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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 《你好,劫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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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16 00:08:44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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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原创的故事,涉及推理悬疑灵异元素。讲述的是人对抗孤独的故事。希望您能喜欢。别忘了评论啊留下您的宝贵意见。!
                                                       ------吕清林

       当正常人遇到非正常人并产生了不可调节的矛盾时。往往很容易发生暴力性事件。当非正常人遇到非正因为常人时当事人的反常规的操作,从而将发生反常规事件。                                              –––事故梗概

      我遇到的最有趣的反常规时间,当属发生在我的校园里,我身上的那一起了吧。

                     案发地点

        我的校园很有趣。它很大,能达到成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像我这样空间感方向感不是很强的人,是极容易转向的,所以对于此学初来乍到的高中生来说,跑腿传话之类的事情,那将会是非常困难的一项任务。如果有人时常在操场上走过来,走过去,那也许是他迷路了。也正是因为学校过大,所以学校的监控系统并不十分完备。

        不知怎么,我们的校园设计颇有深意。空间分布来看像极了迷宫。外加上学校的全封闭式管理,简直就是一个,带有各种器材的大型仓鼠笼。再加上崎岖的地形完善的监控系统要耗费的成本太高。这也正是抢劫,能屡屡发生却迟迟没有线索最重要原因之一吧。

        说到全封闭式管理,还真是令人咋舌。无论是学校的食堂,文具店,或是超市,差不多的商品,差不多的服务态度,却颇有些半强制消费的意味。

        学校只有在主楼附近会有几盏大型的照明灯,很亮,但辐射范围却十分有限。于是一到夜幕降临,就会形成许多十分荫蔽的角落,这像洞穴一样的隐蔽处你永远也不会想知道,人们在哪里到底在干着些什么奇怪的勾当。

        学校里男女比例相对均衡着,我还是挺喜欢的。

             喜欢吸烟的曲流觞

        其实非常规事件的发生,还是跟我的班主任–––那个十分有趣的小姐姐,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联系。    

       我对人最高的评价莫过于有趣。

       班主任他很年轻,个头不高,却是身材匀称窈窕。她的眼睛会说话,挑一挑仿佛在跳动的画眉,在笑,在柔情细语,在撩拨你的心弦。就这么看着你,眼波流转间,便觉得暖意萦怀。真的,作为一个女人,她太可爱,太动人了。且与我们的关系是相当的融洽。

        她的名字叫曲流殇。这个名字,并不是什么曲水流觞的雅趣。相对于喝酒来说她却有另一种能与喝酒相提并论的嗜好 。那就是吸烟,说真的他很能抽。犹记得有一次去他办公室也帮她取东西,打开了抽屉。你们整整齐齐的码着,装烟草的金属,盒烟纸,还有十余款精致的过滤烟嘴。看起来整洁精致富有仪式感,不但典雅大气而且仿佛富有亲和力,还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情怀。

        相对于市面上能买到的香烟来说,她更喜欢手卷烟,她可能觉得这样更富有情趣,更加的解渴。

        每到第一个与第二个晚课间的休息时间,她一定会跑到学校的荫蔽处过一上把烟瘾。曲流觞抽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透着一种别样的暧味。

        如果恰巧在她吸烟时有刚刚打完篮球的班级同学经过,学生一定会笑着闹着追逐着或是向那里打着口哨。兴许某个兴奋的男同学,会朝那里喊一上嗓子“唉,宝贝儿,抽呢?”她总是会回头俏皮的笑一笑,将烟灰灵巧的掸掉。同学们却像心满意足似的跑开了。她会随身携带一小管香水,过完烟瘾之后将它散在身上,等酒精被空气完全蒸发后再回到教室。香水是果味的,我很喜欢。

             事件参与者:我

        提到晚课,我一直觉得它是蚕食着我休闲时间的存在。我认为世界上最可恨的两种东西莫过于上课和被堵车。

        第一个晚课刚刚下课,在要么急着打篮球,要么急着去抢座的同学们都争相奔出教室之后,我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挪出教室。我是一个男生,近期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外加上身体状况日渐下降,使我沮丧无力。尽管下课间的校园好像展现了一世的浮华与喧嚣,但我仿佛感觉到了孤独迈着轻快的步子吹着口哨向我迫近。孤独就是一个大而空旷的封闭冷气室。就是那么绝望的跑呀,跑呀却始终是望不到尽头。

       我踱下台阶,脸上感觉油油的。我低下头骤然闭眼蹙眉,试图缓解下面部的疲劳。可不经意间望见了挂在胸前的一小截指骨制成的灵摆,粗糙却富含油性的在整节小指指骨,不知何时却断为了两节,在我身体的晃动下嗑哒嗑哒的没有节奏的敲击着。这种奇怪的征兆最近时常发生,给我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对一个沮丧的人来说食欲的感觉像城市里的星夜一样已经长久都没有造访过。就这样我空着肚子缓缓踱着步子在偌大的操场上走来走去。我会尽量绕开那些黑暗而可怕的洞一样荫蔽处。

        比起消失食欲更痛苦的事情,就莫过于沮丧时有大量的信息进入闯你的脑子。我的脑子空荡荡的,填充的棉花没有塞满它,棉花正在我的脑子里攒动着。感官却时常与你的主观意志相作对。它不断收集了你极不情愿接受的信息,甚至还对他们家里分析和归类。大量的信息犹如U盘“扑哧”的就插入了我的脑子。

        渐渐的操场上的人多了起来,变得愈加的躁动。也许躁动的不是他们,而是我的情绪。她们争相的讨论的无非是已经平息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暴力性连环抢劫事件。

                 事件初始化

        起初的抢劫案并不是连环的。第一个被抢劫的是一个高二的女生。她独自走在黑黢黢的人工湖边。他悄悄的戴上耳机,学校里音乐是件奢侈的事情。因为学校严禁各种电子产品。如果被查出携带有电子产品不但要请家长,给处分,通报批评甚至老师会像一个拨了底裤的变态一样十分解恨都对你说:“来,摔!听声脆响。”于是自此之后手机就处于地下状态。

       可能是戴耳机的缘故吧,女生并没有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亦或者是背后压根儿就没有脚步声。突然间一只手臂从黑暗中陡然的伸出勒住了她的脖子并猛然的将她拉倒在地,拖到景观湖附近的隐蔽的角落里去了。习惯而娴熟的捂嘴动作,同时右手捂住了女生的右眼,使它保持闭眼状态。这是一把细长而锋利的弹簧刀的尖锋被偷袭者以拇指压住抵在了女生的右眼皮上,对没错,是右眼皮不是颈动脉。

        女生十分惊慌她觉得四肢无力无法反抗,一只眼皮能感受到凉冰冰的锋锐,和源自挟持者右手拇指的压迫感。大臂和小臂形成的v字型弯折阻断着他的气管和颈动脉,让她无法求救。

       挟持者一言不发。几秒钟后女生有了相对的冷静后,挟持者改变了姿势,刀交单手将女生手机摸了出来。利索的点开新建信箱,九键打字。女生看到他手上不正常的白色的淡淡的反光就知道他一定是带了那种橡胶手套之类的。手机屏幕发出的光在刺着女生的眼睛。

短信内容如下:

吓一跳吧,嘿嘿。

请保持安静。

劫财。

现在请拿出你身上所有的财物。

如果乱动,后果自负。

感谢合作。

其实后面的抢劫工作我们自行脑补就可以完成。

劫匪将财物转移后,让那个女生蹲在地上,用超市很简易的捆绑商品那种塑料条捆住了女生的脚踝,阻碍她的运动。并且将女生随身携带的面巾纸拆开来揉成团,满把塞入女生的嘴里。并胶带封住。同时还封住了眼睛,作案过程是如此的行云流水。女孩被选中也许中奖了吧,过度的惊吓和恐惧换来的是近三周病假。后来我看见过她, 她瘦的已经脱了型了。自那之后她变得沉默寡言害怕并且害怕个站在她背后的人男人。

           第一起事件的后续影响

       据受害者本人猜测校内人员作案几率极大,感觉起来十分年轻。学生的可能性存在,但是着装并不是校服。黑色棉料的着装没有明显特征。个头高挑,却没有那么高。体型是匀称偏瘦。戴着口罩和帽子还有一双无法分辨品牌和材质的手套的。没有戴眼镜。令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她怎么也看不清那人没有被口罩遮盖的部分五官,那人的面部一片模糊看起来像是一个深深的坑。即便如此一个受了惊吓的女学生这描述有几分会被人当真呢?

