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虑合谋伪供的暴民情况
死因确定是药物肝损害,引起爆发性起肝功能衰竭。
死者的毒物报指出,肝细胞没有发现任何毒药。
过量的情况下,来不及分解的对乙酰氨基酚就累积在肝。
死因是药物肝损害,考虑是乙酰氨基酚导致的药物肝损害,同时排除了其他药物导致肝损害的可能性。
打个比方,死者需要每天服用至少5颗X牌子止痛药,连续服用至少5~7天才会形成这样的肝损伤。
昨天大约下午4点半,小丽下楼来这儿买了一瓶Y牌矿泉水和一盒8粒庄的X牌子止痛药。小丽在前天,应该是星期五那天也有买过一盒X牌子止痛药。(楼下小卖部)
星期六下午上班前,我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和一盒X牌子的止痛药。这些都是叔叔要求我买的,说骨折患处疼,要吃止痛药。前两天,我也在吴叔叔那里买了一盒同样的止痛药。
注:X牌子止痛药一盒含有8颗
首先考虑排除小丽被目击的两天买的止痛药造成的肝损害,首先根据多方证词,小丽本人应该只在这周的星期五和星期六两天分别购买了一盒止痛药,除去现场留下的2颗之外(也发现一盒只剩下两粒含有对乙酰氨基酚(俗称扑热息)的X牌子止痛药)14颗止疼药的量根据原文描述是达不到总共肝损害这样的剂量的,当然另一方面也意味着这两天即使按两天服用了剩余14片,平均下来按照每天7片的话,的确也达到了所需的肝损害的量(但持续时间不够),此外,根据胃液的成分分析:
更加耐人寻味的是,死者的胃液残留物只找到微量的药用辅料!药用辅料通常占据药片成份将近95%或更多,这很不寻常。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死者在当晚不可能单单是通过吃了止痛药摄入的对乙酰氨基酚(根据前文检查死者没有服用其他药物的迹象),还通过其他方法摄入了大量的对乙酰氨基酚。如果仅仅是通过口服药片的话,那么胃液还会检测出大量药片溶解时候未消化的药用辅料。
因此通过以上两条,首先小丽买的止疼药的剂量不足以在之前就对死者的肝功能造成如此大的损伤,而另一方面,死者当晚也不可能只单单通过止疼药摄入对乙酰氨基酚,也就是说,死者不是因为大量服用小丽的止疼药导致肝损害之后喝酒而亡的,而应该是通过其他渠道在之前也摄入了大量对乙酰氨基酚,之后喝酒身亡的。
因此必须考虑其他途径,由于考虑死者没有服用其他药物的迹象(。除外,死者没有在近期服食其他的药物。)经过百度以及原文的科学分析草药也不会特别含有大量的对乙酰氨基酚,而且一般也不可能是直接摄入比较纯的对乙酰氨基酚(来源存疑),因此排除下来,死者应该是除了服下小丽买的止疼药之外还因其他途径摄入了止疼药。
酒瓶碎片和地上采集到的酒精样本, 不含对乙酰氨基酚
杯子碎片和残留的酒迹,不含对乙酰氨基酚。
这一点还可以从当晚的检查报告看出来,考虑死者当晚摄入的另外一部分的对乙酰氨基酚是从哪里来的,根据检查报告已经排除了酒杯酒瓶,有没有酒杯酒瓶被掉包的可能性?(对应)不太现实,因为本来已经知道是对乙酰氨基酚这点,而能在酒瓶酒杯下对乙酰氨基酚也能在其他没有痕迹的地方下,所以特意隐藏是酒杯酒瓶也没有意义。而根据前文的推断不可能是直接通过口服药片,否则应该会检测出更多的药用辅料。因此排除下来,再结合死者长时间都必须坚持的摄入,目前看来最大的可能自然就是:
隔壁每天煎药的臭味都飘过来,恶心死了。
根据三姑婆的证词,隔壁的死者除了摄入酒之外,每天还会定期摄入煎出来的药液,因此如果解释成这样的话,以上的疑点就都可以解释了:死者将止痛药磨碎在草药里面煎,然后之后止痛药的对乙酰氨基酚就随着药液被摄入,而剩下的药用辅料则由于不溶解的缘故而随着草药的残渣留在煎药的砂锅里。
同时也可以进一步解释其他一些疑点:
上个星期小李一拐一拐来找我,说患处很疼;我就知道他酒瘾起,一定忍不住偷偷喝酒
小腿骨断裂接口处有感染,死者生前会感觉异常疼痛,但不致命。
死者的疼痛应该是在一周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可是死者却是在周五才找自己的养女出去买止疼药,而且每次估计平均也是使用了七颗的量,那么考虑他之前不使用止疼药应该是不现实的,因为如果他之前没使用止疼药而星期五是第一次使用的话,他不可能一次性会把剂量加到最后总共用到14颗的程度,也就是说考虑他之前就已经开始使用了更合理一点,也就是说,他之前就应该从其他途径获取了一定量的止疼药,而在星期五的时候他把那些药用完了,因此最后才叫小丽去买新的止疼药过来。
