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摇下玻璃的窗口涌入,有一些凉意,除此之外,还有猎物亡命撞击后车厢的砰砰声,每当这个时候,本总要陷入无谓的回忆,尽管他认为童年没什么可回忆,尤其当母亲不堪忍受离开后,那混蛋发现他私底下偷穿母亲的衣服,羞辱和殴打找到了新对象时。
但孩子是会长大的,第一次杀人,本很慌张,可无作为的警察帮了新手的忙,他们判断他的父亲死于酒后斗殴和仇杀,当然也不完全错,本趁着父亲酒醉,将对方捆绑在椅子上折磨,酒瓶划开喉咙前,他割下了男人的食指——他总是用那根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骂他变态婊子。
几年后,在本真正开始连续杀人时,割下右手食指成了他的标志,猎物也固定为三十以上不到五十的强壮男人。
他一遍遍的猎杀那混蛋的分身,享受他们死前的哭喊,得到重复报复的快感。
电波打开,皇后乐队的we are the champions充满了整个车厢,也正好可以掩盖夜幕里微不足道的怪异声响。
挣扎声逐渐微弱,本冷笑了一声,一个多小时前,在河滩边割下猎物手指的过程中,他已经掌握这个人的力量,酗酒的醉鬼最擅长把身体搞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