其实后来这场事件学校并没有当作一个恶性的抢劫事件来处理。因为抢劫罪在法律中也算是重罪之一。甚至都没有报案,校方高层调查了学校监控,做了一次次问卷调查并进行了内部排查。不定期进行就要进行大规模的收入缴违禁品的。也就是每班的学生们都被叫出来进行搜身,搜书包,搜书桌堂,搜拾书柜。这种恶性事件发生之后好像连侵犯人身权和隐私权都变得理所应当。其实也仅仅是起到一个敲山震虎的作用。在学校严打期间,却真是出了不少的乐子。例如搜出美工刀,扑克牌,打火机,漫画书,小说等等的人都会被叫去问话。其实也就是借着由子打击一下的灰色地带。

学生们拖了好久的校服也以最快的时间发了下来,除了内衣以外禁止穿除校服以外的衣服。其实戴口罩在高中来说算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无论是张扬个性啊,还是处于医疗卫生的角度考虑都也合情合理但现在学校禁止了黑色口罩的佩戴。

除了对学生们的检查,对男性教师和学校外来工作人员的排查也成为了重要的工作。其实这件事很有趣,从校方的反应来看,他们对这种事情的应激处理还是来得非常的快。建立了校园的匿名举报信箱。对老师们的日常作风也进行了调查问卷,于是很多老师们的苟且行径和肮脏勾当,赫然竟都被掀到了台面上。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辞职风波。这是对教师团体的内部清理。其实严打看起来只是表层现象,一个小小的群体里竟然出现了中世纪的猎巫,或者是清朝的招魂类似高层恐慌事件。感觉有点政治阴谋的味道。于是学校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诡异。在这种气氛下。虚假的,恶性举报也变得多了起来。一瞬间流言蜚语,人身攻击,和网络暴力滋生起来。像雨后的春笋样。

可是事情终将会过去。但其实对大多数的学生来说还是没有影响。只不过是饭后多了一些打趣的的鲜活话题罢了。可是即便如此,校方也不愿去把近乎形同虚设的监控系统,弄的更完善一点。因为搜查,设立信箱,制作调查问卷,强制购买校服等本就不需要如此大的开销啊。

                     劫匪很忙

平静了一段时间后,本以为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就这样,第二起,第三起第n起的抢劫事件爆炸性的就在校园里连续发生。其后果可想而知啊。

其实线索应该说是一点儿也没有。受害者但目击证词也无非是:瘦高有力的男子。持有弹簧刀,黑色的衣服戴口罩,永远也看不清的五官据说有人听见过劫匪的嗓音,是那种的干枯而沙哑枯木摩擦声:嘿嘿嘿嘿,吓了一跳吧。可能还略带了一次神经质吧。在桥碧螺事件之后。但我对嗓音的信任程度一直不是很高。这是一个网骗横行的年代。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所有的受害无论男女。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没有反抗的举动。所以他们只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和财产损失吧。后来的后来我对此举动的评价是十分正确。

所以称其为连环抢劫案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被推到了学校所能承受的边缘。马上就要进入法律来处理了。因为毕竟事件的性质十分恶劣,虽然被抢的东西,加起来都不超过几百元。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吸油纸,口红,头绳,饭卡手机。甚至还有从文具店刚买回来的笔。于是寻学校总想把这种事情当做寻觅滋事来处理这样会把影响学校名誉的程度减轻到最小。像是一个在情人面前拼命,将衬衫拉低掩盖自己。啤酒肚的猥琐大叔。

直到发生了四五起抢劫案之后,最后一次的抢劫。这是切切实实的把他推向了不可挽回深渊。最后一起事件的受害者,曾经跟我有过一面之缘。

                      白热化

社会人这个代名词,在学校中在有阳光之被处人们戏虐的说着。可是在那些光找不到的地方,学校里最荫蔽的角落里,是校园暴力是秩序的主导。

最后一起事件的受害者就是个社会人。他有着现在00后无业青年都具备的那种习惯,好面子,爱走形式。喜欢aj,简单粗暴的用拳头解决问题。喜欢欺软,喜欢骂人,喜欢对好看却不认识的小姐姐低三下四。做一些他们并不了解,却自以为很成人化的事情。

有着古典流氓的战斗力。和讲所谓的正义,所谓的义气的习惯。我之所以会说我们之间有过一面之缘,没有矢口否认的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因为它具有极其简练而清晰的思路。是简练,不是简单。他会拿捏分寸,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活得明白的人多了去了。他还具有原始的兽性,极强的爆发力。因为兴趣使然,他参加过一段时的相对正规的综合格斗的培训。而且他也经械斗。

一面之缘的起因是我在卫生间门口踩了他的鞋。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脑子昏昏沉沉的在犹豫着。是否要把自己运动服裤子的,的猴皮筋儿抽出来做成弹弓打这群逼逼赖赖的家伙们家的玻璃。

他比我高出一头。身上的肌肉看起来是那种刚刚好的,不走形式感的核心发力 但效果打倒成年人是足够的那种。

他见我木讷的站着,表情丝毫没有惊慌,歉意,愧疚,反而是空洞,空洞,空洞,好空洞啊!他愤怒了。一个具有学院派风格的直拳挂着风十分凌厉想亲吻我的胸膛,我本能的下潜闪避,我硬生生的将条件反射般的的迎击收住。随之而来的是前脚的对裤裆勾踢。能看的出来他本来是想顶膝的但他只想给我个教训,而不是想让我进医院。我被逼无奈的双手下插抵挡住了他的脚面。然后他把一记猛烈的摆拳换成了巴掌。朝着我的脸就招呼了过来。我也是习惯性的提肩防守。刚才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也算是给自己了个台阶下。

他笑了,他笑得很愉快。笑容一点没有尴尬的意味他笑着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趔趔趄趄的将我带入卫生间。身后的两三个人也跟了进来,小便池前,抽出了一根烟递给我我,木纳的接过将烟塞在嘴里嚼了起来他又笑了,他笑的很开心。可能他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他后来也时常来找但我依旧精神状态不好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但照面时也有相应的问候。

他经历过抢劫后,我只去医院看过他一次。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有二十几处刀伤。刀口很长,但都不深,看样子是手下留了情,都是用弹簧刀的锋刃刮出来的。我两手空空,相视无话,他貌似一直没有从深度的惊吓中缓过来。

在他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梳理出了大概的。抢劫的过程都是一样的。可是他有一个愚蠢至极的举动–––他反抗了。他说他后悔选择的不是逃跑或是示弱。

当时的情景他是这么描述的:腰间的甩棍质量很好,拔出来的很快。迅速后撤,保持安全距离。其实这都是无可厚非的正确的应激反应。肾上腺促使他把浑身的肌肉都调动了起来,处于了一种非常好的一种状态。

可能是劫匪来的太快了,眨眼间他已经突破了安全距离闪开了棍子的攻击的最好时机撞入了内围,还没等受害者来得及反应。右手的手背上已经被刮了一刀,甩棍脱手。同时劫匪左手挑肘攻击了他的下巴。然后拿到了靶子位。一个并不漂亮的耙拿将他摔倒。话说到这里时明明是一个大男人,他却异常痛苦的搓着脸,好像害怕得几乎流出泪来。他说,劫匪好像泄愤一般的冲过来,用刀在他身上乱刮,虽然不重,对于他来说那是威胁生命的极度的恐惧,伤口翻开的皮肉十分骇人。他觉得当时他已经死了。

           事件后的逸闻

于是事情到了这儿,就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随着警方介入。学校门卫的警备力量也随之增强。监控探头的安装也被提上了日程,甚至学校还有随时被休学的可能。这样的人心惶惶才终于降临。

在准备安装摄像头的期间也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安装工人顺手牵羊积少成多已经够开超市了。可是学校也是迫于不得不安装的压力,不断警告。直到有一天,一个安装工人尾随学校里的女学生。被安保人员发现后。一脚就撂那儿了。去调查,后来才知道,这位工人是被尾随女学生他爹。

                     结束了吗?

于是此事件才终于算得以平息下来了,直到现在。学生们老师们在劫后余生的感觉里又发扬光大了他们马后炮技能。于是一连串的暴力性质抢劫事件难免的又出现在大家的饭后。我真的很不理解这种事情真的有那么助消化吗?

                   后巷传说

风,还是秋后那种阴阳怪气的中午焦热,晚间却寒冷的的那种透骨风。夜,还是那种能庇护黑暗的夜。一部分的同学已经回到了教室,操场上面趋于平静。

我渴望那种,安定,平稳的感觉,我怨恨,如履薄冰的生活。我向校园的偏僻处走去。我逃离了教学楼前强劲的照明灯。我生而就不喜欢站在聚光灯下。只有在后巷那里能给我带来一丝的平静。

                      后巷

后巷的出现是由于设计学校时的规划失误所造成的。基础设施本就很老旧的实验楼的旁边又拔地而起的一座美术楼。两栋楼之间你争我抢的硬生生的挤出了这么一条小路两栋楼之间的距离也仅是能够侧身通行。从而被我们命名为后巷。如果你只是认为后巷是是一条十分狭窄的,十几米长用眼镜能望到头的狭小的缝隙那你就特错大错了。因为期间不但是左拐右拐,其总长度加起来也是几十米有余。这期间有许多的岔路和死胡同。但期间还有几平米见方相对宽敞的地方作为缓冲地带。那里有许多被遗弃的,用于修缮教学楼施工的废料。比如因规划失误要改动地基的位置早先打在地上的钢筋却没有被拆除。一米多高的钢筋被抹死在水泥地面里一簇一簇的耸立着。仿佛是一片密密匝匝的灌木丛真应了那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意境。你侧身行在一线天之间,就算心情绝对开阔的人,也会感到极其的压抑。若是你中午贪嘴多吃了两口,那可要小心被卡在后巷的某处。

被美术楼遮挡之后采光本就不够好的实验楼里面,又因为害怕有人,两栋楼之间坠落。被密密匝匝的钢筋洞穿身体而死相太过难看,把两栋楼都封闭了楼间的窗户。所以整栋楼里的学生和老师们都笼罩在一种极其不自然的白炽灯光里。犹如置身在一个惨白干净却了无生气的法医验尸处般。

