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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谜题] 下一次要用什么方法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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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27 19:54:59 | 发自安卓客户端
她男人死的时候,脸可真够狰狞的了。



不要说是街坊这些只会杀鱼杀鸡见血见惯了的妇道人家听了会阿弥陀佛的叫,连来收尸的葬仪社也看了发毛。


葬仪社的人可还没见过姿势这么挣扎的死尸,那是一具头被剁下来的尸体。


警察来的时候,她就坐在椅子上,手抓着她男人的头,头颅就窝在她怀中,表情木然,一点情木然,一点都没有要逃的意思。


不管怎么唤她,她都没有反应,只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瞪着那颗头,好像杀了他还不够,非要把这颗头给瞪烂了才甘心。


街坊的女人聚在一块说长短,一边用令人侧目的声量批判着杀夫的她,一边紧盯着被抬出来的尸体上染红的白布。


那颗离了尸体的头,还在她怀里,没人敢接近,连警察都不敢。


“你……你先、先把头放下。”首先到达现场的是管区警察,他正劝着她,其他赶来支持的同仁则环伺在周围。


见过大场面,也看过无数恐怖莫名的犯罪现场,就属这个最令人齿寒,头皮发麻,这女人肯定是疯了!有哪个心智正常的女人会在怀中抱着一颗头不放手?


“不要,”她开口,声音紧绷,“你们不懂,他会活过来的。”


“谁会活过来?你先放开他的头好吗?”警察决定不采取强硬的手段,刺激了她对大家都没好处。


“他!”她忽然大叫,把那颗表情诡异的头高高举起,残留在断颈上的败血顺势滴洒下来,“他会活过来的!”


在场的人被她吓得倒退几步,甚至有的人还跌坐在地上。


“你们不明白,我用了很多方法杀他,他每一次都活过来!”她又大叫,眼神凄厉。


警员们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她刚才承认她杀夫了,但他们也明白她已经疯了,这在法庭上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这表示她有可能被判心智丧失,最重的罪是强制送精神病院精神病院终身治疗,若情况好转,更有可能因此出狱。


于是他们决定耍点小手段,尽量套出她的话,至少别让这么危险的一个精神病患有踏出医院的机会。


“你用什么方法杀他的?”警察问。


她抬起一只眼,冷冷地看向问话的警察,“女人还能用什么方法?我打不过他,只能想办法慢慢毒死他,用酒、用药、用我所能拿到的化学药物,全部没有用!我整整下了一年的毒,他连一点事都没有!”


“接下来呢?”


“我发现毒不死他,于是决定制造意外,我租了车,还变了装,在他某天应酬骑摩托车的回途中,想开车撞死他,他被我撞飞了十几公尺远,”她扯着那颗头,口沫横飞,那头可怖的表情随着她手晃动,情况僵持,“我发誓!真的有那么远,他足足弹了快他足足弹了快两台轿车那样,为了万一,我还辗过他的身体!”说到激动处,她又抓着那颗头咆哮着。“但是!”


“但……但是什么?”


“他没死。”摇了摇头,她又沮丧地坐下,“他不单没死,还有力气打电话给救护车还有我,说他发生车祸了,要我快点赶到。”


“那你怎么做?继续想法子杀他?”


“当然!”她冷笑一声,神情相当不屑,“那时我领悟到要杀死他没这么容易,得要从长计议。”


“你有找人帮忙吗?”


“这种事要找谁帮忙?”她再度冷笑,仿佛这群白痴警察连脑袋都是水泥灌的,“外头那外头那群只会讲别人闲话的八婆吗?她们会帮我宰了我老公?别开这种玩笑了。”


“自古杀夫即为奸,而无汉不成奸,你有情夫吧?所以才想杀你丈夫是吗?”


她摇摇头,“你们想错方向了,我没有情夫,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做的,毒不死也撞不死,之后我决定闷死他。”她叹了口气,转头跟警察讲:“我口渴了,想喝水。”接着,提了头就要往厨房走。


“你……你别动!我们去弄水给你喝!”警察们惊慌地要她坐好。


“喔,谢谢你们,”她依言坐下,又道:“他真的有好多条命,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死,所以我决定在他出院后的某天,趁着他熟睡时拿枕头闷死他,我很用力很用力地压住他的脸!连一点点的缝隙都没有,枕头完完全全地贴合他的脸,我不要他再活过来!”