考虑获取止疼药的途径,自然最合理的还是找的冯伯,因为他就是直接找的冯伯询问患处疼的人。这也与原文冯伯的一些细节相吻合:
这可好啦!现在下去见阎王爷了,肯定是止痛药吃多了中毒。都劝了他很多次,西药这些洋鬼子的玩意少吃为妙,吃多了辫子翘。
C样本的药物虽然主要成分是草药,但是里头参杂一些“威尔刚”的成药在里头。
考虑草药的来源,由于死者宁愿去找冯伯也不去医院,说明草药的来源不可能是医院,那么总结下来只有可能是冯伯给的,可是里面掺杂的威尔刚的成药,如果死者真的需要吃威尔刚的话,并没有特别必要需要特地掺杂在草药里面,因为威尔刚本来就是可以直接服用的药物,那么会让死者这么做的人,也自然应该是给草药的主人,也就是冯伯,
结合他的阅历
我的药方绝对没问题!都祖传几十代了。
冯伯?哈哈!别听这个江湖郎中吹牛。冯伯医术还过得去,但绝对没有他所说得那么厉害。
根据之前推断,自然可能在草药里掺杂西药威尔刚的人也更有可能是冯伯,因此在现场发现的这个掺杂威尔刚的草药与冯伯自己的反对西药的说辞是矛盾的,这也证明了他可能心虚的一点,也就是说可能止痛药掺杂草药这种服用方式也是冯伯告诉死者的,在案发之后他可能意识是止痛药混用出了问题,因此最后用自己瞧不起西医来掩盖这一点,此外,在警察并没有告诉冯伯死者的具体死法的时候,冯伯直接就提到了止痛药服用致死这点,也侧面表明他是知道一些隐情的。此外,如果死者咨询冯伯自己的患处痛,按理来说冯伯自然不可能只是警告死者不要贪杯以及不要服用止痛药,而不去想办法减轻疼痛的,这也可以侧面证明冯伯的隐瞒。
此外也可以对应卧室的三副中药的来源,一副是减轻疼痛新开的,一副是原来接骨养伤的,而一副则是威尔刚生活所需。如果没有减轻疼痛的中药的话,那么按理来说现场应该只有两副才对(毕竟中药按疗程的量的话不需要分开装)
也就是说,总结过来,在一周前由于冯伯的医疗导致死者患处疼痛,死者前去找冯伯询问解决办法,冯伯提供了草药+止疼药一起煎止痛的方法,并且可能由于他是医生,所以自己本来就有止痛片提供给了死者,死者因此在每天摄入了大量的对乙酰氨基酚,然后在周五那天冯伯所提供的止痛药用完了,死者将用完的包装都丢掉了之后,又叫自己的养女前后去新买了两包用于煎药,然后最后由于一星期多的服药,导致了自己的肝功能的损害,最后在周六喝酒的时候一命呜呼。
而最后首先需要检查的地方自然应该是煎药所用的砂锅或者其他容器,如果检查容器内部侧壁的话应该还能检测出止痛片的相关成分,比如药用辅料的残渣,而最后去的某个地方则应该是垃圾场,由于垃圾场一周都没有清理过(警察管不管垃圾?垃圾站已经一个星期没人过来处理,臭死了),因此还是能找到死者在之前用过的止疼片的包装,只要检验上面的指纹能查出冯伯的指纹的话就能证明多余的止痛片应该是从冯伯那里得到的。从而通过这两点证据从而判定冯伯是无证行医导致的过失杀人,从而是本案的凶手。
这里自然也可以从一开始就排除预谋杀人,因为使用对乙酰氨基酚过量导致肝损害,最后由于喝酒导致死亡这点,对于预谋杀人来说实在是太麻烦了,更何况冯伯如果是预谋杀人,那么之后的草药等证据反而会暴露他,他也应该在案发当晚提前回收掉这些,并且处理掉煎中药的锅的证据,然而实际上并没有,因此考虑还是由于冯伯的阅历导致的过失杀人。
从酒杯碎片的酒迹发现,里头参杂了H牌子威士忌和一种未知高酒精浓度的米酒
从死者胃液残留物化验结果发现,里头除了威士忌酒以外还有高剂量的对乙酰氨基酚
此外的另外一个疑点在于检测出来的米酒,当然由于上面的解释已经足够,这里的米酒也并非完全关键的东西,因此仅仅提出表示怀疑。因为原文并没有提到死者有在家里做过米酒,而如果死者是临时加入米酒的话,那么现场应该还会在茶几上留下装米酒的容器才对(实际上可以强行解释为米酒一般是酿在特殊的缸里的,因此一般都是去酿米酒的厨房那里接过来而不是把缸抱到客厅),但又由于尸检表明胃液里面没有米酒,这表明死者应该是在未喝这杯的时候然后之后又往杯子里加了米酒,可是如果死者有意识的话自然应该是喝下去更自然,毕竟恰好在倒好米酒回来的时候醉倒显得太恰好了,因此只有可能考虑是有第三人往杯子里加了米酒,但是由于之前的过失杀人的推论,这里并没有谁有特意在别人醉了的时候来别人家的必要,而黄也没有加米酒的必要,如果仅仅是可以猜出某个带米酒过来的人先倒好一些,后因为死者醉倒而放弃和死者喝米酒而离开又显得太多余。因此这点由于比较单薄仅作为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