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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 彰希大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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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30 15: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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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光明V龙骑士 于 2010-9-18 11:54 编辑

凌征答应着,翻身又睡。他爸爸走进来拧着他的耳朵说:“以前不是六点就起来了吗?怎么啦?”“帮你抓犯人忙到凌晨一点,你竟然让我睡到六个小时!”“回家去,要睡回家去睡!”彰胜利说道。他可是警察局局长啊!凌征敢不听他的话?凌征翻身坐起来,看着老爸远去的身影,叹气说:“真是的…”洗漱后,凌征走出警察局,开车回家。

凌征的车是一辆高档的三菱跑车:Lancer  Evolution X。他也是一个酷爱改装的车迷。他把原来的尾翼拆下来,换上自己喜欢的尾翼,装上避震器,车漆喷成深蓝色,贴了黄色火焰车贴。你到街上去,或许有机会看到一辆超帅的蓝色跑车。

他到了家。那是一栋美丽的别墅,一共有五层。他走进一楼的会客厅,实际上就是侦探社。希梦浮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见凌征走进门,就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抱住他喊道:“太好了,凌征!”凌征对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吃惊:梦浮是一个“二十分”漂亮的女孩儿,身材很棒。凌征的管家曾说过:‘如果梦浮小姐生在古时候,四大美女肯定变成五大美女了。’她很瘦,凌征有时叫她“竹竿”。“竹竿”有长长微卷的秀发,樱桃般儿的小嘴,红红的脸蛋。尤其是她的眼睛,水灵灵的。但是很爱生气。凌征很喜欢这个从小学就在一起的女朋友,尽管她脾气变化无常。“最重要的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凌征看着在他怀里激动的梦浮,想道,“她有时对我很凶,有时又对我很好,不知道她对我的感觉怎么样。”“凌征,你知道吗?”梦浮对他说话,把他从思绪里拉回来,“我去参加舞蹈的决赛,得了冠军哦!”梦浮很会跳舞,得了奖很正常,凌征没什么吃惊,说:“那继续加油哦。”“嗯,谢谢你。”梦浮还给他一个笑脸。“这就对啦,要经常笑,开心点,别整天生气嘛。”凌征说道,“对了,我要去玩电脑了,你不会反对吧?”凌征最大的缺点就是沉迷游戏。他的衣服都是有很多口袋的,里面放的全是破案工具,还有PSP。
1人评分
原创度 +1
| 发表于 2010-8-1 12:45:4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的文文。就是==凌征最大的缺点就是爱玩游戏这不是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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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 18:49: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光明V龙骑士 于 2010-9-14 13:29 编辑

大家忍耐一下,新小说快出了!
| 发表于 2010-8-2 13: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紧凑啊
  看得眼睛好花   照顾下近视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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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14 13:29:31 | 显示全部楼层
快出新的了
| 楼主| 发表于 2010-9-15 13:04:11 | 显示全部楼层

死亡的滋味

本帖最后由 光明V龙骑士 于 2010-9-18 11:53 编辑

凌征去美国去了一个月,终于回来了……梦浮迎上去,没想到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久违的电脑,我回来了!”
在一个凉爽的上午,梦浮又听到“噼啪、咚”的声音时便知道凌征又在打游戏了。他老喜欢把声音开到最大,似乎要让全世界的人听到一样。 “咚咚咚”希梦浮那双敏锐的耳朵从游戏声里分辩出那是敲门声。她快步走上前去,拉开门,看到两个外国人站在门口,都是魁梧高大的壮汉。两人走进办公室,好奇地打量一番。在一旁的梦浮则悄悄地跑进内间,对凌征说有客人来了。凌征聚精会神地打游戏,问是谁。梦浮描述道:“两个高大魁梧的人,似乎是FBI的探员,因为我看到了其中一人的徽章。”梦浮叫他出去接待客人,凌征没理她,继续打他的游戏了。希梦浮见他这样,气冲冲的走过去,按下了电脑电源的开关。凌征诧异的看着她说:“你抽什么疯,有病啊?”梦浮火了,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冲他吼道:“有委托人来你还玩游戏还骂我,缺德呀你?”凌征声音也提高了八度,“来就来嘛!你干吗关我电脑啊?吃饱了撑着啊?”希梦浮见骂不过凌征,便想了一个办法。她吸了吸鼻子,挤了几滴眼泪出来,装作要哭的样子。果然这招有效,凌征慌了,拿起纸帮梦浮擦眼泪,边跟在“哭”的梦浮柔声说:“别哭啦,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别哭,原谅我,好吗?”梦浮抬起头,与彰凌征的眼睛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充满着歉意。希梦浮一看到他的眼睛,脸就红了,立刻低下头,玩弄着她那长而美丽的秀发,沉思不语,她想坦白一切,但是又隐约地担心,想像凌征愤怒的情形。正在她犹豫不决、思考的时候,突然被在一旁长椅“睡觉”的哲浩榈跳起来打断了,他疯狂的说:“我拍到了!我拍到了!我拍到了凌征哥帮梦浮姐擦眼泪的特写照片!”他哈哈大笑,最后又叹了口气,带着遗憾的语气说:“可惜呀,凌征哥要搂着梦浮姐才叫好呢!”梦浮闻言大怒,拿起桌上的笔筒准备向哲浩榈扔去。结果不小心砸到凌征了。他呻吟了一声,捂住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希梦浮连忙扔下笔筒,扶起快要倒下去的凌征,焦急地问凌征有没有受伤。凌征见她这样,苦笑,“你原谅我了吗?”希梦浮点点头,挪开他的手,发现他已经肿了一个包。“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SORRY!没事吧?”彰凌征说“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浩榈那魔鬼般的声音又在他们俩身边回荡:“《凌征和梦浮的爱情故事》一旦开拍,《阿凡达》就赶紧下架!”凌征给梦浮使了个眼色,梦浮会意,她抓起笔筒,向浩榈扔去。那笔筒如有神助,刚好砸到浩榈的头,他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发现他手上戴着手铐,脚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相机也不见了,他咒骂着,想挣脱,但始终无济于事……
另一边,梦浮拉着凌征的手,跑到办公室,发现那两个壮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在屋里来回踱步,凌征不紧不慢地坐在了椅子上,询问他们两个有什么事。他们俩望了望对方,达成了默契,年长的那名男子发话了:“您是一位大侦探,很忙,我长话短说。我们是FBI探员。我叫本,这位叫…”他话没说完就被凌征打断了,他说:“拉德,是吗?”来人吃了一惊,用可怕的眼神望着彰凌征,“没错,您怎么知道的?”凌征笑了,搓搓手,用福尔摩斯的语音回答:“我的工作就是了解别人不了解的事。请继续说吧。”他又小心翼翼地对梦浮说:“梦浮,麻烦你帮我记一下,好吗?”梦浮愣了一下,嘴上说“好的好的”心里却想:凌征是不是还在意那件事吧?