其实后巷的存在,是一条连接着初中领域和高中领域的纽带,它是交通的枢纽。因为在校内,只有这么一条隐蔽的通道确确实实的,保证了初中与高中的物质和文化层面的交流。校方和每个班主任一样都希望自己班的学生不跟任何和一个外班外校同学来往。所以,学校曾经试图封锁后巷。用大堆的杂物盒,高高的木板,将其封锁。

可是后来呀,据说有一对情侣在那里殉情。并不是双方都心甘情愿的那种,而是有一方被胁迫的那种。殉情者服药当场死亡,而她的伴侣则被他亲手捆绑在后巷深处未被清理掉的钢筋地桩上。

听说那个人被堵上了嘴喊也喊不出来,就这么苦苦挣扎了四五天心力交瘁,最后在脱水饥饿的折磨下痛苦的慢慢的去找寻了他的伴侣。这种关于后巷的传说很多。富有神秘气息的所在,都要依托这某些奇妙的巷说杂谈,从而极力的烘托它本身未曾有过的阴森恐怖的氛围,这也许就是校园传说存在着根本与魅力的所在吧。

后来学校觉得把后巷变成一个完全封闭的场所,有欠妥当,于是就拆除了后巷的木板墙,可是那里却依旧堆着许多杂物和垃圾。

我想去初中部那边看看,那是一种没有来由的莫名的渴望。后巷的起始处是几颗有着与学校同样年龄的大柳树,巨大柳树所有树冠纠缠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个要砸下来的穹顶。身处穹顶之下我想起了这么一种说法。在夜晚不要在柳树的阴影里,跳来跳去,否则在你跳初出阴影之后,影子可能会被留在树冠下的阴影里成为他们的养料。

我跳过柳荫。模模糊糊的看见了。被堆放在巷口的破旧桌椅。凳子上,桌堂里丢弃着零零散散的一些垃圾。我突然来了些兴致,知也不知哪来的兴致。突然跳上成堆的桌椅,踩在七扭八歪桌椅上,并且双手向两侧展开与肩齐平用于保持平衡,桌椅被踩得吱嘎吱嘎响。有些游吟诗人的意味的潇洒的却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杂物堆成的小山向巷子深处走去……

后巷中的风非常冷像是能把人打透了那种。而且夹杂着各种奇妙的声音。夜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突然间我竟然有了那么一丝笑意。我真的忘了自己究竟是多久没有笑过了。往巷子里走去杂物变少,我侧身而行。四周黑乎乎雾蒙蒙的连成一片。也许是一片云彩想拥吻月亮,整条巷子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仅有的月光所赐予的影像已然消失。只能靠摸索前行。

一段时间之后或许是月亮推开了云彩。头上的一线天又有月光微微透出。月光皎洁,空明如水。我好久没有见过这如此澄澈的明月光了。

就这样我断断续续的可能走了十多分钟。却终是没有望见尽头的废弃桌椅。并不稳定的情绪迎来了一丝焦虑。晚课我并不是迟到,因为今天是曲流觞的晚课。于是我便加快了脚步,就这样又焦灼的又走了十分钟左右,却仍是没有窥见狭长走道要结束的迹象。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五分钟左右是完全可以走到初中部。突然间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鬼打墙?这时我头上冒出了一阵的虚汗外加上巷子里的凉风一打,后背突然起了一阵的刺痛。这是我焦虑达到一定程度之后的生理表现。

巷子里又不失时宜的黑了起来,四下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一定是那死不要脸的云彩和那没羞没臊的月亮又啃到了一起吧!

就在这时不远处美术楼突出的小窗台上突然多出来,褐红色的眼睛,却透出了暗淡的蓝莹莹的光。像两点鬼火一样游移着,始终与我保持一段距离。其实在眼睛没出现之前,我就已经闻到了一阵的腥气。而且我能隐隐的感觉到那双眼睛是奔着我来的。它好像对我有某种企图。我习惯性的去双手拍裤兜的口袋。那里会放着一把折叠式的短小却锋利的水果刀。虽然手上汗津津的,但攥紧这短小冰冷坚硬的利器后我又踏实了一些。那不是一双猫的眼睛,虽然学校里一直养着很多的猫,但是猫眼却却远远没有这双眼睛来的狡猾,我无法判断眼睛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或是怀着怎样的目的。

突然间身影一闪,眼睛消失了。那是狐狸?

死一般的寂静,冷汗使我的刺痛在全身蔓延。就像是狼人杀里的天亮请睁眼一般,久违的月光中出现。云也许又羞答答的跑开了。虽然那双眼睛消失了但是据我十几米远的拐角处却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人。因为能见度有限,我只看到,那个人穿的是跟我一样的高二校服,个头看起来并不高却也不矮,头发稍微有点长,跟我的很像。

我悄悄的将折叠水果刀搬开,它冒着寒气有着爆发力能瞬间刮开侵略者的咽喉气管与喉咙。刀被我反握在手里贴在右腿的外侧,尽可能的隐蔽才能做到出其不意的一击。我缓缓的往前行了两步。那个人也同样缓缓的往前走了两步就这样他的样貌在我眼睛里显现出来。胳膊有一点健壮,圆脸狭长的凤眸隐没在没在树脂镜框后面。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躁动达到了极点!刺痛好像突然由皮肤蔓延的内脏。迎面走来的那个人看样子赫然不竟是我自己吗?我的头皮一下子炸开了!一股寒意升腾而起。

曾经有那样一个人交过我一个奇怪的操控身体的技术,能够在短时间内调动身体里的煞气。但是以我的感觉来讲那是一种在短时间内调动兽性和杀机并进入近乎完全丧失理智的一种热血冲脑的疯狂状态。操控难度大,极其容易失控。

我将眼镜折叠,塞进衣服的口袋里。这是狭长的凤眸完全暴露了出来。眼睛大大的张着,咕噜咕噜的飞速旋转着,还露出大片的眼白目眦欲裂。短短眨眼间皮肤就变得非常的滚烫,身上的肌肉也随之紧绷了起来。嘴角长长的向耳根咧去,挂出了一道奇怪的笑。刹那间我已经进入了狂躁症患者的癫狂状态。

我们两个人越走越走越近,正当我的杀机达到顶峰并且呼之欲出的时候。迎面走来的“我”,仿佛被我骇人的气场震慑到了。气场虽然看不见,但我觉得它在某种角度上退却了。接触伤的一刹那我死命的硬生生的将这一股子的横厉煞气收住,刀在我余下多的理智的强迫下也硬生生的收住了。两人相遇之处恰巧比较宽松。于是我们两个人,相互侧了侧身子,就从对方的身边挤了过去。就那么一瞬间,我发现那个人的长相绝对和我如出一辙,但我敢肯定那个人绝对不是我。我靠着这股凶戾的劲头,又往前走了几十米。边走,边反握着刀回头向那个方向望去,看他有没有跟过来,可是我背后却一个人影都没有。最后终于穿过了心心念念的靠近初中部的杂物堆,从而穿出了后巷。

虽然我掌握一些调动煞气的技术。但无非也是照猫画虎,基本没有用过。因为我真的知道我失控的样子是多么的可怕。杀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逃出后巷的那一刻我就瘫坐在了地上,心头涌来的是彻骨的冰寒和无尽的后怕。他是谁?

他要干什么?

我该怎么?

可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的人终究是精神状态不太好。同学们应该都是回去上完课了吧?当看到初中部明月光如水。涌动着透过柳阴。我的心情仿佛又好了一点。缓缓的将折刀收起,揩去脸上的冷汗。薄薄的长袖被汗水浸透了月光下还是格外的凉。我抵御着虚脱和后怕情绪。张开嘴像僵尸拼命吮吸月光一样吸食这带有宁静味道的夜气,尽量将自己的情绪平缓下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离这儿不远的楼宇和楼宇的拐角处在一大簇浓密的柳荫里有一个红色的,爱的光点在空灵的舞动着。那是被点燃的香烟所出的火光。虽然离得很远,但是看着烟头一明一灭的晃动着并且伴随着一阵阵的烟雾飘出。看起来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动人。那荫蔽处里的人不会是曲水流觞吧!

