛的阴霾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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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1-8-23 22:13:48 | 发自安卓客户端
真的没有朋友可以看完加推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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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24 02:44:12
被害人:科琳·温蒂
死亡时间:XXXX年X月X日晚21:30——21:45
死亡原因:咽喉处锐器刺伤,窒息而亡
现场不算混乱,倒是床上有点乱糟糟的,应该是死者和凶手在床上缠斗过;整个房间都没有太多的痕迹,即便这个是第一案发现场。现场玻璃是单面镜,外面看不到里面。现场有一个透明花瓶被移动过,可能是有强迫症的人移动。
1、死者生前无挣扎,处于昏迷状态
2、致命伤切口整齐
3、死者脖颈处肌肉有按压痕迹,初步判断为掐痕,为死者昏厥第一原因
4、死者腹部被剖开,内脏被尽数取出
5、死者右肾被锐器刺穿,左肾缺失
6、死者身上皮肤被尽数剥离
7、死者心脏被锐器刺穿
8、死者脸上有刀伤
9、死者的无名指被切除了,但死者并未结婚
方弼,政客,天甸市里为数不多的干净的官员。
自述曾经和被害人相处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她就疯狂故意搞一些小动作,最后还勒索他。(眼神飘忽,可能撒谎)(男主检查过他的后领口)
卡尔·麦,演员
撞到钟的人,出轨
昨天晚上科琳找他去她房间,结果他一过去,她就倒在那里一动不动,血肉模糊,应该是到了舞会的一半那个时候。联系时是打电话,跟他说‘你来我房间,我会跟你谈一点东西’,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应该是被人打断了通话,使得科琳还没来得及说房间号就挂掉了)
伯翰德·科克伦,医生
和死者关系很不好,死者勒索他。自称昨天喝多了,就想随便找一个房间,结果就看见了死者在那里睡觉,虽然想报复她,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换了另外一个房间,不知道房间是否发生异常。
乔·纳瓦罗,富商
见过死者,就在聚会开始不久的时候,她就和一个人在吵架。那个时候他在大厅里,喝着酒,和方弼在聊天。知道主角当时坐哪。(问答感觉像是提前安排好的)
西奥多,主办人
需要邀请全天甸的45位顶级名流来参加一次舞会,他现在身患肝癌,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所以他想在死之前邀请他们,想让这45个人喝他的酒。自称没有给死者邀请函。
死者前夫,后来她不知为何,突然就和别的男人在搞暧昧,然后提出分手。但是她却以他的私生活作为要挟,骗取了很多补偿金。但是不仅如此,她还诋毁我的酒店,害死了他的弟弟。弟弟那天开车出门,不小心撞伤了人,虽然只是骨折,但是他也为此负了责。只可惜那个科琳还不罢休,他让人去起诉他,把他送进了死狱。
自称案发时去地下酒窖取酒。
监控缺失了大约四十分钟,从案发前约30分钟到警方介入。
花园中发现凶器:手术刀、德制小刀、水果刀、瑞士军刀以及一把古董袖珍小刀
厨房有西奥多新买的绞肉机,却坏掉了;还有医用取皮刀。
分析:首先分析死者的死亡过程。
死者应该是先被掐晕,然后被刺死,最后被剥皮的。
卡尔应该是没有嫌疑的,因为他的供词非常奇怪,而且这样相当于直接把自己往火坑供了。
我估计是乔和方弼把被害人弄晕,西奥多和医生是去剥皮运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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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25 17:43:49 发帖际遇
谈一点看法啊。
这个谜题其实最大的问题在于推理的唯一性不足,也就是证据实际上可能不能支持。
现场一共包括45+6人,一共51人。
除了主角的3人组以外,其余的48人的身份和行动路线,并不完全清晰。也就是有多少人可以彻底排除并不知道。
在具有48人行动不明的情况下,实际上最简单的一种方式就是48人集体伪证和参与搬运,以及遮挡侦探的视线。
从行动来说,从录像角度,死者进入房间到到发现尸体,一共用了40分钟,而重点在于40分钟能否完成这么大规模的手术,并且出血量巨大,怎么做到完全不沾染到血迹,时间过于紧张和困难,恐怕需要多位专业人士共同操作和配合,而且具备多种手术工具。
整个现场一共发现了6把刀,其中花园处集体埋藏了5把,厨房发现一把。
五把刀分别是:手术刀、德制小刀、水果刀、瑞士军刀以及一把古董袖珍小刀
厨房的是:医用剥皮刀
而死者受伤的部位包括:面部,脖颈,心脏,单侧肾脏,无名指,皮肤。
这样的伤口关系,除了剥皮刀以外,我们并不清楚每把刀的对应关系。
但是更像是人体内脏和刀子的五行对应关系。
但是从内脏被取走来看,实际上更像是为了掩盖某件器官被取走,而做的掩饰性工作。结合五位嫌疑人中,其中西奥多已知患有肝癌,实际上有使用器官需求的正是这位西奥多。
从证词来说,西奥多说邀请函一共45张并且会检查,而方弼称死者大摇大摆进入,乔•纳瓦罗称死者一开始就在和某人争吵,这和西奥多的证词违背的,作为宴会的主人,西奥多却没有发现死者的进入。
同时,医生和卡尔的证词都说在死者进入房间以后,自己进入了死者的房间,那么这又进一步压缩了可以实施手术的时间。
那么由此可以有几种可能性,1)时间被调整了,死者提前就进入了房间,监控拍到的可能并不是当天的录像,中间被删掉的不是40分钟,可能是1天零40分钟。2)确实有大量的人同时进行了手术,只是保证死者在预定时间死亡。
关于搬运方法这里,实际上利用绞肉机,就存在了两种可能性,绞肉机有多大,是把其他内脏搬入厨房,还是把绞肉机搬到房间。
这些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是否在其他地方发现了血液的痕迹,如果不能解决这些问题,实际上推理就成了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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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1-8-26 16:26:37 | 发自安卓客户端 发帖际遇
还有没有朋友能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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