她抓起警员放在桌上的水一口灌下,接着又说:“他一点挣扎都没有,我下的安眠药足以让人昏睡两天两夜,他真的没有挣扎,连动一下都没有,我还去试过他的呼吸,他没有呼吸!我发誓!他在那一刻真的死了!”


她发了第二次誓,想证明那个老是死不了的男人真的在那时被她给闷死了。像是想起那一幕,她的表情有点神采,“为了以防万一,我烧了一桶的木炭,把房间密封,做成一间紧闭的房间,然后我让外头那群八婆以为我回娘家去了,让他在房间里跟那桶燃烧完全的木炭做伴。”


在场的警员已经打从心底发毛,若是这女人用这么激烈的手段杀她丈夫,那她丈夫又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地逃过一劫,“那他……后来呢?”


“三天后,我想可以了,应该要回去收拾尸体了,我回家后,打开房间,他依然躺在床上,整个房间都是浓到够让人呛死的烟尘,我打开窗户让残余的烟散去,才一转头就发现……”


“什、什么?”


“他醒过来了,”她几乎是哭叫出来,“一点事都没有,他就张开眼睛醒过来,他没有死!”


“怎、怎么可能?”警察们不知不觉中也融入她的情绪中。




“所以,”她停止哭喊,表情又回到那种怨恨入骨的扭曲,“我决定让他‘跳楼’。”


“等一下,”其中一个警察发觉她的说法有点矛盾,“对于你烧了一桶木炭,你丈夫醒过来都没有任何疑问?”


“疑问?他什么都没问,但他心里一定明白!一定在嘲笑我!杀他这么多次都没有成功。”


警察一头雾水,更加认定她的精神状态失常。


“你们不明白吗?他不是人!他会活过来,哪有可能闷死了烧炭后还能不死的?他已经不在常人的认知范围内了,他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叫我去煮饭,他饿了,哈哈哈哈哈……”她疯狂地笑起来,那头的断口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染了一整片刺目的鲜红。


“你怎么让他跳楼?”


“那还不简单,”她神情不耐烦,翻了个白眼,“我带他回医院复诊,让他喝下有掺有安眠药的果汁,接着让他坐在轮椅上推到医院的顶楼,那里有开放一个区域让病人透气,等到没有人的时候,我就把他推下楼去,那费了我好大的工夫。”她终于放开那颗头,把他推到一旁去,“可是他还是没有死,他掉下去的时候,有人看到了,就把他救起来。”


警察们互相看了一下,她放开那头了,门外的救护车也已经待命,他们随时可以扑上去,把她架到警察局里去。


她开始声量忽大忽小,不断地念着:“后来,我决定把他一刀刺死,我趁他睡着时把他绑起来,没想他忽然醒了,终于发现我要杀他了,于是拼了命挣扎,他个头比我大,我只能一边避开他踢到我,一边一刀刀刺他、割他,”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干涸的血迹斑斑,提醒着她的回忆,“血流得到处都是,说他会再想办法活过来,我这辈子别想逃开他的手掌心。”


她嘿嘿干笑,神情涣散,“我还是逃出来了是不是?最后他不动了,张着眼睛瞪着我,我也瞪着他,生怕他会再活过来,为了万一,我决定把他分成一块一块的,用水泥埋起来。这下他总不可能再活过来了吧?结果我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他的头剁下来,其他都还没来得及做完,你们就冲进来了……”


她还没说完,几个警察冲上来紧抓住她,她倒也没有反抗,就让他们这样架出去。


那颗被落在一旁的人头则是沉默地直瞪着她离去的方向。



“这就是那个杀夫的女人的笔录?”检察官尖着嗓子,似乎不太满意这上面所写的事情,根本就是一篇狗屁!


承办的警察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篇笔录看起来就像狗屎,但那女人坚持这就是她杀人的经过。


“做过精神鉴定没有?”检察官眉头倒八,看起来就一副倒霉样,他的嗓音更让人感觉他像是个东厂公公似的,平常为人刻薄多了,不少人还真这么称呼他。


“有,鉴定报告在后面。”那警察指了指那份显然很厚重的报告书。


检察官翻到后面,差点要破口大骂,“正常?这群医生是吃屎的啊?要是你做的笔录跟医生的报告都是事实,那有神经病的是我不成?”


“嗯……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要知道一下,这么耸动的案件搞不好会被媒体挖出来……”


“什么事?”