              下章预告:你好,劫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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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楼主| 发表于 2020-4-16 07:42:42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次给的量比较多,怎么样喜欢吗谈谈你们的阅读感受呗人设怎么样,情节是否还有去,有什么疑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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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发表于 2020-4-16 12:08:05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没看完。大致印象就是文笔大概可以令人看得懂,犯了很多新手会有的毛病,就是瞎描写,瞎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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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18 20:50:12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喽!欢迎点赞评论啊!务必说出您的感想。希望我的情节你永远猜不到。你好,劫匪先生

       自从那与他相遇之后,我明白了三件事。首先,人单身久了真的会看什么都变得眉清目秀。也就是说,单身的时间长短与走眼的概率大小呈正相关。

        其次是不要一天天老是把“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在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挂在嘴边。如果你老是凭着自己的感觉一意孤行。很有可能第二天你身体里的某些器官和软组织就会出现在肮脏的垃圾桶或者是不起眼的下水道内。你一定要对你自己的反常规行为买单。我就深受其害。

        而且我还明白了另一件事情。就是精神病患者的精神病诊断证书也只是一个杀人的执照而不是免死金牌。

        见到貌似是曲流觞的倩影,我的心情登时愉悦了起来。我向着那个有香烟火光的地方奔去。能看见她我开心极了,我对她的的情感是很复杂,的好像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一样。

       我向她所在的那个隐蔽的角落走去。夜色正好,微风不燥,月凉如水,轻轻地划过我的皮肤。我笑了,我笑的很开心,在这里还能碰到她。于是我愉快的轻声的叫喊着:“曲老师,曲流觞,宝宝。”我知道的,你在那里。今天可是你的晚课哦。我面带笑意的就向那个方向跑去。我小跑着觉得身上也舒服了些。烟头明灭,看起来比刚才倒是暗淡了不少。初中部也很大。那里相距后巷的出口有百米之遥。突然烟头一闪就掉到地上。随后就结结实实的熄灭了。那应该是被踩灭的吧,整个的荫庇处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其实对于像我这样与身边人极少来往沟通的人来说。我与曲流觞的交际量真算是难能可贵的不少了。在开学后的很长时间一段里我的存在感已经低到了极点。因为没人会在意一个心灵死亡的人。可是后来曲老师发现了我,她开始主动的与我接触陪着我。起初我以为是看出了我的精神状态欠佳,算是是对问题同学的关心。可是当她陪伴我的时间真的超出了我想象的长度之后,我觉得情况好像并不是这样的。而且她对班里的其他同学也未曾有过如此长时间的亲近。对于一个精神状态不太好的从未为班级作出贡献的和同学之间处得并不融洽的,每次家长会家长都不出席且一切事情都由学生单方交涉,对于老师的问候和关怀,总是直言怼回的这么一个看起来十分令人生厌的学生来说他的关心可能是付出的太多了甚至令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对于和曲流觞的交流来说,我并不想每次都语出伤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么一个年轻漂亮可爱的女人交流,因为我从来就不善言语而不善交际。

直到现在为止,每次在食堂里吃饭我都会掖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静静的将盘里的饭往嘴里扒。直到扒到盘里一滴不剩。因为我的食欲丧失,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吃多少,我生怕有一天会把自己饿死。因为我的食欲欠佳之前也发生过非常有趣的事情。

         还记得有一次,可能是食堂的阿姨好心多给我盛了几两的饭菜。当我将盘里的饭扒光时,我已经难受得不得了,对自己进行了强制的催吐。直到有一天,我还是窝在角落里吃饭。不知何时曲流觞挤过食堂的人群一路小跑来到了我的近前,将餐盘放到了我的桌子上。未等我发言,他就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说”哟呵,你在这儿呢?自己一个人吃不觉得无聊吗?我来陪你“。于是她也并未征得我的同意,就坐在了我的对面。就这样吃了一会儿气氛看起来有些冷场,可我还是冷着脸默默的将嘴里的食物碾碎。于是她找了一些与我们班级和生活相关的话题,自顾自就聊了起来。我也极少搭言。就这样不知道为何,她找我吃饭竟然成了一种习惯。于是有时我也会用一些,嗯啊,这,是的语气词,让她自顾自的聊天会好受一些。不知为何她从不觉得尴尬。正巧也碰到了像我这种已经把尴尬漠视了的人。

         无论是在校内或是校外,她碰到我总会主动向我打招呼。并且有时饭后还会,强制性的将一些小的零食塞进我的口袋。无论是我三番五次的,因为心情不好,将餐盘整个扣在桌上。用手将菜抹开,推进校服的口袋里。并且阴沉着脸威胁道“别再说话了。”甚至还将送我的零食拆开来丢得四处都是,并激怒的对她喊道”呵呵,你为什么这么闲?我们熟吗?为什么总找我?”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她都会一脸笑意的接着来找我吃饭,而且从不提起前一天的不愉快。正因如此,她的举动总令我不知所措。但是我也很佩服她,有时看见她的时候会让我的心情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善,其实只那么一点点的改善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比如说这次,刚刚在后巷受过惊吓的我在逃出后巷后看到了仿佛是她的倩影在正在初中部的柳树的阴影里吸烟,登时就有一种快意上有涌。其实我已经跑到了那个荫蔽处的附近。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东西也瞧不见,也望不见尽头。隐隐的只能看到漏在隐蔽处外几棵的粗大的柳树与它们妖异而婆娑的树影。我猜这是诺大的初中部最大最阴暗的一角吧。夜风吹在我身上有些发寒。我犹豫了一下随之还是轻声的招呼道:“曲流觞是我,你的学生。”并且慢慢的将身子挪进阴影之中,逐渐整个人被应用吞没。缓步慢行了十几米,可我始终没有察觉到有人声的响动。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刺痛,浑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连乳头都皱缩而又疼痛。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根据我的理性分析来讲,我此时应该立马就掉头向光明处跑去。可是在我本能的驱使下,我又往阴影的深处探了十几米。慢慢的我看到眼前出现了淡淡的反光,这里是学校的一角,反光一定是学校两面围墙的反光。这么说来我已经走到了尽头?可是我依旧没有看到我心心念念的可爱的曲老师的影子。甚至没有看到疑似曲老师的那个抽烟的人的响动。

        突然间我有那么一瞬的惊慌,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怎么碰到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现在的状态是最近有史以来的极度欠佳。胸前的骨节护身符也断成了两截。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着没有吃饭身体极度疲劳的我走入了那条长长的后巷,常走的阴阴郁的后巷里面,竟然有一双不属于城市动物的眼睛。甚至还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浑身带着一股腥气人与我擦肩而过。还有一个像极了曲老师的在阴影里抽烟的人将我吸引了过来却转眼不见了影子。神啊,告诉告诉我这一晚上究竟是怎么了吧?于是我稳定了心神。去,他妈的理性我更相信本能。这是一滴冷汗,划过鼻尖。我本能的用手去揩了一下鼻尖的汗水,并且托了一下眼镜。这是本能告诉我,手不要拿下来。就在我疑惑之时。突然背后赫然就有了响动。是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接近了我。其动作之快难以言表。甚至还未等我反应。一条极其坚硬的手臂就已经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脖子。那么一瞬间我竟然看到了他手上奇怪的反光,那是一把刀,是一把弹簧刀!这个人身高明显是比我高出一些,他用那只持刀的手死命的,勒住我的脖子。用另一只手已在脑后,往前扒我的头企图压迫我的颈动脉和气管。一股极大的外力将我向后拖拽,企图将我带倒在地。与此同时,我听到了那十分段熟悉的告白:

你好,请不要惊慌。

我是劫匪先生。

请务必不要乱动,

感谢合作。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而又嘶哑。像是戈壁魔域里的怪风。

万幸的是我那只摸鼻子的手并没有撤回啊。因为那只手刚好阻挡了他对我脖子的勒绞。惊慌之间我先是胯骨后撅稳住了重心,与此同时,做出了一个近似顶肘的动作,将他圈住我脖子的手打开,给自己留出一些活动身子的余地。算是堪堪避过一劫。我的理性告诉我这是最好的选择,便是墩身向前滚翻,翻出他的攻击范围,然后选择或是逃跑或是将口袋里的。折刀打开与之对峙。才有机会逃出生天。可我真的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将浪费了,这显然十分宝贵的逃生时机。做出了一个能引起以下一系列反常规时间的举动。

我和人挺快速的,向背后转身与后者面对面。并且向前推进,让他保持重心不稳。这样一下子,我的整个后背经督脉和大腿内侧的动脉都暴露在他弹簧刀的攻击范围之内。还未等他来得及反应。我就用左腿勾住了他右边小腿后侧。在我的推挤之下,他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其实事后我真的想不起来这是传统摔跤技术中的哪一个招式。但看起来却是十分好用,就这样我压在了他身上。后背凉凉的,我估计下一瞬间他的刀子可能就像我的后背或脖子招呼过来。于是我觉得一定要说些什么。然后我就说出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段话。

你好,劫匪先生

很高兴认识你

请不要惊慌和激动

我很理解你,所以我支持您的工作并且尊重您的职业

我口袋里的一切,甚至连我的衣服,已经都是您的了

可是在您劫财的同时能否?

顺便劫个色

请劫色!