    那个大个子掏出一张纸,把它摊开,放在凌征面前。他清了清嗓子,问凌征和梦浮:“你们认识他吗?”纸上清清楚楚地印着一个男人的照片,高鼻子,下巴有颗黑痣。梦浮大吃一惊,“这不是是歌手又是国际通缉犯…绰号‘机关枪’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迷人帅哥吗?”凌征和那两个FBI差点昏厥了,凌征还是小心翼翼地对梦浮抱怨了几句,然后就不说话了。梦浮尴尬地笑了,只好闭上嘴,眼睛还是盯着凌征。彰凌征苦笑了,说:“对不起,我们这位朋友有点…幽默。”刚说完,眼睛就从FBI转到希梦浮身上,小心地观察她的脸色。梦浮被盯得全身不自在,借口去上厕所,偷偷在厕所偷听他们三个的谈话。凌征准备询问那个探员有什么事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厕所门后面有个人影。“梦浮小姐,偷听别人的谈话可不是一个女士做的事哦!”凌征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跟那个人影说。委托人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厕所门,凌征刚说完,门就猛地被拉开了,梦浮困窘地、机械地点头致意,又坐回了位子上。凌征看了希梦浮一会儿,又转回探员的脸上,“这么说来你们大驾光临寒舍就是为了...”他把食指放在人像上,“为了逮捕他?”探员点点头,说:“没错,毋庸置疑,我们就是为了寻求帮助才来中国的。而且…”本把脸靠的跟近了,故作神秘地说道,“他现在就在中国!”“什么?”梦浮跳起来喊道,“他有开签名会吗?”本和拉德再次把目光投到希梦浮身上,凌征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手,一边抱歉一边把梦浮带入内间。凌征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我对不起你,我不是已经向你道歉了吗?你还没原谅我吗?”梦浮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其实…我是装哭的,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原谅我…”凌征听了,右手插在口袋里,走到窗子旁,喃喃说:“没想到啊!”希梦浮跑过去,抓住他的手,带着哭腔说:“对不起!”两人就在这样的状态下,一动不动,站了几分钟。终于凌征率先打破沉默,拉住梦浮的手,边往外走边说:“算了,走吧!”希梦浮又惊又喜,问:“你原谅我了吗?”“是啊!”“嘻嘻嘻嘻嘻嘻…”梦浮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们两个手挽手,走到了办公室,对探员说:“我们接受这个案子!”希梦浮也进入状态,问有没有线索。凌征的眼睛看着本和拉德。拉德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地址,他说:“这是中国警方提供给我们的地址,但由于某些原因我们无法前去调查,所以,请你们帮忙调查一下,美国当局会给你们酬劳的。”凌征接过纸,梦浮也凑近看。上面写着福州市南后街,连几号都没有写。彰凌征和希梦浮看了一会,说:“有没有搞错啊?这就是线索?”本耸耸肩,“中国警方也就知道这些。”凌征想了一会,“好!我下午开始调查!”梦浮吃惊地望着凌征,两位探员则笑了,拿出名片,说这是他们的联系方式。走出门后,他们回头看了看凌征和梦浮转身走了。凌征托着下巴想了一会,追上了那两位,问他们来到中国多久。本和拉德愣了一下,说已经到了一个月了,然后见凌征没什么要问的以后,便走远了。彰凌征又打了几个电话打完后,他满意地笑了,每次有线索他都是这样的表现。希梦浮忙迎上前去,问他有没有线索。凌征笑了,说:“当然有了,线索就是…”他顿了顿,“还是不要告诉你了,要不然会毁了你心中的偶像!”梦浮轻轻锤了凌征一拳,娇滴滴地说:“讨厌!”彰凌征闪到一边,边跑边对梦浮说:“来抓我呀,来呀!”他们嬉闹着,一举一动早被两个男人观察的一清二楚。他们对视一眼,笑了…
    到了午饭时间,凌征和梦浮化装成一对夫妇,草草地解决了午饭,坐上一辆开往南后街的公交车。在路上,他们亲切地聊着天,好像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嘿!你们好啊!姑丈和姑婆。”哲浩榈从后座跳起来,笑着说,“爱情故事开拍!”“嘎吱——”无巧不成书,公交车刚好停了,希梦浮立刻站起来,提起哲浩榈,从车门把他给扔下去了。车缓缓开了,哲浩榈在后面追着,嘴里大喊“停下!”,希梦浮满意地笑了。突然,一个人从座位上跌下来,昏死了过去。希梦浮正要站起来去查看,彰凌征拉了她一把,梦浮只好坐下。她装作害怕的样子,头靠在彰凌征的肩膀上。凌征悄悄对她说了一句话:“看看前面。”希梦浮看着前面,“没什么奇怪的呀。”前面是一对儿情侣,那个男的站起来,快步走到晕过去的人旁边,蹲下来,测了测脉搏。接着,站起身,打了个急救电话。当他把头转过来时,希梦浮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竟然是枫浩堂!梦浮又紧张了:难道那个女的是…枫浩堂旁边那个女的,看到枫浩堂回来了,问情况怎么样,天哪!声音好像是薇温娜!他们俩从小学就是死对头,没想到现在……凌征转过来笑了,附在她耳边说:“我有带三只录音笔,要不要借你一只啊?”“当然要了!”梦浮大叫。车上的人一下子把目光投向了她。梦浮只好小声地说:“对不起。”薇温娜拉着枫浩堂的衣角,说:“后面那个妇女的声音很像希梦浮耶!”枫浩堂毫不在意地说:“啊,你说那个霸王龙啊?管她干嘛?”希梦浮一下火冒三丈,站起来握紧拳头准备跟枫浩堂干一场。彰凌征把她拉回了座位上,暗示她:我们正在做侦查任务,不要暴露身份!梦浮只好坐下来,闭上眼睡觉。凌征也想睡觉,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他只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听了几句,他笑了,又对话筒说了几句,就挂了。梦浮问他:“谁呀?”“我爸。”“你爸找你干嘛?”凌征不耐烦了,“大姐,别问我了,我…”梦浮的眼睛一下子凶神恶煞地盯着凌征,“你说什么?欠扁啊你?”梦浮骂道,“看我不打死你!”说着给了他几拳。凌征挨了几拳,反倒歇斯底里地笑了。“南街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带好随身携带的物品…”一阵提示音从广播里发出,彰凌征和希梦浮下车后,往南后街缓缓走去。