“我去查了一下那女人的背景,发现一些事。”


“什么?”检察官有些心不在焉,他还在想要从什么角度去分析事情的真相。


“她结过好几次婚,每一任老公都不得善终。”


检察官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警察歪着头,想着要怎么表达才适当,“她第一任老公是在十二年前,死于化学药物中毒,被判为误饮农药,接着是第二任,结婚没多久就死了,死因是车祸,肇事者逃逸,现场没有目击者,这件车祸成了悬案。”


“这女人是黑寡妇不成?一连死了两个老公。”


“我刚才不是讲了吗?她结过好几次婚,第三任老公六年前死亡,烧炭自杀的,那时她人在娘家……”


“等等,”检察官打断他的叙述,拿起那本他称之为狗屁的笔录,不停地翻着,“这些死法不是那女人坦承她试图杀夫的手法吗?难道那几任丈夫都是她杀的?”


警察一副“现在你才知道”的表情,他继续说:“很有可能,她或许把丈夫们都杀了,然后不知怎么地,以为丈夫死了以后复活,而又想办法将老公一次又一次地宰掉。幻想跟事实产生冲突,一种精神官能症吧。”


检察官瞪了警察一眼,“连你都能判断病情,那些医生还敢说她正常,统统去吃屎好了。根据女人的笔录,我看第四任丈夫八成是跳楼,下手一次比一次还重,终于得要把老公切成一块块后才能确认老公死了,真的疯得有够彻底。”


警察不置可否,女杀人魔头,是耸动了点,但媒体一定很爱这种标题。


“她现在在哪?”


“目前地检署收押中,你要去看看她吗?”


“真是废话,我总要去确认一下能干下些这些案子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检察官的皮鞋咔哒咔哒地蹬在水泥地上,激起响亮的回音。在去见女人之前,他曾去看了看男人的尸体,确认死因。


男人的表情一直没有变过,透着一股妖异诡谲的笑,检察官心里泛着某种奇异的感觉,他见过不少尸体,通常人死亡之后,全身的肌肉不再受控制,包含能做脸部表情的随意肌及不随意肌,所以这颗头的样子绝对算不上正常。他甚至感觉那表情还栩栩如生,像是一个活人才能做出的表情。


他盖上了白布,不经意碰到了尸体的脸颊,只有一下子,却像是电流一样麻痹着他,那瞬间有种什么东西像是经由手指窜进他体内。


那种感觉只有一下下,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嗯,是错觉,他告诉自己。


接着,转身离开验尸间,男尸的表情在他关上门之前已经转变,不再呲牙裂嘴,变成了面无表情,只有眼睛还沉默地半张着。


女人大老远就听见了,但她一点动作都没有,只是安静地坐在牢房里,等待她的命运,或许关进牢里会好一点,至少她不会再见到他了。她知道她没有完成分尸,他一定还会再活过来……也一定会跟以前一样,回来找她。


“就是你吗?”沉厚的嗓音以及带着浓重的外省腔调,“杀夫的女人?”


她一听声音,猛然抬起头,不……不会的……他的头都已经被她割下来了……


“很吃惊?”检察官发出不属于他的声音,说着他不明白的话,“我以为你习惯了,我又‘回来’了。”


“你、你这次又……‘活’过来了……”


“我死不了的。你每宰一个人,我就得再找个倒霉鬼,不要再浪费力气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她惊恐的张大眼,真的觉得只有坐牢才能逃离这个妖怪!


“我现在是‘检察官’,你放心吧,很快你就会被无罪释放。”接着,他转身哈哈大笑离去。


女人带着愤恨的双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下一次,要用什么方法杀他呢……
(答案在你心中,评论留言)
发表于 2018-3-27 20:04:50
恐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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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28 01:49:47 | 来自小霸王手机
分尸,用水泥埋
发表于 2018-3-28 03:57:15
据我观察第一次,毒杀,(化学药剂)
                二次,车祸,(直接撞飞)
                三次,烧炭,(二氧化碳窒息,及一氧化碳中毒)
                四次,跳楼,(自由落体)
                五次,分尸,(肢解未完)
                六次,道教镇灵符,随意杀。
                          金山大佛寺,断头杀。
                          丰都阎罗殿,轮回杀。
                          罗马圣教堂,十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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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28 07:11:40 | 发自安卓客户端
爱死他
发表于 2018-3-28 07:17:19 | 发自安卓客户端
……这已经不是悬案了吧,这可以被作为恐怖故事
发表于 2018-3-28 12:45:10 | 发自安卓客户端
自杀不就得了
发表于 2018-3-31 18:56:56 | 发自安卓客户端
男版富江么,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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