随之大脑是一片空白,然后是痉挛。我耳后的皮肤和肌肉,都提拉拉的时候扯了一下。显然我的精神已经进入了高度紧绷的状态。其实我并不知道他的性别以及容貌和长相。我也不明白我当时是否真的期待着他在我的身体上做些什么。于是我说对这个举动的分析,有两点。一是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其次便是可能我真的是一个人孤独的太久了吧。我们渴求的可能并不是一次艳遇,而是一个陌生人的陪伴。

就这样阴影里死一般的寂静。越来越不知何时隐退了起来,遥远出教学楼的灯光好像也1盏一盏的熄灭了。这片死黑里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体皮肤的炸裂般的刺痛。和震过脑的冰寒的钢风。于是趴在她的身上,我紧紧的搂住她,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那是一种这辈子我都忘不了的奇怪触感。我甚至还闻到了他身上的一股奇怪的香味,像是拨开了柑橘的香气。我在等待他的刀。刀锋划过后背的皮肤,刀尖刺破身体尖锐的组织,我怕太过疼痛,而放声尖叫。我觉得也是属实的好笑,我居然临死前抱住的是杀了我的凶手。

可就在这时身下的人动了动,只听得他圈在我后背上的手咔的一声将弹簧刀和合上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怀疑他的打架实力。因为他曾经跟我有一面之缘的同学动过手。这种水平对付我也是毫不逊色,莫非他是准备徒手解决我,这样不留下血迹吗?处理起来会方便一些?头脑还是紧绷的思索着,却没有任何结果。他听了我刚才的话并未答言而是扭动了一下身体,用一只腿,将我的另一只腿扣住,可能是防止我乱动。将胯骨抬起,做了一个气球的动作。就我从他的身上掀了下去。就这样我们俩抱着在地上滚了一圈。劫匪先生就拿到了上位。他直立起了上身,其承载了我的身子上,我并没有反抗。我这时才真切的瞧了他一眼,没错,他就是口口相传的劫匪的样子。帽子,口罩,黑色的衣服,白色的手套。还有那把看起来并不大,却十分狭长的足以致命的弹簧刀。

莫非劫匪先生真的是要劫色?不可能是我想多了,夺得骑乘位就可以居高临下,用直拳对我进行面部进行打击,或者是砸击。可是他并没有,他居然他站起身来,朝后向退开了两步。抖了抖身子。也许是因为我们刚才的缠斗,他的帽子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滑了下来。你猜我究竟看到了什么?赫然竟是一些黝黑发亮的长发。纵然我在这阴暗的后巷里是什么也看不清,却能依稀可见月光给予他长发的点点反光,头发很长很黑。从而我也断言了他绝不是去刘尚老师,因为她瘦小而有高挑的身材。与曲老师的小巧玲珑,却是截然截然相反。劫匪先生竟然是个女的。他身上的柑橘的香味又浓烈了起来,也许是洗发水的味道。

我有时躺在地上可不知怎么,我觉得他的身上却少了一丝的人气。他身上的气息却是一股十足的颓然,消沉,落寞,冷。我的内心是有一些惊怕的,我甚至怕到,没有勇气去摸口袋里的折刀,因为我知道我绝对是对付不了的。因为它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个人的存在。

在轻盈的一拢头发。向隐蔽处的尽头走去。就那么缓缓的疙瘩,疙瘩,疙瘩,就那么一步步的走去。走向那透着微弱反光的,两个墙的死角前,突然回了一下头,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竟轻轻的哼笑了一声,完全不像刚才那阴阳怪异的声音。他只说出了一个字:“等。”

然后后来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完全没有出口的死角里,好像是融入了墙体一般就那么消失了。

夜风更冷了,我的身体在发抖,是惊恐的抖。我感觉我的体味在惊恐在抖动中,在上范在蒸发。于是我失魂落魄的一步三摇的往回走。那一晚我的到了一种近乎离婚的状态。我都不知我是怎么了但没有假条的情况下逃出了全封闭式的学校。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走进了我的大,而又空落落的房子。我感觉我在反胃,在作呕。意识逐渐开始迷离,我极力克制着给徐老师发了一个请假的内容,然后不知怎么我就以裹着秋衣在屋里的地板上睡着了。也应该算是一种休克的状态。于是迷离间我做了一个梦。
1 | 发表于 2020-4-20 09:24:08 | 显示全部楼层 发帖际遇
哇……我看的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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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发表于 2020-4-20 10:19:51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厉害,其实可以变成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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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21 08:09:54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惊醒后的事件影响者


末位受害者被惊醒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是这场校园抢劫事件的最后一名受害人。但截止到此时此刻我觉得我也许是末位受害者。除非劫匪先生在抢劫我之后在校园中进行再次或是三次做案。

       被惊醒之后的人大多有两种选择。一是用被褥殷去脸上的冷汗闭上眼睛继续睡。二则是起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等睡意降临之时再魂归梦乡。像被噩梦惊醒这种并不是令人十分愉快的事情。不管哪一种选择,其实都差不了多少。

        末位受害者也就是本人被惊醒后的举动应该算是前者。我做了一个长长长的梦。最后是由那种被从高空坠入深潭般的感受惊醒。本已掖汗的秋季校服被新的冷汗浸透。随着汗液蒸发的凉意,将眼睛睁开的我的第一反应是去拍裤兜的右边口袋,并且快速的掏出了折刀,单手扳开。警觉了一阵后感觉并不会有突如其来的危险发生,我便准备翻身爬起。睡在地板上的我,背脊有些僵痛。随着身体的抽搐和痉挛。脑子里又是一片的空白。并且对我所处的场合,时间有了一阵的恍惚。我……我是在家?我趔趔趄趄的站起,向右边的起居室走去我并没有开灯。将折刀反握在手里,我不能确定。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是否还藏着什么危险的玩意儿。

       右边的起居室依旧是十分的凌乱。我没多想,将与疲惫恐惧劫匪搏斗过的身躯压着翻滚过堆在双人床边成团的被子和衣服。滚向床里靠墙的一侧。因为这里才是我的容身之所。靠着墙能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即使是又躺到了床上,我也再也想不起来刚才做了可怕的梦的内容到底是什么了。于是我掀开厚厚的被单及床垫,在床板和床垫之间摸出了一把小号的起钉锤。即使是小号的我想这种钝器也会给不怀好意的来访者造成十成十的伤害。我抚摸着坚实而又粗糙的羊角形锤头。那粗糙的手感一定是铁锈。而铁锈的由来可能是我某年的冬天因为心情不好用它将近一人多高粘附在已经是忘了某栋建筑的外墙上厚厚的冰砸得粉碎。十分光滑的锤杆上有被撕去不干胶后的恶心的粘黏感。符合手型的垂柄微微的散发着橡胶的臭味。这让我的心里格外的踏实。对于一个未曾经受过短兵专业训练的人来说钝器毕竟是个伤人或防身都极好的器械。因为它的攻击性和造成的伤害还有可控性都远胜于锐气和锁链。而且十分易得。而且放在床上也不容易伤害到自己。即使这样,我的脑袋依旧是像在熬制的浆糊一样混沌。 在昏昏欲睡的同时,我用脑袋模拟着如果有不速之客的来访,我的几种应对方案。使用羊角锤破坏它的手部以至于让他丧失攻击能力……还是直接将羊角锤甩出给他造成瞬间的威胁从而换来一点位移的时间……同时我或许可以抽出床下的一把趁手的工兵铲……或是翻滚到书柜前从某本书中取出被拧掉螺丝而成为尖锐武器的的医用剪刀的一只,在缠斗中让其丧失反抗能力……还是已被成摞椅子上的的衣服下面压着的那一圈钢丝,细细的当绞杀锁正合适……况且不会留下任何的血迹………就这样,我,也就是到现在为止的,末位受害者,又进入了梦的离幻世界。这注定是睡的十分难受的一宿,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一宿睡的还算是十分的舒服。因为我其实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被什么可怕而棘手的东西盯上了。并且我并没有察觉到一种十分阴郁的,沮丧的,抑郁的情绪正在我的身体和周围逐渐蔓延开来。

受害者们被惊醒

在我被惊醒的同一时刻,所有的受害者也同时被惊醒了。同样是从高处坠落的感觉。同样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同样的不记得刚才做的噩梦内容到底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从他们经历过抢劫事件以后失眠噩梦以沮丧的情绪常伴左右。他们都在不同的程度上被抑郁的情绪所包围。这种显而易见的共同点居然谁也没有发现。也许是所有人把这种症状都当成了因受到惊吓而形成的后遗症吧。却并没有当作一个症候群来看待。

        不同年级们的学生,无论是躺在病床上的或是长期请病假在家的,还是因恐惧而夜夜开灯睡觉的受害者们居然都有了一个共同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它来的也莫名其妙。首先是他们感觉到了又抢劫案的发生,其次是比事件所给他们造成的恐惧,抑郁的情绪,好像要有所减轻好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看起来确实也是一个良好的兆头。

        这倒是让我联想起了一句话。有人说,生活是一个苦难的大合集,如果你感觉生活给你的痛苦和折磨少了,那么一定是有人分担了你的痛苦。那么这个分担了前受害者,沮丧情绪的人是谁呢?