    他们到了南后街,询问在附近散步的老人一些问题。老人听了,摇摇头,走远了。梦浮跟凌征对视一眼,耸耸肩,又去问其他人了。前十九个人都说没有,希梦浮正想放弃时,第二十个人做了回答:“你们说有谁偷偷搬进来这个小巷?有。在哪儿?反正没事干,我带你们去吧!”梦浮表示了一下感谢,就和凌征紧紧跟上那个人。拐了好几个弯之后,那个好心人停下来,指着一所毫不起眼的小房子说:“就是这儿了。”彰凌征和希梦浮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这栋房子,等好心人走远后,梦浮准备冲进去时,彰凌征一把拉住了她,梦浮挣脱了他的手,大声质问“干嘛啊?”凌征解释说:“我们这样走进去太不小心了,先问问附近的人具体情况。”梦浮只好跟着凌征去问附近小店老板那所房子的情况。
    大约“采访”了半个小时,他们来到那所神秘的房子前。梦浮拿出手铐,刚要冲进去,又被凌征给死死地拉住了。“又干嘛?烦不烦呀你?”凌征耐心地说:“你忘记了一个东西了!”说着,他掏出了一把手枪,递给梦浮。“你申请了吗?没申请怎么乱带手枪啊?”凌征掏出另一把手枪,装上消音器,拉开保险栓,边说:“废话,当然有申请啦!”希梦浮“哦”了一声,边悄悄地、慢慢地靠近那栋房子,按了按门铃。凌征把耳朵附在门上,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吱——”破旧的老木门被人推开了,凌征紧握手枪,指着那个人命令他不许出声。他照做了,梦浮跟进去,把门关上了。那个人起初乖乖的,突然他冷笑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手枪,对准凌征。枪响了,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那个人倒下了。凌征上前摸了摸他的颈动脉,确认人已经死了以后,转过身盯着门。先是一片寂静,接着是一阵巨响的撞门声,只几秒钟的时间,木门就被撞开了。走进来的是全副武装的本。他问:“没事吧?”凌征冷笑道:“没事,本。不,应该叫你泉展凌的手下——‘震佟’。”梦浮奇怪地问:“还有这种名字啊?”“不,这不是名字,这是外号。”本笑了,撕去脸上的八字胡,变成了另一个人。他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一见到你我就知道。”震佟怀疑地看着凌征,轻藐地说“姓彰的,别信口开河,我知道你那三脚猫功夫,简直就是瞎扯!”彰凌征冷冷地笑了,回答说:“你知道我三天前刚从美国回来吗?你知道我去美国干嘛吗?”震佟愣了一下,说不知道。凌征说:“是去联邦调查局参观。你知道吗?我在那儿认识了许多人,同时也认识了本和拉德。你们走的时候说来到中国已经一个月了,除非本和拉德会分身,否则不可能同时在中国和美国出现。”震佟吃了一惊,痛苦地锤着自己,似乎在后悔自己的疏忽,凌征又继续说了下去:“还有,虽然我有了证据,但还不是决定性的,我为了以防万一,打了个电话给我爸,让他朋友查了一下,发现FBI曾经在电视上发表声明,说包括本和拉德在内的五名探员在一个晚上同时失踪,还有在一个月以内的美国入境名单中并没有本和拉德的名字,所以我更加确信不疑,在我这儿的本和拉德是假冒的,真正的本和拉德及其可能被你们的人绑架或杀害。你是不是利用我们除掉他呢?”震佟情绪突然失控,没等凌征说完,他就一把拉过希梦浮,卡住她的脖子,梦浮挣扎着,震佟拿出一把左轮指着梦浮的太阳穴,威胁梦浮说:“不许动!”希梦浮只好放弃挣扎,任凭他用手枪划来划去。彰凌征慌了,刚想走上前去就被震佟用枪指着,逼到墙角,他疯狂地笑了,以居高临下的口吻命令凌征:“姓彰的,我把枪扔掉!”凌征刚想照做,梦浮就大喊:“凌征,不要听他的!”震佟恶狠狠地用枪把打了梦浮一下,“你再叫一下?”梦浮被敲了一下,又被卡住脖子,渐渐呼吸困难,对凌征吼了一句:“凌……征!十四番…的目…标!”说完,就筋疲力尽地低下头。彰凌征愣了一下,接着明白了。他慢慢地抬起手枪,震佟大喊:“别动,要不然我就要了她的命!你要不要尝一下心爱的人死去是什么滋味?”凌征并不理会嗷嗷大叫的震佟,扣下了扳机,梦浮的腿中弹了,她瘫了下去。震佟去扶希梦浮,根本无济于事,他惊恐地抬起头,看到凌征把枪口对着他,冷冷地说道:“要不要尝一下自己死去是什么滋味?”说完,他连着扣了几下扣下了扳机。有那么一瞬间,震佟想知道死去是什么滋味,可是,子弹打中了他的双腿,他很快从疼痛中晕过去……
                        
一周后…
   “恭喜你啊梦浮,你出院了!”薇温娜热情地送给刚出院的梦浮一束花。梦浮腼腆地说了一声“谢谢”接过了花束。薇温娜顶了凌征一下,说:“还不去祝贺祝贺你老婆出院?”凌征神秘地把薇温娜和枫浩堂拉到旁边,小声说了一句话,薇温娜和枫浩堂刚听完,脸就“刷”地又红又白。凌征说完就走到梦浮旁跟她亲切地攀谈了起来。
那句话是:“我和梦浮知道你们两个一周前的事情,我们两个非常好奇,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才能尝到香槟的味道?虽然我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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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11:48: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了正义

本帖最后由 光明V龙骑士 于 2010-9-18 11:53 编辑

二月的第一个星期六早上,凌征对梦浮抱怨道:“为什么这么美好的的一天要陪你逛街呀?”走在前面的梦浮嘴一撇,说:“哼,怎么,你不愿意陪我逛啊?上次打伤了本美女的腿没叫你赔手术费和医药费算不错了,这么不情愿陪我呀?”凌征叹了一口气,心里想:不是你叫我开枪的吗?要不然我无聊射你干嘛?想到这些,他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好紧紧地跟在希梦浮后面。
他们来到了东街口的大洋百货门口。梦浮停下来,扯过凌征的手,看了看表,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对着手机喊了几句,然后挂了。彰凌征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有个人向梦浮招手。凌征把视线转到那个人身上,果然,的确是薇温娜。她后面好像还跟着一个人,“呃…不会是枫浩堂吧?”凌征想。他们走近了,没错,是枫浩堂。他也跟凌征一样唉声叹气的。梦浮向薇温娜抱怨说:“怎么催你你才来啊?”薇温娜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说:“还不是这个家伙搞的,拖拖拉拉,我去他家催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呢。”彰凌征同情地看了枫浩堂一眼,他则无奈地垂下头。
