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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这不是一篇很正式的推理小说,悬疑诡谲的元素倒是有,在这里你看不见精妙的计谋,惊天地的杀人手法。而我所想要的,是一个能表达出角色的生命力,以及体现出文字的张力的小说。(然后就是这篇的黑色系元素肯定是减少了,哀伤哀伤)
作者序2:记得某次社团讲课,前教育说了一段很有启发性的文字“你小说里的主角不是神,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而你(作者),才是真正的神。
作者序3:我就是神。
《MAD》开始
如果你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而那又是正确的,你就是天才。
如果你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而哪有是错误的,你就是疯子。
——某智者论,GENIUS AND MAD
我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叙事者,神的其中一个意识。
我经常漫步在红砖路上,踏着朵朵粉色的花瓣,处于浪漫之上。那是三月的落花,是被雨给打下的。不是淅沥淅沥,也不是滴滴答答,而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轰隆轰隆的时刻,它才落了,撕裂的心,只留得一瓣一瓣。
文字扭曲着消失了。
故事就开始了。
(1)
我是一个小小的甲壳虫,我想。我有着透明的壳和柔弱的翅,还有一颗小小的心。
这是我写的文章最美的一句。
你看见了就笑了,像三月的花。你说作为一个能写文章的甲壳虫,我也是太行了。然后你摘了一片花丛里的叶子,递给我。
你吃叶子吗,甲壳虫?
我摇摇头。
你把椰子扔到一边,摆摆手走了。
我蹲下来看着叶子。
我听见叶子里的声音,一支哀哀伤伤的歌。*
花丛里的花长得太茂密了,遮挡了一个小木牌,木排上的文字已斑驳,上面应该是”禁止采摘“。这都是花的错,但受罪的是可怜的叶。没有人会为那陨落的生命道歉,没有负责,它将要枯萎了,失去依靠和支柱。它的绿色还能维持多久?
它要死了,你是谋杀犯。
我看见了。
我是一只小小的甲壳虫,我向。我有着透明的壳和柔弱的翅,还有一颗小小的心。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在这场由叶子掀起的暴风雨里。这是一个平凡的日子,还是一个大日子?你猜猜看。
我并不知道,但我肯定没有把它给忘记。因为我不曾记得过。
我翻开了课本,上面咿咿呀呀地写了很多扭曲的文字,仿佛我从来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独立的字我还是看得懂的,他们的轮廓我分辨得清清楚楚,意思和念法我也知道。但是他们合并起来就不痛了。
我看到一个畸形扭曲的建筑,是由许多痛苦的文字搭建而成的,文字被禁锢着了。他们是被害者,我的眼睛是受害者,他们无声地尖叫里洋溢着痛苦的毒液。
刺耳的沉默弄疼了我的双耳。
甲壳虫是没有耳朵的,你说。
但是我有耳朵啊。
你并不是甲壳虫。
不,我就是甲壳虫!我是一只需要被疼爱的甲壳虫。
你笑了笑,说,你吃叶子吗,甲壳虫?
于是,一片叶子又死了。
(2)
我的作业里交织着两种字迹,我是引以为傲的,因为我拥有两种文字。但老师不是这么认为的,他总占用我下课的时间。
”你为什么让别人帮你写作业?“
我摇摇头,我不能说我是甲壳虫。
”你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吗?“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经常做错题,还让你做,真是大错特错。
”下次不能这样了啊?“
我摇摇头,我不是一只爱做作业的甲壳虫。
”好,你走吧。”
我倦缩着走了,在这场字迹掀起的暴风雨里,我又想起了你。
你是一个理性得疯狂的人,你让自己迷失在逻辑与数字中。你说,我是无法从数字的迷宫走出来的,因为我缺乏了逻辑与数字,缺乏了你的耐性与细心。说完,你又飞快地按着计算机,弄出一串又一串莫名的数字。
但我能飞啊,我是一个甲壳虫耶。
我飞到了高空,看见你在迷宫中打转。
我看见好长好长的一串数字。
但亲爱的,你好像少按一个号码了。
所以除了第一行,第二行开始的路你都走错了。不用继续擦了,拿张新的纸吧。
(3)
你告诉我硫酸铜遇水会变成蓝色,可以检测水的存在。
问题就来了,那硫酸铜哭了怎么办?也许他是忧郁得发蓝,或是难过地流泪了呢?我说。
硫酸铜是不会哭的,你说。
你又不是硫酸铜,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哭?
硫酸铜没有生命的象征,你说。
你又不是硫酸铜,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生命?你任性极了,就像你不相信我是甲壳虫一样。
我生气了。
你收起了硫酸铜。
硫酸铜变成蓝色的了。
(4)你常问我为什么沉醉在过去的历史里。我说我是一只能在时空穿梭的甲壳虫。我要飞过长城,飞过喜马拉雅山脉,飞过七大洲四大洋,飞过一个文明。我是一只热爱历史的甲壳虫。
你笑了,你说我活在回不去的过去里,妄想自己是一只甲壳虫。
我生气了,我说一个文明的长度足以在你的眼袋栽下两轮弯弯的,黑色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
你笑了笑,说,一串数字的沉重足以压垮甲壳虫的翅膀。
你的眼角淌出了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
是两河文明。
Z爱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因为我们都不说话了。
你沉默了,在一堆方程式中。
你沉默了,在一堆作业下。
他们说你是孙悟空,要被压在学习的五指山下五百年。
我说你不是孙悟空,因为压力是无形而可怕的,而这样的可怕对你而言不止五百年。
我说你是三月的落花。
你变了。
我也变了。
那天,你来找我,使我变成甲壳虫的第363天。
你还好吗?好久没跟你说话了。
Wtf
别生气好吗,我学习很忙。
Wtf
还能好好说话吗?
Wtf
甲壳虫!
你转身走了。
硫酸铜变成蓝色的了。
因为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被他发现了。
即使你把这个文明藏在眼角深处。
我还记得很久的很久以前,你问我为什么陶醉在文字中。
我就问你
以前,他喜欢上一个人。
现在,他喜欢上一个人。
两句有什么差别?
你说没有。
我说有,你再想想。
你想了想,脸色突然一变,你说我A书看太多了。
然后你笑着走了。
我就沉默了。
以前,我喜欢上天真可爱,热爱学习的你。
现在,我喜欢上独自一人的感觉。
第364天,你沉睡了。
他们说你是跳楼了。但是,我想你是想尝试飞的感觉。
但你做不到啊——你不是甲壳虫。
第365天,我躺在你的病床上。
轻声地说:明天,我要飞过第八个洲哦——西兰迪亚洲。
你睁开了眼,目光呆滞。你不再谈数学啊,逻辑啊,方程式啊。
我笑了笑,对你说。
Hi, do you have a nice day?
诶,你怎么跑到镜子里了吖?
(后)
两警官在某学生跳楼的案发现场做检测。
“Sir ,你看这栏杆上是什么?白白的。。。是口香糖?“
“这些栏杆上都黏有这些白白的。。。我瞧瞧。。。wtf?”
他吓着了,一向温和的sir竟然说粗口。
“你看这些栏杆上的字!”
:是什么密文吗?”
Wtf wtf wtf wtf wtf….
(结)
最后的最后,给亲爱的你。
你失忆了。
我要告诉你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我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叙事者,神的其中一个意识。
我经常漫步在红砖路上,踏着多多粉色的花瓣,处于浪漫之上。那是三月的落花,是被雨给打下的。不是淅沥淅沥,也不是滴滴答答,应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轰隆轰隆的时刻。它才落了,撕裂的心,只留得一瓣一瓣。
文字扭曲着消失了。
故事就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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