被惊醒的小学生

        首先被惊醒的应该是小学生。是一个绝对能让你意想不到的小学生。是一个能将一切事情处理得十分妥帖的小学生。他惊醒的同时伴随着电话铃的响起。于是小学生起身将宽松而柔软的睡衣拉到肩膀上,来盖住他的留香肩。用手指捏了捏鼻根让自己更加清醒。先是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不错,来电显示人正是二佬,然后将手机滑到接听状态同时凑到耳边。

“喂,二佬?”稚嫩的语气却有着不一样的沉着。还有一点因噩梦而产生的疲劳

“对,老大是我。”对面传来的是一个听起来,阳光温柔的可爱小绵羊一样的声音,还略带着一些大男孩的羞涩。

“这么晚了打扰老大,实在不好意思哦。嘿嘿!但是这是哥哥让我打个电话,哥哥让我跟你说。废都那边好像出了一点状况。嗯,哥哥也没太说清楚。嗯,他的意思好像是……”这时电话那头一个年轻刚毅还带着点儿痞气的声音说道:“是废都那边的波动十分不稳定。丫的那边好像有点燥。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居然一改往日的销声匿迹迹。”这个听起来有一点点匪气的声音让我联想起了睡眼迷离的大佬。

        小绵羊一样的二老把话筒又贴到了自己耳边。“话说老大我最近也察觉到,鼎器那边的的情绪产生了奇怪的波动,嗯?说起来其实有点不可思议,鼎器那边好像遭到了情绪入侵?但我觉得我的感觉是准确的吧…我感觉这孩子一度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好像一直在走下坡道。但这次,确实情绪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不知突然遭遇了什么,然后情绪急转直下跌到了低谷,并且未有好转之势。”

        小学生依旧听着二佬自说自话,他喜欢听二佬青涩的声音,于是并未插话。打了一个哈欠。哦对了,忘了说了,其实鼎器也就是这位事件的末尾受害者,那个情绪沮丧的高中生。“哦,大佬说的废都的异样我察觉到了。嗯?情绪入侵?我虽然不知道鼎器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要么是废都发生了紊乱,从而影响到这个鼎器的情绪,要么是鼎器那边出了问题,反作用到他与废都的连接吧。二佬,明天你还是用老方法与鼎器取取得联系,看看他本人是否能接收到。当然还要劳烦大佬促成了这件事情的解决。但不管是怎样,还是谢谢你们喽。明天我会劳烦凉宫春水去那边打问一下。放心,有我在,一切事情都会处理得妥妥帖帖的。行了,早休息。”

“嗯,好的老大,拜拜啦。”还没等,二佬挂断电话大佬的鼾声已经透过了电话传到了小学生那边,小学生爽朗的笑了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其实小学生的心情并不像他笑的那样愉快,因为本人又嗅到找上门来的棘手事件的气息,心头一丝阴郁略过。话说可不要小看身为小学生的我哦,我试图撇开负面情绪,因为我可不愿意让这来之不易的稳定生活付诸流水,即便使用的不是正当手段可是辛苦终究已经付出了,我了不喜欢徒劳无功更不想让我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被惊噩梦惊醒之后又接到了报告出现状况的电话,这下我彻底的精神了睡意全无。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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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22 17:35:50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对关键人物小学生的过去的身份介绍和现在的状况。  记得评论点赞哦。说出你的想法💡我会更加努力 的!!       于是坐起身滑下床, 把手机塞进宽松的睡衣口袋。在黑暗中一下子就将脚插拖鞋里动作相当准确,我并没有开灯,因为我有一双夜视的眼睛。能清晰的看见黑暗里的东西只是他们都是单色罢了,这是我独有的能力。在黑黢黢的室内就这么轻轻巧巧的向外走去,灵巧的绕过我心爱的扶手椅以及屋中的一切陈设般。穿过卧室门口随手将立在墙边的一把小镰刀抄在手里,然后轻轻地将镰刀头搭在肩上,就这么扛着镰刀向外走。镰刀的手柄因经过长年的使用,木制手柄上裹了一层厚厚的包浆,相比干活用的农具,看起来更是一件保养得十分完美的藏品。路过客厅小学生向摆在客厅角落里的一盆进一人高的落地竹子盆栽挥动了镰刀。镰刀头金属的反光一闪,只一刀被挂在一根粗壮竹子上的黄色鸭舌帽被挑起。帽子在空中划过弧线稳稳地落在了小学生的头上。同时夹杂在鲜嫩竹叶中几片枯黄的叶子也纷纷被镰刀削掉落。其实我早就想修剪这盆竹子盆栽了上面有几片泛黄的叶子,可是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处理。这是我早就是想清理的了,倘若是在明亮的地方看到这顶帽子,你一定会被帽子大面积的明快黄色和极具形式感的黑色符号第吸引。它显示着年轻人独有的张扬和魅力。虽然他有点不符合小学生的身份,但这是我的标配。

        我弯下腰拾起放在客厅桌面上的烟具顺手就塞进了睡衣宽大的。口袋里。装烟丝的银质盒子和烟纸坠在口袋里有些沉甸甸的。宽松的睡衣摩擦着皮肤给我带来极其舒服的触感。穿过走廊的时候,感觉夜风的确有些凉。厚实蓬松红色地毯一直延伸到户外,我想穿拖鞋在户外有些不方便。于是在玄关套上白袜子换了双户外鞋。

        如果室内洗手间和院子的空地让我选择一个地方接手的话,我更喜欢在院子里解手。那不是因为我的素质有多么低下,而是因为我并不喜欢这里,你能懂吧。

        月光映照下我那有些瘦小而单薄的身体显得是如此的没有一丝生机。放水完后又深深的打了个哈气然后使劲的抻了个懒腰。熟练的掏出烟纸倒出烟丝。把烟丝压实,然后用没有被甩干的的手上尿液封口。我一直秉承了这种随性的作风,将手上没用了的液体在裤子上揩了揩。我觉得小学生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有些事情还没有具备自己处理的能力所以无需过分讲究。左手扯起左边的衣服将风挡住,咔咔……咔。打火机的火苗迟迟不往香烟上靠拢,就这么点了两三次,终于点燃了。将肺里的空气完全排得一干二净,像偷喝别人奶茶一样深深吸一口。而后有点小孩子模仿猴子般神经质的亮了一个身段,古灵惊怪的像猴子一样,用手点指着某处将烟雾缓缓吐出出。我想起了一个人,是当年六小龄童饰演的美猴王,在使用各种法术前的吞云吐雾的特效,应该也是由此而来吧。看来我属于那种典型的被惊醒起来得干点什么才能再次去睡的的吧。说实话,我最近的睡眠状态还真的是不错。掸落了烟灰,想起了刚刚把自己惊醒了梦。梦再次强调了,我永远离不开的那个杀手的业界。以及因我而死的的业者或是被害者。

        梦发生的地方还是这个封门老宅,仿佛我永远也离不开的那栋封门老宅。说来也是奇怪,不知道是我压制了封门,还是封门圈限我。宅子里房间很多但我大多数情况只是使用其中几间,甚至是有一些落着大锁的房间我从来都没有进去过。梦境的大概时间应该是临近夕阳落山的下午,房子里暖洋洋的看起来十分美好,出现这种暖洋洋的景象,其实封门老宅出现这种浪漫唯美轻松的气氛真是少见的很。

        当时我正坐在客厅里,厅堂里摆的东西并不多所以极其宽敞,甚至显得有点空荡。坐在那一盆人高的竹子旁边的我正用手机给我家的小可爱男男发这短信。男男也就是我可爱的同桌,是个一个有熟麦色皮肤的女孩子。你问我,在这个网络十分便利的时代为什么还要发短信啊?因为男男也是小学生吗嘛,家长管的还是会严格一些,她用的是非智能手机。于是短信就是我们常联系的工具。我感觉好像已经删过几千条我们互相发送的短信了吧。其实我不希望用我的能力来影响她的家庭,即使我有这个能力,这样处理起来更加的简单,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好,为了保持这种关系的稳定,我给她的手机里存了不少的话费。原因其实跟我们的关系没有关系,而是因为她的家长,如果家长发现女儿的手机话费用的过快自己频繁地往手机里充话费那必定会起疑心的,所以她也没有拒绝。我正等待着回短信,想着是不是要来一根烟。

        客厅中央的那古老而陈旧并且受过诅咒的那把老太师摇椅,缓缓的摇了起来。在寂静的客厅中悄无声息的摇晃着显得格外的诡异。摇椅越摇越快,越摇越快,椅子好像被加了一个马达,并且原地旋转起来转,四周的环境一下子就从落日斜阳向黑夜转去。夜色加浓变房间里一瞬间就冷了下来,我感觉到好像气氛有点不太对劲。灵异事件?我当时并未意识到我在梦里

        有我的职业病。我会找一些趁手的东西当做武器。我说的职业并不是现在的小学生身份。这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职业。我在业界里的评价并不是很好。倘若你问我我以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我一定会说,你猜呀。

        我的身边基本不留现代化的武器。因为枪械和炸药不便携带不便使用,还需要定期保养,而且藏匿是个大问题。并且它们与我现在的平静生活无缘啊。于是我在寻找一个趁手的冷兵器。咦,我的小镰刀去哪里了?镰刀使用起来极其可靠,尤其是便于突破。甚至可以撕开你的对手。或者有一把直刀或者折刀也好啊,起码可以让我安心。但事与愿违,你并没有找到什么。嗯。这时摇椅旋转的幅度,摇晃的频率都有减小的趋势,摇椅已经背对着了我,我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帽子,哦不,那帽子灰色的有些不自然,从背对着我的椅背上露出帽顶。看起来飘飘的感觉。我闻到了酒味,那种从人体蒸发出来臭臭的烈酒的味道。哦?是他,我记得那家伙,他是杀手界的业者。那是一个喜欢在死人身上补枪的不尊重死者的狙击手。一个老酒鬼,常喝凉酒的他时常会手抖,神奇的是这老家伙的手抖的每次好像都很准,嗯,正好把那颗子弹抖进了500米外目标的脑子或眼睛里。可能是因为他的强迫症,击杀目标后会打光一匣子的子弹那种。不给自己留下后路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也正因为这个,所以给我这个善用冷兵器的家伙送了人头。那张扶手椅又传过来,我看到了他那张老像酒缸里泡出酒糟的一样的凹糟的脸。手里攥着酒瓶乐呵呵的瞅着我,“好久不见了。”