薇温娜希梦浮手挽手高兴地走进商场,彰凌征和枫浩堂边聊天边漫步。“不就是一次逛街吗?我觉得,这两个女的好像太兴奋了一点吧?”凌征回答:“我也有同感。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你们两个说什么?”希梦浮和薇温娜围上来,凶神恶煞地问。枫浩堂吓了一跳,说:“真是的,说好话都没听见,说坏话就像顺风耳一样什么都听的见。”“哦?”凌征笑着问,“你还有说过她们的好话啊?是不是对薇温娜说的?”希梦浮听了哈哈大笑,枫浩堂却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一阵尖锐的叫声把商场的声音盖过去,不一会,热闹的商场一下就安静了,传来一阵嘈杂声。凌征搓搓手,说:“这不是很好吗?说明有案件了。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枫浩堂说:“你有没有搞错啊,办案累死了你还说放松?”彰凌征笑了一下,但没有回答。他循声去找现场了。薇温娜看着远去的凌征,对梦浮说:“你老公又在装酷了。”她却没有回答。薇温娜转过头,发现她早就不见了。薇温娜只好与枫浩堂一起去找他们俩了。
希梦浮跑啊跑,终于追上了凌征,她气喘吁吁地对彰凌征说:“你不能等等我吗?”“真是对不起,我怕影响了你逛街的兴致。”凌征说,“那不就是案发现场吗?”他指着一大群人叫道。彰凌征和希梦浮挤过人群,嘴里说:“借过借过!”挤了半天终于挤进去了。凌征看了一下躺在地板上的人,又看了看他握着的杯子,蹲下来,检查了一下,问希梦浮:“你有什么结论吗?”梦浮也蹲下来,发现他的脸面色发红,心跳得很快,呼吸急促,抽搐。梦浮站起来说:“可能是氰化物中毒,虽然活着,但估计四小时之内会死亡。”凌征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请问,你打120了吗?”凌征对在一旁掩面哭泣的女人说。那个女人抬起头,用她那红肿的眼睛询问凌征是谁。“彰凌征,是侦探。”周围的人吃了一惊,开始交头接耳。那个女的说:“我叫陈梅雁,他叫张明辉,是我男友。嗯…他还有救吗?”凌征回答:“还活着。但很难说,因为是氰化钾中毒所以基本上…嗯…”他顿住了,陈梅雁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哭得更伤心了。这时,枫浩堂从人群里“突围”出来,正想拿出证件证明身份,不料被别人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倒在地,拿出来的警徽飞到了陈梅雁的脚边。陈梅雁微微一愣,说:“我刚刚报的警,警察怎么那么快啊?”凌征解释说:“这是我的警察朋友,刚好被某人拖到商场逛街。”“你说什么?姓彰的!”薇温娜满脸怒气出现在枫浩堂身后。梦浮忙为凌征开脱。凌征真诚地对梦浮说了一句“谢谢”梦浮则说“不客气”。过了几分钟,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张明辉被抬走后,陈梅雁一起上了救护车,凌征等人被请去做笔录。刚进警局,凌征就认出了一个女警察。“这不是伯母吗?”那个女警察转过来,说:“这不是凌征吗?怎么,又卷进一起案件了吗?”凌征回答是的。那个女警察又说:“哲浩榈还多亏你们照顾啊,谢谢你们了。”凌征说:“没什么。”一个警察走过来碰了碰凌征,叫他们过去做笔录了。“那么,伯母再见了!”“嗯,再见!”那个女警察目送凌征他们走远后,自己也走了。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凌征、梦浮走出来,在外面等待的薇温娜立刻站起来,向梦浮迎了上去,问:“警察都问你什么啊?”梦浮说:“不就是一套的程序吗?我看跟审问没什么两样,好像以为我们是罪犯一样。”“哦,是这样啊!”薇温娜说,“那,我们再去逛街吧!”凌征插了一句:“不行!你没看见有案子发生了吗?”薇温娜看了凌征一眼,窝火地说:“我们俩去逛街关你什么事啊?”“对不起,我还是不去了吧?我们确实有案子要办啊!”梦浮小声地顶了一句。薇温娜火了,说:“‘我们’?还‘我们’?我呸!不就是案子吗?”“可是…”“可是?好,你不去,我自己去!”说完,眼泪汪汪跑了出去。希梦浮也哭了,哭的很伤心。凌征对枫浩堂使了个眼色,枫浩堂会意,追着薇温娜跑了出去。凌征见梦浮这样,心里酸酸的。他拿出纸巾,递给她,梦浮接过纸,拭去脸上的泪珠。一包纸很快就用完了,可她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滴,彰凌征只好用他的手擦去她的泪珠,可她还在流泪,凌征吸了一口气,把她的头抬起来,对她说:“好了,别哭了!还有人等着我们去救呢,别哭啦!”梦浮听了,停止了哭泣,抓住凌征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跟着凌征走出了警局。
医院到了,凌征关上车门,与希梦浮一起跑进医院,寻找陈梅雁。他们到了手术室,到处都没找到她。凌征猜测:“会不会送到停尸间了呢?”梦浮说:“有道理,那我们走吧!”两人来到停尸间,看到了抓着男友尸体不放的陈梅雁,凌征感叹道:“痴情呀!”梦浮叹了一口气。这时,一个医生走过来,安慰了陈梅雁几句,说:“我已经尽力了,请节哀吧。”梦浮对凌征说:“看来他就是主治医生啊!去问问他吧?”凌征说好。凌征走上前去,拉过医生,问:“那个女的你认识吗?”医生说:“你说哪个?”凌征指了指陈梅雁,医生看了看她,说了一句:“那个女的叫陈梅雁,可怜的男孩啊,他年纪轻轻就死了。”凌征一惊,问:“那个男的已经死了吗?死因是什么?”医生突然怀疑地看着凌征他们,“你是谁?我又不是法医,就算是,我看你也没有权利对我问这问那的吧?”梦浮笑了,说:“我们可有权利哦!”凌征接着说:“我们是警察!”梦浮诧异地看着凌征,凌征给她使了个眼色,希梦浮会意,点点头。医生半信半疑地说:“出示证件!”“晕,怎么会有这种医生啊?”凌征想。他和梦浮尴尬地说:“我们没带。”“是没有吧?”医生步步紧逼,故意刁难他们。这时,枫浩堂跑进来,凌征大喜,跑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证件抢了过来,给医生看了一下,放回枫浩堂的口袋。医生半信半疑地说:“死因是中毒,可能是服了过量的氰化物引起的。”枫浩堂问:“那你们在他的胃里有没有发现奇怪的东西呢?”医生不耐烦地说道:“我们又不是法医。”说完,医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凌征叹了一口气,走到陈美艳身边,安慰了她几句,便走了。梦浮追上来,问凌征:“现在怎么办?”枫浩堂提议说:“要不要去警察局看看呢?”彰凌征说:“现在警察局也帮不上什么忙了,陈梅雁又不用同意法医解剖尸体,也不能提供有用的情况,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枫浩堂说:“人是不是她杀的啊?”“要是他们有亲人就好了,说不定他们还能提供一点消息呢。”梦浮说:“那我们去找她的朋友吧!”凌征说:“好!”