        我还没来得及答言身后也传来了声音。啊,其实我正沉浸在找不到防身器械的焦急之中,急得身上都浸出了一曾冷汗。身后传来了轻快而又明朗的声音,“哦,找什么呢?趁手的家伙吗?没找到吧?”那个家伙我也知道是一个擅长使用小刀的年轻的小伙子。他还带很多的零碎儿,甚至短小的刀都没有刀柄。其实你永远想不到,这种短小的看起来不能对你造成巨大伤害的锋利铁片在他手里能发挥出多大的杀伤力?他喜欢将短小而尖利的刀片拍进人的身体,肋骨间,鼻梁中,后腰里,还有内脏,看着人痛苦的挣扎着完后死去。但是我我一直觉得一寸长一寸强是真理,一寸短一寸险是例外。对于这种善于近身缠斗的家伙。我决定用我的长并且沉重的钝器解决。令人意外的是他尽然还会飞刀,这个是在报告中没有提到的,并且在我之前的身体上都留下了记号。反正我现在再也看不到那道疤了。他从正门进入,我背对着正门,绕过我做的凳子随意的挑了把椅子,将二郎腿翘得老高。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的致命弱点是好色。他不好女色而是好男色,据我所知他喜欢大叔那种类型暖暖的那种,值得庆幸的是当时我正好符合她的约炮标准。我还记得那个十分有趣的情景当我从他挑选的旅馆房间的窗帘后面拎出一个长长长长的木柄手斧之后我笑了,他的表情就变了,变得好可笑啊,也难怪他就终究是个孩子………后面的处理现场逃离一类的事我就有些记不清了。

        回到现实不知怎么我的身体就骤然的变大了,哦不,是变成了原来的模样。哎,个头不高也不矮。平凡的已经不能再平凡的脸是我的标配。胡子居然也长了出来,是那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我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已经掌控不了现在的局面。放弃了寻找武器的想法,尽力将身体绷紧握紧拳头,可以做出最快的应激反射,我的汗滴了下来,屋里也变得好冷好冷我甚至可以看到我的呼吸遇冷凝结成白色雾气,就连眼睫毛也被挂上了一层白霜。

       “啪”的一声。有个臃肿而肥胖的年轻女人从窗户挤了进来,窗户很高她踩空了糊在了地板上。对没错是窗户。她缓缓的翻了个身,胖女人颤颤巍巍的将肥胖的身躯站起来。对,我还记得她喜欢甜食尤其是巧克力的刻薄的疯女人。所以他臃肿的身体并不允许进行战斗,但是擅长炸弹和电脑堵了她的缺点。一名出色的黑客,却不知道 是怎么了解得了炸弹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杀手界的。可能是小时候家里发生过的火灾让她对火有独特的印象,谁让她是唯一的幸存者,一定留有深刻的印象吧。

        想去他家做客,就是四十平米的肮脏小屋。记得当时我给她讲过一个笑话,内容如下:

啊,宅在家里其实并不好,你知道拉登吗?他也呆了五年,最后被人枪毙了。

         笑话起来很冷,但我就是喜欢这么有哲理的故事。不知怎么她觉得好笑极了,笑的很放肆几乎要将那个肮脏的小窝震垮。不错不错,我是她的好闺蜜。好长好长一段时间的好闺蜜,问我我们怎么当成了闺蜜?那我们怎么当成了闺蜜,那我一定会告诉你是工作需要。要是你还想知道她是否知道我与她是同行,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她不知道。

      关怀别人, 从而拉近感情的方法十分好用。我要问她你的心脏病好些了吗?加上几句暖心的安慰,达到目的。她的生活状态是人不离屋,药不离手。所以我知道在药里动手脚是没用的。

       哦, 有办法了,我想起了我们经常会玩类似于讲鬼故事的小游戏。她不害怕鬼怪,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有一天我。讲了一个叫九命猫的小故事是,他她害怕得掐住我的脖子,意图把故事扼死在我的喉咙里。说实话我很好奇,于是我在频繁试探和套话之下,她终于冲破了心理的防线,她说出了害怕猫的原因还是关于那场火灾,她亲眼看见小猫在火焰中卷曲烧焦,最后发出凄厉的惨叫,同时也说出来那只猫的特征和模样。

        那之后我就曾多次的使用过心瞄,让他对小猫和火焰愈发的恐惧。终于我的机会来了,那是你这个很黑的夏夜我去她家做客。正聊到高潮的时候,我把找来的跟她家以前猫相同的猫尸浇上汽油就这么烧毁在她眼前,它跳动着好像很怕火焰碰到他的样子,惊叫着叫声好大,好惬意啊,因为是他工作的缘故,所以这栋楼里的居民并不多,而且也都不乐意管闲事。我听她说过,她憎恨这栋楼里居民的冷眼旁观。轻巧的将心脏病药踢开,她翻滚着去抢夺,我踢得老远。你永远想不到人在绝望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不如说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按动了引爆器的开关。那女人居然在自己的家里设下了炸弹,炸弹在哪呢?应该就在那个屋子里,或者是整栋楼里,怎么可能会让整个楼的人来殉葬吧。我当时真的很害怕,我怕变成人渣,会被炸的哪哪都是。在临爆炸的前一刻,我终于启动了身上携带的信号屏蔽器,就这样啊,我走出来,案发现场。屏蔽器的电量会坚持一段时间,停止的那一刻,就是整个楼毁于一旦的那一刻吧。在那个场景我真想亲眼目睹,可是没办法,我只能在第二天的报纸上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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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26 23:46:05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好,劫匪先生又更新了》故事快进入高潮了。本章到这里就结束了。主要就是介绍小学生以前的身份一定要阅读哦。我的第二个推理谜题就是关于密室的。构思完成马上发布。欢迎来围观。记得评论,留下你的感受。感谢您的阅读。 的回忆被陆陆续续进屋的人打断,人很多人。都的认识,男女老少什么都有,屋里一下子拥挤了起来。他们都灰色的,而且屋里的温度也逐渐下降,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哈气。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没有影子,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因我而死亡。好像是一个大型的派对或者是茶话会,他们笑着聊着饮料,喝着啤酒饮料将花生核拨的满地都是。其实这种情况之前也有发生过,我只看到因我而故去的人们。是在我精神状态极度不好的时候,他们可能会出现一个到两个跟我对话。有使用毒药的中年药剂师,将炸弹绑在身上冲入人群的别邦小孩子。还有只能扣动扳机的老头子。哦,真的是太多了,我怎么就不能忘了他们呢?

         这时候喧闹的房间同时寂静了下来,所有人眼神齐刷刷的盯着我。刚还没有怨毒,只是有一股股的寒意,他们同时问出了一句话:“哎,你是不是缺了点儿什么?”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只能哎个来代替。那个喜欢美女,又喜欢金钱和赌博,有着极高的社会地位和人脉,喜欢调动私人军队来杀人的老家伙,叼着雪茄,朝我笑了笑“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谈谈。”这时他将自己的手杖在地上蹲了蹲,突然间转换了房间,那是我的卧室。我有点害怕了。是那种压抑着的躁动黑暗的情绪在我身体里涌动。我的影子在这时候也扩大了,流淌,它流向了房间的一个角落。哦,天啊。我知道那里是什么,那是一个盒子。影子流动着的翻出了那个盒子,不知何时那个盒子上的封条居然已经消失了。没错,就是符师给我的御用福禄。一件黑色的披风衣被影子拽了出来。漆黑的没有光泽,甚至上面的纽扣都没有反光,黑色的风衣朝我扑了过来,一下子就裹在了我的身上,黑色的影子,黑色的影子四处流淌,一下子把我我将整个房间将所有的所有包裹了起来,黑色的深渊无底的深渊啊,吞噬这一切,仿佛听到了界罗在呢喃。我终于从梦中惊醒。这是一个可怕而真实的梦,好像我已经很长时间不做这样的梦了吧,不知为什么这梦居然调动了我的情绪,哦,太可怕了。我之前的身世,让我想起了之前那些不想想起的事情,啊,本来安逸的生活只是浮于表象,真正的不稳定还是在内心中蠢蠢欲动。嗯,我踩灭烟头向房间里走去,神啊让我做一个好梦吧。不错,我真的很需要它,最好是有男人的梦。但是我估计我想做个好梦的愿望又破灭了。

惊醒的的无业青年。

大佬和二佬也做了一个梦。同样的梦。一只被烈火反复折磨的修罗。一个吸收业火而生长的曼陀罗花。半碗孟婆汤。梦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但好像激起了两人,内心某处隐藏的记忆。两人喝了一些加了冰的酒精型饮料,又沉沉的睡去了。

事件的参与者在这个夜晚同时都被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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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5-7 01:13:27 | 发自安卓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夜更新,喜欢故事吗评论区已就位快来留言吧。你觉得故事会如何发现?
我的故事

我们回归故事主线吧。天悠悠转醒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8:00。屋子里还是很阴暗。我撑开了右侧卧室的遮光性很好窗帘。阳光就透了进来,不知为什么,阳光没有那么明快那么耀眼,而是剪得十分的清冷。右侧的卧室还是依旧的乱。房间并不大,被一张双人床占据了绝大部分的位置,然后是靠在墙角的书桌和一个立式的书柜,只留出窄窄的过道如何通行。房间的色调都是那种阴沉沉的,老式家具的红褐色。我的屋里有两个是分为左侧卧是和右侧卧室,然后是一个宽广的厅连着厨房,厨房在阳台。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主人对唯一的。一切的情绪都有一个高中生自己负责,属实是不寻常。但是如果一开始就是自己生活的话,那看起来其实很平常。我整个房间里的所有的用品都是双人份的。你若是问我为什么,我实话告诉你。因为我在等待,我在等待一个可以与我共享房间的人。因为在这栋房子里,我不,或者是说,在我的生活中,我真的感觉好孤独。右侧的卧室代表感性,所以十分的乱,那里不但有我的起居备品有一些可能会成为凶器的准凶器。嗯,因为我真的总是没有安全感。好像天天都生活在动荡之中,我的生活有那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并不很喜欢这个房间,因为我觉得可能不知何时,我就会静悄悄的死在这个房间里,甚至几个月之后才会被人发现了。但是这是我唯一的落脚点。房子的后续还有故事,不要着急,让我慢慢的讲。