问了一个下午,结果都是徒劳的。他们两个很恩爱,就像夫妻一样,去逛街也是临时决定,除了他们两个谁都不知道这件事。当然,也不可能是陈美艳干的,因为她没有动机。凌征把资料写在本子上,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终还是失望地把本子扔到了沙发上。梦浮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对凌征说:“我们去吃饭吧!”枫浩堂也站起来,往门外走,凌征打了个哈欠,说:“等一会儿嘛!”希梦浮把凌征拉起来,推了出去,说:“你不去的话我就要饿死了!”凌征说:“没那么夸张吧?为什么一定要我一起去啊?”梦浮拉着凌征的手,说:“废话少说,走啦!”凌征说:“好吧!”枫浩堂手捂着嘴偷笑,说:“你是在占他便宜吗?呵呵!”梦浮羞得满脸通红,凌征则快步走上前去,重重地赏了枫浩堂一巴掌,又打了他一拳,跟梦浮跑出去了。枫浩堂捂着脸大喊:“等等我——”
第二天清晨,凌征来到陈梅雁家按响了门铃。后面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凌征吓了一大跳,原来是希梦浮。“你想吓死我啊?”凌征拍着胸脯说。梦浮手交叉着放在胸前,眼盯着凌征问:“哦?原来大侦探也会被吓到啊?”说到这里,梦浮还特意用手肘顶了顶凌征。彰凌征转过头不理她了。梦浮以为他生气了,连忙道歉,拉了拉他的手。他转过来,脸上笑眯眯的,手里拿着一支录音笔,晃来晃去,对她说:“哎呀呀,大美女也会道歉呀?”梦浮愣了一下,接着明白了,“好哇你,看我不揍扁你!”说着,挥舞着拳头就要冲上去。门突然开了,陈梅雁满脸悲戚地站在门口。她一看到他们俩,就想把门关上。凌征抢先一步,用脚卡住了门,陈梅雁只顾着使劲关门。希梦浮走过来,好心对陈梅雁说:“开门吧,对你我都有好处。”“警察已经问完我了,你们自己去问警察情况吧!别在我这儿捣乱!再不走,我要报警了!”凌征说:“你这是在逃避现实!”见陈梅雁还是没有让步的意思,只好把脚抽了出来。梦浮望望冰冷的铁门,只好走了,凌征在前面大发牢骚:“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女人?”梦浮叹了口气,说:“只能去警察那儿查笔录了。”
查完笔录后,梦浮回到侦探社里,感到疲倦,躺到床上,倒头便睡。睡了一个多小时,梦浮睡得正香呢,突然感觉有人推她,她睁开眼,看到凌征坐在她的床边,梦浮抱怨了几句,又闭上眼。突然她感到一阵刺痒,不禁笑出声。她发现凌征在挠她痒痒,只好求饶。凌征笑嘻嘻地说:“有精神了吧?起来啦!”梦浮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凌征也站起身,走到自己的房间,拿起一份报纸扔给希梦浮。希梦浮拿起来,一个做过记号的小标题写着:“连环中毒案???”下面写着:昨日,在东街口有两名男性因饮用水水葡京的饮料引起食物中毒,现已死亡,警方已经证实这是谋杀案等等。梦浮放下报纸,眼睛看着凌征。“那么说,你叫本美女起床就为了这事儿?”凌征说:“你越来越聪明了!”希梦浮不屑地说:“我本来就很聪明。”凌征说:“别开玩笑了,换完衣服赶紧走!”“哦!”梦浮答。她见凌征纹丝未动,口快心直地问:“你怎么还不出去?要本美女在你面前换衣服啊?”凌征满脸通红,梦浮趁胜追击,又说:“哎呦呦,大侦探也会脸红啊?”他早就走了,梦浮便把门关上了。过了半个多小时,凌征等的不耐烦了,刚想敲门,梦浮就走出来了。她跳着欢快的舞步,跳到了凌征面前,挤了挤眼。凌征看呆了,她穿着粉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嘴上涂着口红,样子十分可爱、迷人,凌征又嗅嗅,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梦浮说:“怎么样,是不是想起公主呀?”她看到了凌征这副表情,笑了。凌征感到莫名其妙,问:“你干吗笑啊?”梦浮说:“你不是很会推理吗?推理啊!”凌征看了看她的表情和动作,说:“你应该少看言情书了,老想歪。”梦浮问:“我在想什么你知道啊?不可能!”凌征笑了,说:“你不就是以为我要抱住你吗?然后…恶心!跟你讲言情书、偶像剧少看你不相信。”梦浮惊讶地看着他,“你可真厉害,没错,我就是在想这个。那…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得不承认你很迷人…”凌征指着梦浮乱糟糟的房间继续说:“可那比你迷人多了。”希梦浮回头一看,看到自己的房间满地都是衣服、裤子等服饰。梦浮转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只是小小的失误,你等等。”说完就走进房间,把门关上了。凌征又等了十多分钟,梦浮终于把门打开了。凌征发现原本像垃圾场的房间在十分钟内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他惊讶地看着希梦浮,“你好厉害哦!”梦浮说:“这没什么,我本来就有洁癖。”凌征笑了,因此惹恼了梦浮。她说:“笑什么笑?你又不是第一次听说。”凌征说:“对不起!别生气嘛!”梦浮只好消气,凌征松了一口气,披上外套往门外走去。梦浮忙问:“你去哪儿?”“去开车啊,难道骑车过去吗?”梦浮笑着说:“你也太奢侈了吧?问个话也要开宝马。”“快点走啦!少废话!”梦浮不高兴地说:“还轮不到你给我发号施令吧?”凌征见她又生气了,说:“生气啦?好啦!别生气嘛!”梦浮笑道:“没有啦!我不会跟你生气滴!”凌征笑了,说:“这就行。”
他们“经过”了水水葡京,装作口渴的样子,点了两杯饮料,梦浮偷偷打开录音机。凌征见她准备好了,便和店员闲聊了起来。凌征看他问:“听说你们这家店发生了投毒案?”店员一听,神色大变,说:“不要害我被炒!”但他还是透露了几句:“我听店长说,可能哪个品质败坏的人搞的恶作剧。可我怀疑,是我们自己人干的。”“你说的与我推论的一模一样!”凌征很赞赏这个年轻人。随着一声咳嗽,一个表情严肃的人走过来,店员退到一旁,对那人说了句对不起。那个中年人充满敌意地望着他们,开口了,问:“两位,有我能效劳的地方吗?”梦浮说:“没有啦!我们只是要等两杯饮料。”那人往里面喊了一声,有一个戴眼镜的人应了一声,说:“快了!”那个非常神气的中年人的脸上突然变得紧张、兴奋,他激动不已地问道:“你们是…彰凌征和希梦浮吗?是?太好了!”那人见他们点头默认,便兴奋地喊了一句,“我是你们的侦探迷!”梦浮尴尬地笑笑,说:“呃…是吗?”“我有一个冒昧的要求,能否给我一个签名?不,是两个。”“对不起,我们正在办事儿,有空的话会给你的。”看得出来,那人有些失望,他强作欢颜说:“哦,那算了。”“您能给我一份你店员的名单吗?”老板高兴地说:“能。”他写了一张纸递给他过了一会,戴眼镜的走过来说,“你的饮料。”凌征拿起纸条与饮料就和梦浮走了。
“你知道吗?梦浮,我那杯饮料有……”他故意顿了顿,重复了一遍法医的话:“有大量氰化物。”梦浮有些惊讶地看着凌征,说:“天哪,那些人都知道你我是侦探了,还明目张胆地给你下毒?”“有很多种说法,罪犯可能是不知情,也可能是知道我们的身份,联想到他的某种阴谋…”“然后,把障碍清除掉,就没有阻碍了?”梦浮顺着凌征的思路往下想。凌征笑着说:“我比较支持这种可能性。”他接着说道:“这个罪犯倒很大胆嘛,连我们两个都敢杀!”梦浮微微一笑,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调侃道:“现在什么罪犯不大胆?”凌征拿出店长匆匆写的纸条,看了一遍,内容如下:
陈涛,福州三中毕业,25岁。
张静,屏东中学毕业,22岁。
凌征看到这里,笑了笑,说:“我想起了浩榈最近天天看的铠甲勇士中的北淼了。”“让我来看看!”梦浮抢过那张纸,自顾自地看了起来,凌征急忙走到她身边,说:“你也太自私了吧?”“你说什么?”梦浮瞪了他一眼,说。凌征赶紧说:“好好好,对不起啦!”“这还差不多。”梦浮说。凌征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梦浮再次把目光朝向他,凌征按摩着梦浮的肩膀,一边道歉,她“呵呵”地笑,说:“好了好了,你也坐下来吧,我们一起看。”阿瑞福德走过来,看到他们坐在一起,笑了,摇摇头,走远了。梦浮念道:
林光东,屏东中学毕业,22岁。
王神剑,福州医学院毕业,29岁。
看到这里,梦浮抬起头,自信地说:“我想我找到了。”凌征说:“我们心灵相通不成?每次答案都一样。”这时,阿瑞福德走过来,说:“我能劝你带上一些面包吗,主人?”“谢谢你阿瑞福德,可是我不饿。”“那您呢?女主人?”“嘿嘿嘿嘿,千万别叫梦浮女主人,要不然别人会以为我们有不正当的关系呢!”“走吧!陪我去买东西。”梦浮挽着凌征的胳膊往外走。凌征愣住了,头脑发热,可能是因为梦浮从小到大都没有对他这么“亲热”过的原因,他的心“咚咚”地跳着,他浑身不受控制,试着挣脱,却不用力。梦浮撒娇着,可凌征却挣脱了她。梦浮“硬咽”了几声,又“哼”的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凌征只好提心吊胆地跟在她后面。
说是买东西,其实只不过是去买瓶饮料罢了。去医学院的路上,凌征开着车,说:“不就是买瓶饮料吗?干吗对我用美人计啊?”他只想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没想到梦浮听了大发雷霆,挥舞着拳头,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喊道:“什么?我,我出卖色相?”她又极力控制住愤怒的情绪,转向窗外,脸抽动着,凌征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们顺利地见到了校长,他正要下班,所以对这时候来访的客人态度不好。凌征解释说:“我们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最多耽误您五分钟。”他叹了一口气,终于坐回了办公椅上。凌征和梦浮坐在沙发上,凌征问道:“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个毕业生,叫作王神剑?”院长是个中年男人,听到了王神剑,便说:“他是一个天才学生,不当医生的话真是屈才!”“那么,他的资料能给我打印一份吗?”“当然可以。”院长突然怀疑了起来,说道:“他做了什么事?难道你们是警察?”凌征连忙说道:“不是这样的,我们是他的小学同学,想知道他的下落。”那个男人“哦”了一声,在柜子里厚厚的资料里翻了一会儿,抽出一张发黄的纸来,看起来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凌征奇怪地问:“这些都是贵校学生的资料?”他把纸放入复印机里,边说:“不是。因为他成绩太优秀了,所以我放进了我的柜子里。”把崭新的那张递给凌征,指了指手表,提醒他时间已经到了。凌征说了一声谢谢,拉着梦浮的手,走了出去。一到外面,梦浮就甩开了他的手,气鼓鼓地走了。凌征想:这下她真的生气了?紧跟着她走了出去。
阿瑞福德端上来了丰盛的晚餐,梦浮说了句不饿,就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眼睛里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凌征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梦浮,喃喃自语说道:“起码也给我个机会啊!希梦浮…”“您怎么了,主人?”阿瑞福德走过来问道。凌征把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他说道:“要让她安静一会儿,如果她还没跟你和好的话,你就去道歉吧!”凌征走到饭桌前,坐下了,对阿瑞福德说:“你很累吗?先去休息吧。”阿瑞福德便慢慢地走远了。
吃完晚饭,凌征躺在沙发上,想着案子,突然听见梦浮的房间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他走过去,在房门口观察她。她还是老姿势躺着。凌征吸了一口气,轻轻地走进去,坐在她床上。梦浮见他来了,头转向里侧,闭上眼装睡。凌征看着她,说:“你还在生我的气啊?对不起啦!”梦浮听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固执地不理他。凌征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原谅我,好不好?”他又看了看梦浮,她似乎一点儿也不为所动。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出去,突然,一只冷冰冰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声音说道:“我原谅你!”他欣喜地回过头,看见梦浮的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又坐下说:“你很冷吗?要不冲杯咖啡暖和暖和身子吧。”“行,我自己去冲吧!”梦浮撑起身子说。凌征说:“不用了,麻烦阿瑞福德吧。”“他不是去休息了吗?”“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凌征先是吃惊,又恍然大悟地说道。梦浮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想我患了职业病了。”