其实我不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我有自己的生活信条。是规避风险。和止损,比止损更重要的是及时止损。啊,我没有人生目标,也没有人生的意义,我总是处于迷茫之中。所以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就是。就是生物,最根本的价值所在,就是将基因遗传下去。我要活下去,没有什么能阻止我活下去。如果有人试图阻止我。我一定尽我所能让她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是谁曾经对我说过。最强悍的阵容莫过事,一个人,一把刀,一股杀气。也在某种程度上讲,对于破坏我要活下去的念头的人,我是无所畏惧的。但除非是我自己。

是不是有些好奇我的经济来源到底是从何而来?每月的生活费是有一个叫哥哥的人给我打过来。我想他是我哥,但是,他真的在我生活里出现的时间太少了。我见过我哥,只有两面。里面是我一年前,天高空跌落受脑部重伤也几乎痊愈之后。哥哥带我来到了这个屋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会把每个月的生活费打进我的银行卡里。我们两个的联系,只是在聊天软件上。我从来没有他的电话号,住址以及任何的联系方式。对他在联系学起来十分柔弱,就像一只头发说不定哪天就断掉了,这也是我感觉生活极其不稳定的原因之一。我们很少聊天从不视频。我时常问他在哪里,他只是说自己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在他面前啊,柔弱的就像个孩子。哦,我真的是个孩子感觉我承受了不该孩子应有的如履薄冰的生活。瘦了孩子不该拥有的孤独。孤独是食人的鬼。

还记得我跟哥哥唯一的一次见面。他是一个阳光爽朗的,年轻的男生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他将双肩包摘下来递给了我。这个送你了,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奶声奶气的十分好听也很可爱!他将手腕上的一个挂坠,摘了下来,挂在了我的脖子上。他说这是人的指骨做成的。有可能会帮到你哦。

哥哥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生活费,并且他每一个月也会打过来的生活费。他给的生活费几乎是我唯一的来源,所以他在我心中的威严,是无法取代的。啊。真的想对你说一声,哥哥我爱你,哥哥我真的好需要你。 他在与我聊天这都是会发语音,一条语音的时间很长。发来的总量却很少。还有一种魔力,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他在我每次最沮丧的时候都能说服让我继续生活下去。他似乎有一种能力,能说服人心的能力。他能收敛我的杀气。能压制我恐慌,焦躁,暴怒的情绪。一句一句像是暖流一样,汇集到我的心间。是在与他聊完过一段时间以后。你说是几周或几个月?振奋的状态又消失了。我开始怨恨起她来,为什么他就不能回来陪陪我,

在我的高中生活开始得十分唐突。如果你仔细的考虑一下。一个无依无靠的学生准备一个远在他方的哥哥,留下了楼层很高的一栋房子里面冷冰冰的,沉重的家具。和每个月寄来的生活费。你不觉得这不符合常理吗?待我细细思量过后,我压根没有反驳的余地。因为我在初中的时候,据我哥哥告诉我,我因为贪玩或者是调皮之类的吧,不慎从高空坠落,所幸捡回了一条命,造成了很严重的脑部创伤。他说有一些记忆回忆不起来是很正常的。神奇的是我的父母,居然一点记忆也没有留在我的脑子里。先学习过的东西,和我生活的一些影像和我生活的必有能力,还有一些必要的记忆居然都还在。我甚至能想起一些我初中及小学的回忆,但是,父母亲人,这几样东西居然在我的记忆里,平衡的都被抹去了。对了,还有一本日记。那是一本我小学和初中亲手写下的日记啊,厚厚的一本,但内容并不多,只交代了我以前的生活过往。我时常会翻开它,因为这会让我心里没踏实一些,因为我知道,这样才能让我感觉我属于这个社会,属于这个学校属于这间房子。现在那种奇奇怪怪的不正常的生活。生活里充满了无常性。还有反常的生活状态,我也总是莫名其妙。突然深切的感受到,不,这种生活他不属于我,它真的不是我的。事实就摆在这里,这冷冰冰的如铁一般的,死气沉沉的事实。

好吧好吧,先不给你们介绍了。我应该先上,我的班主任请一个假。我用微信告诉我的班主任老师,今天我要请半天的假。相信我,我下午会去的。我没有发表情,因为我已经没有发表情的气力。难道从今天早上开始,我觉得我的生命力居然在一直的下降。太可怕了,我这个沮丧的情绪,他愈演愈烈,我感觉有些控制不住了。现在想卧在床上昏沉沉的睡去,但我知道那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但我好像又控制不住了。我还记得在前一段时间我最沮丧的时候,几乎食欲已经降到了极点。就算一整天没吃饭,也不会感觉到饿,如果拼命的吃,只会感觉到身体很难受。进行强制的催吐。我觉得那样几乎是祸害自己的身体。尽量少吃,强迫自己去吃一点,我要活下去。但之后会感觉,左上腹腔空唠唠的。显得摸到肋骨凸起的形状。因为我频繁的请假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对那种生活是恐惧的。哥哥的对话每次都能振奋我,但我觉得,他像强效镇定剂一样,过了时候就不好用了。其实哥哥也没有更好的解决的方法,于是他只能给我打钱。你的打不断不断的打。我又问他,你是否正在用物质圈限我?他的话又说服了我。我有了一些零散的钱,我学会了喝酒,吸烟。学会了在夜间闲逛。那些准凶器也是我在这段时间零零碎碎的或是捡来或是买来的。想培养一个自己特别喜欢的爱好,但是我发现我没有。可能是我的脑部重创伤吧,我觉得我可能患有了某种程度的阅读障碍。这是谁的呢?脑部重伤一起来的是,空间辨别能力的丧失,我会时常迷路,还有,还有色盲,还有记忆力的急速减退,还有情绪的十分不稳定。我曾经有想过轻生的念头,但是每次哥哥都说服了我,我不知是怎么,他难道是给我画了一张顶吗?他告诉我,如果你坚持下去,等你高中毕业了,我们就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待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能挺到那个时候。但是在后来的后来,我的生活变得逐渐的无节制。度数分高的酒喝到我的胃口,发疼。彻夜不回家,你问我呆在哪哦,我就呆在家的附近,我并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安居的地方,而且我巨怕迷路,所以我不敢离家太远。外面有多冷,我都会出来闲逛,甚至一宿都不回家,第二天从某栋楼的,嗯台阶上起来,感觉身体要散架了,可能还会请假吧。你还有无节制的吸烟,一根一根的洗,连续不断的,两三根一起吸,还有,还有手绢,还有那浓烈的烟丝,只吸到我剧烈的咳嗽。我总是试图寻找一个什么办法能一下子改变我的生活状态。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可能是我的想法太复杂了吧。真的期待着一个春天的到来。

好吧,我的生活状况大概就是这样,或许有一些细节没有交代,我会以后再说。哎,我也是醉了,我真的会时常的在生活中的一些琐事而打败。是我昨晚说过的惊慌,也可能是我自己找的借口,我那不进了厨房,打开了背上的人,取出了喝了半缸的烧酒。那就整点儿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有些什么来下酒,冰箱里有些面包片我并不想吃,像前的人用鹅卵石蘸酱油或者是嗦了洋钉子哦,这些我家里都有,但我都试过了,味道不是很好。到了新的招数,我将袖子撸开,身上蹭了很脏的灰,和鸡出了很多的汗液,而凝结成的小盐粒儿。一口一口的舔着盐粒儿。就着浓烈杀口的烧酒,烧酒划进我的喉咙,感觉十分的痛苦。等待着酒精有向头部。好痛苦啊,不知道会不会给我带来一瞬间的安宁。手机响了,居然是曲老师的回复。那好好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我等你来哦,不要失言,就让你总是失言。其实我不是爱食言的人,我不想把这个锅甩给我的精神状态不好,但事实就是这样。信息回复的时候,我我缺人,那么有一瞬间的,摆脱了我的沮丧情绪,哦,身体感觉好轻松。并不觉得这是曲老师有多么大的人格魅力。究竟是为什么呢?这时候轻生的念头已经被我抛得远远的了。借着酒劲儿,还有这短暂的幸福,我靠在沙发上沉沉的就睡去了。没有看到哥哥的信息然后不知怎么的,哥哥的信息居然在我的手机上自动的消失了。好灵异呀,我庆幸我没有看到,或许我会被吓到吧。都是聊天软件终端出了什么问题吧?那时我已经进入了深度的睡眠,睡得像死猪一样,但是还是不忘掐紧我手边那个小号的起钉锤,那种坚实而安稳的感觉,梦话里也咕噜着哥哥那个看起来不像是名字的名字––––二佬。就这样吧,拜拜,我们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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