梦浮喝着咖啡,和凌征面对面坐在一起,“现在的问题就是,犯罪动机了…我刚刚查过了,受害人和王神剑并不相识。”凌征慢慢说道。梦浮便说:“很困难啊。”“唯一的解释是…情杀?”“但是,死亡的有三个啊!”梦浮说。她又笑了笑,“除非你说他谈了三个女朋友,全吹了。”凌征猛地抬头,激动地说:“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梦浮,赶快去睡吧,明天去验证这个新设想。”“可我们…刚喝过咖啡呀!”凌征:“……”
王神剑面对凌征炮火般的发问下显得格外轻松。“是的,我的确谈过三次恋爱,但都吹了。原因都是另有新欢,而且嫌我穷。她们是这件悲剧的受害人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您有什么证据呢?侦探先生?”站在凌征身后的梦浮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冲过去扇了他一巴掌,还要再打时,凌征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说:“梦浮,别激动,我们还没证据,走吧!”
梦浮满脸怒容,问道:“你为什么阻止我?”“因为我们没有证据,你知道,我们这个举动在法庭上被律师反咬一口可不太好哦。”他们走到楼下,外面正下着大雨,梦浮问:“现在怎么办?”要知道,车停在离他们两百多米远的停车场,在这么大的雨贸然跑过去是不好的。梦浮正抱怨着,突然,身后有人顶了顶她。她回过头,凌征把雨伞递给她,说:“您这位公主淋感冒了我可担待不起啊。”梦浮接过雨伞,问:“你怎么会想起带伞的啊?”“我不是侦探吗?明知故问。”凌征说。侦探不看天气预报怎么行啊…凌征想着,摸了摸口袋,吃了一惊,另一把伞呢?凌征仔细回忆起来,是忘在车上了。梦浮问道:“怎么啦?”“我的伞忘在车里了,只好跑过去喽!”梦浮“啊”的一声,说“那和我一起遮吧。”凌征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不怕别人说吗?” “没事啦,怎么,你不敢和本美女同遮一把伞啊?”说着,梦浮就把凌征强行拉过来,挽着他的胳膊向停车场走去。
他们又来到医学院,再次见到了院长,他正在整理一些文件,见凌征来了,便招呼他坐下。“不瞒您说,我是个侦探,正在调查一件案子,怀疑王神剑与这件案子有关,所以…”凌征顿了顿,说:“您能提供一点他的信息吗?是关于恋爱的。”“这个嘛,你得去问他的老师。”院长并没有吃惊,很快作了答复,似乎早就料到似的。他们又见到了王神剑的老师,她是个温和的中年妇女,听到他是此案的犯罪嫌疑人时,差点晕了过去,说道:“他是个农民工的孩子,虽然穷苦,但很文雅,是市里甚至全省数一数二的学生。难以想象他会犯下这么大的罪行。他的恋爱历史?我只知道他和三个女同学谈过,但似乎都嫌他太穷了,才谈几天就吹了。不知能不能为你提供一些信息?”凌征道谢后和梦浮走出办公室,梦浮对凌征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怀恨在心?”“那为什么要杀他们的男朋友?难道…”凌征突然加快了脚步。
“这种动机太可怕了!”梦浮坐在副驾驶座上,听完他的假设后喊道。“对呀,尤其是这种人性。”凌征小声地说。
他们在外面吃完饭后,回到了家里,凌征上了楼,发现早到的梦浮在和薇温娜聊天,她俩已经和好了。
凌征走进卧室,想到这种想法没证据不禁唉声叹气。梦浮便来安慰他。梦浮有一个优点,就是在别人烦恼时会安慰人。她温柔地说:“没事儿的,去验证你的设想吧!”说完,给他一个倾国的笑容。凌征看到梦浮的笑脸,不禁解了几分忧愁。他披上外衣,说:“好吧,我们走吧。”梦浮却说:“我想和薇温娜在聊一会,叙叙旧。”才两天不见就叙旧?简直搞不懂这种女孩子…凌征想到。梦浮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不高兴地说道:“你连我们聊天的机会都不给,简直就是一个工作狂!”凌征马上陪了一个笑脸:“好好好,我自己去,行了吧?”“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嘻嘻……”凌征只好自己走出了大门。梦浮在楼上喊道:“早点回来哦!”“哦!”凌征头也不回地走了。
凌征去王神剑家的路上,接了一个电话。到达之后,发现奶茶老板也在那儿。凌征没有理他,而是径直坐下,说:“你们不要插嘴,看我说的对不对。”
王神剑第一次请求与女朋友约会是在08年的一天晚上。他对她说了请求。她抛了一句话:“这么穷,还敢出来学别人找女朋友?也不看看你那儿样!”一下就拒绝了他。这次约会黄了,如同一盆冷水浇到王神剑的头上。从那以后,王神剑每谈一个,都以相同的理由被拒绝了。他便发誓:不让这些女人付出代价,他就不姓王!由于他是学医学的,很容易接触到一些毒品。有一天他趁老师们不备,偷了两瓶氰化钾,放入怀中。因为他在水水葡京打工,所以下毒的机会很多。为了掩人耳目,他打工时带了一副眼镜。所以没人能认出他来,这刚好为他的犯罪计划打通障碍。东街口是个很繁华的地带。福州人几乎都去过,他的仇人自然也会去。他只要一遇到她们,就会在她们的男朋友的饮料里下药。为什么不直接毒死他的仇人呢?因为王神剑是想让他的仇人们尝到痛苦的滋味儿。于是,他就做出了轰动全城的投毒案。
说到这儿,老板不禁对凌征竖起了大拇指。“可是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要在我的房间里撒野!”凌征自信地说:“你问老板吧!”老板清了清嗓子,站起来,掏出一个U盘,扔到桌上,说:“全部店员都不知道店里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它把你的犯案过程全拍了下来,你还有话说吗?”王神剑看了看他们,这使凌征感到不妙,他吼道:“拦住他!”可是,已经迟了,王神剑从阳台跳下去,摔在了草地上,他挣扎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早已停在路边的出租车旁,上了车,出租车急驰而去。凌征跑下楼梯,急得原地乱跳:“早知道他有这一手,就把车停在楼下了,混蛋!”
正急着,突然,一辆宝马迎面开来,想撞上去。果然出租车没这个胆儿,一个急刹车停住了。凌征定睛一看,那不是他的宝马吗?这时,车上走下来一个女孩儿。不用说,她肯定是希梦浮了。她叫道:“还不快追他?”凌征这时才注意到,王神剑早就跑了。凌征冲上去,把王神剑抱倒在地。混乱时一把明晃晃的刀亮了出来,凌征连忙把刀踢到一边儿,铐住了王神剑。王神剑喘着粗气,瘫在了地上,说:“你应该和我一起惩罚这些女人的,这些人……正…义何在?”凌征没理他。他问梦浮:“你怎么来了?”“我呀,和你一起下了结论。你这个自大的家伙,就以为自己行啊?要不是骗了你偷偷躲在这儿,王神剑早就跑没影儿啦!”凌征这时才想起,自己早就把备用钥匙交给了希梦浮。梦浮走到楼下,望着上面,说道:“我就知道他会跑,可从来没想到他会从三楼跳下来。他一定练习过了。他可真行。”
从警局出来后,凌征夸奖梦浮说:“你可真行啊!”“那当然喽!”梦浮说。“开玩笑,我们是谁?”“我们是——彰希大侦探!”
“可是,为什么王神剑这么坏呢?听他老师说,王神剑是个好学生啊!”凌征像说至理名言似的答道:“人总是会变的。”“有道理,你小时候很懦弱,总是被人欺负。”凌征脸红了,好像被戳到痛处。梦浮赶紧改口说:“然后又变成举世无双的大侦探喽!”
凌征坐在自己办公室里,脑海里反复回想起那句话,“你应该和我一起惩罚这些女人的,这些人……正…义何在?”“是啊,这个世界上,最坏的永远就是女性。最近浩榈也一直向我抱怨老师都偏心女生。女人可真不是好东西!”他耳边突然传来抽泣声。他猛地回头,看到梦浮站在门口,手擦着眼睛,“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吗?不要解释!”凌征张张嘴想说什么,梦浮就跑了出去。凌征看了一眼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他连忙追了出去。
梦浮边跑边哭,尽量让泪水融在风雨中。突然有个人抱住了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凌征。她挣扎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凌征喊道:“对不起,你原谅我!跟我回去吧!这样会感冒的!”梦浮转过身,狠狠地打凌征,喊道:“我在你心里原来就是这个模样的吗?”凌征默默地挨了打,等她打累了,说道:“求你了,回去吧!”他把梦浮拖了回去。她回去不一会儿就晕了。凌征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回自己房间了
第二天…
梦浮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隐约记得自己大闹了一场。她爬起来,叠好被子,眼睛被桌上一束玫瑰花吸引了,她想起来,今天是情人节和春节结合的特殊的一天。她走上前去,发现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你是一个乖巧、善良的女孩儿,惹你生气真是对不起,原谅我吧!没有署名,有一个凌征和梦浮之间的标志,上面一个Z下面一个X,这个符号代表正义。她数数花数,有十三朵。是什么意思呢?梦浮百思不得其解。透毕安慰似的扑在她怀里。她放下卡片抱起透毕,抚摸着它的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彰凌征不生我的气吗?我这么任性一定麻烦他了吧?”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声音很轻,似乎不敢打扰人似的。梦浮放下透毕,打开门,她一见到凌征,就伤心地大哭。凌征抱住她,“怎么了,你还不原谅我吗?”“没什么,我只是激动。谢谢你的花。”凌征说:“不用谢,得罪了你就要赔罪。”“你这么说我好像是女霸王一样。”梦浮破涕为笑,说道。“对了,你为什么送我十三朵玫瑰呢?”凌征答道:“因为…是想让你知道你和目暮警官的差距!”梦浮想起来了,目暮警官的原名叫目暮十三…想到这里,她又火了,赏了凌征一个拳头。又想想,不禁笑了笑。凌征看到这邪恶的笑容就冷汗直流:“你你你,你想干吗?”“我要你带我去哈尔滨看ice carving!”我的天哪!这家伙…凌征想道。他讨好似的笑了,问“能不能换个地方啊?”“你说。”梦浮慢悠悠地说道。“能不能……不去干扰我工作的地方啊?”“不行,要不然我不理你了!”梦浮在他怀里撒娇。“唉,好吧。那…”梦浮抢着说:“我知道你怕薇温娜,我叫她不说不就行了?”“那…”梦浮又抢着说:“我知道你想报答管家,那就带他一起去呗!”凌征还想说什么,梦浮不耐烦了,说:“别婆婆妈妈的啦,就当是和我的一次约会喽!”凌征脸红了,梦浮连忙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凌征只好缴械投降,成了希梦浮的俘虏。梦浮又说道:“今天情人节,能陪我去逛街吗?”凌征答应了,他知道,自己又成为俘虏了…
| 发表于 2010-9-18 11:55:30 | 显示全部楼层
呀、下次发的时候 稍微有点间隙更好看、

很强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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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0-9-18 12:18:3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8楼  殿、郑九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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